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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寄希望于从米卡尔等人身上找到答案。如果自己能够参与其中,却是再好不过。
回到妖情玫瑰,林混正在盘算着身上的装备,这次会酒店,他从梁爽那里弄了不少的特工装备,做好了被扣押时候,自救的准备,同时拿回自己送出去的两瓶晶蓝液。
不过米卡尔在收到晶蓝液的时候,很痛快地将还处在昏迷期苏菲亚交给林混,然后很大方地挥挥手,让林混离开。
米卡尔的举动,引起了久日川正、平岛吉的强烈不满,但是他并没有解释,因为这里一切他说了算。
抱着苏菲亚的身体,窗帘做的衣裙还算完好,林混虽然放心,但是却有些不知所措。
米卡尔的这一招如同独孤九剑中的有招胜无招一般,让他无处借力打力,就连重新偷回晶蓝液的计划也被打乱。
“狡猾的家伙。”
留下这样的一个评价,林混只能抱着苏菲亚走出妖情玫瑰。
迎着初升的朝阳,清冷的空气让昏迷中的苏菲亚打了个寒颤,她缓缓地张开眼睛,神情依旧迷离,脸颊红扑扑的,惹人爱怜。
发现林混正在自己的身边,苏菲亚双臂合拢,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一阵蠕动,摩擦得林混火气十足。
闻着一阵阵幽香,这是女人发情时,荷尔蒙冲击着体香的缘故,林混自然是很熟悉。
林混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这时被苏菲亚撩拨地有些心猿意马,便对着怀中的美人上下其手。
幸好这是在法兰西巴黎的大街上,如果在华夏,这种惊世骇俗的举动,第二天就会上报成为头条,作为伤风败俗的反面典型遭到大众的批判。
一阵寒风吹来,林混猛地惊醒。苏菲亚这种状态很不对,难道是被人下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是有大麻烦了。
思忖着,林混带着苏菲亚赶忙走到在附近的香榭丽舍大酒店,定下一个房间,苏菲亚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最好能让她清醒。
林混这才想起,自己卡上的资金已经被冻结,只好在服务生异样的眼光中,在苏菲亚的钱包中搜索着金卡,用苏菲亚的钱顶了一间房。
扶着瘫软如泥的苏菲亚进入了房间,放在软床之上。林混打算去洗手间,取来清水,将苏菲亚浇醒。但是没等他起身,却被苏菲亚双手一勾,勾回了床上,紧接着自己的嘴巴被堵上,品尝了一个热烈的法兰西式的湿吻。
窒息,狂躁。长达两分钟的湿吻之后,林混也被搞的面红耳赤,呼吸开始沉重。
林混挣扎地站起身来,苏菲亚则如同树袋熊一般,紧紧抱着他强壮的身躯,强烈地回应着林混的动作。
房间之中,很快一片狼藉,疯狂之下,两人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跌跌撞撞,撞下无数的装饰品,就连墙上贴着的中世纪大师们精心制作的美女画像,也都斜斜地挂在墙上,似乎在好奇地看着两人的动作,又如同调皮的孩子要歪着脑袋,要掀起画像的裙角一般。
林混的衬衣口子已经全部破碎,如同装了拉链一般,被暴力的苏菲亚直接从衣领处撕开,就连结实的牛皮带也拆点被拽断。
什么道德君子,什么礼义廉耻,这都是林混用来装饰自己,到了现在,如果还装柳下惠,林混也就不配用这个混字了。
头脑清醒的林混,直接拽开苏菲亚身后的那根带子,用窗帘做成的衣裙,如同晒着的绸缎被风吹跑一般,飘落了出去。
两人很快坦诚以对,进入了疯狂的苏菲亚,歇斯利地的叫喊,几乎将房间给鼓爆。
是不是法兰西的新女性都这样的解放,苏菲亚夸张的叫喊声,让林混感到有些无地自容,到底谁是男人。
“哐当”,木头断裂,木质的大床终于受不住两人的蹂躏,床腿断裂开来。两人同时进入了如梦如幻的场景。
“糟糕,死亡**。”
林混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这妮子真是索取无度,疯狂地如同西班牙的野牛,让他有些吃不住。
在打打杀杀中,拼搏了几天都不觉得累,却是跟苏菲亚的一朝疯狂,却让林混感到天昏地暗。
林混并不知道,在酒店的对面的建筑之上,另外一个人的世界也是一片旋转。
依旧穿着紧身皮衣的盈淼,赌气似的扔掉手中的狙击枪,早已是泪流满面。在林混带着苏菲亚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天旋地转起来。强打精神,看完所有的肉搏戏,边看边落泪。
看着林混跟苏菲亚相互扒着衣服,盈淼感觉自己的皮肉被人一点点扒下,只剩下了一颗心脏,在碰碰作响。那种痛楚,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不能哭喊。
林混跟苏菲亚的每次撞击,盈淼都感觉自己被火车碾过,骨肉破碎,而自己的灵魂则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身一次次被毁,却无能为力。
“傻孩子。哎。”
诺兰文森特站在盈淼身后,摇着头,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他不知道从那里下手去劝慰。
自己曾今犯下的风流债,却要用爱人和女人的生命和青春去偿还,还要用女儿的爱情去偿还,这不公平。
从盈淼的眼神中,她是爱极了林混。但是华夏和哲彭这一道鸿沟和两人各自承担的使命,却让两人天各一端,难以相爱。
诺兰文森特感到一阵阵的无力,缓缓蹲在墙角,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恨不得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仇恨,没有斗争,没有这样那样的风流债,自己陪着孩子,过平静的生活。
林混同样抓着头发,坐在床上。看着熟睡中的美女,刚才的激情正一点点消退。
自己曾多次栽在女人的肚皮之上,却总是没有从中吸取深刻的教训,只是不知道后果如何。
如果金英姬在这里该多好啊。
林混和诺兰文森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苏菲和亚盈淼静静地躺着,但四人的环境却是迥然相异。温暖的爱房和冰冷的屋顶,早就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夕阳的余辉照在玻璃窗上,苏菲亚幽幽转醒,看到赤身**的林混,她猛地坐起身来。
“你怎么还在这,虽然我们有鱼水之情,但我不会负责的。”
第262章 琥珀宫殿1()
“我不负责,我不负责。”
林混的脑袋里一直回响着苏菲亚冷酷的声音,他有种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不管怎么说,两人激情之后,关系有种很微妙的改变,也许苏菲亚的态度,正是对这种改变的掩饰。
“为什么还不走,要我付小费吗?”
扒拉着衣柜中的衣服,苏菲亚穿戴整齐,重现了高雅、美丽的姿态。
听了这话,林混再次被雷得外焦里嫩,他小声嘟囔着,“法兰西的女人都不是女人。”
“你说什么?”
苏菲亚正在带耳坠,似乎听到了林混的自言自语,有些要发飙的迹象。
“我是说,你对琥珀宫殿的事情知道多少。”
林混赶紧改口,他有些受不了这个女人发飙,怪不得法兰西的男人懂得浪漫,不浪漫最终的下场估计跟被苏菲亚砸飞的那个光头差不多。
“琥珀宫殿。”苏菲亚怔怔地站在原地,转而兴奋地跳起来,抱着林混狠狠地亲了几口,“琥珀宫殿,我怎么没想到是琥珀宫殿,哈哈,你真是我的福星。”兴奋过度的苏菲亚夸张地将林混抱起,在地上转了一圈又放了下来。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他们真的要寻找琥珀宫殿,可是共济会缺钱吗?即使缺钱,用得着跟哲彭黑社会合作吗?”
这些问题,林混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不知道这个法兰西对外安全局的特工是否能够弄清其中的奥秘。
“我曾经认为是希特勒和他神奇消失的地堡,地堡之内有200吨黄金,足以引起所有探险家的兴趣。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琥珀宫,你知道琥珀宫的下落?”苏菲亚闪忽着大眼睛,调皮地盯着林混看。
林混无奈地摇摇头,他只知道德意志人喜欢琥珀,称其为“北方的金子”,而且琥珀宫殿最早是普鲁士王国建造的,被普鲁士国王败家儿子威廉一世送给了俄国的彼得大帝。纳粹德国闪击前苏联,又在圣彼得堡将琥珀宫殿抢了回去,却不知所踪。
有人说,琥珀宫毁于战火,但整个琥珀宫有将近2吨黄金,不可能毫无踪迹。有人说,琥珀宫被纳粹德国头子藏了起来,很多知情人莫名其妙地死去,这就是有名的琥珀宫“死亡诅咒”。
但真正的琥珀宫到底藏在哪?谁也说不清楚,历史学家、地质学家、探险家等推测,极有可能藏在俄国的地堡中,也有说被藏进了湖底或海底。
但是,这几年,才有探险家说在奥地利的托普利茨湖底发现了琥珀宫的痕迹,但是种种原因,却是无法进入。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能够吸引人类的关注,可是苦于没有证据,那个探险家最后也只落得个变成疯子、横尸街头的下场。
如果仅仅为了财富,共济会和黑手党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但是现在他们介入了,说明琥珀宫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在苏菲亚的追问下,林混只能摇头,装糊涂,表示自己不知道。她果然上当,开始详细地给林混讲解琥珀宫殿的事情。
琥珀宫殿的来龙去脉,林混自然知道,对于苏菲亚的赘述,他并不插言,只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古日耳曼人发现,琥珀中存有不少的小生物,有科学家在剥开琥珀外皮的时候,竟然发现很多小生物竟然还活着。所以他们认为,琥珀能够储存灵魂,也有增强人类灵魂的作用。
这个说法跟亚洲人对玉石、翡翠的说法相似,只不过亚洲人认为翡翠是天外之石,不属于地球,而琥珀却是地球原产之物。
有了这些传言,日耳曼人大肆发掘地底下的琥珀,并将其称作“国石”。传说他们曾经在琥珀矿井之下,发现了很多的蓝色琥珀,被称作“蓝精灵”和“琥珀之王”。
普鲁士王国的时候,多瑙河附近的琥珀矿洞中开采出一块重大两吨的蓝色琥珀,被称作“海珀”,巫师预言,这块琥珀将成为普鲁士的镇国之宝,有了这个,普鲁士定能征服全世界。
当时的普鲁士经济发达,国力强盛,普鲁士国王更是野心勃勃之辈,他下令建造了琥珀宫殿,宫殿的穹顶和大床,正是用这块“海珀”制作。史称人类“第八大奇迹”。
但是琥珀宫建成之后,普鲁士国王很快就去世了,令人奇怪的是,国王的身体死而不僵。但是国王死后,琥珀宫殿里总是有幽灵出没,很多侍从被吓死,还有很多的宫女变成了僵尸。就连琥珀宫周围的村庄也不得安宁,常常有超自然的现象发生。
还有巫师认为,这是不详的预兆,其根源就是琥珀宫殿,至于为什么,却是无从考证。
这是一个不解之谜,威廉一世继位,他很不喜欢这个宫殿,正值沙俄彼得大帝访问,所以就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给送了出去。
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德意志曾经要求俄国归还琥珀宫殿,代价就是帮助稳定巴尔干半岛。但是俄国拒绝,两国关系恶化。
俄国之所以不归还琥珀宫殿,就是有人盛传,德意志的科学家发现了琥珀宫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