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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卿先是一怔,继而心底涌上狂喜,柏云龙这意思,分明就是要为他做媒啊!想起当天和柏云龙一起前来的妙龄女子,体态纤细,风姿绰约,是个难得的美人,徐正卿也有些心动,只是脑中苏清莲的影子一闪而过,苏清莲的腹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是一定要娶她的
“回禀将军,末将不曾婚配,也没有心上人,不知道将军为何这么问?”
苏清莲不过是商户女子,又是庶女,娶她做小妾也是可以的,何况自己若是成了武状元,再升了官,同她成亲,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柏云龙双眼一亮,喜道:“这正好啊!不知道正卿你可有意愿与小女成婚?她虽然性子调皮了些,但是识大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哈哈我这是自夸了”
徐正卿按捺住心跳,缓了口气,沉声道:“我对小姐也是一见倾心但凭将军做主!”
“好好!不错,等我回京,就让圣上赐婚,一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成婚!”
“赐婚?!这将军”徐正卿这回真是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若是能的皇上赐婚,便是已经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天后仕途,自然一帆风顺,旁人就是想争,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本了!
徐正卿得了柏云龙的首肯,一时间兴奋异常,等他冷静下来,便开始思考如何将此事瞒下去,苏清莲不能出面怎么样,但是柳如云的心计,他还是见识过的,绝对不能叫柳如云知道了,让她把自己的前程毁了。
他想着,便急急的赶去了苏府,想着一个好借口,推迟婚期,等他和柏雨烟完婚后,柳如云再想掀起大浪,也奈何不了他了,商和官斗,只有落败的下场。
苏清莲竟是真的吃胖得可以,她在院子里散步,小腹微微凸起,腰带都绑不住了,整个脸都圆了,看起来,年纪也大了许多。她自己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模样比之以前,是天壤之别,气得骂着身边的莲蓉。
“你还让我吃!你看我现在的模样,正卿看见了,指不定会吓成什么样!”
莲蓉在一旁小声道:“小姐,等生完孩子就好了,你在熬上几个月,一定会恢复以前的模样!”
这胖了容易,瘦下来哪能这么简单!苏清莲气急败坏的跺着脚,竟然直接崴了脚,直接摔在了地方,她捂着肚子大叫道:“快扶我起来,宝宝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正巧苏清婉从院子里出来,看见她的模样,笑道:“你腹中的孩子怎么摔,都不会有事的。”
苏清婉一时间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听出来苏清婉其他的意思,等站起了身,才道:“这个自然不用你说!”
两人相见,也不用装以往的亲密无间,彼此相看生厌,苏清莲示意莲蓉扶着她回房。
“你我好歹也是姐妹一场,除却徐正卿的事情,我们本就没有仇恨不是吗?只是,你的良人,现在正哄着别的女子呢”苏清婉凉凉的开口,她虽然不知道军营了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桃衣女子的神情,肯定是对徐正卿有情的,既然有情,看她刁蛮的样子,一定不会止步于念想。
两女争一夫,最后被抛弃的这种事情,这辈子,就也让苏清莲尝一尝。
苏清莲脚步一滞,转身,面容不变,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怎么会哪这件事情开玩笑,毕竟事关我苏家的名声。我是听人说,他喜欢上了当今骁骑将军的千金,你也知道,我们不过是商贾之家,如何能通官家女子相提并论。”苏清婉没有再说下去,这后面的,留给苏清莲自己想就好了。
苏清莲咬了咬唇,哼了一声,没有再搭理苏清婉。
不消多时,徐正卿便到了苏府。他径自去了柳如云的院子,说服了柳如云,苏清莲那边,也不用多问了。
柳如云正坐在长椅上,挑着晒干的花瓣,见徐正卿神色匆匆,道:“何事这么惊慌?是那个小贱人,对你支招了吗?”她此刻提及苏清婉,仍旧止不住恨得牙根痒痒。没有了那几十万两银子,徐正卿还需要打点,此刻她不得不想着其他的办法了。
徐正卿躬了躬身,坐在石凳子上,锁眉道:“岳母大人,你也知道朝中的大将军来了,他要带我进京,如此一来,和清莲的婚事,便要推迟了怕是到年末,才能成亲”
第38章 无心之血1()
想来不过是骗婚而已,而且秦克忠还说,他只需要拜了天地,连洞房之类的都不需要,那么他也不过是捡了个便宜差事,也不算是负了那女子,毕竟清白还在,天后还可以成婚的。
“她不答应,你就没辙了?你不会诓她出来?你只需要将她骗出来,桌上的一千两银票就是你的了。”秦克忠诱惑着。只要将莲心骗了出来,夫人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陈善元半信半疑的问:“当真如此?那好,我明天就约她出来,只是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秦克忠眼眸一愣,瞪着他道:“不该知道的就别问,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善元也是个胆小的书生,被秦克忠冷冽的眼神看得身子一颤,糯糯的应了声。虽然心生疑惑,但是望着桌上的银票,便将这些顾虑丢到了后脑勺,他也未做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料想这事即使被揭发了,自己也不会受到重罚。
而莲心受到陈善元递进来的信函时,心底仍旧是微微震动的。毕竟心中对陈善元的情意,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了。心中陈善元只说自己要离开青州,去京城了。两人约见在青州城郊湖畔见上一面就好。
他并未说是岳州,莲心心下也稍微安稳了些。只想着陈善元自省了,这会子约她见面,是来道歉来着。即便是没有这百年的姻缘,做朋友也是好的。
莲心便只对苏清婉院子里伺候的其他姐妹说了句,就红着脸赶去了城郊湖畔。
这个地方,也是之前苏清婉落水的地方,初春的湖面上还漂浮着一丝寒气,偶尔有寒鸦疾驰而过,自然也有不怕冷的野鸭子游水。莲心徒步走过来,中间一段路搭了牛车,深怕自己衣摆上沾了草屑,远远地瞧见陈善元后,便轻拍着自己的衣摆,走上前去。
陈善元的衣袍有些单薄了,事实上,他也无钱置办这些。在湖畔等了许久,才见到莲心过来,见她身上紫红色的薄袄子,不禁有些不甘心。人家只是苏府的丫头,便也事事都赛过自己这个文举人。
每次与她周旋,还要当这小丫鬟当做小姐一般来伺候。这么想着,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莲心不知道陈善元心中所想,只以为是自己让人在这春寒里等得久了,有些不耐烦了。她对着陈善元欠了欠身,道:“陈公子,你去京城路途遥远,这里有些盘缠,送与你”她也猜得到陈善元囊中羞涩,只想着最后时刻,再帮人一把。
陈善元却不体会她的心意,盯着莲心递过来的包袱,只觉得自己被人扇了一耳光,脸色火辣辣的。他虽然是帮这人骗莲心,但是靠得也是自己的本事,如今莲心竟然看不起他,竟然那银钱过来给他做盘缠,难道他看起来是如此穷困之人吗!
若说这人看轻了自己,也必会认为别人看不起自己。
“你这是何意!我有手有脚,又怎么会要你这点钱!”陈善元怒瞪着莲心,愤愤的别过头去。莲心怔肿许久,才垂下了双臂,心底不知道是对陈善元失望,还是为自己悲哀。
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尴尬的很。
莲心是痴痴的盯着陈善元的后背,想到陈善元离开青州,两人此生不复相见,便觉得难过万分,但转眼一想,陈善元从头到尾,可能就没有喜欢过她,莲心也觉得心如刀割。
而陈善元这会,正搓着手,呼了一口气,心底抱怨着秦克忠的人还不来。他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米缸空空如也,掏出钱袋,里面也只是三两个铜板,徒步走到这里,已经饿得两眼昏花,这会被冷风吹着,更是痛苦得很,只想着赶紧完事,拿了银票,去凤来仪酒楼里大吃一顿。
“善元”莲心终究忍不住,伸手去拉陈善元的衣带,可是陈善元却突然招起手来,然后回身甩开莲心,大步的往湖畔一侧的槐树林里奔去。
就在莲心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伙面目凶狠,手持砍刀的贼人拥了上来。他们个个生得魁梧,人高马大,头上扎着红色的布带,络腮胡子遮挡住了下巴,其中一人站的远远地,道:“捆起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莲心惊惧的后退,只是她弱质纤纤,又怎逃得出这些歹人的手,不一会就被人反剪住双手,捆上了绳索,那看起来是头目的男人一章劈在莲心的后颈上,直接叫她晕了过去。
如此,也叫躲在槐树林里的陈善元看得清清楚楚,他苍白着脸,问身边的秦克忠道:“秦老板,你这是那些人,不是朝廷要缉拿的山贼吗?他们困了钟姑娘,岂不是要糟蹋了她?”
秦克忠一早就候在这槐树林内了,他悠闲地把玩着手心的暖玉,凉凉的说:“哦?这么说来陈公子不忍心了?是也想去这强盗窝里吗?”
陈善元闻言,忙不迭的摇头,干笑着道:“秦老板说笑了,我只是问一句罢了不知说好的银票”
秦克忠嗤笑一声,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来,递到陈善元手里,道:“马上离开青州,不然被人查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这话即使秦克忠不说,陈善元也知晓。再者快要秋闱,他留在青州也无用,虽然此事罪不至死,但若是他有幸高中,被人得知他做了这样的事情,金銮殿上,他是得不到重用的。
待陈善元揣着银票,乐滋滋的离开时,秦克忠才把眼神落在了他离去的背影上。过了一会,那土匪头目折身回来,见到秦克忠后,笑道:“秦老板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土匪头子姓金名三宝,是朝廷首要缉拿归案的江洋大盗。这两年朝廷盯得紧,他一直没有机会作案,就带着一伙兄弟占山为王,成了青州一带的土匪。青州素来富饶,来往客商众多,被抢了银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官府虽派人剿匪,却一直没有将这伙人消灭。
现在看来,分明是有人提前给了消息,才叫金三宝等人逍遥法外。
秦克忠收了眼神,道:“陈善元要去京城,你派人守在永乐关,见到他,格杀勿论!”他见金三宝带着笑看着自己,从衣袖里掏出来一枚流光溢彩的夜明珠,“事成后,这珠子就是你的。”
斩草除根,才能受得住江山。秦克忠见金三宝乐呵呵应允了,最近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意来,若不是夫人还有用得着这些莽夫的地方,他们,早就掉了脑袋,下了黄泉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自己面前索要钱财。
苏清婉因为苏清莲腹中孩子没了的事情,一直精神恍惚,在自己的房中坐了许久,也不想出去,只是到了夜间的时候,迟迟不见莲心过来伺候梳洗,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了。
莲心是她名下的丫头,旁人是不敢使唤的。这么晚了,按理来说,也该就寝了。但莲心的房门一直没有动静。
“你们几个,可瞧见了莲心?”苏清婉站在门口,问她院子里的三个小丫头。
其中一个摇摇头,另外两个相互看了一眼,年长的一个小侍女道:“莲心姐姐一早就出去了,那会小姐你还没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