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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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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了那梅花酥,当下便将杏儿往屋外头赶,那送东西的小丫头在一旁看着,又怔愣了,竟不知如何是好。

    杏儿被阮小幺这么一推,一个没防备,差点摔倒在地,惊道:“姑娘、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阮小幺答不了话,冷着脸将二人轰出门外,“嘭咚”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杏儿呆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咚咚咚”拍着那门,急道:“姑娘!你怎么了!?这又是哪里不乐意了!?”

    候了半晌,那门终地开了一条缝,扔出了一碟子梅花酥,就任它摔碎了,烂在地上。

    阮小幺再一次关上了门。

    那小丫鬟看在眼里,好半天才怯怯地问道:“杏儿姐姐,玲珑姑娘她……”

    “我、我……”杏儿也不晓得自己究竟哪里让姑娘不乐意了,眼看着那门铁紧的锁着,只道是她恼了自己。

    但是怎么就突然恼了呢?

    她怔怔地靠在那门边,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个原因——那碟子梅花酥。

    莫非姑娘是因见着了那糕点,便觉得的自己没能耐,除夕夜里连一点吃的都拿不过来,还要仰仗宣二少爷送这盘子点心,因此恼了自己?

    但是……她就是没什么能耐啊,若像别的那些个丫鬟如此精明能干,那也不会来伺候姑娘了。

    屋子的另一头有丫鬟睡的小铺,然而杏儿经此刻一闹,一点睡意也没了,对着那小丫鬟强笑了笑,“你先回吧。”

    那小丫鬟瘪了瘪嘴,眸子里尽是同情,三两步离了那院子。

    杏儿一个人立在檐下,又轻拍了拍那门,“姑娘,别恼了,明日我去厨房给你做点点心来,可好?”

    屋里没有动静,姑娘似乎还没消气。

    她找了块干净地儿坐了下来,不时瞧瞧窗纸上那片明亮,这漆黑的夜里面,放眼天际,也只见着了这一片亮光。

    姑娘的性子其实很好,只是刚刚一时气不过罢了,毕竟是小孩子,歇一歇也就消气了。

    她这么想着,心中又好过了一点。

    不知在屋外头坐了多久,突见那烛火明灭了一瞬,她又打起一点精神。定是姑娘消了气,来开门了,不由便露出了点笑意,又敲门道:“姑娘,我倒怕你睡着了,你可开开门吧。”

    可是屋内依然是一片寂静。

    她泄了气,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慢慢拍了拍门,轻声道:“姑娘你睡了吗?”

    “你就行行好,把门开了吧……”

    冬夜寒气袭骨,这么坐在地上,冷意便不知不觉侵上了身子,整个人冷了起来,渐渐感到一阵麻意。她抱着膝,脑中思绪杂乱,爹娘卖她到商家、下人之间的挤兑腌?、自己所受的嘲讽诋毁……一时又浮上心头,鼻中一酸,两颗泪便滴在了衣裙上。

    她就是这么个无足轻重又没甚能耐的丫鬟,软弱可欺,任谁都可以拿捏,被排挤过来伺候姑娘,原觉得姑娘性子不挑,结果连她也恼了自己。

    寒冬冷夜中,自个儿越想越难受,泪就止不住的涌出来,抽抽搭搭的在门外小声哭了。

    屋内,阮小幺听着门外的抽泣声,最后剪了次灯芯,躺在床上,睁眼守了半天,也迷迷糊糊睡去了。

    这头相安无事,那头被夺了一瓷碟儿梅花酥的丫鬟在厨房又催又叫,好容易又做了盘,当下便拿了,一路小跑回了陈姨娘的屋。

    那屋里刚熏上一炉安神香,袅袅云烟若隐若无,陈姨娘身段瘦削,绾着一边堕马髻,头饰耳饰均未摘下,正好言好语安抚着十来岁的儿子,又被他吵得头疼,一见那丫鬟,劈头便骂道:“死哪去了你!叫你做碟子梅花酥,你自己看看这都几时了!”

    那秋烟色的帐里本来已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突然惊跳了起来,探出头便也骂骂咧咧,“蠢映芍、懒映芍!非要小爷我打着才肯动两步!”

    那丫鬟正是陈姨娘屋里伺候的人——映芍。

    她一脸委屈,将那碟儿送了过去,伏跪着身子请罪,“姨娘别恼了,映芍下次躲起来偷偷的做点心就好了……”

    “怎么着?”陈姨娘一双狭长的眸子扫过去,“你还委屈了?”

    “映芍受委屈不打紧,可是今日映芍着实替姨娘委屈!”那丫鬟道。

    她接过外头丫鬟煮的茶,递过去,添油加醋将方才宣二少爷的事说了一通,罢了,神色殊为不平,道:“我常年在姨娘屋里,那宣二少爷如此作态,不是摆明了不顾及姨娘的颜面么!谁不晓得他是大房那边的亲侄子呀,这不是那头挑事儿么!” 

第二十四章 大年初一的烦心事() 
那并蒂莲釉里红的瓷杯被“嘭”地掼在桌上,映芍低了头,听上头哼道:“他不就空顶了个大房的名头么!半个儿子都生不出来,逞什么威风!”

    自古妻妾多事端。大娘子进商家十来年,只生了三个丫头,自己被相公纳了的头一年便生了个儿子,除了有个正室名分,她大娘子有什么可炫耀的?

    哦,说是正室,其实还是个继室,上头还有个死了的沈氏压着呢。

    她这么想着,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便越发的爱怜,越发觉得今后这个庞大的家业自然会落到他头上。

    却全然忘了那个“死了的沈氏”还留了两个儿子——真正的嫡长子。

    陈姨娘将那梅花酥递了一块到儿子嘴边,看他吃得香甜的样子,笑了笑,对映芍道:“起来吧,这也怪不着你,明儿个我自会与老夫人说,也给你出了这口气!”

    映芍伏地谢恩。

    年初一一早,上门拜年的人便络绎不绝,老夫人因昨日睡得晚,身子骨乏困,一应事物便俱交由大娘子打理,直至近晌午时才起了身。

    陈姨娘起了个大清早,特意穿了件大红底子万字流云的交领长袄,却并未怎么施妆粉,只等老夫人起身了,带着映芍便去了大院儿里。

    刚进院子,便瞧见一个丫鬟捧着脸盆出了去,另一个守在门前的丫鬟见了自己,便打了帘子,拐了进去。

    老夫人才洗漱完毕,听丫鬟通报,眼也不抬,道:“往年都没见着这么早,今儿个怎的如此勤快?”

    那丫鬟出了去,请人进来。

    映芍在外头候着,陈姨娘一进屋,便福身笑道:“给老夫人拜年了,祝老夫人寿深似海!”

    此时的阮小幺正在屋里呼呼大睡,丝毫也不知战火已快引到自己身上。而杏儿晨早起来敲了几回门,仍是不见里面的人开门,只道是姑娘气性大,只得从厨房端来早膳,搁在自己那屋中,眼见着饭菜都凉了,姑娘却还是没个动静。

    别是出了什么不吉利的事儿了吧!她心一慌,不由便想到了这一出。

    “呸呸,胡想什么呢!”她扇了自己两掌,立在屋门前自言自语,“大年初一的,哪来那种晦气事……”

    她又加重力道,拍了拍门,“姑娘,快午时了,该起了!”

    阮小幺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一清醒又想到了昨晚的糟心事,便痛苦地呻吟了起来,一个哑巴该怎么跟一个文盲交流复杂深层的含义?

    等等,呻吟?

    她蓦地睁大眼,抚着喉咙,“啊……”

    “咳咳……”

    一个支离破碎的音节吐了出来,哑的几乎不成调,紧接着喉头便一阵生疼,顺带着微微发痒。

    阮小幺一个激动之下,张着嘴便“啊————”开始长发声。

    然后随后那喉咙突然痛得她直冒泪,火烧火燎的感觉,却也更加瘙痒,痒得她在脖子上直挠,恨不得将呼吸道都抠出来挠一挠。

    这说明我在痊愈期了!?她揉掉眼泪,那股兴奋无与言表。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杏儿还在门外叫着。阮小幺一个打挺,拖了鞋便扑过去开了门,只见杏儿眼眶微肿,白皙的面容在晴日照耀下显得有些憔悴,却依旧笑望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将杏儿拉进屋。

    “姑娘,你不恼我啦?”杏儿一边笑一边将水壶搁在桌上,倒了杯水,“你先喝水,我去拿漱水来。”

    阮小幺去将那门关上,正经坐在她对面,声音无比微弱,“杏儿……”

    杏儿手中那水杯“哐当”一声,摔在了桌子上,满杯的水溅到了阮小幺的胸口。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她手忙脚乱的拿起布巾,擦了一通,半晌,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姑娘你能说话了!?”

    “啊——”阮小幺张大嘴。

    那嗓音不仅沙哑而且漏风,像破布帘子串着屋外头的寒风的声音。

    杏儿却喜上眉梢,“太好了,姑娘你能说话了!”

    “听我说,”阮小幺忍着喉头的疼痛,一字一句道:“昨日的梅花酥或许会生事端。”

    “什么?”杏儿嘴角还挂着刚才的笑。

    她的喉咙实在太疼,不得不倒了杯水灌下去,好半天,才微声道:“若老夫人知晓,想借机训责我,必会拖累你。”

    杏儿听了半天,才懂她的意思,却又不以为然,道:“一碟子梅花酥而已,这种小事,老夫人就算知晓了,好好地又怎会责你?”

    “那是宣二少爷给我的,我见他性子有些莽撞,必是从哪里夺了这梅花酥过来,对方自会气恼,当然可能告诉老夫人。老夫人素来不喜我,借机生事也有可能。”

    她说了一通,也不知杏儿听到了多少,听懂了多少,又听进去了多少,只是感她一片赤诚心,若再让她受自己牵累,阮小幺日后也不会安心。

    杏儿虽不聪慧,然经她这么一说,却也听出了这其中一些弯弯绕绕,老夫人若真借机生事,作为这几日伺候着姑娘的丫鬟,她哪里能讨得了好。

    说不定还会先拿自己开刀。

    杏儿呆了一呆,神色有些茫然,半晌,看向阮小幺:眉目灵动,面色淡然,似乎早有预料。

    “所以……所以你昨夜才将我赶了出去!?”

    她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似乎想到些什么,却不甚明了,“但……你赶走我,也没什么用啊!”

    “你会少受牵累。”阮小幺道。

    俗话说得好,女人之间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即便不是朋友,也会是盟友。

    每一想到这句话,阮小幺就觉得,这真是太有哲理了。

    果然,待杏儿伺候阮小幺洗漱穿戴完,熟了头,便听到屋外头一个婆子叫道,“林安家的、杏儿!赶紧出来!”

    她忙急急出了屋,只见老夫人院儿里的王婆子正立在院子里,又左右张望了望,“怎的就你一个?林安家的呢?”

    “林妈妈恰刚不在。”杏儿陪笑道:“王妈妈来有什么吩咐?”

    王婆子抬着下巴,扫了一眼那单调简陋的屋子,道:“老夫人着你过去一趟,赶紧走吧!”

    杏儿心中便打了个突。

    “哎,我收拾一下就来!”她又急急的跑回屋,悄声道:“老夫人真让我过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阮小幺正坐在妆台前,耍弄着头上的铃铛,见她眸子里透着一股惊慌,凑了过去,沙哑道:“实话实说。把我往坏里说。”

    “什、什么?”杏儿没听清。

    阮小幺喘了喘气,润润嗓,刚准备说话时,又听得外头叫唤,“磨蹭什么呢!赶紧走啊!”

    “哎,来了!”杏儿一声应下,丝毫不敢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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