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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顾砚歌就看到陆凌邺抬起了手。
    “不要用市场普遍价格来和I。U谈合作。要知道,如果金潢能够拿下I。U的合作项目,那么明年你们上市的计划就能付之行动。”
    这……
    顾砚歌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那小叔能够接受的是多少?”
    陆凌邺瞬也不瞬的看着砚歌认真的表情,他刀凿般的下巴微动,“我只给金潢百分之二十的净利。其余全部是I。U所得。如果做不到,免谈!”
    ……
    从I。U总部出来后,顾砚歌重重的叹息一声。
    她晃了晃头,没精打采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商界对陆凌邺的评价会那么高了!
    即便她刚才不停的打亲情牌,最后甚至搬出了陆少然,都没能撼动陆凌邺的决心。
    她能想到,等她回到公司后,禹姐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绑住的两个人……’
    顾砚歌看了一眼手机,无奈的按下了接听键,“禹姐……”
    ‘……’
    “是,我刚谈完!”
    ‘……’
    “但是I。U的要求比较过分,所以……还没成功!”
    电话里,禹姐得知结果,果然语气生硬的挂断了电话。
    顾砚歌表示,自己实属躺枪。
    ……
    傍晚,拖着一身的疲惫,顾砚歌刚回到陆家主宅,一进门就看到了陆凌邺。
    她有些气,对着公婆招呼一声:“爸妈,我先上楼了!”,而后眼神在客厅里飘了一圈就径自上了楼。
    “你们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黎婉在客厅内对着顾砚歌的背影开始怪责,而陆全荣也就是砚歌的公公,同样绷着脸神色不悦。
    “哟,爸妈,你们都在呢?咦,小叔,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顾砚歌前脚刚上楼,陆少然也紧接着回到了主宅。
    他依旧是一身西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脖子上顶着个硕大的草莓吻痕,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少然,你能不能长点心?这都半年了,就算是公鸡也该下蛋了!可你看看你那媳妇,整天哭丧脸不说,连个蛋壳都孵不出来,留着她霸占少奶奶的位置干什么?我们陆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都因为她,我一出去,就被好些个姐妹笑话。”
    闻言,陆少然不以为意,“妈,看你说的。哪个公鸡能下蛋啊!大晚上别说笑话。我上楼去看看我媳妇儿,小叔你们先聊!”
    陆凌邺睨了一眼陆少然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黎婉喘匀气息后,歉意的看着陆凌邺,“小叔,你别介意!”
    “不会!”
    三楼,顾砚歌将自己扔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听到门响,她假装睡着,根本不想理会。
    “媳妇儿,又受气了?”
第5章 005:惜字如金的小叔!() 
陆少然睇着顾砚歌,邪肆的嘴边挂着一抹戏谑。
    他将西装上衣脱下,丢在衣架上,穿着白色衬衫,直接侧卧在砚歌的身边。
    将自己的脸都埋在床里的顾砚歌,闷闷的说道:“滚一边去!”
    陆少然拢了拢她的头发,“媳妇儿,我妈那人嘴硬心软,你也别放在心里。再说,当初你进门的时候,我不是就告诉过你,在陆家这个大宅里,肯定不会事事顺心的。”
    顾砚歌噌的一下就抬起头,“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气你妈说话难听,我……哎,算了!”
    “咋地了?不是我妈还能是谁?我爸啊?”
    “你正经点!”
    陆少然收起了痞笑,“来,快跟老公说说,谁惹你了?”
    “少然,说正经的。你小叔是不是特别不懂人情世故?”
    “小叔?”陆少然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么说?就小叔那样的人,还需要懂人情世故吗?G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陆三爷,天天上财经杂志。他那是天之骄子,懂人情世故干毛啊!”
    就知道!
    顾砚歌心里的挫败感又加深了一层。
    她知道陆凌邺很优秀,甚至优秀到要让人仰望的地步。
    但就因为他今天给出的强硬条件,导致她回公司不但被部门的同事冷嘲热讽,甚至还公司大领导给训斥了一番,连带着下午来公司的禹姐也对她各种不满。
    她又不是超人,怎么可能让谁都满意!
    现在这份工作,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却是她不愿轻言放弃的。
    她嫁给陆少然,从来不是为了钱,她顾砚歌有绝对自力更生的本事!
    她一个人可以活得很好,可偏偏……
    “行了,看你一脸的愤世嫉俗,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公我没满足你呢。”
    “陆少然,你找削啊?”
    “走吧,趁着天黑,我带你出去玩一圈。大半夜的,用来睡觉太可惜了!”
    “我不去!”
    顾砚歌赌气的冷哼,陆少然则起身脱下衬衫,一边解扣子一边说,“确定不去?那好吧,下个月我本来还给你订了一张飞巴黎的机票,既然……”
    “我去……我去!”
    顾砚歌一直都知道陆少然的痞性,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用巴黎的机票来诱惑她!
    哎,愿者上钩吧!
    ……
    两人坐在陆少然骚包又惹眼的兰博基尼离开陆宅的时候,恰恰在黑漆雕花的铁门外,又遇见了陆凌邺。
    顾砚歌对他半点好感都没有!
    总觉得若不是他执意用什么‘在商言商’的口吻来对待自己,她也不会在公司遭受一天的白眼。
    她知道是自己偏执,但总归有点气不过。
    “小叔,这么快就走了?”
    摇下车窗,陆少然笑看着陆凌邺打招呼。
    黑色低调的劳斯莱斯车内,后窗缓缓降下,陆凌邺侧目,“嗯!”
    他似乎……总是惜字如金!
    “小叔,有空来玩啊,今晚我就不招待你了,这不,媳妇儿不开心,我带她去散散心!”
    陆少然一边说一边显摆,好像就他有媳妇似的。
    顾砚歌坐在副驾的位置,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第6章 006:五年前,是你!() 
顾砚歌故意不去看车窗外的情形,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波西米亚长裙,如玉的肌肤和锁骨显得格外娇媚,及腰的黑发也全部放下来。
    察觉到陆凌邺的视线,她索性微微低头,以发丝遮住了半边脸。
    “注意安全!”
    陆凌邺俨然一副大家长的口吻,叮咛了一句后,车窗升起,黑色的劳斯眨眼绝尘而去。
    车内,陆凌邺深沉的视线定格在手中的文件袋上,脸色阴郁。
    “确定就是她?”
    言毕,开车的简严从后视镜看着陆凌邺,“大哥,百分百确定!而且,我还查到,顾砚歌回国将近半年,期间又去了巴黎两次。每次都会在巴黎停留五到十天。”
    陆凌邺倏地蹙眉,身上凛冽的气息更具窒迫感,“跟顾昕洺打个招呼,我要近半年来,顾砚歌所有的出入境记录。”
    “没问题,大哥!”
    顾砚歌……
    没想到,五年前,是你……
    ……
    夜宫,G市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顾砚歌穿着长裙,披着秀发,曼妙婉约的身段凹凸有致。
    她被陆少然拉着来到夜宫,一入内就被震天响的音乐刺激的脑仁疼。
    “陆少,您来了!”
    显然,陆少然是这里的常客。
    “嗯,把我的存酒拿到V8!”
    “好的,陆少!”
    顾砚歌甫一出现在夜宫的舞池附近,立时就引起了不少醉酒男人的打量。
    她不施粉黛,素颜朝天,娇俏灵动,瞳仁若清泉澄澈,简洁又不失媚态。
    穿过嘈杂的人群,上了二楼,好不容易坐在了V8包厢里面,砚歌糟心的说道,“陆少然,别装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看你,本少爷今天专门带你出来的散心的,你这是要撵我走?”
    闻言,顾砚歌好看的大眼睛漾着一圈儿讥诮:“你少来。夜宫是谁的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少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好吧,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行了,跟我就别装了,这里没有外人,你赶紧跟他私会去吧。我自己在这坐会儿,晚一点我就回家了。”
    顾砚歌催促着陆少然,而他不确定的眺着眼:“你自己可以?”
    “放心吧,我都二十五了,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儿?!”
    “呵,你还不如小孩儿呢!”
    话落,陆少然一溜烟儿就跑了。
    这给砚歌气得。
    不过,总归是Gay蜜之间的吵吵闹闹,反而有陆少然插科打诨,砚歌的心情倒是没那么低落了。
    夜宫,是季晨开的。
    至于这个季晨,和陆少然之间的分分合合,她在国外的时候,就耳熟能详了。
    陆少然的取向的确不是女人,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毫无顾虑的嫁给他。
    他要一个掩饰取向和保护季晨的借口,而她则需要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外人看来,她顾砚歌肯定是祖坟冒青烟了,不然怎么会嫁给陆家的大少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她都经历了什么……
    顾砚歌窝在包厢的沙发里,本想放空自己,可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绑住的两个人……’
    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砚歌的嘴角立时泛起了嘲讽。
    她想都不想就挂断,心烦意乱。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对方似乎不甘心就这样被挂了电话,很快铃声又响了起来。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砚歌按下了接听键:“喂,爸!”
第7章 007:躺枪来的太快!() 
“砚歌,你怎么才接电话!”
    顾宝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砚歌精致漂亮的脸蛋上也泛起了轻嘲。
    “找我什么事?”
    “怎么?现在你嫁到了陆家,就不打算认我这个爸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嘛!”
    这番话,每次在电话中都会发生一次。
    “有什么事你还是直说吧,我很忙!”
    她态度疏离冷漠,完全没有父女间该有的热络。
    对此,顾宝义似乎也习以为常。
    他微微沉默了一声,便以命令式的语气说道,“我手里现在资金周转不开,你从陆家那边拿点钱给我。急用!”
    闻言,顾砚歌都笑出了声,“爸,你凭什么认为我能从陆家拿出钱?还有,你资金周转不开,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顾砚歌,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你发达了,就忘了老子对你的养育之恩吗?你想想,当初是谁供你上学,是谁……”
    “你住口!”砚歌吼了一声,不停的深呼吸,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你还好意思提以前?那我问你,我妈当初是怎么死的?我上学交不出学费的时候,你又在哪?当初我没钱交学费,我卖血供我自己。你现在资金短缺,你也可以这么做啊!”
    “顾砚歌,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能和你爸爸说这种话!”
    电话突然被人夺走,尖锐的训斥传来,砚歌呼吸都颤抖了。
    这个女人,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