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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约核偷剿缆飞希钟惺裁椿八担 �
对面那个手下肺都要气炸了,只能指着梁将军道:“你——”
梁将军冷哂道:“难道不是吗?我们这一次刺杀,是成还是败?如果我记得不错,是败了吧?皇上和太后娘娘交予的重任咱们失败了,你们竟然还能把心思放在美女之上,这难道不应该受罚吗?
你们本来就是一直在训练联击之术的,若不是各存私心,一心想要独享美人,就凭你们联手之力,那女子有办法各个击破吗?你们也看见了,当你们最终联起手来,只有三个人就足够和那女子周旋好一阵的了。而六个人是完全可以把她击败,甚至生擒的。但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表现,你们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指责我,甚至刁难我吗?”
那几名手下听到这里,脸上无不露出羞赧之色。梁将军说得很是,以他们的实力,在和大宋的大内侍卫交手中都能不落下风,却栽在一个女子的手上,实在是和他们各自的私信有莫大的关系。
那为首的手下还是有些无力地回了一句:“但是,你明明看出她的武功高强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梁将军冷笑:“对手的武功高强与否,和你们应该具备的态度,有关系吗?你们的教习训练你们的时候,难道没有说过,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必须用对付天下绝顶高手的态度去应付?
我这次是看出那个女子的武功,可以告诉你们。但若是我看错了呢,我也以为她毫无武功,你们是不是就该全然没有戒备?我们以往经历过那么多次刺杀,不管是成功与否,什么时候因为对方的武功低微,就松懈过?
你们这一次放松了戒备,说到底并不在我提醒没有提醒你们,而是你们已经被色心左右了思想!你们应该好好自我反省一下,而不是来责难我!
况且,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能对付得了我吗?”
说着,她的眼神忽然一变,变得极为锐利。右手一扬,手上的马鞭就此挥出。
只听得一阵“叮当”之声,那三名手下的佩刀立马都掉到了地上。
第18章 不,我相信!()
回到城内,李唐立即修书一封,邀请许将第二日定昏时分,在小甜水巷的“向水酒楼”二楼的甲卯房会面。
许家他是不会去了,他虽然相信以许将这般财富,断然不会为了三千两银子取了自己的性命,只要自己准备妥当,即使是在他的家中交接,也不会有问题。
但是,谈判和交接若是在许家,他心下还是感觉不舒服,好像是自己在迁就他一般。李唐觉得,自己作为债主,如今又掌握了物质上的优势,有什么理由去迁就欠钱的人呢?
当然,送信之前,他已经定好了“向水酒楼”的房间。
到了第二天定昏时分,李唐故意磨蹭了好一阵子,才向小甜水巷走去。他并没有带上前一天凌晨抢来的那个包袱。因为许将毕竟是朝廷大员,虽然是文官,但身边有什么样的高手不好说,若是带上了这件物事,却被抢走,那就吃了大亏了,而且这两天的努力也白费了。而且,这反而会对自己的安全造成威胁。
可是,当他施施然地走进房间的时候,却见里面空荡荡的,他心里头许将正在心神不安地苦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李唐心下大讶:“难道这老家伙太没有耐性了,早早到了,看见这房间里没人,便走了吗?”
他心想,若是许将连这点耐性也没有,那就是太过高估他了。当下,李唐连忙叫来小二一问,对方却很肯定地告诉他,今天整个下午都没见过这么个人进屋。
这一下李唐才明白了过来,许将这老头子根本没有来过。他比自己还要沉得住气得多,自己非但没有考验到他的耐心,反而被他考验了一回耐心。
想到这一点,李唐心下一阵窝火。这老小子欠钱不还倒也罢了,到了这时候他的把柄都被自己抓在手中了,还要摆这个大官的谱,实在是太好气了。
李唐心下暗暗决定,即使是对方很爽快地把钱还给自己,自己不论如何也要再刁难一下他。
既然以后在朝廷为官,少不了要受他这个吏部尚书责难,倒不如干脆把这个矛盾再扩大一些,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和许将之间的矛盾,最好就是传到皇帝赵煦的耳中。这样一来,许将要在后面给自己使绊子,反而要注意影响了。大宋的言官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这样的事情他们是绝不会错过的。
正思忖间,忽听外面脚步声起。由于这大门一直是开着的,李唐一抬头,便看见那边徐徐走来的许将。
还真别说这老家伙平日里绯色罗袍,白罗大带,皂皮履这身打扮的时候,看起来威风凛凛,这时候换上了一声儒服,头戴乌角巾,看起来虽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却多了一种令人一见难忘的儒者之气,恬淡、自然。
虽然站在对立的立场,李唐也不得不承认,这老头子的风度确实是他见过所有人中最佳的。明知道他做了一些令人不屑的事情,但当看见他,和他面对面的时候,你还是很难生出厌恶之心。
当他迈步跨进门的时候,头上不自觉地扭了一下。李唐见了,终于找到了一点鄙视他的理由。原来,李唐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大宋所有当官当久了的,都会有这个毛病,走进一扇小门的时候,头都会不自然地扭一下。原因无他,他们戴惯了长翅帽,进门的时候,总是担心帽羽被门挂到。而官越大的,这方面的毛病越多。因为这长翅帽的帽羽是随着官品的增大而变长的。
进门之后,许将立即大刺刺地坐了下来,并不开口,而是笑吟吟地望着李唐。
李唐本以为他会说一些“来迟,抱歉”这一类的场面话,没有想到他居然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礼貌上都不给自己这个台阶,心下顿时有些不悦,道:“老人家,你这么大年级了,难道不知道约会迟到不是一个好习惯吗?”
许将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反正你也没有等多久,不是吗?”
李唐眼睛凝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许将摇了摇头,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那点小九九,我这把年纪了,焉能不清楚。你这么盛气凌人地主动邀约,自然是算准了我急着要赴会。你一定会想着借此机会好好折腾我老头子一番,让我老头子坐在这里先尝尝等人的滋味,是也不是?”
李唐顿时无语。人说“人老成精”,这句话实在是再贴切不过,没有想到自己一点小小的心思居然尽数被许将看在了眼里。
想到这个,李唐心下不由有点沮丧。不过,随即他又转念一想:“这些小事上再怎么聪明,又能如何?如今你把柄就捏在我的手心里,你难道还能不任我虐吗?”
这么一想,他心态平和了一些,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银子你带了吗?我想你也没带。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交子我是不收的。如今这世道乱得很,有些人的人品差得很,交子是真是假,我又没有办法分辨,只好不收了。”
交子就是这时代的纸币,不过都是大面值的,和大锭的银子一样,市井之中很少用的。南方人很多甚至都没见过交子,李唐虽然见过,辨别的能力却不具备。而这时候许将是空手而来,他这样的老头子,身上自然不可能带着三千两的银子的。所以,李唐猜测他带的是交子。
“银子?”李唐的话显然让许将有些惊讶:“这么说来,你还是坚持要向我取回那三千两银子?”
李唐道:“自然是要取回本就该属于我的银子。不然的话,我把你约到这里来谈什么?”
许将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口中喃喃地念道:“难得!难得!”
李唐却不买他的帐:“别难得了,银子的事情,你怎么说?”作为新科探花郎,开口银子,闭口银子,要是被一些读书人听见了,李唐保准要被狂批。不过,李唐却并不在乎,在被认为读书人典范的许将面前,一样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么说,你真的没看过你抢到的那个宝贝?”
李唐心下“咯噔”一下:“难道中计了,这抢到的东西根本没有意义?”他口中还是接了一句:“我说没看,你也不会相信吧?”
“不,我相信!”许将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你还是回去看看,再来找我吧!”
第19章 扑朔迷离()
李唐出去的时候踌躇满志,回来的时候一头雾水。
今天范胡二人都没有出门,就在客栈里等着他,他刚刚一走进房间,范晓璐率先上前拉着他问道:“怎么样,拿到银子了吗?”
李唐苦笑:“三千两银子就是一百多斤,你看我象都拿在身上了吗?”
范晓璐愕然。胡清儿忙问道:“怎么回事?”
李唐便把这次短暂的会面详细地说了一遍。
范晓璐一听,连忙过去翻出那个藏得很深的包袱,道:“既然他要咱们来看看,咱们也就不要客气了,就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打开包袱,二女同时惊讶地“咦!”了一声。
李唐奇道:“怎么了?”走上前去一看,顿时也呆住了。
那包袱里面别无他物,就只有一封银子和一盒胭脂!
多么眼熟啊!哦,不,这已经不是眼熟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李唐自己的东西——这一点他是十分肯定的。当初,为了这点东西,他还曾去报官,也就是这时候才认识的范晓璐的父亲范正平的。为此,甚至还弄出了什么“白雾盗”的事情——
等等!“白雾盗”?难道,许将那老家伙就是“白雾盗”?
想一想,李唐又觉得不大可能。他实在很难想像许将那老胳膊老腿飞檐走壁是什么样子的。若是许将那老家伙都有这等武功,那这东京城里还有谁不是绝顶高手?
不过,随即他就恍然了:“许将那家伙位高权重,手下能人应该是不少的,偶尔出来当什么‘白雾盗’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且,这事情许将显然也是知道的。有了许将的庇护,小小的开封县想要把这位神出鬼没的大盗擒住,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许将又为什么要养一个大盗在家里呢?
而且,据范正平所说,这‘白雾盗’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了,这一次出现,为什么偏偏就被我遇上呢?他所图的显然不是我的东西,而好像是和我这个人做对。这又是为什么呢?还有,既然是做对,他偷了东西,为什么还以这样迂回的方式送还?”
一时间,李唐心下疑窦百出,百思不得其解。
胡清儿一眼看见那包袱里的那盒胭脂,眼前一亮,一只手就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胸前摸去。她的怀里此时正藏着这么一盒完全相同的胭脂,这便是当初李唐送给她的。到现在,她也没舍得用一次。眼前的这盒胭脂立即勾起了她不少的回忆,有甜蜜的,也有辛酸的。这时候回想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咦!”范晓璐满脸疑惑之色:“这是什么?”伸手把那盒胭脂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胭脂!这是一盒胭脂!难道这,便是那个什么宝物吗?”
她翻来覆去地查看着这盒胭脂,努力寻找着它的不同寻常之处。不过,她当然是找不出的,因为这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