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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哈。。。媳妇。。。你。。。。太。。。够劲儿。。。了。。。。好。。。。爽!”
随后,薛川便两眼一翻,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着即便是筋疲力尽,浑身痛苦无比,也一定要在口头上占一下便宜,在昏倒前恶心她一把的薛川,柳圣依也是有些佩服。
“真是搞不懂,到底该说你是个心理不正常的疯子,还是应该说你是个意志坚定的顽石。”柳圣依无奈叹道。
看着躺在地上宛若一头死猪的薛川,柳圣依也是懒得去管他,索性就将其留在原地,等着他自己醒转。
而此时此刻,正在商队驻地中央的营帐中休息的几人,也就是那一直没有出过手的中年镖师和他的八位手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显年轻些的镖师打了个呵欠,随意道:
“诶,你们说,那个一直包着黑布的家伙和那个白衣女子,每天晚上都要离开营地去干啥?”
另一名镖师则是笑了笑:
“谁知道呢?或许年轻人血气方刚,小两口又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办事,就只能。。。嘿嘿。。。”
说到这里,另外几人也是相视一笑,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
“要是这个时候我去吓他们一下,那个年轻人会不会就一时激动,直接缴械投降?”那最开始出言的年轻镖师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
“算了吧,别搅了人家的好事。那女子又不是什么美人,你去了有什么意思,就不怕长针眼?”有人兴致缺缺道。
“没劲。”那年轻镖师撇了撇嘴,站起身来:
“算了,我去巡视一圈,顺便看看那俩口子完事儿没,别办事办着就被狼吃了。”
“去吧,注意安全。”那老镖师一直闭着眼,此时也是出声提醒道。
那年轻镖师也是点点头,走出营帐后,几个腾跃间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营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过了没一会儿,那年轻人便来到了先前柳圣依鞭笞薛川的地方,四处观望了一下痕迹,却是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只有那个女的回了营地?那个男的呢?”
一边说着,这年轻的镖师便发现了先前薛川趴在地上的草皮上压出的人形,走过去一看,却是看见了一道长长的拖痕,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原本躺在那的薛川给拖走了一样。
“啥玩意?还真被狼吃了?这么倒霉的吗?”这镖师嘀咕了一句,便蹲下身来,开始仔细辨认那拖痕。
“嗯。。。没有血迹,那就说明没有现场吃掉,但是很奇怪啊,怎么拖走那人的东西没有脚印呢?”这镖师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当然是因为被清理掉了。”
一道声音忽然在这年轻镖师背后响起,他只来得及一脸惊骇地回过头去,就被一点寒芒给直接贯穿了咽喉!
这年轻镖师捂着自己的喉咙,几乎要将双眼瞪裂,看着自己身前的人,一个踉跄便向后跌倒在地,随后“呃啊”了几声便失去了生气,彻底化为了一具尸体。
那贯穿他咽喉的,赫然是一柄细剑!
真真正正的一剑封喉!
那轻描淡写,仅用一剑就杀死了这实力不错的镖师的人,看着面前的尸体,轻蔑道:
“真是有辱你岳楼八雄的名头。”
随后他向身后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把尸体处理了吧,等我去一一拜访那岳楼八雄的几位,你们便可以去完成各自的任务了。”
此人身后的树丛中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有几个人一直潜伏在此处,一直到这一剑斩杀了那镖师的神秘人出言,才真正开始行动。
这神秘人带着一张青铜打造的恶鬼面具,不知道那面具下是怎样一张面容,就见他思索片刻,又出言道:
“那些凡人不要动,只要解决那几个半步淬血的家伙就行了。”
“是。”几道低沉的声音应道。
这一身紧身皮甲的神秘人点了点头,足尖一点,竟是凭空跃起数丈之高,直接跃到了一株古树的顶端!
随后,这神秘人身形一动,便在这林子中飞快移动起来!
“劫下这一支商队,行动的把握就大多了。。。真是可惜。。。谁叫你是殷家的千金呢。。。”
第19章 替换()
这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悄无声息中完成,那一伙同样带着奇奇怪怪的面具的未知团伙,竟是真的将整支商队中的各个高手都清理了干净。
不论是那所谓的“岳楼八雄”,亦或是那实力高深莫测的老镖师,面对那带着恶鬼面具的神秘人的刺杀,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交代,便横尸当场。
只是几个很简单的吸引人注意力的伎俩,便将那几个自恃实力的镖师引出了营帐,等到里头剩下的人觉察到不对劲之时,也只剩下那老镖师跟两个年轻镖师罢了。
那神秘人的剑,快到令人难以置信,宛若黑夜中的一缕月光,在演绎视觉极限的剑法的同时,毫不费力地夺去了那几人的性命。
直到第五日的早晨,这些商队中的人们都没有发觉,这个队伍的领头者早就已经被人斩杀殆尽。
当然,若是严格来说,还是有一人注意到了此种变化。或者说,那一个人,几乎是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些外来者是如何完成整个行动的。
此人是谁?自然是柳圣依。
即便无法动用法术,但是身为至强者的明锐感知,使得那些人的伪装和隐匿在她看来就像是脱光了衣服表演魔术般可笑。
自然,薛川的动向也是被她了如指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动手将这些入侵者全部屠戮个干净。
也就是说,此时的薛川是安全的,或者说正处于一种相对安全的情况下。
那么薛川到底在哪呢?准确来说,他此时正被囚禁于临时开凿出来的一处距离商队驻地有四五里的山洞中。
这山洞潮湿昏暗,仅有寥寥几个火把来制造光芒,同时据薛川的观察,这个山洞似乎是专门为了囚禁某些人而开凿的。
山洞地形不算复杂,但是被分割成了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间的石墙都有三尺之厚,若无工具,根本不可能打通。
而薛川在被掳掠到此地之后,就被那些人给强迫着灌下了一种奇怪的药物。这种药物的效果是,从根源上清除一个人的记忆,让他变得浑浑噩噩,但是却会保留一定量的常识,以至于不显得过于痴傻。
然后在服下药水的一个时辰内,这个人所听到的一切话语都会在脑海里形成稳固的意识,也就是说,会将他人所说的话当成事实。
当薛川被灌下这些药物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成为了他人的傀儡,再无半分自主意识。
柳圣依知晓这些吗?自然知晓。可她为何不出手阻止,反而任由事态发展?
当然是因为薛川体质的特殊。
每过一日,薛川的身体就会年轻一岁,而这种年轻并不是简单的身体机能的活跃,更像是一种根源处时间层面的倒流。
这种变化,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因而当薛川饮下这种药物后,这种药物的效果刚发挥一分,就被还原了一分,而这一个小时过后,薛川依旧如初。
当然,如果抛开这一个时辰之内,那些人对他进行的洗脑言论不谈的话,其实薛川过的倒也蛮舒服的。
在最开始,迷迷糊糊地被人灌了一堆不明液体到嘴里,纵然薛川因为“每日一抽”而身心疲惫,但也是迅速清醒了过来。
接着,他就以一种懵逼的状态,听着自己面前这个一脸严肃的神秘人用讲故事的语气叙述着“自己”的人生经历。
“你叫王麻子。”这个带着胡须的中年人一脸严肃地说道。
薛川:“???”
“你来自东莱的一个小村庄。”这个中年人继续严肃道。
薛川:“???”
“从小你就体弱多病,身有隐疾,一次偷窥村头寡妇洗澡被发现后毒打了一番,后来决心离开这耻辱的地方,去村外的城市发展。”中年人继续道。
薛川:“???”
“后来你被人偷光了钱财,被迫到青楼卖身存活,后被清大人所搭救,决心报恩于他。”
薛川:“???”
“不久以后,会有一个少女来到此地,你必须要注意,她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你的任务就是,降低她的警惕,从她的口中打探消息。”
薛川:“???”
“为清大人办事是你毕生的追求,也是你的荣耀,你一定要完成任务,了解到血灵芝在何处。”
薛川:“???”
这个中年人说完了这些,又开始逼逼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乌七八糟的事情,绝大部分都是有关“薛川”的人生经历。
而整个过程中,薛川都因为这操蛋的叙述以及未知的状况而流露出了茫然和不明所以的表情,也正因为如此,那中年人才并未怀疑薛川身上的药效早已失去。
洗漱完毕后,这中年人便转身离开了这个狭小的洞穴,然后关上了大门。
薛川愣了好半天,才充满怀疑地自语道:
“我叫王麻子?还偷看寡妇洗澡?被卖到青楼?为清大人办事?”
沉默片刻后,薛川忍不住大喊一声:
“这他喵都什么玩意儿啊这是!编故事好歹走点心吧!我人生就这么屈辱悲惨的吗!”
门外廊道的尽头,中年人听到了洞**的叫嚷声,对着廊道口的看守点点头:
“药效发挥后会需要一段时间接受,这一段时间内他会比较狂躁,不必在意。”
那看守闻言也是点点头,不再向洞**观望。
薛川咆哮了一阵后,将那些诡异的人生经历带来的精神污染都彻底排去后,这才开始尝试思索自己的处境。
“好嘛,看样子我是被人绑架了,那个弱智跟我说这么些东西,无非两种可能:一,他是个傻逼,而且他认为我也是个傻逼。二,他又把握认为我听了这番话后会信以为真。”薛川自语道。
想到这里,薛川皱起了眉头:
“第一种可能性显然不大,那么,我应该身上是被做了什么手脚吧?洗脑?催眠?药物?”
薛川摇了摇头:
“我现在意志清晰,说明不是那种高强度的洗脑或催眠,也就是说,我被下了药,但是不知为何又失效了?”
“为什么会失效?他们看样子应当是有着相当的把握才对啊。。。”薛川很是困惑。
“你不长脑子的么?当然是因为你体质的问题。”柳圣依的声音忽然在薛川身后响起。
经历了那么多次柳圣依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薛川几乎都快习惯了柳圣依这种突然出没的行事作风了,故而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您这又是怎么进来的?还是本能?”薛川用一种嘲讽的语气道。
柳圣依没有回答薛川的问题,而是幸灾乐祸道:
“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依我看,你现在可不太妙哟。”
薛川撇撇嘴:
“嘁,这我当然知道。那些人的目的无非就是给我重组思维后让我去接近某个目标,而且目标应该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等我的任务完成了,多半也就是被灭口的时刻了。”
柳圣依饶有兴趣道:
“挺不错嘛,才一会儿就想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