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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茂盛,无阳光亦茁壮,它不停的升长,开枝散叶,房仲述所坐的地方亦被它的枝干覆盖,从而使房仲述坐在它的枝干上往空中升腾。
这一棵自然就是洪荒第一树亦称为洪荒原树,房仲述静静的盘坐着,如此枯燥的静坐很是考验玩家的耐心,但任何一位玩家都清楚,有付出就有回报,高风险的付出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不需要打生打死,只需要静静坐着就能够有收益,付出一些时间与耐心,何乐而不为?
说来也是奇怪,大成期的时候都有成劫,到了渡劫期,原本也是有劫的,却因为在女娲台争夺战中提升修为,反而没有劫难降落,也不知是不是以后再一齐受劫;当洪荒原树不再生长且出现枯老的迹象时,房仲述跳落而下,将仙鹤九神针打入洪荒原树中,开始漫长的治疗。
灵气不断消耗又补充,灵力丹络绎不绝的往嘴里扔,洪荒原树的枯老正缓慢的被歇止,但它仍然在枯老中,没有仙鹤神针在体内运转,房仲述的神识疲劳值己是达到最高点;他没有收回仙鹤神针,任由神针在洪荒原树中运转,自己收手盘腿而坐恢复神识,有仙鹤神针的铺助,虽然没有灵力补充运行,但仙鹤神针仍然为洪荒原树提供强大的生命力。
枯黄的落叶悄然消失,断裂的树干落地后没入地底,洪荒原树由最鼎盛时期转入衰落期,它遮天蔽日的枝叶缓缓而消,最终停止在普通大树的规模,随后,仙鹤神针从它体内飞出窜入房仲述体内。
洪荒原树的枝叶发出哗哗声响,房仲述朝它行了个礼,洪荒原树遂连根拔起,朝空中缓缓飞去,最终消失在房仲述的视线中;房仲述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密汗,神识的疲劳会使人物出现气喘,汗水之类的效果,想要保持潇洒的修真者模样,最佳办法的就是制造出神识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神识。
洪荒原树消失后,房仲述出现在一个热闹的地方,无数的人正在怒喝,法术神通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的修真者,正在互相撕杀;从静到热闹,房仲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感知内有危险信息传来,房仲述按下那股不习惯,飞快腾移而开,他之前所立的位置己是爆炸连连。
只有转世仙人才有房仲述那样的际遇,其余杀入女娲台的npc与玩家,就象闯荡迷宫一样,一路不断的撕杀破关,最终到达这处名为“蜀山殿”的地方;转战数个区域,才找到紫金武圣这个熟人,这家伙仍然在真罡大成后期,杀心极大,遇到房仲述时正杀得很嗨,房仲述询问一番后就离去,免的耽搁这小子继续撕杀。
蜀山殿是否就是很有名的仙侠门派蜀山所在处,这一点尚未有人知道,没有蜀山派的知名人物出场;不过想想连全真教都跑出来当修真门派老大,那蜀山派这个真正的修真老大,又岂会不出来,看来若是洪荒重现的话,原来的修真门派都会消失,最终形成的都是很强悍却也更出名的修真门派。
人族三件先天至宝此时落到谁的手中,紫金武圣不清楚,房仲述遇洪荒原树前,三件先天至宝己是落到约莫内头上,好象夏雪婉君出了什么意外挂掉;整个蜀山殿非常的庞大,人族与巫族的修真者都在殿内互相征战,至于征战什么反而不重要,如今两族是杀红了眼,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两族原本是要进入女娲台最核心位置,保护自己族听希望之星,将本族三宝放到女娲台核心位置中,从而开启三境合一,洪荒重现的剧情;可如今,还记得这件事情的似乎只有高端玩家,就连紫金武圣这样的高手,都暂时忘记要事,反而率人四处征战。
房仲述也只敢在人族玩家多的地方窜,虽有不死神通,但若对方覆盖面极广的集体攻击,他也是会被秒杀的下场,被秒杀的话,仙鹤神针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有时候,最恨的就是没有提示,这很令人抓瞎,但系统就是如此搞怪,玩家又有何办法,只能随大流的四处征战。
体内的仙鹤神针脱离心法运转轨迹,齐齐护住房仲述眉心即是神识所在地,房仲述顿时感神识一阵刺痛与激荡,随后,他从疯狂的撕杀中抽离而出;汗水己是浃背,房仲述抬眼四望,无数的npc与玩家仍然陷醉于撕杀中,他赶紧抽身而走,不敢再进入撕杀战场之内。
这蜀山殿分明就是一个修罗场,它形成一股可以令人陷入嗜杀的负益效果,房仲述若非有仙鹤神针提醒;凭他不死神通的厉害,只要不被秒杀,他就会跟台杀人机器似的,不停的撕杀下去,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有人清楚,房仲述也不愿意去清楚。
从嗜杀中抽离出来后,房仲述就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女娲台到处是陷井,也到处是考验,只要通过考验,才能够朝女娲台核心更接近;新到的地方除房仲述外再无一人,这自然不代表只有房仲术一个人,从撕杀负益效果中脱离出来,能够护主的兵顺、宝物还是相当多的。
黑白棋子摆放在棋盘上,房仲述一看是围棋,脸就垮了下来,他连象棋都下不好,围棋更是只听过、看过,但就是没有摸过;因此,尽管这个场景中,只有棋台,棋局,棋子等物品,但房仲述就是不肯坐上去下。
房仲述经历了这么多游戏事情,知道游戏的结局都有多种,若是他坐下进入棋局,这场景的结局会有两个,一是他赢后的结局,一是他输后结局;但若是他不入棋局,这场景同样也会有新的棋局,在这之前,他需要有耐心,等下新的结避出来。
“天地一盘棋,你即己入局,何苦要脱离?”
等了极长的时间,终于有声音出现,房仲述轻吁一口气后回答道:“我不会下棋。”
“圣人明规则而掌握棋局,一个圣人手中皆有一盘棋,你不明规则,无摆棋局的资格,亦无下棋的资格;即无下棋资格,懂与不懂,又有何关系?”
“尼玛,这不就是说我只有成为棋子的资格?”
“棋子,执棋者、摆局者、观棋者,摆局者与观棋者皆是同一位置,无论哪个位置,首先都要入局,不入局如何能破局,又如何能执棋,最终成为摆局或是观棋者?”
房仲述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但声音没有再出现,他知道必须入局,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执棋者,也就是说他己经脱离棋子的身份;但执棋者无法重新开局,只能够在圣人布下的局上,替圣人下棋,至于下的棋好与坏,与执棋者实力有关,圣人会不会出手干扰棋局,这就很难说啦!
走到棋台边,发现这围棋跟现实中看到的也不是都一样,至少白棋上刻着“人”,黑棋上刻着“巫”,而他所坐的位置,亦刻着“人”字;对面并没有玩家亦没有npc,房仲述想了想后,决定把这当五子棋给下了,反正他也不懂。
房仲述落子极快,空无一人的巫棋同样落子快,下了一会儿,房仲述轻咦一声,尼玛的,这巫棋手好象也不会下棋啊!
“卧槽,这人族棋子也不会下棋啊!这不是跟哥一样都在下五子棋吗?”另一个场景内,步够基与房仲述同一时间发现这个情况,顿时出声破口骂道。
下五子棋对房仲述来说自然是轻松的,倒不是他五子棋很厉害,只是能够摆脱不会下围棋的困扰,对他的心理是种解脱,而步够基也是如此;于是,两个家伙在不同的场景内,开始五子棋的撕杀,也不知摆下棋局的圣人,看到好好的棋局,被这两个家伙下成如此乱糟糟,会有何感慨。
白棋不断被吃掉,黑棋同样不断被吃掉,在两位下棋者不知道的情况下,女娲台内的修真者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受到伏击与刺杀;明明前后方无人,却突然之间有外族修真者凭空出现,然后会有本族支援者,有时支援者极多能够打败外族,有时候支援者没有再来,就被外族之人灭杀。
但这些修真者皆是npc,游戏虽然也把玩家当棋子,但却不敢让两个玩家掌控无数玩家的生死,否则,此事被捅出去的话,游戏公司就会坐上被告席;而没有在棋局中的玩家们,也并不是没有死亡,但更多的是在闯关中遇到外族玩家,两族玩家撕杀一番后,谁的实力强,谁就能够活命,对于这一点,想来玩家们也不会去计较与深究。
房仲述与步够基下得很嗨,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手上掌握着无数npc修真者的性命,要说两人下得太过随心就有点冤枉他们,这两人虽不懂围棋,但下起五子棋也是尽心尽力的;从最早的漫不经心,下子极快,到如今下一步皆有思考,可见两人是全心投入到五子棋中,或许会问下五子棋思考个球?可问题是,五子棋也真的需要思考啊!
也不知下了多长时间,房仲述发现自己手上没有白棋,而棋局上则有三粒白棋,同样,步够也发现自己没有黑棋,而棋局上却只有两粒黑棋;残局出现,不待两个玩家想出办法,他们就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场景。
场景不断的转换,主角也在不停的转换,房仲述成为执棋者时是主角,随后在场景中闯关撕杀时,主角又落到别的人族玩家头上;而巫族艺皎皎、步够基、这两个被称为南疆艺步惊魂的玩家,则在交换着当主角,谁叫巫族只出两个地罡玩家呢?
“间鹤子,间鹤子,我问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间鹤子,间鹤子,我问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细而尖锐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响起,扭头去寻找却是没找到,感知内亦没有活物的存在,房仲述大为纳闷的同时也感到紧张,若是说话的怪物偷袭自己,自己岂有活命?即是没有偷袭,说明这丫的与自己还处于友好状态。
因此,房仲述回答道:“洪荒古仙好计算,封神之仙亦不难,但真正要说全部的人族神仙,那可就难计算啦。”
“不难,不难,仔细想想。”
那声音回答道,房仲述暗骂一声,如何想?他说洪荒古仙好计算,其实洪荒有很多的古仙根本就无法计算,封神榜里的就全是洪荒古仙;只是好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使得洪荒古仙都逃到了天界,但他们并没有入天庭就职,又因为修为极高,可以随意下凡。
因此,修真界内的邪神,通常就是这一类洪荒古仙,而天庭对此也是睁支眼闭支眼,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拉出一位邪神做垫背;天庭斩仙台上,染上的鲜血皆是这些不在仙籍的神仙,房仲述等玩家被除去仙籍,也算是与这些神仙同一类。
第十二节 即己入局何苦挣扎(下)()
“痴人,痴人,如此易事,却想得艰难。”
房仲述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即是易事,你不妨说来解解我心头之艰难。”'bsp;
声音却是没有出现,撩衣客、约莫内等十来人从不同的方向破空而出,齐齐落在房仲述周围,这些玩家四周打量一番后,把眼光都盯在房仲述的身上;房仲述抱着双臂如同一位陷入色狼群中的美女般,楚楚可怜的说:“各位英雄,奴家无才又无色,不如放了奴家吧!”
“切。”十来位男女鄙视一通后,转入正题。
可房仲述也不知道正题在哪里?他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十来位玩家再次鄙视他,然后分散而开,寻找这个场景中的主题;他们刚刚散开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