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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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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平身形微动:“我知道了。”

    慕立成此时也正在找他,秋闱到会试还有半年光景,刚给他寻了个名师,明日就开始授课,今晚先来见见。一会见他回来,问了去何处,又不带下人。慕平只说是去外头走了走,就敷衍过去,自己去客房见先生去了。

    云罗在屋里听的清楚,直到他走了,才出来:“愈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们了。”

    慕立成早就有这感觉,他掌控了十多年的儿子,好像越来越疏远他,这种感觉实在很不好。非但远离,还有了自己的秘密,只是想想就不安。

    &&&&&

    慕韶华初初回京,近日还在等调职,携妻子去见了往日同僚后,基本赋闲在家,难得轻松。

    这日慕宣将两人叫了过去,说道:“西边塞外的任将军三个月前给我来信,说他们那儿缺个校尉,问我可有合适。思来想去,长善颇为合适。”

    慕韶华心头咯噔:“又要去边城?”

    “那儿十三年不曾有过异常,让长善去练练胆子也好。”

    方巧巧叹气:“既然已选了这条路,那就得好好往前走,虽然不舍,但也让他去吧。”

    慕宣没想到她如此开明,顿了片刻:“这一去可能要好些时日,三天后将启程。”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不舍。

    阿月听见兄长又要去边城,小心问道:“哥哥能回来过年么?”

    方巧巧摇摇头:“约摸是不能的。”

    阿月倍觉失落,又想起一人:“阿玉只怕要难过的哭了。”她笑笑,“娘,要不把哥哥和阿玉的婚事办了呀,让阿玉做我的嫂子,就能陪着她了,不然哭鼻子我都不知道。”

    方巧巧也觉遗憾,倒想起件事来,皱眉:“大郎,父亲说任将军三个月前就送了信来,为何父亲不提?而且我们回来半个月也不说,那时还来得及给孩子办婚事,如今临走了,只剩三天,哪里够。怎么觉得……父亲不想长善成亲。”

    慕韶华忽然有些不安:“莫非边塞很是凶险……”

    方巧巧知道他在猜什么,禁不住说道:“父亲于女子感情自私,绝不会怕拖累了阿玉而延迟了孙儿婚事。”

    慕韶华不得不认同这句话,拧眉:“那是为何?”

    方巧巧摇头,一定有什么内情她不知道的。

    宁如玉果真很难过,阿月小心陪着她,带了许多她喜欢的过来,好缓缓心绪:“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了。”

    意外的她没有哭,只是眼眸很红,似在强压情绪。宁如玉咬了咬唇,说道:“阿月,我没事。在你哥哥去襄州的那两年,我就想通了。他日后是要做将军的人,在边塞的日子定不会少,我要是每回都哭,也不配做慕家媳妇的,对么?”

    忽然听见好友有这个觉悟,阿月愣了愣,点头:“嗯!哥哥不能来见你,让我好好安慰你,要是哥哥知道这个,一定也会很高兴,也能安心的去边城。”

    宁如玉笑笑,差点落泪,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控制的。她原以为这次他回来就不用再这么煎熬了,谁想不过见了一两回,就又要分开,教她怎么能不难过。

    三日后,慕长善随着押送粮草的军队一起出发。

    秋风萧瑟,无端带着一丝肃杀气息。

    &&&&&

    慕立成真觉慕平有事瞒着自己,自从秋闱结束后,他就常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夜里也不常归。之前他去去自己并不说什么,但去的频繁,可就丧志了。先是语气平和和他说,并不听。后来发了火,仍是彻夜不归。恨的他差点动了鞭子,还是云罗劝住,才罢手。他倒也舍不得打,只是素来听话的儿子变成这个模样,苦心教了十几载,却一朝尽毁,让他心恨。

    慕家后院,梨花树下,慕玉莹正拿着蜡烛坐在那。灯火的光亮在她脸上晃着,时而从眸子飘过,冷漠如这初冬。声音低低,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娘,你冷吗?在那冷吗?你的好丈夫,你的好儿子,当年通通不要你。我把他们送去阎王那陪你好不好?开不开心?”

    烛光在寒风中飘来飘去,时而要灭,却又有一点蓝光起死回生,反反复复,也没灭。她静静看着黑漆漆的远处,没有一点光亮,让人绝望:“你儿子没有考上解元,可是也考的很不错,参加会试一定没问题。过了会试,就是稳稳的能做官了。到殿试那,圣上念及他姓慕,肯定不会薄待。于是你儿子能做官,出人头地,给他的庶子爹争口气了。”

    “可是娘……这样不好。堂哥也去考了呢,他可是这回的解元,慕家两个兄弟怎么可以一块出现在殿试上,你儿子又会被拎出来对比了。‘看,果然庶出家的孩子就是比不过正统嫡出的’‘哪里有跟自己堂弟争抢的道理,还要不要脸了’。哥哥那样软弱,听见这些话,会崩溃的。”

    “所以为了哥哥,为了娘亲最喜欢,爹爹最疼爱,灌注全部心血的哥哥,玉莹决定帮帮他。”

    话落,慕玉莹将蜡烛戳进地里,越戳越狠:“你让我帮他?照顾好他?那你可曾想过,他有没有帮过我,将我当做妹妹看待过。爹爹不是最疼他吗?那我就将他全部的心血挖走,扔在地上,狠狠的,狠狠的踩成碎末。让你从不将我当做女儿,让你从来不疼我。你不是疼哥哥吗,那就让你亲眼猜忌你儿子,被你儿子气的吐血吧!”

    声音越说越大,慕玉莹终于低下声音,手里的红烛因用力掐进土里,指甲都陷进了红蜡,轻轻嘘了一声:“要悄悄的,悄悄的……不要让人发现我们娘俩的秘密。”

    如果有人经过这里,一定能听见,可惜不会有,否则她也不会大半夜来这里。

    &&&&&

    殷国,与大琴国西边相交,中间相隔三座山,出关路口各有重兵把守,不许对方逾越半步。

    “叮当,叮当。”

    听了两年多,陆泽已然习惯了这马车动之聒噪的声音。小憩半会,微微睁眼,俊朗星眸带着沉稳之意,教人一看就觉心安。

    东林先生见他醒了,笑道:“一夜没睡,不多睡会?”

    “快入关了吧。”

    “翻过这座山头就到了,会试还没那么快到,再怎么赶路也回不去过年了。你急什么,这可不像你。”

    陆泽还没答话,东林先生自个笑了起来:“归心似箭,只因有佳人在等。”

    真是自从跟阿月一起,去哪都被毫不顾忌的打趣,陆泽很想说,别将他的强装镇定看做是不怕你们打趣,只管说罢。他也是有脸有皮的,就不怕将他吓跑了。

    东林先生见他又闭起眼装老夫子,笑笑说道:“待会就要分别,你果真要一直如此么?”

    陆泽这才睁眼:“您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大琴国?”

    “不是回,是去。身为天下谋臣,我早已无国。心中有国而无天下,不过是国之谋臣,只会为自己的国家牟取权益,最终失去天下民心。”

    陆泽拧眉:“若国君可以辅佐,统一五国,也并无不可为其倾尽毕生。”

    东林先生一顿,朗声笑道:“统一五国?好,愿你遇此明君,统一山河。”

    他只觉这少年已然变成不同往日的年轻人,傲气依然有,却更有底气,而非因自己的聪明而自负,是因他的所思所想而豪气的说这些话。东林先生欣慰,自己并没有选错人。

    当年离开大琴国,四年后归来,便决意要带陆泽一同出游。只是他不愿做自己的弟子,他就以同道身份领他去正途。

    虽非师徒,日后陆泽所得美名也与他无关,可他丝毫不后悔。若是当年没回来找他,才会真的后悔。

    即将别离,陆泽心生不舍,两人决定在前头的野外茶棚小坐,说说离别旧话。

    陆泽刚下车,见茶棚那人客已满,不过见模样正打算走,就没转身回去。在那一起离开的人中,隐约看见个人很是眼熟。仔细一看,不由顿住。

    那个青衫少年身形笔挺,英气俊朗,虽是侧面,但也认的清楚。慕长善……在那里做什么?他本想去问问,可总觉有哪里不对。这一走神,他很快就随大队人马上车离开。

    东林先生唤了他几声不见他答,走到一旁又问了一声,陆泽才回过神:“方才他们是要去做什么?”

    “这种事岂能问我这刚下车的。”说罢,东林先生便取了他的钱袋,拿给伙计,向他打听。

    伙计掂量掂量钱袋,笑道:“那个呀,是护送殷国宋侍郎独子宋城在回去的人马。”

    陆泽微微皱眉:“侍郎独子怎么会在这?”

    “听说是去各国游历了七年,近日宋家老太君病重,宋侍郎急着寻他回去,途径这里,就喝了杯茶。”

    陆泽更是奇怪,慕长善怎么会护送殷国官员之子回去?喝过茶,细想一番,猛然想起件重要的事:“那宋城在是哪位?”

    伙计笑笑:“就是那着青衫,看起来很是英气的公子。”

    陆泽诧异:“青衫少年?”那不就是慕长善么?等会,难道他看错了?只是长的相似的两人罢了?否则慕长善怎么会变了个身份。

    东林先生难得见他一惊一乍,只觉有好戏看,可惜茶棚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好戏,他是赶不上了。

    &&&&&

    元宵灯节,并不比中秋时清冷。

    因二哥不在家,阿月这年过的略微乏味。因此想趁着元宵之际,约了好久出来玩闹。谁想兄长要奋发苦读,阿玉不想出来,翠蝉也没空——有媒婆登门,要给翠蝉许门好亲事。

    于是阿月就只好自己出来,到处瞎走。

    因元宵灯谜奖励没有她想要的,也没心思去猜。走着走着,忽然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大风筝,她循声看去,果真看见个猜谜台挂着许多纸鸢。她奋力挤了过去,到了台前,见着那正忙着给灯笼挂谜条的男子,惊讶道:“叔叔。”

    男子抬头看她,眉头紧拧。阿月已是开心不已:“当年你做了一只大雁风筝,被我们赢走了。后来第二年你没做,说第三年会做,可是我们等了好几年,叔叔却不知去哪了。”

    男子这才恍然,哑然失笑:“是叔叔食言了。当年我父亲得病,回老家照顾,在那做了点小买卖,也忘了京城的事。”

    阿月问道:“令尊如今可安康?”

    “托小姐的福,已经康健,也接到了京城,一同住,也好照料。”男子说完,又笑道,“我父亲做纸鸢的手艺可比我好不知多少,今年恰好做了一只大雁。”

    阿月忙左右瞧,却没见着,男子面露可惜:“你来晚了,若早来半步,也不会被人赢了去。”

    “被人赢走了?”阿月怔松片刻,末了立刻说道,“那人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裳,往哪走了?”

    她得去问问那人,能不能将大雁让给她。

    “男子,着灰色长衫,模样很是俊气,刚往那走不久。”

    阿月谢过他,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因更是奋力往前走,都要被人潮挤成饼了。她心里很急,就怕那人不见了。

    朱嬷嬷和几个婢女可没她那么拼命,刚从一处挤出,竟看不见她人了。

    往前奋发了一段路,阿月总算是看见那只大雁了。正被人举的高高的,好像是在人的脑袋上飞着,可是因视线被挡,也看不到那人,只看见一双举大雁的手,很是修长白净。

    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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