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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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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又问着跪在地上的青竹:“方才你对简姑娘说了那两盒子槐花糕是我送的,她如何说呢?”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丝希冀的。期盼着简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再也不要躲避着他。

    青竹迟疑了下,徐仲宣便眯了眯眼,声音又低沉了些:“说。”

    青竹只被他这一声喝叫给吓的全身都打了个寒颤,忙如实的禀报着:“简姑娘听了奴婢说的话儿之后,只垂着头,久久的没有说话。后来因问着奴婢大公子可醉的厉害,奴婢回说醉的厉害着呢,简姑娘便让白薇寻了这瓶子槐花蜜出来给奴婢,让奴婢带了回来,给您冲水喝,说是最醒酒的了,且还治因着酒醉引起的头痛。简姑娘还说,现下已是晚了,她就不过来看望大公子的了,怕打扰到大公子休息。她还让奴婢转告您一声,说是多谢您。”

    徐仲宣听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一时只觉得头也不晕痛了,眼也不饧涩了。

    他想着,她还是关心他的。知道他醉酒了,所以特地的让青竹带了槐花蜜回来给他冲水喝了醒酒。且最后她说的那句多谢,想必她已是清晰的明白他的心意的了。

    徐妙锦却还是有些不大满意,因问着青竹:“我不是对你说了,最好是请了研姐姐过来看看大哥,怎么你这丫头是没有对她说这话?”

    青竹忙道:“这话奴婢是说了的,且还说了两次,只是简姑娘说现下天都这般的晚了,若是她来看望大公子只怕会是打扰到大公子休息,所以就不过来了。”

    徐妙锦还想再说什么,徐仲宣已是伸手制止了她,面上带了笑意的说着:“她不过来是对的。都已是这般的晚了,她过来了,岂不是会打扰她休息?且若是有人看到了,于她的名声也不好。”

    徐妙锦一时真不晓得到底是该说什么的了。枉费她这个大哥平日里沉稳内敛,万事了然于心,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必有后招的一个人,这当会却是因着人家简妍一句话就傻痴痴的在那笑着,满脑子满心肺的都只是为着简妍着想,倒怎么不为自己想一想呢?

    但最后也唯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头问着青竹:“蜂蜜水冲好了没有?快拿来给大公子喝了。”

    青竹忙答应着,也没有假手其他小丫鬟,自己拿了碗勺,冲了蜂蜜水,用小茶盘端了过来。

    徐妙锦伸手接了过来,拿了勺子搅了搅白底青瓷锦地纹碗里的蜂蜜水,欲待用勺子喂给她哥喝。可最后她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只是颇为没好气的将手中的瓷碗递了过来,说着:“你还没有醉到要人喂的地步吧?自己将这碗蜂蜜水喝了吧。”

    徐仲宣受了她这一句,面上的笑意却依然还是没有褪的。

    简妍的这些关心已经足够他好几日都有个好心情的了。

    他伸手从徐妙锦的手里接过了碗来,也没用勺子,直接端了起来,几口就喝光了碗里的蜂蜜水。

    徐妙锦见状,便又转头吩咐着青竹:“再冲了两碗蜂蜜水来给大公子喝。”

    “再冲两碗?”青竹吓到了,“大公子喝得下这么多吗?”

    徐妙锦同样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又瞥了徐仲宣一眼,这才说着:“怎么喝不下?这可是研姐姐拿过来的蜂蜜,别说只是三碗了,就是三缸子他也是喝得下的。且喝的越多,酒醒的也越快。明日他还得早起回京去衙门里应卯呢,可不能误了时辰,不然就等着挨打吧。”

    朝、廷有规定,若是误了应卯的时辰,那可是要笞打二十小板的。徐妙锦就想着,若是她哥明日误了应卯的时辰被笞打了二十小板,回头人家若问起来,徐侍郎你这是为什么误了应卯的时辰啊?答曰是一骑红尘,夜送槐花糕给意中人了,岂不是会遭人嘲笑?但她转念又想着,那都是一班文官儿,个个风流倜傥,指不定不嘲笑不说,还要赞叹一句她哥为人风流,说上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呢。

    徐妙锦又叹了口气,眼见得徐仲宣喝完了三碗蜂蜜水,一双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忙唤了齐桑进来,将他扶到了她书房的炕上去歇着。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几次三番的叮嘱着青竹,让她记得明日寅正之时一定要叫醒大公子。青竹答应了好几次,到最后只说奴婢今晚不睡了,守着时辰,到了寅正之时就一定会叫醒大公子的,徐妙锦这才也上床歇息了。

    而徐仲宣朦朦胧胧的睡着之际,脑子里尚且还在想着,他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见过简妍的了。等下次休沐之时回来,他一定要找个法子见一见她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8点-8点半左右有加更。。

    另:古代的应卯就是上班的意思,散值就是下班的意思。

第61章 沈绰之疑() 
醉月楼里,徐仲宣和杜岱离去之后,沈绰又和周元正说了些闲话儿,最后便慢慢的道出了他此次请周元正吃饭的真正意图。

    无非还是为着海禁一事。

    周元正伸手摩挲着手中茶盅杯身上的缠枝莲花纹,慢慢的说着:“我知道你心中想着早些开放海禁,好做海外贸易获利的事,只是开放海禁一事,近来朝中臣子之间倒是议论纷纷,但是圣上没有放话,再怎么议论也是白费。怎可妄自揣测天意?你暂且也不要急,还是慢慢儿的看罢。”

    说了等于是没说,总之就是不给一个准话。

    沈绰心中冷冷一笑,但面上还是恭顺的笑着说道:“世伯说的是。倒是小侄心急了。”

    于是接下来他也没有再提海禁之事,只是依然说了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儿。

    周元正一直在伸手摩挲着茶盅上的花纹,略有些心神不属。沈绰看在眼中,心中再明了不过。但他也只是当做不知道,只是依旧说着一些闲话儿。

    周元正淡淡的附和了几句,默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开口问着:“方才的那位红袖姑娘,却是何人?”

    沈绰心中便笑了,想着,你周元正在外人面前再如何的装的道貌岸然,清流雅望也便罢了,只是在我面前又何必要装这些模样?父亲在世之时,你尚且还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那时我便知道父亲送了你无数的金银财宝,歌姬舞女,你可都是受了的。

    “那位红袖姑娘啊,”沈绰扇子合拢,轻轻的敲了敲手掌心,勾唇浅笑,“她是小侄的一位扬州朋友送给小侄的。说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自小买了来,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无所不会,无所不精的。小侄却不过他的情意,就收下了这位红袖姑娘。但想着这位红袖姑娘如此才貌双全,小侄却是无福消受的,故特地的在百花井街巷那里置办了一所幽静的宅子,将这位红袖姑娘安置在了那里。小侄知道世伯精通琴艺,闲暇之时倒是可以去与这位红袖姑娘探讨一二,她必然会扫径烹茶以待的。”

    周元正便微微一笑,说着:“这位红袖姑娘的琴艺倒确实不错,我闲暇之时自是会过去与她探讨一二的。”

    沈绰便也笑道:“能得世伯指点她琴艺,那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周元正顿了顿,而后就说着:“户部、兵部近空虚,军饷不支,布政司和市舶司那里却是上书言民间私下海外贸易繁盛,一众商人获利甚多,我估摸着圣上约莫也是心中动了开放海禁的心思,只不过却于自己以往坚持海禁之事不放松的面子,暂且只怕是不会松口的。这几日我自是会联络一些臣子给了圣上这个台阶下,你若是打算做海外贸易这一块,现下可以开始着手准备货物,运至沿海附近的了。”

    沈绰心中大喜,因又皱眉说着:“小侄有一位朋友,欠了小侄一些银钱,因手中无现银,便用盐引折算给了小侄。小侄想遣了家人去扬州支盐售卖,不知世伯可能和扬州的都察院打声招呼,早些支放个几日?”

    盐引这一块,说起来虽为国家认可的,是为官盐,可以发卖,但商户自是可以低价从一些产盐之人的手中买取私盐,然后凭着这些盐引,却又将这些私盐当做官盐去卖,从而从中牟取暴利。

    周元正便微微的笑着,说着:“你父亲在时只老老实实的做着绸缎茶叶生意,到了你手里却是敢染指这些的了。可见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言语之中不乏嘲讽之意,但沈绰听了也并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

    商人本就唯利是图。他周元正名义上倒还是个朝、廷的官员呢,可不还是与他沆瀣一气,从中牟取利益?

    周元正因又问着:“你手中一共有多少盐引?”

    沈绰答道:“五万。”

    “这倒也不打紧,”周元正端了桌上的茶盅,微微低头,一面用盅盖撇着水面上的茶叶末子,一面就淡淡的说着,“明日我便会让人去和扬州的巡盐御史打声招呼,让他将你的盐引比别人早放个十日也就是了。”

    沈绰道了谢,随即又笑道:“小弟还有些梯己私菜想请世伯尝尝,已是让人都放在了食盒里。待会世伯到家,我随后便会让人送到,还请世伯笑纳。”

    周元正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喝着茶。

    两个人再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周元正便起身要走。沈绰自然也不会强留,便亲自送了他出醉月楼的门。

    门口早就是有轿子在等着了。沈绰看着周元正上了轿子之后方才转身又回到醉月楼来。

    醉月楼里其实并无一个客人,沈绰上了二楼,进了方才的雅间,张掌柜随即也跟了进来。

    沈绰就问着:“送周大人的那些金银之物都打点好了?”

    张掌柜忙躬身答道:“都已打点好了,一共装了十架食盒。”

    沈绰便点了点头,吩咐着:“让小厮抬了这十架食盒送到周府去,你亲自跟着。注意些,从后门进,尽量别让人看到。便是有人看到了,问起,只说是些普通的菜式就是。再有,遣人去和百花井街巷和红袖打声招呼,只说周元正不日就会去她那里,让她用心接待着,往后少不了她的好处。”

    张掌柜一一的答应了,转身要离开,但沈绰忽然又叫住了他:“下去将沈进给我叫上来,我有话问他。”

    张掌柜又应了声是,然后方才躬身出了雅间。

    沈绰又坐了一会,只听得门上两声不急不缓的叩门声响起,沈进的声音隔着门波澜不兴的传了进来:“公子。”

    “进来。”沈绰头也没回,只是扬声的说了一句。

    沈进推门进来,对着沈绰屈膝打了个半跪,而后起身垂手站在一旁,等着沈绰问话。

    沈绰正坐在临窗的圈椅中,整个上半身都斜在了椅背上,右腿架在左腿上,手中拿了象牙柄的聚骨扇在慢慢的摇着,瞧着神态极是悠闲。

    “我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他微扬下巴,问着站立在一侧的沈进。

    沈进便恭声的回着:“属下这些日子一直暗中跟着周进,将他日常往来的人都悉数查探过了,也遣了人去查探周林的底细。这周林原是关外人,因着端王叛乱那几年兵荒马乱,连着几年不是涝就是旱,民不聊生,周林的家人便带了他一起往关内逃荒。可在路上的时候他的家人都死绝了,就剩了他一个,行将饿死之时是一个女人救了她。后来这个女人又救了一个小女孩,到了隆兴府的时候,带了周林和那小女孩一起自卖进简家为奴仆。这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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