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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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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留下的一部分,亲近李军的不少,这写举报信的不用问,也必定就是这些人之一,而且是熟知厂部动向的人。

    至于这人是谁,何小曼暂时也不关心。她心里已经渐渐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只等生产线的复核报告出来、改造方案审定,就向邱勤业提。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何小曼欲将法律的事情交给法律,但法治意识三十年后都未必能很好的普及,諻论现在。有些人,是很漠视法律的。所以他们总试图用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手段来解决。

    何小曼抽屉还没关上,桌上电话就响了。是门卫。

    “喂,何总吗,你快避一避,李军家属闹来了……”

    何小曼一愣,那你门卫不挡一挡?正要问,只听楼下有女人尖叫着,似乎正在拉扯。

    “我听到声音了,你速去通知保卫科。”

    挂了电话,何小曼立即从椅子上起身。回避绝不是她的风格,李军家属要来照个面,显然不会是送午饭来的,是打算撒泼打滚,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何小曼倒要见识见识。

    走到阳台走廊上,往下一看,就看到一个身材颇为健壮的中年妇女,头发散乱地哭闹,周围的人劝的劝,拉的拉,看上去却有些拦不住。

    “我要见何小曼!让我见何小曼!”女人尖叫着。

    “何总不在啊。”旁人也是好意,却根本不起作用。

    “放开我,我知道她在厂长室,这贱女人,我要上去撕了她!”

    眼见着场面有些混乱,何小曼在阳台上开口,大声道:“我就是何小曼,来撕啊!”

    她中气很足,这一吼,竟然将楼下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抬头望过来。

    李军老婆叫侯玉芳,被何小曼的气势一震,刚刚哭闹的劲头顿时被打击下去三分。等她回过神来,正要指着何小曼骂,何小曼又开口了。

    “一楼会议室等我,我这就下来。”语气完全不容置疑,而且绷着脸,说完转身就下楼,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侯玉芳。

    楼下不管是真心拦截、还是假意劝架的那帮人,赶紧把侯玉芳带到会议室。

    何小曼走到楼下,看着侯玉芳与众人一起进了会议室,却并没有着急进去。

    她停下脚步,挥手叫来“人头熟”,吩咐道:“叫人立刻通知丁老师,你现在就报警,然后去厂门口等警察。”

    “人头熟”脸色紧张,拔腿要跑,又回转身,急。促道:“何总,这个侯玉芳很泼的,以前李军都怕她三分,你一定要小心。”

    何小曼点点头:“会议室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不用太担心,我会随机应变。”

    见“人头熟”急急跑开,何小曼这才带着“时间长”和“年龄大”一起去会议室。倪亚宏跟了进去,那两位则在门口候着。

    会议室里,侯玉芳头发蓬乱,两眼放着凶光,狠狠地盯着门口。何小曼就在这两道凶光中,坦然入场。

    “你好,我是何小曼。”她不紧不慢,却并没有打算跟侯玉芳握手。

    这种时候,不宜短兵相接,她和侯玉芳中间隔着一张会议桌,这就是来会议室的目的。

    “何总……”侯玉芳咬牙,“小X养的样子,也好意思称总了。”

    嘴很脏,和李军果然天生一对。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当上堂堂国营企业的领导,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越是碰到嘴脏的,越不能生气。何小曼根本不可能为这种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生气。

    她面无表情,望着侯玉芳:“我不喜欢打嘴仗,很浪费时间。有事说事,如果只是想来骂人,我就不奉陪了。”

    侯玉芳盯住她:“我家老李呢?”

    “李军被市纪委带走,正在接受调查。想必市纪委应该去过你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何小曼冷冷的,却一步都不放松。

    侯玉芳顿时破口大骂:“你到底交了什么黑材料把我家老李弄进去,你个贱货睡了谁,把我家老李赶走,你就想当一把手?告诉你,做梦去吧!”

剑拔弩张() 
何小曼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侯玉芳不光嘴脏;还阴毒;说话完全不负责任的。跟这种人再玩客气的;那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当即脸色一沉;死死地盯着侯玉芳。偏偏不说话。

    侯玉芳就是欺负何小曼年轻;再怎么气势足;看这张脸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而且之前也听李军在家说过何小曼的来历,知道她是个半脱产的大学生;心想着不过就是个读了几天书的书生,老娘一车脏话砸死你,砸到你抬不起头来。

    她哪知道;何小曼可是从珍珠弄厮杀出来的人才。什么脏话没听过;家里还出品了一个“珍珠弄头号泼妇”,侯玉芳这算盘打得也太想当然了。

    一通脏话吼完;发现何小曼竟然一声不吭;全然不是想象中恼羞成怒的样子;侯玉芳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作为存了心来闹事;且还留了后手的“职业选手”;侯玉芳也是很会自我加戏的。她胖躯一振,又叫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看你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你不要脸!把我家老李放出来!”

    “等等。”何小曼手掌向下压了压,声音并不高;却很沉稳;“我不喜欢听狗叫……不不不,不能污辱好狗。应该说,我不喜欢听疯狗叫,我喜欢听人话。”

    一转身,随手指了一个:“麻烦你去我办公室,把我桌上的小录音机拿来。”

    侯玉芳一愣,不知道她想干嘛。但转念一想,竟然把自己比作疯狗,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砰砰砰”连拍三下桌子:“骂谁呢!你个千人睡的东西……”

    会议室门口迅速旋进来一个人,却是铁青着脸的丁砚。他是刚刚才听说有人来厂里闹事,怕何小曼吃亏,立刻就跑了过来,哪知道一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垃圾话。

    哪里还能忍,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恨不得一拳招呼到那张胖脸上。

    “骂你?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立刻揍你!”丁砚暴怒地冲到侯玉芳跟前,手指上了她的鼻子。

    丁砚生得高,虽然平常是一副斯文样子,但暴怒之下,额头颈间青筋爆起,加之健身之后肌肉也颇可观,此刻全身都进入一触击发的“备战”状态,样子居然也很是骇人。

    “打人啦!东方厂的人打人啦!”侯玉芳尖叫。

    “闭嘴!”丁砚大吼,巨大的声浪将侯玉芳吓得一震,顿时住了嘴。丁砚指着她,咬牙道,“我可不是东方厂的人,打了你也白打,你嘴再这么脏试试。”

    侯玉芳目瞪口呆,她以前也是常来厂里蹭吃蹭喝的,的确没见过这么一号人。而且像她这种人,绝对的欺软怕硬,见丁砚果然是随时拳头都会落下的样子,存的一肚子脏话,半句也不敢往外秃噜了。

    先前那人从厂长室取了小录音机,一路小跑过来。“何总,给。”递给了何小曼。

    这录音机是平常何小曼用来听听英语磁带的。她现在接触的外宾其实不多,也怕自己口语能力退化,所以丁砚拿了一只小录音机给她放办公室,闲来听听,就当练练语感。

    今天倒派上了用场。

    她将录音机往桌上一放,冷冷地望着侯玉芳:“如果你觉得自己骂得特别精彩,不要紧,我替你纪录下来,发扬光大嘛。我完全不介意回放给大家听听。”

    “如果觉得骂骂我就能出气,悉听尊便。若是想欺负我脸皮薄,要我好看,你就打错了主意,你但凡骂得出口,我就放得出去,不信你试试!”

    又冷笑一声:“不过你骂起来可小心点,刚刚那些话,是彻头彻尾的诽谤,录下来就是证据,我可以告你。”

    说完,伸手按下录音键,笑吟吟地望着侯玉芳:“来,你可以开始了,想说什么,都帮你记着呢。”

    这笑,看似满面春风,其实却满是嘲讽。侯玉芳再度目瞪口呆。

    什么叫发泄,什么叫撒泼,讲究的是随到随撒,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你何小曼来架个录音机……还让不让人家发挥!

    面对话筒还能越战越勇的,那叫艺术家。侯玉芳是哪门子狗屁艺术家了,话筒递给她,当场就怂了。

    之前撒泼是想羞辱人,结果发现何小曼脸皮居然比想象的厚。这走向完全出乎意料。

    又有丁砚的铁拳伺候着,随时都会落下。

    侯玉芳尴尬了,继续骂吧,非但根本伤不到何小曼半分毫,反而还有可能刺激丁砚将自己揍一顿。

    不骂吧……咽不下这口气!

    望了望“嗞嗞”作响的录音机,侯玉芳一时竟不知道该骂哪一句。磁带正以均匀速度转着,记录着在场的每分每秒,甚至每一下呼吸。

    她卡壳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粗话脏话,要真从录音机里出来,鬼知道何小曼拿怎么发挥,会哪去派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侯玉芳涨得脸皮通红,一句都骂不出来了。

    何小曼和丁砚飞快对视一眼,交换了感激和依赖,又立即将眼神收回,望着一脸恨意的侯玉芳。

    录音机的出现,让她迅速扭转局面,变被动为主动。更别说还有丁砚在虎视眈眈。何小曼越发胸有成竹。

    “多能的人啊,不是能骂出花么,怎么不骂了?你这样披头散发冲到厂里来,是要我好看呢,还是想救你家老李呢?”

    侯玉芳也经不起这刺激,粗话是不骂了,情绪开关一转换,立刻开始声泪俱下。

    “你把我家老李弄哪儿去了……呜呜呜……老李好好地来上个班,就再也没回来,你说,不是你弄走是谁弄走,你把老李还给我……”

    哭得情绪蛮到位,不过因为一边哭还一边观察何小曼的反应,显得演技略为浮夸。

    “带走李军的是市纪委,你身为家属应该做的是配合调查,而不是到厂里来又哭又闹。如今厂里已经部分恢复生产,你涉嫌扰乱生产秩序,好自为之。”

    何小曼声音又清脆又响亮,在会议室里传出甚远,连窗外的人都听得到。

    侯玉芳大叫:“何小曼你过河拆桥!我们老李为东方厂做了一辈子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了自己往上爬,把我家老李这么多年的成绩一笔抹杀!”

    一边叫着,一边眼睛就往会议室门口瞄。会议室外很多职工在看热闹呢,就算今天得不到什么实惠,她能动摇动摇军心也是好的。

    何小曼一眼就看穿了她。豁地起身,走到会议室门口,一把将大门拉开。

    外面果然聚了好多职工,一见何小曼绷着一张“战斗脸”,顿时哗然。

    “来啊,你不就是想喊给全厂职工听听嘛!原本还想给李军留点儿面子,看来也不要了。”

    何小曼冷笑着转身,对着围到里三层外三层的职工大声道:“各位都是东方印染厂的老职工,眼见着这家曾经辉煌的企业一步一步走向没落。是纺织行业不行了吗?不是!是印染行业落后了吗?也不是!真如李军之前跟大家所说,是东方印染厂的职工结构出了问题吗?更不是!”

    职工们凝神屏气,纷纷看向何小曼。

    他们平常开大会,从来都是厂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向来是传达的最末端,没有半点儿参与感。而崇光厂的工作组来了之后,听说崇光厂好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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