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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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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轮定安的副作用,她的眉眼之间,竟多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媚意,这是与人云雨快活过许多次的艳媚,逼得人不敢看她。

    宴府有上年纪的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宴卿卿的品行端正是出了名的,加上她本身样貌就艳丽,又时常在府中,不可能与男子接触太久,故而都以为自家小姐的相貌是长开了。

    便连宴卿卿自己也觉着面容越发娇艳,她挺|立的胸乳处又有些难受,这让她羞恼至极,到现在都没想出个法子解决。

    这艳丽的貌相虽不得男子欢喜,可若她不是正正经经的宴家大小姐,怕也早就被人养在一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怪事。

    她在府中不安宁,便想到寺庙求个心静。宴卿卿非鲁莽之辈,知道自己现在不该给闻琉麻烦,派人先进宫与他说了一声。

    闻琉没问别的,只差人回了口信,让她注意安全,千万小心不安分之人。

    宴卿卿收了回信就让府中人准备。

    狂风呼啸拍打马车上的窗牖,发出呜呜的冷冽之声,马鞍下有绣花的绒毯。

    宴卿卿拢紧大氅,上了马车,带上自己的丫鬟与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去了静安寺。

    寺庙的山门大气无比,檀木匾额上有静安寺三字,笔势刚健,让人见了心中就起敬畏之意,为先帝所书。路中有三百石阶,马车上不去,只能从旁边侧门驶入,由庙中和尚领着停车。

    寺中有位高僧,名叫笠缘,据说经他开过光的平安符,是这世上最管用的。既能保人平安,也能驱散邪恶,有时候甚至还会让人心想事成,传得神乎其乎。

    宴卿卿倒知道那东西没那么多用处,不过若使人睡个好觉,这点还是可以的。

    笠缘是宴大将军相识的好友,宴卿卿小时候就常见他,此行只打算来求个平心静气的平安符,顺便散散心。

    她就是平日里想得太多,整天都想着晚上会怎样,所以梦才一直做个不停。

    宴卿卿画了淡淡的浅妆,遮挡住眉眼间的那点艳媚。她并没有佩太名贵的首饰,只是普通的光泽珍珠耳环,步摇垂在白色大氅绒上,显得尤为精致,玉腕上有成色极好的翡翠镯,不失端庄。

    一个小和尚走过来,穿着厚厚的僧衣,长得清秀,只不过光着头,有些呆板,大眼睛里却有些好奇。

    “可是宴家小姐?”他问。

    笠缘长老已经许久不见外人,昨天这位小姐派人送了封拜贴。长老听说是谁,连信都没看,直接就让他今天过来接人。

    宴卿卿微微颔首,回道:“昨天派人来问过,笠缘师父说今日有闲时。”

    小和尚双手合十说:“长老吩咐让小僧过来带您过去,请宴小姐随小僧来。”

    地上的两侧有白皑皑的雪,房顶上也是茫茫的一片白。

    宴卿卿点头跟着他走,去厢房的路上遇见几个来礼佛的小姐,双方皆有尴尬。

    她们上次没去宁国公的寿礼,也没被闻琉罚三个月的禁闭,但她们的母亲姐妹现在还在家中,这场无妄之灾倒有些冤。

    幸而双方都是识大体的,知道该怎么做,问候几句就各自找借口有事走了。

    小和尚推开最里间僧寮的门,朝笠缘道:“长老,宴家小姐来了。”

    这儿和外面厢房离得远,僻静清幽,因冬日风大的缘故,树上枝叶全落,倒有了些衰败之感。

    “进来吧。”苍老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宴卿卿已经好几年没见这老和尚,听到年迈又熟悉的声音,不由鼻子微酸,生了些许的伤感之意。

    时光如流水,现在全已物是人非。

    她心中一叹,也没再想别的。

    僧寮内的物件摆放简单,宴卿卿看了眼四周,里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她叫了声笠缘师父。

    笠缘老得已经不成样子,皱纹爬满了手和脸,眼睛也花得什么都看不清。

    他径直让小和尚拿个平安符,又递给她个平安扣,对宴卿卿说:“你说要来求个平安符,老衲这恰好又有一平安扣,是上代主持流传到老衲手中的,希望你能平安。”

    平安扣是由白玉环佩所制,色泽光滑,中有小孔,一条细细的编线穿过小孔,下垂玉结流苏,小巧又精致。

    笠缘叹口气摇头说:“你不该来的。”

    宴卿卿手中拿这两样小东西,心有疑惑:“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他却不肯再说,让她快些回去,别在路上耽搁了。

    往常的笠缘绝不会对宴卿卿说这种话,宴卿卿微微皱了皱眉,恐怕静安寺是有什么事要对她不利。

    “既是如此,那卿卿便不再叨扰,先行告退。”她起身又道,“笠缘师父年事已高,望多保重身体。”

    宴卿卿还没往外走一步,一个清秀女子就进门来堵住了她。

    那人朝宴卿卿行了个礼。

    宴卿卿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步摇轻轻晃动,手紧紧握着笠缘给她的那两件保平安的东西,心跳得快速。门外有她的侍卫和相然,这女子怎么进得来?宴卿卿心下一惊,自己或许已经被人盯上了。

    小和尚见人闯进来,上前质问:“你是何人?笠缘长老居所不得随意进入。”

    那女子朝宴卿卿说:“宴小姐,我家公子有请。”

    公子?是赵紊?

    “我与他无话可说。”宴卿卿盯着她道,“我的人怎么了?”

    后面的笠缘虽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听得见人说话的。

    还是让他们给拦到了。

    笠缘叹气说:“卿姑娘,去见他吧。”

    宴卿卿讶然回头:“师父?”

    笠缘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依旧苍老:“你总得见见的。”

第 56 章() 
僧寮内的氛围寂静得有些可怕;小和尚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女子不多说;而笠缘所说的话也让宴卿卿摸不着头脑。

    世上有那么多人;谁是她得见一见的?

    “敢问这位姑娘;你家公子是何人?”她皱了皱眉。

    宴卿卿猜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外面的侍卫丫鬟也应该早就被控制。

    她心脏快要从身子跳出;面上却没失半分理智,她谨慎道:“若是姑娘不愿说,那我也不想冒着性命危险去见外人。”

    那女子说:“公子不会伤小姐性命;我们只是下了点迷药,并没对宴小姐的人做任何事,我家公子腿上有疾;不良于行;恐怕不能亲自过来。劳烦宴小姐多走几步路,就当是保那些下人的命。”

    宴卿卿的手微微攥紧;把平安符等放进了浅色袖口之中;她道:“那烦请姑娘带路。”

    那女子似乎没料到宴卿卿这么快就答应了;微微愣怔了片刻;随后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宴卿卿回头对笠缘说:“卿卿先行告退。”

    她来这只告诉了闻琉;旁人并不知晓;最多也就是来的时候遇上了几个别家小姐,也不会是她们做的。

    这种情况出乎意料,怕是早有人盯着宴家;除了赵紊应该也没旁人有这闲心。

    但不良于行却又不像是在说他;宴卿卿压下心中不解,随那女子出去。

    僧寮外没有人,倒是夏日乘凉的棚子下有人影。

    宴卿卿说:“冬日雪天冻人,望姑娘的人对宴家侍卫丫鬟好些。”

    她知道此时京城内里局势紧张,赵紊还在外逃,所以挑的人都不是普通的。现在中了招,只能说明他们下的药够狠,怕是会出危险。

    “宴小姐放心。”

    那女子没再多说,带宴卿卿到了个离这儿较近的一个厢房。这同笠缘那里差不多,从外看来也是衰败,倒是因为里面冷然的黑衣护卫而多了些人气。

    那女子停在厢房外,朝里道:“陵公子,宴小姐过来了。”

    “让她进来。”里面回话。

    熟悉的声音让宴卿卿心猛地一震,她倏地抬眸看着里面。那女子对她淡淡一笑,帮她推门,掀开厚重的门帘。

    宴卿卿的脚步却挪不动了,她满目震惊,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这是太子的声音?!

    那女子皱了皱眉道:“宴小姐,陵公子请您进去。”

    里面的人似乎听出她的语气不好,便对她说道:“端风,不用催。”

    贺端风无奈笑着转头朝里说:“可是公子,宴小姐好像不相信你呢。”

    宴卿卿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问:“你们想做什么?我父兄不在,我能管的只有宴府。”

    太子咳嗽几声,似是伤了风,宴卿卿在皇宫许久,自是熟悉他的声音。

    她咬了咬唇,心下的震然如同波涛起伏的海水,席卷所有理智。宴卿卿最后还是耐不住心中这份动荡,没看贺端风,抬脚走了进去。

    厢房内是两间式的,当宴卿卿掀开布幔,看见的,便是太子端着热茶坐在轮椅看她笑。

    她后退了好几步,心中不知是震惊还是别的,宴卿卿明明还来不及确认太子是真是假,可她的眼泪就忽地潸然落下。

    宴卿卿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在边疆,兄长十几岁后也去了守国为家,除却他们,皇后和太子便是最疼爱她的人。

    她这一哭把太子吓了大跳,连忙放下把茶杯放桌上,滑着轮椅过去问她怎么了。

    宴卿卿半跪在地上,她扶着轮椅,泪眼茫茫地看着太子的腿,手颤抖地放在他的膝盖上。

    “你是太子哥哥吗?是真的太子哥哥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声音里有哭腔,问了两遍,“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是孤,是孤。”太子无奈地回她,“没有为什么,傻姑娘怎么哭成这样?孤的腿是好的,别这样看孤,能走路。”

    他越是说话,宴卿卿的眼泪就留得越多,像是开了闸的堤坝样,越哭越凶。她心中难以置信,却又止不住眼泪,最后半坐在绒毯上,靠着太子的膝盖哭个不停。

    贺端风在外面听见声音,偷偷掀开帘子朝里看了一眼,入眼的便是太子弯腰,轻声哄着趴在他膝盖大哭的宴卿卿。

    她从未见过太子对谁这样宠溺,贺端风抿了抿嘴,放下了帘子。

    太子与宴卿卿许久没见,起初还觉得宴卿卿该是个大姑娘。现在倒是越活越过去,哭得这样惨,光听着就怕她出事。

    “好姑娘别哭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孤听着就心疼。”

    宴卿卿咬着唇,眼泪哭湿了太子的衣裳,她甚至还没问太子怎么还活着。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

    太子实在见她脸都哭得通红,不由轻轻捏了捏,“再哭下去,孤就没时间和你说别的了。”

    他收回手,只觉手中细滑如丝。

    “您您怎么会?”宴卿卿抽泣,“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子从怀里拿出块质地良好的锦帕,半捏着她嫩滑的下巴,给她把脸上的泪珠给擦干净,倒是像个贴心的兄长。锦帕上有薄薄的妆粉痕迹,倒不明显,只是有些女子馨香。

    宴卿卿的妆容哭得都有些花了,幸而她今日没化得太显,看不出什么,太子帮她擦掉那些东西。

    他也是经过情|事的男人,见宴卿卿眉目间的媚意,心中也觉得不对。可她本来又长得艳丽,这样凑近看,倒是先被晃了眼。

    “你现在这样哭,跟你说什么应该都是听不下去。”太子松手笑看她,“待会你先回去吧,你的人孤没让下重手。”

    宴卿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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