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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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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卿卿前些日子就说过他不懂心疼女子,现在看来倒是一点都没说错。

    而曲觅荷脸色却是又白了几分。她注视着地上的碎屑,看了许久。又抬头见摇床上睡得正熟的孩子,轻轻咬了咬唇。

    辽东王寄情山水,是和不争不抢的。

    可赵紊看着是个二愣子,但做事起来的狠厉,曲觅荷从没见过有人能比得过他。

    赵紊自小就被家里人送来京城当质,与宴家关系尤好,对宴卿卿,他有九分忍耐性子,真把人当亲妹妹对待般;但对别的外人,他根本没放半点心思。

    曲觅荷知道自己人少势弱,也无意让自己的孩子再次卷入皇家争斗。

    二皇子三皇子皆已经离世,要报的仇也无处可报,剩下的五皇子她只见过为数不多的几面,根本不了解他性子。

    曲觅荷不想害人,但她也不想被人害。

    她的孩子才两岁大,单纯如白纸,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该成为别人手下的道具!

    留在赵府太危险了。可赵紊时时刻刻都派人看着她们母子,曲觅荷孤身一人,浑然无措。

    当初太子派人护送她去辽东,为了不引起注意,她只带了些侍卫中的高手,安全到了辽东,最后这些人却悄无声息地接连死在辽东郡王手中。

    起初便是连她,都以为这是意外。

    那时辽东王在外给她安置了一间上好的宅子,派侍卫保护,丫鬟伺候,其余的一概不管。

    曲觅荷早就听说了京城的事,朝内经历一番动荡后也安静下来。她经历那么多,心中早已经不想再争斗。

    有了孩子后,她更是想着孩子能长大就好了,要回了京城,五皇子又容不下她们母子,到时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可赵紊却突然过来了。

    他以孩子性命威胁,要她回京城,曲觅荷觉得不对劲,没有听他的。之后赵紊就直接把孩子抢了过去。

    再之后,辽东王被赵紊劝服,说不可让皇子流落在外如此之久,曲觅荷就到了这儿。

    曲觅荷根本不知道赵紊想做什么,赵紊也从没跟她说过这些事。

    明天宴卿卿一定会过来,曲觅荷咬了咬唇,只希望她能记得太子平日里对她的好,把轩儿带回去。

    皇宫太极殿。

    闻琉刚刚沐浴完,他披着外衣,眉眼间虽还有温润之色,但若细心望他,又会觉得他面无表情。

    底下的唐维递呈一份薄薄的信件,其上还有红色祥云火漆印。

    闻琉接了过来,却没有打开,放在了一旁,问道:“还没查到吗?”

    “来人回禀曾探见过他的痕迹,只是扑了个空,没发现人影。”

    “让自己妻儿前来做诱饵,狠心倒是如同往常,”闻琉淡淡说,“右丞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和那边的人接上头,拿到了收过蒙古国贿赂的官员名单,里面大臣官职不高,但人数不少。”

    闻琉点头说:“暂时不可打草惊蛇,派人看着。”

    “听说蒙古大汗最近身子极差,现在正靠汤药续命,怕是过不了许久就要退位让贤了,晖朝人有是探子的,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口中传遍了。老大汗属意孙子继位,但他底下儿子太多,虽有些是草包,但个个都想争,怕是会不太平一段时间。”

    “正巧打算再开条通商之路,”闻琉沉思片刻,“派人去搅些乱子,别让他们得空打扰。”

    唐维应是,随后又道:“右丞家把二小姐送出京城后,又给她换了个身份,属下把留下的线索都抹了,陛下的事应再也无人知晓。”

    “再仔细点,别出意外。”闻琉回他。

    张总管在殿外叫了声皇上。

    闻琉对唐维摆手,“先下去吧,明日得空再说。”

    张总管听见闻琉召他进去,连忙拿好白拂子,往手上一搭,瞪眼对旁边小太监说再打盹小心掉脑袋,然后推开门,撩开厚门帘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张总管见闻琉手里正在打开封书信,神情淡淡,也不敢多看,连忙低头道:“宴小姐刚差人过来传句话,说明天要去赵府,怕是没时间来皇宫。”

第 39 章() 
闻琉拆信的动作一顿;他微微皱了皱眉;没多问原因;只说道:“朕知道了。”

    张总管低着头;心中揣测圣意;开口说道:“宴小姐的人说明日同瑞王妃有约;所以可能来不了宫里。要不然让宴小姐腾点时间出来?瑞王妃那里早去晚去都一样”

    “不用了;”闻琉打断他,“义姐和瑞王妃许久没见,让她们多处一会儿吧。”

    张总管连连应皇上圣明。

    闻琉揉了揉额头;脸上有疲倦,他对张总管摆摆手,让他下去。

    张总管欲言又止;他心想皇上才刚回来;劳累了一天该歇息了。

    但瑞王妃那儿又事出突然,皇上今晚怕是闭不了眼了。

    等他出去后;闻琉打开这封信件;扫了眼;看见上面仅写了几句话。

    “永武县发现行踪;后查清为替身;目前正在追查。”

    果然还是没找到。

    闻琉扶着桌子微微俯身;将这个放进一旁燃得正旺的炭盆中,炭盆圆滑精致,纸张触到炉碳就开始发黑卷起;烧了一会就成了暗淡的灰烬。

    他又看了会李太傅和刘丞相已经处理过的奏章;最后觉得实在没兴趣,干脆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天虽寒冷,朔风夹杂小雪,但闻琉却径直推开了窗。外面吹进的冰冷散了室内的温燥,他靠在一旁,看着黑沉的天色,呼出口闷气。

    前些日子里总不觉得冷,便连天子山那般冻人,也没什么感受。今天却莫名觉得凉了三分,也是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依旧还亮着灯,闻琉也没叫人进去侍奉歇息。灯光透过门窗射向回廊,回廊内有几根漆红柱子,合抱都抱不住。侍卫身体笔挺,正在值夜。

    屋子里寂静无声,没人敢闹出动静,皇上不喜人在内伺候,他们这些做太监也就只能在外面呆着。

    现在这里只有张总管一人。按照祖制,本来应该还有几个太监的,但是皇上要求一切从简,就剩了两个,而另一个恰巧出恭去了。

    门突然被打开,靠着门打瞌睡的张总管被惊醒,睁眼就见闻琉穿着玄色圆领袍出来,他脚上靴子也刚刚换上。

    张总管见他这副模样,不由一惊,连忙问道:“陛下是要出去吗?”

    闻琉淡淡说:“张新,管好你的嘴。”

    张总管立即跪了下来,头上冒了冷汗,“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今夜没出去过。”

    曲觅荷说话的语气实在不对,宴卿卿心中觉得怪异,便差人回话先推了闻琉。

    虽有些不敬,但她委实不希望曲觅荷与闻琉争起来。

    曲觅荷是先太子妃,还带着先太子嫡子,此种身份着实让人不好评论。

    而闻琉已经是皇帝,这还不是抢来的,即便宴卿卿再怎么惊喜太子有后,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更何况闻琉性子还那样好,说宴卿卿偏心也好,他确是个做皇帝的料。

    宴府平日里睡得早,都这个点了,除了门外守夜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安睡。

    可宴卿卿躺在床上,心里装着东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们这些皇家之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

    特别是像她这种样的,两边都不好说,劝的话说不得,退的话也不该说。

    宴卿卿心中叹气,实在睡不着,最后坐了起来,她朝外叫了一声,丫鬟忙不迭进来,问她有什么事。

    宴卿卿让她进来掌灯,吩咐人下去熬碗安神的汤药。

    宴卿卿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她也不常纠葛于各种杂事。只不过瑞王妃还带着个孩子,这样就弄得很难办。

    她坐在床边,玉指按于床榻上的柔软锦衾,白皙的脚尖也踩下面脚踏,圆滑的脚趾精致无比。宴卿卿方才动作大,里衣的系带都快掉了,松松垮垮,胸脯露出许多,沟壑含着春|光。

    宴卿卿没觉冷,屋里的火炉子放得太多,让她心底都起了燥热。虽不太好说出口,但她觉得胸乳还是涨得很。

    这让她尴尬了许多,方才的愁绪都冲散了好几分。

    曲觅荷与闻琉的事没想清楚,倒是自己身子怪异起来,也够难为情。

    从天子山下来后,她就一直谨慎着,今晚应当不会有事发生。

    宴卿卿晚上回来才找的人去外面问轮定安的事,也不知多久后能收到消息。

    她尚未成亲,更没生过孩子,可不想有那种东西,还都进了闻琉口中,即使是梦也够脸红羞耻。

    可再也别梦这事了,折腾人!

    宴卿卿抬手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头有丝困倦,屋内似乎有股香气。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倦意更重,手腕素净,纤细白皙。宴卿卿身子虽是不爽快,但她也怕身子再生次病。

    宴卿卿身子挪动一下,正要回床上歇着,却没想到瞬间就给晕了过去。

    等丫鬟端着热乎的安神药过来时,先往里说了句:“小姐,药好了。”

    但宴卿卿没回她,丫鬟满头雾水,朝里面叫了两声小姐。

    莫不是睡着了?丫鬟用手肘推了推门,门突然就轻轻地开了,刚才只是虚虚掩上。

    丫鬟又伸头往里面轻轻叫了两声,往里望了两眼,见宴卿卿没动静,是真睡着了,也就立马禁声不再吵她。

    她将盛药的托盘放在地上,静悄悄地进来帮宴卿卿灭了蜡烛,朝已经放下帘幔的架子床望了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小姐刚才还说睡不着,要喝安神药,现在怎么转眼就困了?

    丫鬟慢慢帮宴卿卿关上了门,之后又端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架子床上帷幔是素雅的淡蓝,垂了下来,黑漆漆的夜晚里谁也看不清床上的暧昧。

    宴卿卿的床不大不小,厚实的棉被盖两人也绰绰有余,只不过闻琉十分高大,倒是得缩着身子才能盖好。他也无所谓,只是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紧紧抱宴卿卿在怀里。

    闻琉一向浅眠,政务繁忙,睡的时间本来就少。来回一趟宴府花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路上的冷风早就会把人吹醒了,哪还有什么睡意?

    他的鼻尖全是宴卿卿的气息,温暖含淡淡的女子馨香,闻琉解了她松垮的里衣。

    屋内暖烘烘,也安安静静,唯有火炉中偶尔出细小的燃烧声。

    闻琉手中是她细滑柔腻的肌|肤,娇弱的身子似乎能增加凌|虐的快感。

    可闻琉舍不得,他的头埋在纤美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闷红了一圈,仿佛充了血般。

    宴卿卿闭着眼睛,身子却似乎难受样,眉眼都微微皱了起来。

    闻琉却是不断闹她,她意识渐渐回来,迷茫地睁了眼,入眼的是黑暗,身子瘫|软无力,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闻琉的孟浪。

    “义姐醒了?”宴卿卿听见他轻轻在耳边问,“怎么不去皇宫找我?”

    宴卿卿没有回答他,她脑子还是混沌一片,香脊被厚茧抚|摸,她心中茫然。

    刚才不是还在等安神汤吗?

    闻琉轻咬她的耳畔:“我生气了怎么办?”

    宴卿卿猛然清醒,心下一惊,想要起身却又动弹不得。

    是轮定安发作了。

    她没有回答闻琉,因为这只是个梦,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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