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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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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姐也是被皇后娘娘给影响了,让她练练总不愿意,也幸好小时候练过武,身子骨比普通女子康健许多,要是以后又出了事,非得拉着她训一顿。

    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若宴卿卿身子单薄些倒好说,至少穿衣物看不出什么。但她却不适合着太紧身的衣物,平常的襦裙便已经够显身,再紧些,怕是她自己都要蹙眉喘不过气。

    晖朝女子中,闻琉没见过像她身子这般匀称合他心的。

    或许该说与别的无关,只因为她是宴卿卿,所以自己才认为她的一切都是好的。

    他自小便最喜欢她。

    闻琉抬手翻过一页,抬眸让张总管去催催陈太医。

    张总管连忙应声,提起宫灯,带着几个太监出去了。

    烛光在跳动。殿内东西皆是低奢,砚台形状可人,几上盆景精致华美,连金钩挂起的帷幔质地都极好,仅看个模样就知道贵重无比。

    闻琉又朝宫人摆手,说了声下去,呆在殿里的太监宫女应是,随后皆有序地退了出去。

    “唐维。”

    唐维不知从何处出来,跪在地上,“陛下圣安。”

    “查了多少?”闻琉放下书问。

    “赵郡王看似不设防,但其实比很多人都要谨慎,短短半天内能查到的东西并不多。”

    “查到了什么便说什么吧。”

    “是。”唐维应道,“我们虽提前知道李瑶与陆覃有私情,也猜到他们会在这件事上做把柄,但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想对宴小姐做挡箭牌,而赵郡王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

    宁国公是刚正不阿的忠臣,闻琉不是昏君,自是信他。

    本是想借这件事敲打宁国公一番,让他留个心眼,注意府中探子,勿要轻易相信他人,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哪知一进去,听到便是各种贬低讽刺,连抢别人夫婿都说出来了,闻琉当场动了怒。

    “他一向爱护义姐,确实可能不知道。”

    闻琉对宴卿卿说赵紊与李府的事有关,不过是想让宴卿卿与赵紊疏远些。

    唐维犹豫了一下,“但赵郡王应该是一开始知道宋竹筠身份,可他依旧把人留在身边,其中原由我们查不出。”

    “他兄长辽东王是个爱文的,不喜战争,为人中规中矩,不像是心怀不轨之人。但赵紊却跑去跟叛贼联系,还将探子放在身边,实在让人怀疑。”

    闻琉靠在椅子上,仿佛在想到底会有什么原因会让赵紊做这些事。

    叛贼逃亡,兵力已经被打击得只剩少许,若是想借兵,完全不必要,如果想借他们了解京城构造,这也不必,赵紊说不定比他们都知道得多。

    宋竹筠是个女子,一想便知仅是用来传递消息,蒙古国的核心商议怕是进不去,这更加就不需要他留人了。

    “确实。”闻琉揉了揉额心,“查查冯乘那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是。”唐维迟疑了会说,“陛下,来这儿前,有属下传来消息,宋竹筠死了。”

    闻琉轻轻挑眉,并没有多少惊讶,“赵郡王做的?”

    “目前猜测是,我们不敢靠房间太近,只听见有人喊进贼了,之后驿站便警觉了起来。大夫虽来得早,但宋竹筠失血太多,最后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在此之前,她一直和赵郡王呆在一个房间里。”

    “赵紊素来如此,想什么便做什么,从不顾虑,他也是够狠。”闻琉想了想,“继续看着他,既然宋竹筠是死在他手里,朕总不可能替他背锅,右丞不是正和蒙古国那帮人联系着吗?让他说两句。”

    “已经通知右丞。还有宁国公那边,他家出了这种事,您又生了顿怒气,他现在正忐忑着,明日估计得上奏交兵符。”

    “不必,让他好好处理他女儿那件事。”

    因现在并无战乱,兵符一半在闻琉手中,一半在宁国公手上,合二为一后方可出兵。宁国公赤胆忠心十分可信,只是教养儿女有些不妥当,多看着点就行,闹不出大乱子。

    “陛下,东西拿过来了。”张总管在外面说。

    闻琉朝唐维摆摆手,唐维行了个礼,两三下便消失在殿内。

    “进来。”

    张总管先走进来,后面太监跟在后面,恭敬地捧着好几本书籍。

    “陈太医说这些书都是了。”张总管从太监那里挑出一本,呈给闻琉,“这是书录。”

    闻琉接了过来,随意翻看几眼,见了几个的功效及用法,皱了皱眉。

    宴卿卿正坐在琉璃鎏镜前,手中拿木梳子梳发尾,她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衣襟松垮,露出细滑雪腻的肌肤。沟壑蔓延至衣内,胸乳模样极美,柔嫩酥软,饱满圆滑,单手根本握不住全部,腰又是细的,偏偏匀称得很,让人爱不释手。纤手玉葱拿着雕花木梳子,也好看得紧。

    相然把宴卿卿的衣服搭在架子上,理了理折痕,拿着镂空熏香铜棒正在熏衣服。

    宴卿卿回头说道:“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弄。”

    “小姐是不喜欢这香气吗?”相然问。

    “倒也没有,只是今日乏了,想早些歇息。”

    她今日去了宁国公府,又出了那种事,还听闻琉说了赵紊那话,确实是乏了。

    相然也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让人心里不痛快,便收了熏香愤愤说道:“见宴家没男人,个个都来欺负,等哪天她们家也这样,倒也想让她们尝滋味。”

    宴卿卿摇摇头说:“你可别把话说出去,让人听见了非得上门找你不可。”

    “还不是她们先开的头?”相然叹声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姐要随皇上去天子山?”

    “今年霉事太多,想去清清晦气。”宴卿卿把手上的梳子放在桌上,她实在不想回忆今天的事,“听说那里的热汤还有养身的功效,说不定能治治我这体虚的毛病。”

    “那小姐什么时候去?可要准备些什么?”

    “多准备些厚衣服就好了,听说出嫁到江州二公主今年要回来,她也是要去的。”

    皇上没有子嗣,这二公主又是先皇后的女儿,皇帝亲姐姐,去一趟免得冷冷清清。

    相然也记得这位二公主,那时皇后还因为她生了好大的气。

    “一晃多年,您和她许久未见,也不知那犟性子变了没有。”

    这位公主与宴卿卿年纪相仿,两人以前关系最好。她是个胆大的,下嫁商人,随之到江州,第一年便生下龙凤胎,第三年又生了个儿子,夫君不纳妾,婆母又不敢冒犯皇族,也过得幸福美满。

第 27 章() 
当宴卿卿收到宋竹筠出事的消息时;也是吓了一跳。

    但赵紊却没有跟她说任何话;向皇上请了罪;直接回了辽东;他甚至连跟宴卿卿道别都没有。

    而宁国公府一事虽闹得不算大;但也传了点谣言出来;毕竟人多嘴杂。

    陆覃是个出名的才子;消失了几天,家中猛然起了火,半夜才扑灭;人就算回来也没地方住。国公府态度也奇怪,许久才有人听说是因为他触怒圣上,伪造证据被关了起来。

    伪造什么证据?不少人猜来猜去。

    而赵紊是过来议亲的;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不免更加引起别人怀疑。

    赵郡王与宁国公府小姐的联姻,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

    诸多夫人小姐对此事又闭口不言;敢猜测的人已经编了好几种说辞。

    什么样的话都有;什么陆覃和李家某位小姐有私情;做了假证据来陷害别人;想隐藏自己;什么其实是他和别家小姐有暧昧;想陷害李家小姐。

    只不过后来那些人都被证实是外邦奸细;最后这事也就沦为一个真正的谣言。

    而江州那边,二公主传了信件回京,说是今年又有了身孕;不能长途跋涉;表明此次天子山之行只能惋惜作罢。

    宴卿卿接到她的来信时,倒是笑了笑,二公主是有福气的,这出嫁还没几年,孩子都快有四个了。

    她笑过之后,便是微微皱眉。

    宴卿卿年前曾接到二公主来信。她说虽然登基的不是她皇兄,但皇家的面子是不能丢的,闻琉虽是个正经皇子,但算起来可能还没有普通世家公子那样见识广,所以她今年会回来参加天子山冬祭。

    先皇后待宴卿卿极好,她父兄又是功臣,所以也去过几次冬祭,不过次次都有皇后和公主在。

    这次本来也是想着有个相识的好友陪伴,所以才答应的闻琉。可现在二公主身怀有孕,回不来了,那她一个人去就真的不太合适了。

    宴卿卿皱起眉头,将信笺收到雕花小盒中,扣上了锁。

    皇上目前无后无妃,就连个暖身子的宫女都没有,也没那心思。朝中大臣心里个个都急,只他眼睛盯着外邦人,为人淡泊,大有不铲除危害不成婚的豪志。

    不少人都来她这催,连出宫时李太傅都与谈过话,明里暗里让她多在闻琉面前说些话。

    她倒也说过不少,次次都被闻琉的话给堵了回来,回来才发现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自己做这些事。

    宴卿卿也不是那牵红线的,闻琉不喜欢听,她自然就不敢多说来讨人嫌。

    要是只她一人无缘故地随着皇上去了,岂非让人说闲话?

    那些个宁国公府上的夫人她没记住怎么记住,但她们的话倒深深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宴卿卿现在尚未出嫁,又是模样昳丽,与别的男子见面太多最易惹是非。

    宴府现在就她一个人,要是因为奇怪的谣言把家里的名声给拖累了,宴卿卿觉得到时都没脸去见父亲兄长。

    宴卿卿下了决心,朝外叫道:“相然。”

    相然哎了声,从外面走进来,挑开圆润的珠帘,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让车夫备马车,我去趟皇宫。”

    相然微愣,“小姐有什么事找皇上吗?”

    宴卿卿摇头不语,先起身将手中盒子放回小橱中。

    她肤色白皙,头上的红石榴粒步摇垂至细肩上,又显出几分锁骨的精致,其他世家小姐做她这打扮也只是平平常常,挑不出彩,偏她就艳丽了十分,举止动作又是贵气不凡。

    她与相然说:“二公主有了身孕,不能一起去冬祭。我跟着皇上去实在不合适,到时惹了闲话又让皇上担忧。”宴卿卿犹豫了下,又说道,“还有另一件事也得跟他说说。”

    相然不清楚宴卿卿有什么事,也不多问,只应道:“那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一声。”

    今日朝堂又在争议蒙古国人在京城游荡之事。讨论许久,各官员争辩不停,右丞一党与太傅一派各持己见,皆有道理,还是没闹出个结果来,倒是右丞和太傅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最后只能先下朝,容后再议。

    接到宴卿卿来皇宫的消息时,闻琉下朝不久,才刚刚换上常服。

    侍卫向他说了几句话,闻琉慢慢皱了皱眉。

    “她不愿去了?”

    “说是二公主有孕回不来,宴小姐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不好,所以想着进来跟您说一声。”

    “只是这样?”闻琉抿了抿嘴。

    “确实。”

    “知道了。”只是这原因也罢,他还以为宴卿卿发现了什么异常。

    宴卿卿进宫便被张总管迎来偏殿中,闻琉又暂时有事过不来,只能低垂着眉,盯着手里端着的茶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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