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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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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覃握拳说:“望陛下明鉴。”

    闻琉却没回他,对外面的人说道:“派人回宫中一趟,让张总管礼个单子罢了,今年有人去了趟波斯,带回一点绸缎香料,宫中用不了,全送到宴府吧。”

    在场的人突然有些恐慌。

    从那种地方回来的可不是一件两件,满满装了十几车,金银不可估价,这些昂贵的东西全部赏赐到宴府皇上到底是多偏爱|宴家!

    “没有证据,不知真假,空凭张嘴,什么都能说,诸位夫人做得个好榜样,朕可不敢信。”闻琉淡声对陆覃说,“这位先生既然承认得如此利落,那朕也不多问别的,唐维,带人去搜搜他的东西。”

    陆覃的身体一僵,“陆某家离得远,来回趟浪费时间多,夫人小姐们的身子怕是受不了。”

    “陆先生是在怕什么?”闻琉说,“不过搜查一番,有什么好担心的?连夫人们都没有怨言呢,不是吗?”

    谁都不敢说自己有怨言,纷纷摇头。

    有个侍卫跑上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唐维耳边说了几声。

    唐维对他点头。

    “陛下,”唐维禀报道,“侍卫方才发现这两个人收的银钱里有女子首饰,觉得奇怪,多观察了几眼。标记虽藏得深,但确定是从李府出来的,怕是府中哪位夫人小姐的东西。”

    李瑶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石头,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覃。

    她的确把自己的私房钱和首饰给过陆覃。

    “呈上来,让宁国公瞧瞧。”

    陆覃不相信,下意识地说:“不可能。”

    “宁国公都没看,陆先生怎么就未卜先知了?”闻琉看着他,“朕不想无端猜测,陆先生是想说说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吗?”

    陆覃额上直冒冷汗,他不敢再多言,他不相信李府的东西会出现那群戏子手里,一定是看错了。

    跪在地上的小姐夫人们个个都是心惊胆战,李家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外人手里?这陆覃一个劲地为李瑶着想,莫不是也有什么猫腻?

    宁国公是个粗人,拿着首饰端详,还没看出什么。

    李夫人突然开始打了李瑶,闹出的动静又是让人吓了一跳。

    “母亲不过是罚了你三个月份例,府中什么没有?卖首饰做什么?!不省心的玩意!”

    李夫人语气带着怒气,手上动作听着就重。

    “不想嫁人就直说,闹出那么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敢乱信别人的谣言,对得起人家宴小姐吗?!”

    她疼着李瑶长大的,从小就没怎么打过她,打在她身上李夫人也心疼,但现在却是不得不打得重些。

    照皇上这种不得到最后结果不罢休的样子,再查下去,那宁国公府的名声就全没了!

    李瑶又大声痛哭了起来,宁国公见自己夫人这般异常,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猜了个大概。

    而这里面的夫人虽个个是人精,却也不得不震惊于现在的发展,皆是惊愣的望着李夫人,随后又都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难怪这李瑶不愿嫁!

    还说赵郡王与宴小姐,恐怕是在贼喊捉贼。但谁都没说话,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这种事,说不得,说出去就是得罪人。

    陆覃的心沉入谷底,不管他再怎么解释,都不如李夫人现在的异常说明问题。

    “宁国公往常是个衷心的,朕可以不再追究,陆先生的事朕也可以等侍卫回来再问。”闻琉突然松了口,他的手指轻敲桌子,“只是还有个疑惑,望世子夫人先行解答。”

第 22 章() 
世子夫人身子一僵;方才她还以为闻琉已经忘了自己;只能强撑起一个笑说:“陛下请讲。”

    闻琉还没开口;李夫人连忙说:“聘儿和瑶儿愚笨;该教训;只是连累诸位夫人;臣妇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恳请陛下饶恕夫人,让她们先行下去休息。”

    柳穗聘是世子夫人的闺名。

    闻琉冷冷说:“跪这么会就受不了?那刚才怎么就不想想战场将士的辛苦?别人父兄丢了命才换来的今日,结果却成了某些人口中的轻贱说辞;岂不让我朝将士心灰意冷?”

    李夫人头冒冷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辩驳闻琉的言辞。

    赵紊沉着脸,插了一句说:“李四小姐既然不想嫁本郡王;本郡王也不强求;此场婚事作罢,四小姐就去嫁你这位先生吧。”

    李夫人脸色微变;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随后说道:“还请赵郡王慎言!瑶儿与陆先生清清白白。”

    赵紊说:“不过是句玩笑话;李夫人也这么当真;难道李瑶还真跟她先生有一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知是谁先勾引,真是恶心。”

    李瑶哭得大声,回嘴道:“我才没有勾引先生;你休得胡言!”

    而赵紊嗤笑一声;说了句谁知道呢。

    “吵什么?”闻琉皱眉。

    李瑶反驳的话只能憋在喉咙里。

    “世子夫人方才说义姐和先太子有过去事?”闻琉看着世子夫人淡淡问,“朕不过是想问问是什么事,朕自小在皇宫长大,怎么什么都没听说?难道还不如你了?”

    世子夫人没敢说别的,她磕头道:“并非如此,我只是想说宴小姐在皇宫长大,得先皇后宠爱,所以太子也把她当妹妹,平日关系也好些,绝无半分冒犯意。”

    皇上的态度很明确,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就是来为宴卿卿讨个公道的。

    这时候顶撞违逆是最笨的方法。

    诸位夫人都理亏在先,所以半句话都不说,只期盼闻琉别记住自己的身份,影响家中人的前途。

    世子夫人自然也看得明白。

    她以前是先皇后心中太子妃人选之一,聪慧有佳,那时与她家世相当,品行相似的还有另一人。

    先皇后起初犹豫不决,最后看出她不喜宴卿卿后,就直接舍她挑了另一个。

    她是心高气傲的,别人生生被她高出一个头,她自然是气的。虽然太子与太子妃在叛乱中死了,但世子夫人闷在心中的那口气却一直没散。

    本想今日说两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宴卿卿也受下那背后遭人议论的白眼,没想到皇上竟然突然出现了!

    陆覃与李瑶是真是假她自己心里有数,李夫人怀疑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

    但他们的做法倒不得不让人说声蠢笨!就算不承认,也不当如此动作。

    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什么审讯官员。

    以为自己拼命否认就可推翻罪责,容后再议?皇上明显没有放过他们的想法。

    再狡辩不过是无形的触怒,一次次的查证也只是徒增对他们自己的不利。

    闻琉眸色浅淡,倒是含了抹讽刺的笑意,深不见底。

    “世子夫人刚才想说的,似乎不像是这个。朕只是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你若真看见了什么,说出来也无妨。”

    “望陛下明鉴,我想说确实只有上面那些。”世子夫人鼻尖有汗,“宴小姐没有任何不良之处,她的品行是一等一的好,大家皆知,何况我才入宫几次,哪会看见奇怪的东西?”

    她没说宴卿卿的坏话,甚至还夸了宴卿卿几句。

    闻琉没说她,点了点头,似乎是相信了。

    “这样看来,也就是那陆先生私下委托人在宁国公面前说三道四,没料到有两个戏子胆大妄为,胡乱言说。

    李小少爷听信谣言,跑来老夫人寿宴这里来闹。而李四小姐本不想嫁,听了李小少爷的话后十分心动,顺势假装自己为受害一方,哭闹许久。

    又有世子夫人的言辞不清,之后各位夫人信以为真,也帮着李四小姐说编排义姐?”

    李瑶还在一旁泣声,眼泪不停地往下落,但她也没否认,闻琉的说法已经是她罪责最少的一种。

    李夫人以为他要给众人台阶下,毕竟这里跪着的都不是普通人,也急急应和。

    “当朕是傻子吗?”闻琉冷笑一声,桌上的那杯茶水就在他手边,不小心被碰倒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杯子缺了个脚,没碎,只是水洒了一地。

    “忠良之后都被这样陷害,也不知是不是诸位夫人受家中夫婿及兄弟影响,若真是这样,还不如把他们的官职给削了,省得祸害朝廷。”

    “陛下恕罪,此事与夫君无关。”“是臣妇不该听信谣言。”“陛下恕罪”

    夫人们脸上都十分惊恐,谁都没料到闻琉会这么说。

    闻琉突然开口:“凡事涉及此事的人,罚家中面壁思过三个月,斋食礼佛,不得违背!至于那几个嘴碎的,自己去平安寺呆上半年,若是被朕发现有谁敢阳奉阴违的,直接革了家里人在朝中的职位,以儆效尤!”

    平安寺是苦行僧修行的地方,要那些养尊处优的过去,简直比要了她们的命还要重!

    在场的人脸色苍白,却不得不都应了声“是”。

    比起刚才闻琉所说,这没牵扯到亲人前途,已经算不错了。

    但对于其中一些人来说,这个惩罚完全是无妄之灾。不仅差点连累家中人,还让自己白白受顿罚这李瑶也真是够了!

    年纪小小,这般居心不良,还和自己老师不清不白,赵紊不娶她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谁敢要她!嫁个死人得了!

    “至于世子夫人和李四小姐,想来平日时常闲来无事,否则不会连话都不会说,去平安寺应当也可以。宁国公最好找几个教养嬷嬷,教教你这些不懂事的儿女和儿媳!”

    宁国公在心中叹气,知道闻琉为什么会给这个惩戒,低头道:“臣夫妇教小辈无方,今日必定严厉管教只不过今日是母亲寿宴,还请陛下开恩。”

    “若非今日是老夫人寿宴,见不得血光,惩处定不是这么简单就完了。”

    闻琉的话说得慢,却吓得夫人小姐们不敢乱动。

    “陆覃之事便交给刑部去办,把所有的细节都给朕查清楚,公之于众。宁国公若是做不到配合,那你这位置也别要了。”

    宁国公知道闻琉已经是在给他面子,刑部里有他的人,到时提前把李瑶有关的东西消了就行了。

    虽是在这么多夫人小姐前丢了脸面,但也总比外面的人都议论纷纷强。

    他不敢再多说别的,应道:“臣定当配合,绝不包庇任何人。”

    而陆覃听宁国公的话,就立马猜到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让自己承担这件事!

    李瑶今天已经铸成大错,让宁国公府的脸面丢尽不算,还把来祝贺的夫人小姐牵扯进来,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人想要娶她,心中早已悔恨不已。现在更是害怕违逆父亲,只能不停落泪,不敢替陆覃说一句话。

    他的身体颤抖,心中快要后悔死。早知道就不劝李瑶了!

    派去陆覃家的侍卫还没回来,但迟早会查出李瑶的东西。

    他想说自己并无过错,皇上就算是天子,也不该无缘无故将良民交与刑部。但陆覃不敢,因为李瑶送的东西几乎都在他家里。

    可即使现在反悔说自己只是听信外人之言,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咬紧牙根,要把事情全盘脱出时,宁国公的侍卫突然出来,紧紧捂住陆覃的嘴,将他拖了下去。

    闻琉看了一眼宁国公,宁国公头直冒冷汗,低头不敢看闻琉。

    “此事是宁国公府有错在先,臣定会亲自对宴小姐的赔罪。”

    “你还是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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