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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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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直到裴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沉的坠入;沉鱼眸光微颤;想起在那一瞬间近在咫尺的马蹄和那带起的尘埃。

    惊魂未定。

    她开口想说没事;但是接着传来腿软的感觉却让她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是摇了摇头。

    然后想试着自己站起来。

    “回府。”裴笙没给她离身的机会;直接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转身,大跨两步上车。

    裴婳拿着糖人;已然看得怔住,这个时候,不敢给大哥大嫂添麻烦;自个儿扒着车凳;用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

    桌子上摆着满满当当一桌的菜。

    盘碟上还散着热气,应当是才端上来不久;但是就这么摆着;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

    桌子旁边坐着有一名妇人;身穿啡色撒花金团花领褙子;头挽倭堕髻;坐在木凳上头,一手搭在腿上;面上笑意淡然,一眼过去;显得人贤淑大方;书香满气。

    而白锦瑟就站在她跟前,低着头,抿唇,面色讪讪,一言不发。

    那边裴笙和叶沉鱼才走,母亲就把她叫了过来,本以为是准备着用午膳,却谁知是让她在这站着,神情严肃。

    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靖国公府的那位世子爷来过了?”白夫人抬眼看着白锦瑟,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婉,哪怕其中含了一丝责问,也未曾有半点让人听起来不舒服。

    白锦瑟点头。

    母亲明明都知道,却还故意这样问她。

    白锦瑟心里这样想着,明面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自家娘亲,当初是皇城出了名的大才女,曾谱一首词曲,由之传唱,声望极大,嫁来白府之后,也是恪守本分,无论是对底下下人还是子女,一律苛刻。

    她希望白锦瑟能长成她希望的样子,或者说,是像她一样。

    诗书满腹,出口成章,温婉大气,受人尊敬。

    所是对她的要求,要格外严格了些。

    “锦瑟,你是不是还不死心?”

    白夫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是听得白锦瑟心里一颤,接着,又听她道。

    “他已经成亲了,你该知道,如果你非要把一腔心思压在他身上而不听劝,有什么后果?”

    这一年来,前来白府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而优秀合适的男子更加不在少数。

    可是她一个都看不上。

    通通拒绝。

    当娘亲的,自然看的透女儿的心思,晓得她做这些,是何意图。

    有时候劝不住,便想着时间过去了,自己慢慢就会想通。

    可是时间够多了,她却一门心思的还投在那上面,没有半分要抽身的意思,这样下去,只会害了自己。

    “怎么,你还想着要嫁给他吗?你就算嫁过去也只能当妾。”白夫人凝神,目光慢慢变得沉重起来,就连一向带着柔意的声音,都散去了几分。

    “我白家的女儿,难道要生生作践自己,去给人当妾吗?”

    白锦瑟当时脸色就煞白了几分。

    母亲说的这些,她自然不是没有想过,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如果没有这个身份,她是真的心甘情愿嫁给裴笙作妾的。

    只要能待在裴笙哥哥身边,无论怎样她都愿意。

    只是。。。。。。怕她愿意,裴笙也不会接受的吧。

    白锦瑟紧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当时间,人就僵直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我心里头倒也有些数,那李尚书家的二少爷,和前些日子风头正盛的魏少卿,都不错,也都同我提过了,你有空的话,同人见一见,自己留个底。”

    白夫人慢悠悠的说着,听这话语间,已然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白锦瑟猛然抬头。

    她的下唇已经被咬的泛红,留了一圈的牙印,想来若是再用些力气,非得渗出血丝不可。

    母亲说的这些,她心里下意识是反抗的,因着她现在并不愿意从现状里抽身,再去接受另外一个人。

    可是她又不得不如此。

    白夫人一旦做了决定的事,就绝不会再有改变。

    她把话说完,然后转过身去,正好面对着一桌子的碗碟,伸手去,拿了勺子,动作极其轻缓的,盛了一小碗的梗米粥。

    接着拿了银色小勺放在一边。

    “把这碗粥喝了,就回房去,接下来这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白夫人命令道。

    从小到大,她的吃食都是被母亲严格控制的,向来都是被她算好了,是处于一个刚刚好的标准,反正,从不允许她多吃任何一点儿。

    白锦瑟虽然肚子饿了,但心思也不在那碗粥上,她略显恍惚的,走过去把碗端了起来。

    在桌上晾了这么久,却还是有些烫嘴,她一手执着银勺,状似无觉,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喂。

    没多久一碗粥就见了底。

    白夫人这么看着,才是点了点头,道:“回去吧。”

    白锦瑟心里头一阵发酸,眼泪瞧着就要破框而出,但是晓得自己不能在母亲面前哭,到时候只会有更多的指责的教导,所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在转身出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哗哗而下。

    她喜欢裴笙,从小到大心里头都只有他一个人。

    小时候她以为,她只要努力,努力的让裴笙喜欢上她,就一定可以嫁给他,一定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越长大她就越发现,这件事有多么的困难,困难到离她越来越远甚至是连苗头都看不到,而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夫人。

    看起来。。。。。。他应该是很喜欢那个叶沉鱼的吧。

    白锦瑟伸手去抹了一把泪,尽量的吸了吸鼻子,让自己不要再继续往下掉泪了。

    或许她是真的应该放弃了。

    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

    沉鱼躺在软榻上,侧着身子,身上盖着一块薄毯,人这么翻身过来又翻身过去的,瞧着有些焦躁不安。

    裴笙把她抱回来后,就是让她在这躺着,一点儿都不让人动,亲自看着大夫诊治过,又喝了药,之后人才离开。

    其实她倒没什么大问题,就只是受到了点惊吓而已,喝了些安神的汤药,人已经好很多了,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裴笙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硬要让她在这躺着。

    都已经两个时辰了。

    她有闭着眼睛有眯了一会儿,但是眯了之后又睁开,这会子瞧着,还是不见裴笙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儿。

    沉鱼闷的有些难受,于是掀开毯子,正要起身来,山茶却正好端着托盘进来,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

    沉鱼大概闻见了隐隐的香气,再看那瓷碗上头,也是袅袅热气环绕。

    “夫人,这是厨房刚刚送过来的一碗乌鸡汤,您趁热喝了吧。”山茶拿着勺子在碗里轻轻的打转,当时间香气飘开,确实也引得沉鱼肚子一阵泛饿。

    “裴笙呢?”沉鱼闷闷的问了一声。

    “世子爷一直待在书房,还没出来过呢。”山茶说着,已经递了一勺鸡汤到沉鱼嘴边。

    沉鱼顺着张嘴喝下。

    这鸡汤倒是不错。

    味道浓稠,却又不是太腻,隐隐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直勾的人的馋虫一下又一下的往外冒头,正是适中的温度,让人想大口大的喝下去。

    不过。。。。。。似乎有隐隐的一股怪味。

    并不是特别明显。

    只不过沉鱼对一些味道有天生的敏感,哪怕只是十分细微,闻在她鼻子里也能被放大好几倍。

    她又喝了一口,稍微抿了抿嘴巴,当时间觉得,好像又没有什么味道了。

    大概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夫人您也犯不着总和世子爷闹别扭,就连奴婢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都能看出来,世子爷对您,是真真上心的。”

    山茶一边笑着,一边同沉鱼慢慢的说。

    “您从回来到现在,虽说身子没什么大碍,但世子爷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看那模样,显然便是担心您担心极了。”

    山茶没经历过那些情爱的事,所以也不太懂,但是她看见的东西,都是明面上真正摆着的,就算是不懂的人,那也能看出来些。

    沉鱼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山茶说话,只是目光慢慢的滑下,最后,凝在了自己的脚腕上头。

    隐在白色的绸衣下头,能看见银色的小环,稍稍一动,便是银铃清脆的声响,听在耳朵里,让人心情都不自觉的愉悦。

    猛然间脑海里就涌入了许多的事情,只是盘踞在眼前一直不散的,就是他身上那一道又一道令人可怖的心颤的伤疤。

    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只是一开始受了苦,有了苦衷,之后的事情,便是再无法掌控。

    沉鱼转了身子过来,便要下榻穿鞋。

    “夫人,您这是。。。。。。”山茶把碗放在一边,着急的就去扶她,问道:“。。。。。。。要去做什么?”

    沉鱼没说话,只是又从屏风上头,随意的扯了自己的外裳过来。

    “没什么,就是躺累了,想起来走走。”沉鱼浅笑着摇头。

    “可是――”

    山茶话说到一半,那头人已经跨出了房门。

    “可是世子爷说让您好好休息啊――”

    剩下的话也只好被山茶咽了下去。

实话() 
书房的后院是一片空地。

    这处是裴笙经常练武的场所;原先的时候;还种了些花草树木什么的;只是经常没过些日子;就只剩了残败的一片。

    刀剑划痕;暗器飞环;都是裴笙晨练之后余下的惨状。

    有时候甚至会萧条残破的更可怖。

    所是管家便干脆将这一块全部清空;花草什么的一样都不剩,就连树木也全拔了根去。

    这样倒好,也省去了打扫这一桩。

    此番裴笙坐在这后院的石凳上;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反衬着阳光,闪闪发亮;直逼得人眸子生疼。

    再细看之下;那匕首的刀刃上头,有许多细细小小的裂痕;一块又一块的叠在一起;让刀身变得更加斑驳。

    裴笙将匕首反手紧握。

    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其中;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

    这时候;一名黑衣男子匆匆往这边走来,在离裴笙大概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抬眼间;被匕首的光亮闪到;便是稍微的眯了眯眼睛。

    但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今儿上午在那处骑马的,是太常卿家的表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剁了那匹马喂狗,还有――”

    黑衣人顿了顿,瞧见裴笙已经把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当时心里莫名一颤,才接着继续说道:“也打断了他的右腿。”

    “恩。”裴笙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起身,往书房里头走。

    黑衣人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抬头,在这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面带惧色,缓缓伸手,抹了把汗。

    世子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他其实一直很阴戾,做事随心所欲,从不给人留半分余地,而且通常暗地里下手,让人着了道,却半分头绪都摸不着。

    以前的时候,世子爷有过这样一段暴戾的时期,那时候凡是惹了他的人,他都是把人折腾到奄奄一息再救过来,之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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