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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君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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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来这孩子是被人害傻的?风宁路不由得看了一眼拱在一旁睡得香甜的曾允文,前一辈的恩怨,却叫他这个后辈来担了……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娘给我取名‘知福’,是要我珍惜活下来的机会,好好活着。”小厮摇着头红了眼圈,盯着曾允文的眼神中恨意勃发,“可不报仇,我便活不好!”

    风宁路给那恨意震得一愣:不报仇便活不好?自己当时是不是也是凭着这样的心思,才决然踏上去北疆的旅途?才执意要去做以蜉蚍之身撼大树的事?

    没等她想出什么,曾知福的眼神又转到了她身上。笑得狠厉:“不怕告诉你,以往的姑娘其实都是我杀的。”

    呃?!怎么又扯出杀了姑娘来?似乎还不止杀了一个?!风宁路大惊!

    “本来我也该是在楼子里一掷千金,众香围绕的公子哥儿,凭什么只让他享了这福?!是以他每看上一个姑娘。我便要将那姑娘百般折辱后毁去!”曾知福说到此处,眼中泛起疯狂的神色。

    “你恨的是他,与姑娘们有何相干?!”风宁路觉得这曾知福简直就是个疯子加变态!

    “我要他身败名裂。现在曾老小儿凭着财权在手,又有他是痴儿为盾,方能保他平安。但总有护不住他的那天。那时候,所有的人命账加起来。够他死个几回……几回呢?”曾知福神色有些飘忽起来,摇头晃脑开始含糊地嘀咕,只间或吐出几个清晰的字眼。

    见曾知福已经陷入癫狂之态,风宁路心道“机会来了”,呼的一声弹起来便往外蹿!

    曾知福在风宁路动的时候双眼忽然圆瞪,飞快地回身跨步,一脚正踩住风宁路曳地的裙摆!风宁路咬呀往前用力一挣,只听“哧啦”一声,薄薄的衣料应声而裂,她自己也因惯性朝前扑倒,正扑在桌上,推得满桌杯碗酒壶摔了一地狼狈。

    “想跑?!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赶在他之前尝鲜呢!你怎么能跑呢?”曾知福摇摇晃晃逼近,笑得狰狞,“能服侍本少爷,是你的福分呀……”

    风宁路瞄见手边正好有块碎瓷片,赶紧一把抓在手里作武器,总聊胜于无!

    曾知福虽处于癫狂之中却看得清楚,风宁路刚将瓷片握住,他已猛地跨步上前狠狠一脚踩下。风宁路猝不及防,手中瓷片碎裂开来,尽数扎进她掌心,随着她一声痛呼,手中鲜血横流!

    曾知福被这一声惨叫刺激得越发有了狂态,一把抓起风宁路那只血淋淋的手,压着肩膀一扯一拧。风宁路清晰地听见肩胛处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传来的巨痛令她几乎晕厥过去:这个混蛋卸掉了她肩膀关节!

    曾允文被这动静吵醒,揉揉眼睛看不容易看清楚屋内的情形,瞌睡立即跑个精光,话也说得格外溜:“阿福你做什么!”

    曾知福被这一喝吓得一顿,旋即又堆了笑脸:“少爷,这贱人不肯侍候您,我正替您教训她呢。”

    风宁路听着曾允文的声音,心知这是她此刻的救命稻草,可剧痛不但将她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抽个精光,更像一支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连个“救”字都说不出来!她只能艰难地扭头看向曾允文,拿眼神向他求助,这个痴儿,此刻是她获救唯一的希望!(。)

    PS:噢耶,1W字交功课~~继续为明天的文努力!

第一百零五章 杀人灭口() 
曾允文看见了风宁路眼中的哀恳之色,急忙扭着肥胖的身子挪下床:“不要你教训!你出去!”

    曾知福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因着长期的主仆关系而有所瑟缩,但很快这种瑟缩便被心中压抑的不满和恨意翻搅得支离破碎,虽是唤一声“少爷”,语气中却没有半分尊重和客气:“不能由着她在您面前撒野不是?老爷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曾允文不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风宁路跟前蹲下:“痛不痛?”

    风宁路一脑门都是疼出来的冷汗,强撑着闭了闭眼,她这会儿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心想:靠!还用问么?!我都疼得说不出话了好吧?!同时她心中不无感动:这曾允文虽然痴,但到底是个心善的。自己这一回该是能得救了。

    看着风宁路那只血肉模糊抖得跟筛糠似的手,曾允文急得直挠脑袋,未几眼中光芒一闪,“哧啦”一声撕下一片衣角,三下五除二把风宁路的手给包成了一个坨状物。风宁路给这一折腾,疼上加疼,忍了半天的眼泪再也包不住。她很想问一声:能不能轻点。抑或是说一句:要先把碎瓷片取出来。奈何她此刻除了咬紧下唇涕泪横流外什么也做不到。

    风宁路其实不想哭,但人疼极了哪管得住眼泪?她能不哭出声已是极限。但正是这咬紧嘴唇的强作镇定方才不偏不倚地给她弄出了个惹人怜惜的“梨花带雨”的意思。要是放开嗓子嚎,那就没这效果了。

    曾允文给风宁路的眼泪搞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地左右看看,看到了床,赶紧弯腰来抱风宁路:“上床,休息。”

    曾知福从头到尾不作声地看着,风宁路方才疼得厉害也没顾上他,这会儿由着曾允文的搀扶坐起身,第一时间便往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看去:方才还是一副狠厉的模样,这会儿就真偃旗息鼓了么?

    这一看。风宁路心头就是一惊:曾知福站在曾允文身后,脸色阴沉双眼微眯,身上渐渐泛出杀气来!

    不好!他方才说了那么多秘辛,自己是听了个实在。也不晓得曾允文听到没有。那模样明显是打算杀人灭口!

    对着风宁路的满脸惊色,曾知福竟然露了个笑脸,然后弯腰搬起脚边那只圆凳高高举起,眼看就是瞄准了曾允文的后脑。

    开玩笑!那实木圆凳极硬极重,给这么一下砸在后脑上不死也瘫了!“危险!躲开!”风宁路用力去推曾允文。但哪里推得动半分?曾允文那块头,且不说她这会儿受了伤没什么力气,即使是她好手好脚的时候也无能为力。

    曾允文一听风宁路出声喊连忙顺着她的视线回头,一回头正见到曾知福举高了凳子,以为他是要拿凳子砸风宁路,竟然下意识地反而扑在风宁路身上把她挡了个结实,嘴里还大喊着:“不许砸!”

    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啊?!他被砸晕了,自己还不是难逃一死?!风宁路气得直想打人,冲压在她身上的肉堆喊:“夺凳子!”话音刚落,“咚”的一声闷响。曾允文闷哼一声变成一坨软肉,重量尽数压在了风宁路身上。

    法克法克!风宁路被压得喘不过气,咬了牙在心中大骂!这回只怕不仅是她,连曾允文也难逃一死了!

    曾知福看着中等身材,力气却大,搬着曾允文挪到一边,露出趴在地上呼呼喘气的风宁路,蹲到她面前笑咧了嘴:“真好,这下清静了。”

    这人已经疯了。风宁路给曾允文那一记泰山压顶压得四肢散了架般,强忍着肩膀上的巨痛撑着地面坐起来。心知现在不能说狠话。任何虚张声势的动作都有可能刺激面前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马上做出更为疯狂的举动,她只能咬了牙暂且不出声,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曾知福蹲在地上冲风宁路一前一后摇摇晃晃:“哎呀,怎么办好呢?你知道了那么多!”

    “我保证不会说出去。”风宁路暗喷狗血。要她是曾知福,她也不会信这句话,但她能怎么说?怒骂一定要将他的兽行公诸天下么?那也得她有命才行!

    果然曾知福摇摇头:“不好不好,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杀人是犯法的!需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风宁路不觉得这句话能让曾知福罢手,她只是不得不再次施展“拖”字诀。暗中祈祷赶紧有人过来,她才能呼救。

    不出风宁路所料,曾知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早已双手染血,要是会怕又岂会连害数命?何况虽然他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不是还好好地活着么?然后他看看曾允文,又看看风宁路,忽然拍手笑了,“有了有了,你杀了少爷,我杀了你,替少爷报仇雪恨!”

    “我这样的弱女子杀一个大男人?你觉得别人会信这样的鬼话?!”

    “怎么不信?明明就是你杀了少爷呀!”曾知福一副“你莫不承认”的样子,旋即又笑,“何况,我一个能讲出亲眼所见之事的忠仆,和两个不会说话的死人……嘻嘻……你觉得呢?”

    简直是一边倒的情形。风宁路无言以对,只能愤愤地沉默,看着曾知福的笑容越来越诡异骇人,她心多有不甘!虽不明原委,但这一趟必是杜眉害她,骗她来时便给她下了软骨散这一类的阴暗药,要她**于人,真的做了青楼女子!只是这一回失的怕不是清白这么简单,而是命亦难保!

    生死悬于一线之际,风宁路却反而格外冷静:眼下曾允文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只能把曾知福的注意力暂时先转移到曾允文的身上,自己借着这机会奔出去呼救,即使救不了两人性命,起码不至于枉死!

    ……

    就在风宁路计算着如何将曾知福的视线先转移到一动不动的曾允文身上时,三潼正带了一人悄悄从墙头翻入揽芳园。甫一落地,三潼打个手势,两人如约分头找人,找着便发信号汇合。

    三潼想的法子很简单:青楼的老鸨妈妈个个都是人精,与其跟她们纠扯,还不如直接抓个姑娘逼问,让她带着自己把新进楼的姑娘全都找出来辨认一通。

    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因为司寇宇铮这会儿就给拦在了大堂里。(。)

第一百零六章 救你出去() 
三潼贴着墙根潜行,一路竟然一个人都没见着,正暗自觉得奇怪,忽然便见到前面人影一晃,一个青纱襦裙的姑娘脚步匆匆走来。三潼隐在暗处,等那姑娘行到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拖到阴影里:“我进来找人,问你些问题,你乖乖回答,我便不会伤害你。懂?”

    那姑娘给吓得脸色煞白,喉咙又给卡得出不了声,倒还算是镇定,听懂三潼的话,点了点头。

    “新进来的姑娘中是否有一个叫风宁路的?”时间紧迫,三潼开门见山。

    姑娘一听瞪大双眼,急忙用边猛点了几下脑袋——算三潼撞得刚好,这姑娘正是左安如。三潼不敢大意,手上只是稍稍松开些,以便左安如能说话:“她现在何处?”

    左安如捂着嘴巴咳了几声:“壮士你来得正好!她应该是在妈妈杜眉的屋子里,我正要去找她!”

    左安如这话没有撒谎,她在风宁路的屋子里等了一阵不见她回来,心下越发着急,终于鼓足勇气去杜眉那打探情况,心道实在不妙也好救她一救,不想半路上就碰到进来找风宁路的三潼。

    “妈妈让她陪的那个客人十分凶险,以往已有好几个姑娘死在他手上!”左安如往前带路一溜小跑,边跑边向三潼说明。

    三潼闻言大骇,将左安如拦腰抄起发足狂奔:“怎么走?!”

    “前面左转!”左安如给吓了一大跳,好歹还没有给三潼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失了魂,一路清楚地指着三潼往杜眉房间跑去。

    曾知福此时已从腰后摸出一把匕在手,明晃晃的刀刃冲着风宁路比比,又冲着曾允文划划,似乎在考虑该拿谁先下手。

    风宁路大气不敢出,一边盯着曾知福的一举一动,一边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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