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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封帝的同时,沈慕寒封王。
摄政王!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可如今却不得已接受这个身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偌大的青阳宫,文武百官齐齐跪了一地,这封帝仪式刚完,新皇天铭睿也是坐上了龙座,听到整齐的高呼,眉头不轻易一蹙,片刻,却是挥手高声道: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已是如今的太上皇了,此刻,面色欠安的躺在精致奢华的躺椅上,看着这场盛世浩大的新帝登基大典顺利完成,终是吁出一口气,那眸底却有着一闪而逝的狡猾。
新帝登基大典刚过,接下来便是封王仪式。
这一路,沈慕寒始终沉着脸,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极度的显示着他的不满。
而人群中,两个身着太监服饰,身材瘦弱且矮小的身影正躲在一被修剪的很有型的花圃下张望着。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窝着一肚子火的天玉心和苏家二小姐苏秀宁。
“喏,说了吧,我将沈慕寒给找回来了,咱们的赌约也算到此为止了,以后咱互不相干!”
天玉心嘟着嘴巴没好气的推了推一脸深情的苏秀宁,沉声说了句便高傲的仰着头,用鼻子出气。
“公主,是秀宁冒犯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苏秀宁的确算的上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丰姿卓越,语笑嫣然,那一双晶亮的水眸更像是能说话,只一眼,便能将人给吸进去,并不可自拔。
可偏偏吸不进她要吸的那个人,此刻,口气恭敬,眉宇间却尽是浓浓哀愁。
“我说你看上谁不好片偏偏看上那么个不懂情趣的冰块脸。”
看着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天玉心横了她一眼,便是以手指着她的额头闷声提醒。
闻言,苏秀宁却是柔柔一笑,像是陷入深深的回忆,良久,却是轻声的笑道:“这也许救赎爱情吧!”
天玉心努力的让自己深呼吸,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了她几眼,便是叉着腰离开了。
这边,一切仪式完成,文武百官屏退,沈慕寒却随着天铭睿入了御书房。
“怎么?被老家伙摆了一道滋味不好受吧!”
天铭睿坐在龙座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见沈慕寒从头到尾没一个表情,便是打趣道。
“你们皇家没一个好东西!”
沈慕寒冷冷睨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君臣之别的在他边上坐了下来,并一口气喝完一杯茶,这才冷冷出声。
放眼整个朝堂甚至天璃国,估计也只有他沈世子,哦,不,现在应该是摄政王敢说这样的话吧。
“老头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有你外公里应外合,狼狈为歼,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能不着道么?”
天铭睿同情的拍了怕他的肩,眸底染上一丝苦涩,摇头叹息道。
“好了,这皇位你也做了,王你们也封了,便没我什么事了,告退。”
沈慕寒此刻却是归心似箭,至于归的哪里,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秀宁在外面等候多久了,你。。。要不要是见一面,你两的事总这么耽搁着也不是办法,不然朕现在就下旨,把她许配给你,再挑个良辰吉日把这婚事给办了吧,瞅你外公和你爷爷,瞅得头发都白了。”
而他刚起身,天铭睿的声音便从背后响起,沈慕寒阴郁着一张脸转头,狠狠瞪着天铭睿,最后冷声道:
“我已经有自己的媳妇了,要娶你自己娶,若是强加在我身上,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娶不到娇娇。”
说完,只见脑门飞来一只玉杯,而沈慕寒只是大手一挥,那玉杯便稳稳落在了刚才的位置,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御书房。
苏秀宁见所有大典仪式已经完毕,便让宫女带着她去换了身橙色的拽地夏装,并又精心打扮一番,带着今早做的糕点,便等候在御花园,可等了快一个时辰,也未见皇帝命人来传她进入,顿时,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刚提着裙摆要跑去御书房,却见天铭睿一脸阴郁的朝这边走来。
“臣女见过皇上。”
“免礼!”
见状,天铭睿大手一挥,宫人们便退开数十米,把空间留给他们。
苏秀宁抬起头,焦急的朝他身后望了望,良久,那绝美的脸上滑过两滴清泪,哽咽着嗓音道:“皇上,他。。。。。。”
“秀宁,我们自小在一起长大,慕寒什么性子相信你比谁都了解,他让你忘记他,并说。。。他已经有自己中意的媳妇。”
嗡。。。。。。
苏秀宁只觉得头疼欲裂,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漆黑,幸好这身边的柱子才不至于摔得很难堪。
他有了自己中意的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他的眼,她用了十年的时间去打动他,希望他在某时某地能回头看她一眼,哪怕是施舍的一个微笑,可始终都没有,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还没开始,她便输的惨不忍睹。
“皇上,请问是哪家的小姐入得了摄政王的眼?”
终于,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还没开始就这么输了的结局,她一定要知道这是谁家的千金有何过能的本事能将沈慕寒给吸引住。
苏秀宁对人的感觉向来都是高贵温雅,大方得体的,从而也有着京都第一美人之称,此刻,天铭睿却从她眸底看到了无限的恨意。
他叹息一声,终是答道:“许多事都是勉强不来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朕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你仔细好好想想,且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若是他早一日知道,娇娇也不会。。。。。。
*
接下来的三天,刘麻子等人每天都会扛着工具按时过来,二蛋哥受了木槿的指示,一直都在监督。
而夏木槿一家继续捡柴禾,卖野味,几天的时间又凑齐了一百两在这新地皮的后方买下了一块荒地,那地是一座小山,很大,并未长什么树,都是些杂草和枯藤,村里人都纳闷,这夏家的闺女莫不是疯了,怎么尽买别人不要的地。
那地,既不能种植,也不能建房,而且这泥巴都带红色,不是那种土色,看上去都不吉利,就是开垦出小路出来,也没人敢走。
可想归想,这夏森林他们都不说,他们更没资格说,只能在一旁看着急。
看着那么大一块地,夏木槿却笑得合不拢嘴,她算是捡到宝了,她这两天去那边游了一圈,发现这泥巴特适合做砖,在不久的将来,她便是这天璃国第一个出售火砖(烧制过后的砖)的人,想着都兴奋。
当然,她先得培养一批专业人士,而且还必须签订协议,她才能教他们烧窑的方法。
“姐,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说,沈大哥他们会回来么?”
夏木槿正琢磨着,思考着,手却往锅里烙着面饼,松子一早见自家姐心不在焉的,还以为是沈慕寒他们走了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嘟着嘴巴想了想,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木槿掀眸睨了松子半响,之后却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低头,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因为天气炎热,田里时常要灌水,这一大早,夏森林便出去给田施肥祛杂草了。
夏木槿做好了面饼,便又熬了一大锅绿豆粥。
刘麻子等人虽然品行不好,可这大热天,她也不想大家出事,这绿豆粥解暑最好,等他们上工了,便让二蛋哥给提过去。
爹还未回来,他们便也不急着开饭,夏木槿给田螺换了水,又将烘焙好的干鱼端了出来放在外面晒开。
将昨天晒得半干的辣椒也拿了出来晒。
见夏大娘起床了,便连忙走过去扶她。
“哎呀,槿儿,娘好多了,可以自己走路吃饭了,你们就别担惊受怕的啊!”
夏大娘眼睛好的差不多了,一手轻轻拍着扶着自己手臂的小手,一手宠溺的摸了摸夏木槿滑嫩的脸蛋,慈爱的笑道。
“娘,您饿么?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夏木槿亲昵的在她身上蹭了蹭,便是扶着她朝屋檐下的躺椅上坐了下来,并轻声问道。
“不饿,小宝很乖的,说要等爹回来一起吃。”
夏大娘双眸绽放出慈爱的光芒,一手搭在刚显怀的肚子上拍了拍,仰着头朝夏木槿笑道。
夏木槿被自家娘这幼稚的动作给逗笑了,便是蹲下身来,贴在她肚子处听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笑咯咯的去忙其他的了。
松子帮忙将剩下的辣椒铺好了,见自家姐提了两个大坛子过来,将坛子放在了院子的出口处,又折回去提了桶干净的水并拿了干净的丝瓜络出来。
随即,只见她一边舀水往坛子里一边弯腰拿着丝瓜络的手伸进坛子里一阵捣鼓,最后将水到了又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三次后才将手里的瓢和丝瓜络放下,便是搬着坛子倒立在了晒辣椒余出来的一截木板上。
“娘,这村里头谁家有酒么?”
忙完这一切,夏木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边提着空桶子折回一边问向夏大娘。
此季节不宜酿酒,况且,自家也没有种糯米,而眼下需要用到,便只能去邻居家买了。
“六婶家就有,六婶就是有个习惯,每餐都得喝上那么一口,不喝这心里还真不舒服了。”
闻言,夏大娘倒没多想,脱口便说道。
这六婶喝酒可是村里头都知道的事,而且啊还醉过几次呢,还是燕子过来让孩子他爹和铁树帮忙才将她给背到了炕上,因为她醉酒一般都是在大冬天。
闻言,夏木槿眸子暗了暗,六婶是个好人,或许念到儿子伤心处,便用着酒来麻痹自己吧,至少这样,对于心灵是一种寄托。。。。。。
饭后,一家人便忙开了,夏木槿去六婶家买了酒,六婶说啥也不肯收钱,说这是在家酿的,不值钱,可夏木槿不依,拿了一锭碎银放在她家桌子上便提着半坛子酒回到了家。
这酒在未用之前最好不要打开,所以,她将坛子一把踢了过来,并说等自己忙完了再送回去,六婶人爽快,只让她抱着坛子回来。
回到家,便挑了几块大姜洗好切丝,备用,她这次做的正是现代老家的一道习俗菜,叫做酒扎鱼。
做发其实很简单,只需将干鱼仔,辣椒粉,姜丝加盐拌匀,放入坛子里,加上适量的米酒,若可以的话还能加一些家里怄的豆鼓,条件允许的话也可加些烧开后再凉却的油。
当然,豆鼓她现在还没来得及做,而且这只是试验品,卖的怎么样还要看成品出来之后。
早饭后,几个人又去捡了柴禾,夏木槿又猎了野味,因为回来的时间有些晚,便打算吃完午饭再去镇里卖野味。
“请问。。。这是木槿姑娘的家么?”
而他们前脚刚进屋,身后便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
循声望去,夏木槿有些诧异,顿了片刻,便礼貌的颔首:“叶老板!”
因为在家干活,她穿的是最旧的衣衫,并且已经洗的连颜色都已经分辨不出。
可那一双眸子依旧神采奕奕,似乎,不管在何种艰难的条件下,她都可以笑脸迎人,恍若天上的太阳,带给人的永远都是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