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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咸猪手下的日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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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笛韵愕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脑子被吓坏了吗?怎么这女人的话自己完全听不明白呢?

    “但你得罪了我的主人,就另当别论了!”女人说着一挥手,身边的两个人放下两个饭盘在地上。

    “先打发他们吃了,然后送到清水潭间的小屋关起来,等待主人吩咐!”女人说完狠狠看了一眼沈笛韵,转身离开。

    什么逻辑啊,沈笛韵觉得无数的草泥马从身边飞过。

    “哎,我说这和我神马关系啊?我娘是我娘,我是我啊,你不能这样混淆是非伤害好人啊?”沈笛韵还要冲上去,却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侍从轻轻拦下。

    什么东西?沈笛韵腹诽道。什么主人仆人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容许这种阶级意识浓烈的词语在这里肆意蒸腾。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沈笛韵甚至连自己亲生母亲没看见过一眼,竟然被迫继承了她的仇恨遗产,要替她死在这个荒山野岭了。

    两个侍卫吧火把放在架子上,也自顾离开,丝毫也不在乎沈笛韵的不满。

    沈笛韵气呼呼看看地下,两个饭盘的盛着白亮亮的米饭和炒菜。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但是,等等,谁知道会不会放着毒药想把他们置之死地呢?

    一天没有吃饭了,沈笛韵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貌似这饭菜做得还不赖呢,隐约还飘来一阵阵的香气,勾,引出来她十足的饿意。

    “这个……敢不敢吃呢?”沈笛韵看着一旁平静地舒承望,犹豫道。

    “吃了或许会死?不吃的话,或许会被活活饿死了。既然都是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舒承望似乎开玩笑般说道,大胆地抓起一个饭盘尝了一口,对着沈笛韵摇摇手,“先别急,让我先尝,没问题你再吃!”

    沈笛韵凝神静气地看着舒承望将两盘饭菜各尝一口,好整以暇地靠在那个火把下面,俨然是战争年代的烈士一样等待着………死亡或者平安无事。舒承望神情悲壮,俨然荆轲赴秦一般的大义凛然。

    沈笛韵不觉好笑,可是笑过后又觉得一阵后悔。

    万一事食物有毒呢,那舒承望岂不是就……要死了。想到这里,沈笛韵一阵紧张,感到时间仿佛变得墨水一般粘稠,每分每秒都充满了煎熬,一旦舒承望因为不舒服稍微皱一下眉头,沈笛韵都会觉得一阵紧张。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三十分钟过去了。

    “笛……笛韵!”舒承望突然轻轻叫了一声,“我……我好像……不行了!”说着就往地下倒去。

    “你怎么了?”沈笛韵慌忙跑过去,扶住了舒承望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你怎么了?”沈笛韵感觉自己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我……我……可能中毒了!”舒承望虚弱地抬起手来,摩挲上了沈笛韵的脸颊,眼神也在一阵木讷中轻轻阖上。“我……我……快要死了!”

    “承望!”沈笛韵放声大哭起来,心里一阵焦虑,“怎么办啊?”看来那个狠心的女人果然下了毒药,看着虚弱不堪的舒承望垂死挣扎着,沈笛韵后悔到了极点,都怪自己啊。早知道会这样,就是宁肯饿死也不让他吃了?

    沈笛韵心里无比后悔,可是此刻忏悔毫无用处。只好心里默默念叨,“承望,你千万不要死啊,我求你千万不要死啊!”不觉间,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了舒承望的脸和衣服上。

    “笛……笛……笛韵!”无比微弱的声音响起。

    “什么?”沈笛韵赶紧将耳朵凑到了舒承望的唇边,“你说什么啊,承望。”

    “我……我……就要死了,你……你……能不能答应……答应我一个问题啊?”舒承望道。

    “能……能,你快说,不论什么我都答应你的,只要你不死就好了!”沈笛韵急忙说,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心疼地直掉眼泪。

    “那你能……能……不能亲口说一声,你……你爱我?”舒承望的眼睛微微睁开,虚弱地瞥一眼沈笛韵。

    “傻瓜,我爱你啊,我爱你一万年!我爱你一生一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说一万遍我爱啊!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死去,不要这样快地离开我啊?”沈笛韵俯下身子,脑袋埋在对着某人的怀里叫嚣一般地喊道,心里的疼惜和悔恨全部涌上心头,“要是知道你这样死了,我是饿死也不会吭一声的啊!承望啊,你醒醒啊,醒醒啊!”沈笛韵哭得肝肠寸断,涕泪满怀。 

第58章 海誓山盟() 
“吃吃……”躺在地上的某人不太厚道地露出了一声嗤笑。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慢!似乎那里有点不太对劲?”沈笛韵疑惑着,抬起朦胧的泪眼,依稀听见了某人的笑声。

    沈笛韵抬头看看四周,这里除了舒承望,没有别人。

    难道是舒承望?沈笛韵佯作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某人。

    顷刻间,某人有点好奇这突然降临的平静,偷偷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接着迅速地闭上。

    但是,这个细微的动作也难逃沈笛韵的眼睛。

    “好你个舒承望,居然敢骗我,我让你好看!”沈笛韵破涕为笑,探出手向他咯吱窝里挠去,舒承望果然禁不住奇痒,大笑着爬了起来。

    “喂,喂,你讲不讲理啊,我中毒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舒承望一边躲避着沈笛韵的“九阴白骨掌”,一边笑嘻嘻求饶道。

    “我叫你装死,看你还敢不敢装!”沈笛韵咯咯笑着,故作张牙舞爪般向他扑去。

    “我爱你一生一世啊,这是谁说的?哎呦什么东西,打上为夫的屁股上了!”舒承望一般夸张地喊道,一边笑着向前面跑去。

    “谁爱你啊?我恨你!恨死你了!你个坏蛋,叫你装死,叫你装!”沈笛韵故意咬牙切齿跟在后面,气呼呼喊道。

    不到一会,两个人已经跑到外面,原来刚才他们被关进了一个山洞里面,而现在似乎到了女人所说的清潭边吧,一道深绿的清潭温柔的躺在眼前,举目皆是绿色的树和缤纷妖娆的花朵。

    这里好美啊?能被关在这里似乎也不赖呢?沈笛韵深深呼吸了一口混合着花香的芬芳的空气,顿时觉得胸中清香馥郁,刚才在黑暗中的沮丧瞬间烟消云散,心情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看来环境对人还真得很重要啊,据说让一个小孩从小生活在险象环生充满罪恶的地方,长大大了也多会心理阴暗,应该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总之,眼前的美景,让沈笛韵暂时忘记了自己落入牢笼的悲惨遭遇了。

    “好了,谁让你好端端咒人家死呢?”舒承望嘻嘻笑着,一把抓住了沈笛韵的双手,从背后将她揽在了怀里。

    “哼,放开我!”沈笛韵挣扎着,想到被某人看见了自己涕泪横流的场面,还不知道心里多开心呢,害羞之余不觉一阵愤恨,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一点,居然敢这样欺骗自己。

    “好了,笛韵 ,你难道真希望我死吗?”舒承望轻轻转过沈笛韵身子,大而明亮的眼睛和沈笛韵对视。

    纯净清澈的眸子仿佛是一片碧绿的瀚海一样,让沈笛韵情不自禁地沦陷其中。

    “我怎么可能要你……”沈笛韵想要辩驳,不待他说,舒承望轻轻探下身来,娇嫩的红唇被一阵热流贴上,温馨的甜蜜奔涌而来,依偎在舒承望的怀里,久违的芳香让她顿时放下心来。

    “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舒承望轻轻道,“笛韵 ,你害怕吗?”

    “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沈笛韵点点头,自己确实吓坏了,不敢想象,要是舒承望死了,自己会怎样?

    “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出去啊!”舒承望严肃道。

    “可这是什么地方呢?这样广阔,我们究竟从哪里逃呢?”沈笛韵心里疑惑。

    “仔细找找,总会找到办法的!”舒承望拉着沈笛韵的手,“来,跟我来,我们向前面走走!”

    两个人漫步在了清潭边,要不是因为性命垂危,这里绝对是一个游乐的好地方,空气清新、花香馥郁,隐约还能听见几声欢快的鸟叫,潺潺的潭水不厌其烦地向下流淌着,此处仿佛是陶渊明隐居的桃花林一般,美丽、幽静、神秘、让人心驰神往、流连忘返。

    当然,沈笛韵和舒承望却无心欣赏美景,沿着清潭走了一圈,没有发现通向远方的一条路,却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茅屋竖立在草丛间。

    “沈小姐,你们自己过来了啊?那就不麻烦我去请你们了!”茅屋边站着一个女孩,穿着长长蓝色的凤尾状的长裙,对着他们笑吟吟说道。

    沈笛韵想到山洞里的女人的话来,难不成要把他们关在这个茅屋里吗?沈笛韵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一米六的个子,窄窄的娃娃脸,貌似孱弱,可是一双眼睛却充满了灵气。

    心里想着这么较弱的女子,一定不会有什么功夫,想来自己一个人对付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无论如何,自己曾经还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黑带高手呢。

    于是笑吟吟地向前一步,瞬间,沈笛韵感到自己的手手心一阵剧痛,紧着就失去知觉,成鸟爪状地被紧紧握在那个女孩的手中。而那个女孩,亮闪闪的眼睛正挑衅一般地看着沈笛韵,脸颊上的嘲讽之情不言而喻。

    “放开我!tnnd,出手这么快!有本事你和我打一架啊!”这么快就被人家缴械,沈笛韵心里难免有点不服气。

    “对不起沈小姐了,主人让我在这里照顾你们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吩咐,但是要想逃跑的话就算了吧,因为这里通往四处的路都已经被封住,沈小姐还是不要徒费力气了!”

    女孩子说完,笑呵呵地鞠了一躬,向着不远处的竹林走去。

    “哎呦,”沈笛韵不禁大呼,“疼死我了?这用的什么鬼功夫,完全没有发现啊?”

    “好了,手疼吗?”舒承望伸出手替她揉着,“不过刚才的你的动作可真是……”舒承望想到沈笛韵刚才袭击的动作,不禁捂住肚子,咯咯笑个不停。

    “真是什么?”

    “哈哈,真是搞笑啊!”

    “什么?竟敢说完搞笑,我可是专业的呢。想当年,我可是练过泰拳道的!”沈笛韵说着挥一挥拳头,比划了几个英姿飒爽的跆拳道动作“我曾经一个人战胜了五个偷油贼,还立了大功呢!”想到那会,沈笛韵有点小小的得意。

    舒承望微微愣着,仿佛才第一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沈笛韵。

    沈笛韵觉察到了什么,伸出的拳头尴尬地悄悄收回,吐吐舌头,天哪,动不动就秀秀身手,自己似乎还从来没有在舒承望面前这样随意过呢?于是红着脸继续嗫喏着,“呵呵,当……当然,那是……那是以前啊!”

    “笛韵,你好像不一样了!”舒承望愣了片刻,说了一句。

    这么些年,他和沈笛韵虽然结为夫妻,可却从没见过他这样率性洒脱过,相处的日子,两个人似乎都是相敬如宾,从没有一般情侣之间那样的随意。每个人仿佛带着厚厚的面具一样,不愿露出自己真实的面容,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太多,所以即便是成了最亲密的人,也依然不能够摆脱那身上厚厚的伪装。

    沈笛韵总是用过分的得体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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