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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如意的药效应该快过了吧?】
【是的,这两天她就会渐渐想起所有事情,然后略迟几日,皇后的失语症也会不药而愈。】
魏初笑道:【很好,走到这一步,董如意只要不是蠢货就会知道她回不了头了,而且她是穿越者,不会有多少父女****的罪恶感,估计觉得只要不生孩子,以后随便抱养一个皇子,再熬死皇帝,照样有机会做太后,这么一来,皇后就是她最大的拦路石了。】
她点点案几,董如意的产业已经被三皇子查得差不多了,像最重要的兵器、火药这类已经暗中接手,把董如意的人给架空了,董如意能折腾的只有胭脂冷饮这样的店铺,既不会太寒碜又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而皇后虽不得宠,但毕竟在宫中经营了一辈子,这两人可谓势均力敌,就让这对母女好好地斗一斗吧。(。)
被废的太子(二十)()
“大哥,终于叫我抓到那个探子了!”三皇子”
这几天魏初总觉得被人窥伺,但身边的人总查不出什么来,她问了小诺,小诺也模模糊糊地说应该有探子出没,这不,果然抓到人了。
“带进来!”三皇子朝外头一吼,一个一身粗布麻衣相貌普通的年轻男子就被官兵押了进来,嘴里还在喊他是冤枉的。
魏初打量了这人两眼,长得还真是普普通通的,眼里透着惶恐与普通老百姓的懦弱,如果不是魏初习武之后感官格外敏锐,都察觉不到此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明。
她刚想说话,小诺突然疯狂大叫起来:【是无殊大人,他身上有无殊大人的气息!】
魏初的心也随着这句话狂跳起来,猛然战气,几乎掀翻了身后的椅子,【你说什么,赵无殊?】
她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人,惊喜来得太快,她脑子有点懵。
【额,不是无殊大人本人,我是说要么这人是无殊大人派来的,要么就见过无殊大人。】
【哦……】原来是这样。
白高兴一场。
不过这个消息也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来到漓州这么多天,对于寻找赵无殊一直茫然毫无头绪,现在终于来点线索了。
“大哥?”三皇子被她弄得吓了一跳。
“没事。”魏初又慢慢坐下去,眼睛还是紧紧盯着这探子,这人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又手足无措,还以为自己的伪装被看穿了,直冒冷汗,三皇子铿然拔出了刀:“大哥,是不是这人有问题?”
魏初挥挥手:“老三,收起你的刀,别吓着我们的客人。”又道,“给他松绑,看座。”
“大哥?”三皇子等人被她弄得一头雾水,魏初笑道:“你是南刘那边派来的吧?”
探子大惊,刚想继续喊冤枉,魏初又说,“不用急着否定,本王对南刘没有敌意,也希望南刘不要视本王为敌人,我放你回去,此间所见所闻你尽可以向你的主子汇报,只是也替我带个口信,漓州与南刘完全可以成为互利互惠的朋友,而不是互相刺探互相提防的敌人,这世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你说是不是?”
探子被魏初的态度和这句话给弄懵了,但这会儿在伪装也无用,探子抱拳不卑不亢道:“多谢漓王不杀,漓王的话,我会带给主子。”
魏初其实有心问一句你主子是谁,小诺只能探出这人身上有赵无殊的气息以及是南刘那边来的,其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她忍住了,反正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百多年都熬过来了,这点时间她还是等得起的。
她上下看看气势大变沉稳不迫的探子:“你家主子倒是看得起我,把这么优秀的探子派出来,在我将漓州治理得如同铁桶一般的时候,还能摸到我身边。”
“但还是被漓王给识破了。”
魏初淡淡颔:“去吧,老三,派人送他出漓州,不地为难。”
三皇子憋着一肚子话也只能先去安排,完了回转过来问:“大哥,你这么知道那人是南刘的。”
“摸到我附近,你们还加强戒备好几天才抓住,这么优秀的探子绝对是经过严格培训的,这里又靠近南刘,不是南刘的人还是哪里的人?”
魏初说得理直气壮,三皇子无法反驳:“那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放回去?”
“你想和南刘开战吗?你觉得这时候我们和南刘闹出矛盾,朝廷会保我们,甚至派军支援我们吗?”
三皇子嚅嚅。
魏初叹气道:“朝廷就等着我治不了漓州,派军**呢,其实那些人哪里是想镇压漓州的‘暴民’?他们是想光明正大对南刘用兵呢,我打赌,一旦我们这里传出和南刘起了纷争,朝廷将立即难,而我们也将是头一个被牺牲掉的。”
三皇子大惊:“怎么会这样?我们好歹是两个皇子,大哥你都封了王。”
“你觉得京中所有人都希望我们回去吗?”
“对,老二恨不得我即刻死了,就没人跟他争那个位置了。”而最近大哥声名鹊起,也重新成为了老二的目标。
魏初给他分析道:“我们出了京,在没有做出一番成绩之前,京城是靠不住的,朝廷也是靠不住的,只有我们在漓州站住了脚跟,有了自己的大本营,才算有了说话的份量和自保的能力,在此之前,大唐和南刘都不会太将我们放在眼里,所以唯一的要务就是稳,南刘,绝对不能得罪。”
“怎么?觉得憋屈啊?”魏初笑道,“其实我们也没有示弱不是吗?南刘的密探被我们抓出来,而且看出他的背景,这是我们的能力,而客客气气又不容置疑地遣送回去,这种态度,你觉得代表着什么?”
“什么?”三皇子傻愣愣的问。
“是气度,是胸襟,是自信。”魏初跟教孩子一样,“老三,你不要觉得打打杀杀就很豪迈,刚才一刀斩了那密探,是很爽,把人头颅送给南刘是很打脸,但完了之后呢?除了招致南刘的震怒还有什么,除了给人鲁莽凶残无脑的印象,还有什么?反而完好无损地把人送回去,带给南刘那边的震撼才是最大的。”
和魏初想的一样,那密探回去之后,跪在大殿之中禀报漓州一应见闻,南刘王沉默片刻哈哈大笑:“你说那大唐的漓王一语道破你的身份,还让你带话说愿意做南刘的朋友而非敌人?有趣,有趣,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好多年没见过了。”
南刘王难得夸一回人,一夸就是一句“了不得”,殿中被留下来的重臣和几位公子纷纷侧目。
南刘四公子今年才十三岁,生得粉雕玉琢,不平地道:“那唐如意也太猖狂了,大唐朝廷我们南刘都不放在眼里,一个重灾之后百废待兴的漓州有什么资格做我南刘之友?”(。)
被废的太子(二十一)()
南刘王的笑容微凝,面色微微沉了下去。≧
南刘二公子见状连忙道:“这位漓王短短半月余便叫漓州大换天地,这份能耐着实叫人赞服,只是孩儿不明白,他为何能断言影一是我们南刘的人,又为何有自信能够与南刘‘互利互惠’?”
南刘王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他看着案头的信件,轻轻叹道:“十人为一伍,设一伍长;十伍为一队,设百夫长;十队为一营,设千夫长;十营为一军,设万夫长,如此条理分明,阶层森严,这是拿治军的手段在治民哪。偏生那些灾民毫不反感,欣然接受,且事实证明,这个措施是非常正确有效的。”
“换做你们,你们能想出这种办法吗?”
南刘三公子想了想,沉声道:“父王,孩儿以为,此法虽妙,但真正能够施行成功,最关键的还是唐如意钱资充足,只要给老百姓足够好处,他们自然是上面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南刘王点头:“不错,不过换做你们,你们筹得来如此多的钱财啊?”
三公子语塞。
他们当然不能,虽然南刘富庶,虽然他们贵为公子,手里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而且若得到这样的差事,父王和王庭都会给予他们足够的支援,但唐如意花在漓州上的钱财不是几万,不是几十万,而是几百万之巨,那哪里是在治灾,那是在撒钱哪。
据探子回报,那些漓州的灾民现在是住得好、吃得好、穿得好、用得好,每天都有汤药服用,一个个养得气色红润,就这条件,南刘都城的百姓恐怕都比不上。
当然也不止是南刘的都城比不上,连大唐的京城的百姓恐怕都没过得这么痛快。
最叫人气愤的事,这些银子根本不是大唐朝拨的,而是唐如意自己一路筹集的,那“琴棋书画四九珍宝”的大名,早就传到了南刘,南刘的富商权贵争破头皮也有幸争到了几件,王庭也收藏了一幅山河图,他们几个兄弟去看过,被震撼得半天回不了神,之后一整天吃什么喝什么都觉得没味道,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唐如意的才华毋庸置疑,谁提起不叹一句天下第一才子,真是嫉妒都嫉妒不来。
只是没想到,他不仅有才华还有治国手段。
这样的人,大唐皇帝到底是什么神经,居然把他废了不说,还据说把他给逼得在京城呆不下去,贬来了漓州?
在场众人心里都琢磨着这个问题,南刘王就问出口了:“唐皇到底为何废太子?不要告诉孤是因为什么失德、无能。”这两个词套在唐如意身上,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大唐漓王这个存在已经被世人彻底完美化,因他每过一地便拍卖四九三十六样琴棋书画,人称九漓王。
当世以九为尊,不取满数,九为极数,可见世人心中这九漓王分量多重。
一大臣回禀:“据说唐皇不满太子,也就是如今的漓王已有多年,具体原因无法探知,不过废太子的起因是三个多月前的寿宴,当时权贵宗亲不少,消息瞒不住,探子应该已经探得真正的原因。”
南刘王冷哼一声:“三个多月前生的事,到现在还没查出原因。”
这大臣为难道:“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你可知唐如意从大唐京城到漓州用了几日?”
大臣悚然,直冒冷汗:“九、九日。”
“他日间赶路,夜里拍卖,却能在九日之内抵达漓州,而漓州离这里很远吗?老二,你告诉孤,漓州距此多远?”
二公子忙道:“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三四日路程。”
“三四日啊,孤还以为要走三四十日呢。”
南刘王看着这些人就有些心烦,挥挥手赶苍蝇似地把人都给赶出去,停顿了片刻道:“摆架天师府,不,孤自己走着去,不要惊动旁人。”
南刘的几位公子退出大殿,四公子心有余悸又颇为委屈地道:“父王今日好可怕。”刚才那脸色一沉,吓死他了。
三公子也道:“父王仿佛只要提起那位漓王,就有些情绪浮躁。”
二公子看看两位弟弟,叹气道:“你们不知道,那位漓王殿下唐如意,与我们早夭的兄长是同年同月出生。”
四公子举手:“我知道,那位兄长出生不过十日,便因为宫人的疏忽死于一场大火,母后因此大病一场,今日都还起不了身呢。”
二公子道:“正是如此,父王与母后感情甚笃,对我们那位长兄也是万分期待,结果竟那般结果,偏长兄与那大唐的皇长子皆为长子,同年同月出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