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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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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昭昭似乎吓到了,不知所措地朝后看去:“李大哥……”

    那“李大哥”是随着柳昭昭进来的,一身书生装扮,三十岁不到的年纪,气质儒雅,手提一个医箱,正是那所谓的李神医李闻善,周贤的至交好友。

    李闻善听了柳昭昭喊自己,心都软了,皱眉看着魏初:“嫂夫人,昭昭并非有意的,她只是看绿意伤得太重……”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展示你们虚伪的同情心,周贤每天要杀多少人,怎么没见你们去劝一劝说一说的,绿意与魏家签了死契,我便是要她即刻去死,也没人能说什么。”

    李闻善眼神转冷,眼里露出丝丝厌恶之色。

    这魏氏看着还好,原来骨子里如此狠辣,莫怪得不到周兄喜爱。

    魏初冷笑。

    前世她没做过一件坏事,对身边的人从来宽容友善,可她越是那样,这些人就越觉得她好欺负,就如现在分明是来试探她虚实,嘴上却还要义正言辞地和她扯什么善良不善良。

    当天底下就只有他们是聪明人。

    魏初一刻也不想和他们废话。

    等她翻盘了,这些人一个也逃不掉。

    “李郎中不是来给我把脉的吗?别耽误时辰了。”她伸出了右手。

    李、李郎中?

    李闻善医术高超,谁不是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神医”?郎中二字不过是他对自己的谦称,这魏氏还真是……

    李闻善青着脸号了脉,只说魏初身子虚弱,要多调养,他给开一帖补中益气的方子吃着便是。

    但魏初看到那张方子,笑了,还真当她是傻子呢,以前还做做表面功夫,弄张假方子糊弄她,现在倒好,直接就写了出来,当世上人除了他自己就没人看得出这是养胎的?

    李闻善刚写完就后悔了,这魏氏如今住在魏府,平日里不知会接触谁,手里握着这张方子难免被懂药理的看到。

    他就想毁掉。

    魏初却先他一步拿起了方子折好:“一会儿我派人去抓药。”

    李闻善暗想,罢了,她身边都是周贤的人,江州府的药房药馆如今都握在他手中,又有谁能告诉她方子不对?

    柳昭昭还想劝她回周府去:“……周大哥也不容易,你身为他的妻子该谅解他才是,你如今这样,他下不了台的。”

    “我们夫妻间的事,你来瞎参合做什么?”魏初冷睨着她,“这么关心他,正好我这些日不在他身边,你去伺候他起居饮食便是。”

    柳昭昭脸一下子涨红了,一脸难堪:“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李闻善更是护着她对魏初怒目而视:“周兄对昭昭有救命之恩,昭昭关心他也是应该的,不要将人都想得如你这般不堪。”

    “不堪?我哪里不堪了?倒是她,当年她在路上快饿死了,给她饭食的人是我,带她回府的人是我,供她吃住的还是我,要报恩也该对我才是,她却对个有妇之夫跟前跟后有说有笑的,谁居心不良谁心里清楚。”魏初反唇相讥。

    李闻善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简直不可理喻!昭昭,我们走,这等无理之人与她理论不了。”

    两人快步出了魏府,柳昭昭才咬了咬唇道:“李大哥,你看阿初是不是不太对啊,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一个人遭遇重大打击是会性情大变的。”李闻善说着嘲讽一笑,“不过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呢。”刻薄,狠辣,无理取闹,“这种人不值得你担心。”

    是这样吗?柳昭昭忧愁地皱着眉,总觉得魏初的眼神很可怕,仿佛洞悉了一切般。

    她打了个寒噤,若是她真的发现了什么,那得早做打算了。

    干脆毒死她算了,身边不是正好有个大神医?弄份毒药实在太容易了。

    她愧疚地说:“那阿初腹中孩子还好吗?若非我想要治好她的风寒,拿错了药给她吃,她也不会病重,更不会危及胎儿,这个孩子若是没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李闻善舍不得她伤心,忙道:“孩子好着呢,你放心就是。”安胎药日日不断,都是大剂量的,那胎稳得很,只不过胎儿稳了,大人恐怕就不那么好了。

重生杀夫报仇(七)() 
房中魏初也正抚着小腹。

    她怀孕了。

    前世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知道的,一个月后小产了,她才知道自己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当时她太浑浑噩噩了,南风又在这方面太粗心,绿意有意瞒着她,她竟一点都没察觉到。

    这个孩子怀上还没出现不适,大哥父亲就相继出事了,她日日哭得多吃得少,夜不安寝,这孩子并不稳,宁儿回来要见她之时,柳昭昭为了拖住她,给她下药,她是病倒了,但孩子也危险了。

    当时如果直接流掉,对身体倒还好些,但李闻善却全力救回了这个孩子,一日日大量补胎药灌进去,勉强吊住了孩子的命。

    却是激发她的元气去保这个孩子,一个月后她小产了,身子也彻底垮了。

    魏初冷笑,想来柳昭昭也知道孩子最终生不下来,索性废物利用来拖她的命,不过也罢,反正她也不想生周贤的孩子,周贤这个人哪里配有香火传承?他就该断子绝孙才好呢。

    这个孩子要尽早流掉,不过不是现在。

    她睁开眼,南风已悄无声息地回来“小姐,成了,石先生答应今晚来看您。”

    “辛苦你了南风。”

    “小姐说这话折煞南风了。”南风忙摇头,但随即压低声音凝重道,“小姐请石先生来,难道老爷大公子他们真的都是周贤害死的?”

    南风是大哥的人,对周贤也一直没好感,人后都是直呼其名的,就好像人后喊自己“小姐”一样。

    魏初笑了,南风平素看着冷冰冰的,但这种小执着显得特别可爱。

    想到南风最终的下场,她笑容淡了下来,握住了南风的手,亦压低声音道:“不会错的,周贤忌惮大哥名望比他高,本事比他强,早就想除之后快,且周贤一直想得到文人的支持,身为文人清客之首的父亲却对他不冷不热,不肯给他铺路,他自然是恨上父亲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周贤觊觎魏家的宝藏,除了母亲,大哥和宁儿死前,恐怕也都是受尽折磨的。

    她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的恨与痛,狠绝地道:“可恨我察觉得太晚了,挽回不了,唯有替他们报仇了。今日我虽在人前下了周贤的脸,但周贤毕竟拥兵五十万,他此刻束手束脚是不敢动江州府的文人们,但一旦他发现忍下去没用,或者忍不了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但那些文人性命危矣,你我也在劫难逃。”

    是的,到时候或许周贤依然需要她这个妻子给他粉饰脸面,以示知恩念情,但南风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魏初攥紧了南风的手:“我嫁给周贤八年,太过以他为天,根本没认识几个有分量的知己,他清洗了魏府,父亲大哥手中的人定是一个不剩,魏氏一族恐怕也收买了大半,南风,如今我们只有彼此了。”

    她造势逼得周贤不得不默许她留在魏府,不过是寻得一喘息余地,来寻求外援,想要翻盘报仇,靠她一个人的力量绝无可能。

    南风心疼地道:“小姐想要做什么,南风便跟着你做什么,小姐你尽管吩咐我吧。”

    魏初笑了笑:“那现在替我研磨吧。”

    魏初伏案疾书,写写停停,一直折腾了一个下午,入了夜便去灵堂守着。

    前世,四位至亲她都没能送上最后一程,这是魏初心中永远的遗憾。

    重生一次,无力改变亲人的命运,至少能好好为他们守一次灵。

    她面容安详,眼眸低垂,口中默默念诵着往生咒。

    光线一暗,灵堂前已站了一个戴着纱帽的男子,从身形可以看出应该是一位身形消瘦的老者,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看握着把佩剑,体貌气势一看就武功高强的青年。

    魏初慢慢站起来,一揖拜下:“石伯伯。”

    见她这与身份打扮不相符的男式礼仪,老者在纱帽下发出一声轻叹:“阿初,多年不见,都快认不出来了。”

    魏初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小时候父亲和石棉泰还是知己至交,关系非常好,她跟着哥哥弟弟去石伯伯家玩,喜欢和哥哥弟弟一样行男孩子的礼,她那时候多调皮啊,父亲担心她没个女孩子的样子,石伯伯却说姑娘家皮点也好,长大了泼辣精干,不会被夫君压了一头。

    她执意嫁给周贤时,家里人都劝阻她,父亲还请了石伯伯来,石伯伯说周贤有狼子野心,不是个忠厚的人,她将来要吃苦,她心里不高兴,第一次顶撞了石伯伯。

    后来她嫁了周贤,父亲辞官,天下越发混乱,周贤趁势而起,她跟着闯南走北,再回来江南就发现父亲和石伯伯已经形同陌路,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凄声道:“石伯伯,阿初知道错了,可是太晚了,父母兄弟含恨而亡,阿初心中好恨,却不知该去求助谁,阿初只能求助石伯伯了。”

    石棉泰掀了纱帽,将魏初扶起来:“孩子,走到今日这一步,也不尽是你的错,你莫要太过自责。”

    石棉泰人如其姓,长着一张石头般冷硬的国字脸,性格也十分顽固,但对魏初却是从来都和蔼慈祥,如今这张苍老了许多的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慈爱包容之色,魏初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伏在这位长辈怀里失声痛哭。

    跟随石棉泰而来的青年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南风走过来示意他退出去几步,把灵堂留给一老一少说话,青年目不斜视不为所动。

    南风气得瞪眼,也站在了原地。

    有他们两人在,谁也无法靠近灵堂半步,窥视也不可能。

重生杀夫报仇(八)() 
里头魏初哭声渐歇,石棉泰给魏清竹的牌位上了香,又看过了魏宁,一声叹息:“当年我便与你父亲说过,周贤此人死死压着倒还好,或许能老实一辈子,但若给了他机会,爬得越高,越难以控制,到最后莫说知恩图报,曾见识过他落魄一面的恐怕都落不到好。”

    魏初一滞,不错,周贤登基之后曾大肆清理了一番,回想起来,被他处理了的人都是在他发迹前接触过他的。

    他恐怕最恨的就是魏家,就是她这个原配发妻吧?要说谁见过他落魄一面最多的,就是她魏家人了。

    她咬紧牙根:“父亲,没听您的?”

    “不,他觉得自己可以制得住周贤,毕竟你大哥魏定比周贤可强多了。”石棉泰看了魏初一眼,“到底是女婿,你父亲恐怕也是想多考验考验周贤。”

    可是这一个考验,就把全家给考进去了。

    魏初也明白了,父亲和石伯伯为什么会生分,他们理念不同,父亲要扶持周贤,石伯伯却不愿意参合这些,石伯伯本是和父亲一样份量的大儒,但他连入仕都不愿意。

    石棉泰仿佛看出魏初在想什么,叹道:“其实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你父亲,他生平所愿便是畅游天下,听松品茶,但他责任感太强,以匡扶天下为毕生职责,他辅佐了三代帝王,便是退下来还不忘集结天下文士于这江州府,一来是爱惜他们的才华,保护他们免受战乱之苦,也免得经过这一番战事,将来天下大定却无能臣可用,二来也是给天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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