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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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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冰冷声音又出现:“你不是想要报仇吗?”

    “我更想回到一切发生之前啊,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不论你是谁,求求你让我回到大哥遇害之前,求求你了!”魏初在心中呐喊。

    “抱歉,本系统能力有限。”冷冰冰的话语击碎了魏初心底最后一点希望,她浑身都虚脱下来。

    “夫人,你没事吧?”周贤的声音恰恰在这时又响起,魏初死死掐住棺材口,指甲陷入木板之中。

    喉咙口想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嘴唇抖了又抖,才慢慢睁开眼睛,朝周贤看去。

    他一身银色盔甲,血迹斑斑,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外面杀敌刚回来,他身上还带着她吐出来的秽物,这让他脸色有些铁青和僵硬,整个人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刻意作出的担忧之色,让他更显得阴沉怪异。

    他看起来比几年之后更年轻更英武,还没有登基之后的威仪万千,沉稳庄重,他成为皇帝之后夜夜被柳昭昭拉着练习,才练出了一副哪怕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的功力,无论人前人后都一副仁德之君谦谦君子的做派。

    这样拙劣的演技,她却被他骗了这么多年。

    魏初心中恨意如潮。

    忍住!忍住魏初!

    她心里告诫自己,现在就算自己扑上去咬他一块肉下来也无济于事,她和周贤是有名的恩爱夫妻,她那么做只会被扣上个悲痛过度神智失常的帽子,让周贤越发显得无辜无奈情深意重,而且以后她再做什么事也没人会信了。

    但她也不会让周贤好过。

    念头一闪而过,她目光微转,绝望而哀戚地看着周贤,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重生杀夫报仇(三)() 
周贤配合地做出一脸感同身受的模样:“阿初,宁弟已经去了,你节哀……”

    “节哀节哀!你除了叫我节哀还能做什么?!”魏初突然脸色大变,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质问,“第一回,我大哥为了你的队伍能够顺利撤退,甘愿以身作饵引走敌军,他死得面目全非你却不为他报仇,你说你的帝国大业更加重要,要大局为重,好,我忍了!

    “第二回,你答应我要好好保护魏府,却让我大哥的尸身直接摆到了我父亲面前,活活逼死了父亲。你说你不知道父亲这么不经吓,好,谁让你成天忙着在外面打打杀杀,连老丈人患有心疾都忘了呢?我也勉强信了!

    “第三回,你再三保证会让我仅剩的亲人好好的,还派人手重重守卫着魏府,结果我母亲还是悬梁自缢了,你的侍卫呢,你的死士呢,都躲起来看风景了吗??”

    魏初惨笑起来,想起被百般折辱惨烈自尽的母亲,泪水糊了眼,一面却还违心地说,“你说母亲心存死志,死是她所期望的,我用尽百般借口安慰自己,替你开脱,最终还是相信你是无心之失。

    “可是现在呢,我唯一的弟弟赶回来奔丧,结果就在江州府里出了事,江州府不是你的地盘吗?为什么你又一次一无所知?别跟我说什么争风吃醋,宁儿虽生性不羁,但还做不出父母兄长大丧期间去狎妓这等事!”

    她眼睛通红,像是恨不得扑上去把周贤咬下一块肉来,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她的表现不正常,因为她的一声声质问也敲打在在场人的心头。

    “周贤,你给我个解释啊!为什么我的亲人一个又一个在你眼皮底下出事?人人都说你战无不胜英明神武,手握五十万大军,可你为什么就不肯分一点点心在我的亲人身上?你扪心自问,没有魏家,你能从一个罪臣之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没有我大哥,你能这么顺利收复江南十一府吗?可是为什么你不救他们?为什么?”

    魏初一边质责,一边已泣不成声,挨着棺材滑落下去,捂了脸痛哭。

    南风连忙扶住她,也跟着落泪,冰冷憎恶的目光死死钉在周贤身上。

    周贤如芒刺在背。

    尤其周围来吊唁的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不齿的,诧异的,震惊的,憎恨的,审视的,仿佛他真是那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小人。在这些目光下,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一般。

    他满头冷汗。

    怎么会这样?

    岳丈魏清竹曾是三朝元老,当代鸿儒,天下清流之首,辞官后在这江州府隐居,天下有志之士、学子文人都慕名而来,如今他暴毙而亡,妻子儿子又相继死于非命,这一场一场的丧事办得是满城挂白。今日来吊唁的人尤其多,皆因魏宁死得难看,仰慕魏清竹的学子文士们那是含怒而来的。

    这其中当然也有周贤操作,他手中兵力强势,拿下了江南十一府,是几路起义军中最强的,偏偏因他出身不好,天下文人就甚是看不上他,想要光明正大地登上那个位置,江州府这帮文人的支持实在太重要了。

    今日这一场本是他树立威信的关键——魏宁死得不好看,学子们为魏相不值,他安排的人会出言讨伐,刁难魏初,挑起这帮年轻人的怒火,到时候只要他出马安抚住这帮人,再义正言辞又不失情理地为魏宁说好话,就能够控住场面,加上魏氏族人已经被他收买,他们出面说些好听的,自己就顺理成章成了魏氏的大恩人。

    他本来就是魏清竹这个族长的女婿。

    族长绝嗣,女婿暂且当这个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和魏清竹留下的人脉打交道。

    可是魏初那妇人一通吼,完全打乱了他的步伐,这些本该为他所折服的书生们,此刻却用看待小人的目光看着他。

    周夫人虽句句只是质问周贤不保护她的家人,可在场的都是通读史书的人,魏初还没吼完时他们心里就如醍醐灌顶一般。

    这哪里是分不出心神去保护魏家?这恐怕是恨不得魏家的人死光了吧?

    听说当年魏氏要嫁给周贤,魏相是万万不允的,为此还险些气得病倒了呢。

    听说魏定看这个妹夫老大不顺眼,时常就要揍一顿呢。

    听说魏定领军打仗的本事更在周贤之上,魏定那是魏相长子,名门之后,百姓们都说他比周贤更有资格称帝呢。

    什么?你说这周贤到底姓周,是皇族之后,论起来还是他比较名正言顺?

    你懂个屁啊!这周贤祖上数个七八代才是当年高祖的弟弟,欲起兵谋反,结果被高祖识破一道圣旨将其贬到乡下,之后几代都在地里种田。

    后来好不容易出了个读书人,当了官,结果成天就知道贪污,这周贤的祖父就是因为贪污给流放的,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皇族出生?!

    原来如此啊!那这周贤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才思敏捷的读书人们,眉来眼去间就把周贤从头到脚从祖宗到现在无声地八卦了个遍,然后看周贤的目光更加鄙视。

    魏初暗中冷笑着看周贤的尴尬难堪,杀害了她的亲人,还想要踩着他们往上爬?做梦!这一次再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

    还不等周贤开口为自己解释,就有那成熟稳重些,大约是文人中颇有地位的中年男子上前安慰魏初,又和杵在一旁的魏氏族老们商议这祭拜事宜。

    “……夫人放心,魏老对在下有再造之恩,在场各位都曾受过他教导,魏府的事就是大家的事。”中年男子诚恳地对魏初说。

    魏初做出适才缓过神来的样子,拿了帕子拭泪道:“多谢先生仗义,只一点,父母兄长之死妾身无话可说,但妾身弟弟年幼时虽生性顽劣,却绝非胡作非为之人,什么为了风尘女子与人斗殴而死,绝不可能,必是有人要害他性命!”

重生杀夫报仇(四)() 
“妾身一介女流,又嫁作人妇多年,一时竟不知如何替我弟弟伸张,还求先生主持公道,万不能让舍弟喊冤入土,令亡父九泉之下不能瞑目啊!”

    说罢还郑重行了一礼。

    中年男子连忙避开,顿觉重担压肩,亦郑重地承诺一定会查明事实,其余人也被带动,一个个都说会倾力相助。

    这些挟怒火而来的文人们,此刻已经没有一个相信魏宁是死于狎妓的了,心里只想着魏老一去,他的幼子就被人以如此不堪的手段害死,他们这些学生还真的相信了,真是既恨又愧啊。

    周贤被晾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黑,都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发话:“岳家家事,还是不牢诸位费心了,周某……”

    “周将军还是专心地打天下去吧,这等小事与天下大义比起来,何足挂齿?”一个年轻人讥讽地说道。

    若有打算为魏宁洗脱污名,早该有所动作了,这周贤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刚才还只是叫他夫人节哀,果然除了叫人节哀他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哪怕魏家的种种灾厄与他无关,但凡一个男人在小舅子死得这么惨烈的时候,也该打上那凶手的家门,可周贤却做了什么?

    没能力做不到让人看不起。

    有能力还不做,那更是居心叵测了。

    怎么看这家伙都有问题。

    周贤脸色铁青,但他无论任何愤怒都不敢动这些人一根手指,江州府这帮文人早几年就已经形成了气候,近年来因为天子昏聩,天下混乱,相对弱势的文人们更是喜欢往这里跑,辞了官的也爱来投奔魏清竹,因此江州府有才有能之人比比皆是,有人称下一个朝代的文官班子都在这了。

    全天下的人都看着这边,周贤想得到这些人的支持,那河东王河西王等和那些起义的各路人马也都恨不得把这些人都领回家,若非周贤占了个魏清竹女婿的身份,都没办法站到这些人跟前说话。

    周贤拿这些人没办烦,就去看魏初:“阿初,莫任性,咱们的家事怎好麻烦外人?”

    魏初一直冷眼瞧着周贤的尴尬模样,此刻被点名,淡淡地直视他:“对将军来说,这些人是外人,但先父说过,他的朋友学生都是他的家人,有这么多人为他的身后事而奔波牵动,先父泉下有知必然也是深感欣慰,妾身也不能将这些先生们的好意拒之门外。”

    魏初的话令一干文人感动得不轻,越发坚定了要为魏相后事操持、为魏氏兄弟报仇的决心。

    周贤却被哽住。

    魏初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侧开了视线,她怕自己继续看着他会吐出来:“还有一件事,妾身一门俱亡,连个正经守灵的人也没有,妾身虽已嫁与将军,但生恩大于天,妾身先是魏氏女,才是周氏妻,求将军体恤,容妾身留在魏府,陪伴父母亲人最后一程。”

    “好个先是魏氏女,才是周氏妻!”那领头的中年文人一声叫好,赞许地看着魏初,这句话中大有要撑起魏府门楣的意思,“不愧是魏老的女儿!”

    其余人看看魏宁躺着的那口棺材,又看看香案上黑漆漆的三座牌位,又看了看身姿纤弱面色苍白却又一脸决然的魏初,心想魏府当初多么荣耀,如今却成了绝户,只剩下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出嫁女,只觉心酸恸然,世事无常,没有一个人觉得魏初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对,反而对于她的印象从一个看不清脸的周夫人,变成了有着魏老气骨坚强理智的魏氏孤女,暗暗赞同和敬佩。

    魏初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些人认同了她是魏氏女儿,而不再把她当成“周夫人”,那么就会有意识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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