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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是懂事故意不让他送,可这话说出来又逗比得可爱。
闻泱轻笑了下:“好,我争取啊。”
她微微踮脚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晚安吻,挥挥手跑走了。
闻少爷的效率很高,大概是不到三天功夫主卧的软装就全部搞定了。付洒洒看到现场传过来的视频少女心都炸了,小清新又简约的风格,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尤其是那张床,铺了厚厚的床垫和被子,看上去就很好睡。
她忍不住给他发了个五『毛』钱的红包,附言:
他很快回道:
这么快?
付洒洒莫名有些忐忑,慢吞吞地打字:
良久,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回的时候,消息又来了。
她提起的心慢慢放下,随之而来的心情竟然有些失落?不受控制地回忆了在泰国时那天早上醒过来的场景,美男在旁,睡眼朦胧……
啧啧,可惜了。
她叹口气,还是决定对自己的节『操』负责,咬牙发送:
不是不信任他,但这家伙黑化起来的前科实在太多了,付洒洒也觉得自个儿有点矫情,按照钟『露』莹的说法两个多月进度条都该到全垒打了,可她就是没办法做好准备。
大概是总觉得自己喜欢他比较多,所以才会把身体当成最后全身而退的机会,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易付出。
她胡思『乱』想一大堆,结果闻少爷轻轻巧巧几个字就让她溃不成军——
妈的,公然挑衅。
付洒洒气死,把手机一甩眼不见为净。
开始翻箱倒柜地整衣服,她打算最近备考的一个月就不回寝室了,因为南校的住宿区和上课的地方还隔挺远的,来回走也不方便,所以该备的都要备上。
行李袋拉链刚要拉上的一瞬,两个舍友从外面回来了。
邱苗提早就得知她要搬出去一阵子的消息了,也没觉得奇怪,只是默默打开了自己的柜子,给付洒洒丢了几片面膜进去。
“不要熬夜啊,女人老得快。”她语重心长地叮嘱。
钟『露』莹倒是很镇定,背着手踱着步在寝室里绕圈圈,付洒洒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干嘛啊!”
“说是备考,其实不止一个人吧?”
付小霸王老脸一红,无言以对。
钟『露』莹『摸』着下巴想了很久,继而从鞋柜最底部抽出了一个薄薄的文件袋,很神秘地递给了舍友,猥琐地笑起来:“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付洒洒拿手一捏,里面分散着十来个正方形的片状物,没见过猪跑也见过猪走路,她很快反应过来,烫手山『药』一样丢掉,嗔道:“靠,你留这个干吗!”
钟『露』莹很鄙夷:“我也是交过男朋友的人好吗!日本进口货给你了,只有0,01毫米,不用太感谢我。”语罢,她很主动地把文件袋塞到了付洒洒那一堆书的最下面,拉上拉链后交到她手里。
付洒洒还想挣扎,被她按住了肩膀。
钟『露』莹沉痛地点头:“相信我,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除非他不是男人,不然你都不可能完璧归赵了。保护好自己,ok?”
付洒洒被她说得一愣一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走出寝室,闻泱已经在等她了。
她一路上苦于没机会把这玩意丢掉,一直愁眉苦脸的,搞得闻少爷还以为她是学习压力太大,破天荒温柔安慰了几句,犹如暖男附体。
等到了公寓后,差不多是饭点了,两人为了节约时间叫了外卖,付洒洒不小心把汤汁倒到了身上,衣服裙子全脏了,不得不洗澡清理一下。
浴室里蒸汽袅袅,她挤了点沐浴『露』在海绵球上打出泡沫,恍恍惚惚听到他敲了敲门:“洒洒,你资料放在哪里,我先帮你圈重点,一会儿我要回院里一趟。”
她擦了下被洗发水『迷』到的眼睛,下意识道:“在我那个包的最下面一格。”
冲干净后,她关上水,拿过浴巾开始擦干。
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翻包的声音。
付洒洒满足地想,有个学霸男朋友真好啊。
就是她的包有点『乱』,还放了几本小言,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说教。
等等!
她的包里……
似乎不止小言。
啊啊啊,卧槽!钟『露』莹给的忘记丢了!
付洒洒犹如遭到雷击,匆匆忙忙套上睡裙往外冲,仓皇地补救:“你先别……”
“别什么?”闻少爷好整以暇地拿着那个文件袋,慢条斯理把封口的线撕开,往下倒了倒。
鲜红『色』的tt争先恐后落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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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如果不是那玩意的包装和形状都太具有代表『性』; 付洒洒会以为他手里把玩的东西是什么艺术品。
长指夹着其中一片鲜红,闻泱模仿转笔的动作; 娴熟地将它从食指翻到无名指; 动作漫不经心,眼神却带着意味不明的探究。
付洒洒感觉自己被盯上了,此时此刻无疑变成了掉入陷阱又瘸了腿的小鹿; 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无助地辩解:“这个是我室友硬塞给我的。”
“是吗?”他歪了歪头,很轻地笑了一下。
邪气滋生。
那表情就是你不必解释,我什么都懂。
付洒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早该在路上找机会丢掉的; 现在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她内心里已经给闻少爷配上了画外音——之前义正言辞地说要复习; 结果却明目张胆带着tt,没想到我的女朋友这么欲求不满?
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闻泱压根没想那么多; 视线和注意力全被眼前的少女侵占了。她刚洗完澡,因为慌张没怎么擦干,小脸绯红; 耳根子都泛着粉『色』; 长发湿漉漉往下滴着水珠; 那晶莹的透明『液』体滑过她薄薄的颈部皮肤,一直没入睡裙领口。
领口不算大; 是保守的款式; 可禁不住被打湿; 紧紧贴在她曲线毕『露』的身上。
察觉到他侵略『性』十足的视线,付洒洒心跳都快了,她现在是中空,内衣都没穿,本来这睡衣是成套的,还有条长裤,可刚才跑出来脑子一片『乱』,只想阻止他,根本没关注自己衣衫不整。
有句话怎么说的,真脱光了也就那样,最要命的就是罗衫半解欲『露』不『露』的样子。尤其是她此刻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因为紧张脚趾不安地缩在一起,一股子怯生生羞答答的柔弱姿态。
叫人无端就起了暴戾之心,想狠狠折一折这朵花,看看她能承受到什么地步,是哭着讨饶还是娇娇地攀附他。
闻泱清楚感受到了血脉贲张的冲动,抬眼看一下时间,八点四十分,距离研究所的会还有不到半小时。
得走了,不然要出事。
他垂下眸,很快走至浴室里又拿了一条干浴巾出来,连人带头给她罩住。
付洒洒视线被遮挡,遂不及防愣在原地,很不解:“干嘛呀?”
“别动。”闻泱压下她的手,在她耳边哑声道:“也别说话。”
她没有再挣扎,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被他抓着的手腕那处烫得惊人,感觉脉搏那里的皮肤被他用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
不是什么『色』情的举动,可在看不清的状况下,加上近在咫尺的是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平白就多了几分旖旎暧昧。
付洒洒莫名就想到了小言里的恶俗台词——你点的火,你负责熄灭。她有心想灭火,可对方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每每她想开口时,他就会恶劣地拿指腹压着她的下唇,叫她不得不闭紧了嘴,害怕玩出什么舌尖上的禁忌play。
两个人闷不吭声,静默了许久。
而后,她感觉压力骤减,终于找准机会扯掉了头上的浴巾,愤愤不平地指着他:“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闻泱冷静下来,眼睛里总算没有奇怪的情绪了,他把书包整理了下,意有所指地道:“刚才听你的声音我满脑子就只想着一件事。”
什么事?
这三个字几乎就要冲口而出,不过很快付洒洒就反应过来,双颊比刚才还要火辣辣,她不敢相信,传闻中的冰山小王子会这样崩坏自己的禁欲系人设。
“走了。”他没再看她,临出门前顿了顿,意有所指地道:“晚上补习,你换身衣服。”
这就是废话了。
不用他提醒,付洒洒很自觉换上了长袖长裤,连帽卫衣的拉链拉到最上端,五月份的初夏天气,她还像活在深秋里。
闻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热出一身汗拿着书本猛扇的样子,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手去扯她的外套。
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开的声音令人胆颤心惊。
付洒洒很清楚地察觉了他在生气,黑漆漆的眼瞳压着戾气,薄唇紧抿,动作也算不得温柔。她被拉链最下面的金属扣打了一下手背,还挺疼的,忍住没吭声,心里却感到有点委屈。
他动作一僵,视线往下就瞥到了对方手背皮肤上的那道红痕,她皮肤娇嫩敏感,稍稍用点力就能留下印子。
心还是软了。
特别是此刻听她小小声地抱怨:“我做错什么了?”
闻泱轻轻将她带到身前,低下头去找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别这么防着我。”
这么防着,让他觉得自己在女朋友心里毫无地位,甚至和外面那些陌生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没有一定要得到些什么,保持原状也可以。
她还小,不到20周岁,他也不是不能等。
他大抵明白她心里还有些疙瘩,安全感极低,所以才会用一些幼稚的想法来保护自己,她似乎认为身体是最后一道防线,要是轻易丢了就会全盘皆输。
他尊重,也理解。
过去他的种种,总是在她的记忆深处埋下了祸根。
客厅的钟滴答滴答走着,秒针摆动的节奏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总是格外安静。
过了很久,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闻泱眉心一跳,想说点什么就被她的动作止住。她在他面前,咬着唇双手拉着t恤下摆,干净利落地脱了下来。
黑『色』内衣衬着雪白肌肤,惊心动魄的美。
“临洲哥哥。”
他别开眼,听她细声细气地道:“其实我没有什么不可以给你的。”
心猛地一疼。
软玉温香入怀,闻少爷没有了蠢蠢欲动的不安分,只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的柔软发丝上,淡淡道:“不用勉强。”
“没有。”付洒洒摇头,挣开他的怀抱,双手绕到身后想去解内衣。
美人投怀送抱,可闻泱的心里一片平静,拿过衣服又给她披上。
也不怪他,这种『逼』良为娼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强扭的瓜不甜,他深谙此道,更何况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实在……一言难尽。
付洒洒察觉到了不对:“你不想?”
不是不想,是不能。
闻泱『揉』了下她的脑袋:“十一点了,学习。”
付洒洒脱口而出:“你现在硬不起来?”
闻泱:“……”
他的眼睛用力闭了下,压下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