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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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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伤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发现翻袖子无法给白朦上药,问道:“剪刀在哪?”只有剪开袖子才能上药了。

第十章() 
空气瞬间凝固,白惜璟心跳如擂鼓,体温不可遏制地上升,犹如置身温泉,周身滚烫又虚浮无力。

    师父果然对身体的勾引没有抵抗力,之前用言语撩拨,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只说了句要脱衣服,师父就脸红了。

    白皙的面庞此刻粉若桃花,耳尖害羞得跟着泛红,师父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未受伤的左手扯开衣带,衣服顿时散开。

    白惜璟目光呆怔,随着白朦的动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满意师父的反应,手抓住衣襟,掀开,白皙的皮肤立时暴露在白惜璟眼前。

    尊师重道四个字贯耳,白惜璟立时回过神,偏头挪开目光,说:“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声音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干涩喑哑。

    真讨厌师父这模样,理智得不像人!

    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没发现师父的异样,见师父转头只觉得自己色。诱失败,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怕吓走了师父,只好收起小心思,干净利落地脱下一边的衣服。

    “师父,好了。”扯着前襟捂住胸口,把受伤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回头,一道刺目的伤口横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迹斑斑,心疼得皱起眉,这是第一次弄伤白朦。

    从小她就待白朦如女儿,虽然对她严厉,但不会伤到她分毫,白朦有个磕着碰着,她都心疼,被剑划伤,那疼就跟划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伤,还是被她所伤!

    想到白朦已经成年,伤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没有幼时好,这伤即使好了恐怕也会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辈子,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收住那一剑

    白朦见不得师父皱眉,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笑着宽慰她说:“师父,小伤而已,早就不疼了。”衣服滑散,一片旖旎风光暴。露而不自知。

    白惜璟语重心长地教导:“以后比试,点到即止。”看着白朦的眼睛,犹发誓般郑重地对她说:“以后师父绝不会再伤到你。”余光瞥见白皙的丰满,心里刚压下去的悸动又冒头,赶紧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手没来得及收回,白朦突然按住了她,仰头徐徐说:“师父,即使死在你剑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一道伤而已,师父给她任何,她都甘之如饴。

    死在我的剑下?白惜璟心里一个咯噔,语气陡然转变,清冷严肃,“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你?”

    白朦带着白惜璟的手按压在胸口上,眉间柔媚,眼神含波,“如果是这样呢,师父?”

    师父,如果我勾引你,让你违逆伦理和我共赴云雨,你会不会杀了我这孽徒?

    滚烫的身体让白惜璟失神,在白朦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迷茫地问:“这样是什么?”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从未想过男女之情,更别说鱼水之欢了,伦理纲常,阴阳相合,即使知道小徒弟喜欢自己,白惜璟也从没去想过两个女人该怎么做。

    几秒后,白惜璟反应过来,小徒弟这是在向她表白,脸色一冷,好不容易掰直了点,怎么又有不轨的念头了?

    白朦现在才知道,掰弯师父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千百倍。

    师父真的太不开窍了!

    再想到她对师父的那些念头,梦里对师父做的那些事,愧疚羞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她对师父有那么强烈的情。欲,而师父一点感觉都没有?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转移话题:“师父,手臂上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想放开师父的手,想让师父的手抚摸她的胸口身体缓解她的欲。望,可现在不是时候,她要想得到师父,必须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

    手臂上的伤口细长,很快凝固,但一动,就有新的血流出来,不用金创药,很难彻底止住血。白惜璟转身端来干净的水,小心翼翼地为白朦擦拭手臂上的血迹。

    打开装着金创药的棕褐色瓷瓶,固定住白朦的手臂,轻轻地把药粉倒到伤口上,嘶,白朦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金创药怎么会有麻热的灼烧感!真不是毒。药吗?

    “怎么了?”白惜璟停下动作抬眸看向白朦。

    灼热感过后,是如薄荷般的凉意,白朦看了眼伤口,把感觉告诉白惜璟,末了问道:“师父,莫一弦不会拿错药了吧?”

    白惜璟抬起食指点了下白朦的额头,“你啊,又胡说八道,莫一弦和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拿错药?”拿起棉布条细心地为白朦包扎伤口。

    “她想和我抢师父!”白朦撇了撇嘴,跟自己抢师父那就是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莫一弦觊觎她的师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脸痴线地蹭师父用过的手帕,不要以为她看不出来,今天在练武场,师父看着莫一弦的眼神就是要收她为徒了,要不是她及时赶到断了师父的念头,现在她和莫一弦就是亲师姐妹了!

    白惜璟闻言垂了垂眸,试探地问白朦:“白朦,如果为师打算再收一个徒弟,你觉得莫一弦怎么样?”

    白朦一听,立马一副看负心人的眼神看着白惜璟,“师父,你答应过我不收徒弟的。”抱她回小院的路上就说好了,师父不可以收别人为徒,即使是念头都不可以!

    见白朦小孩子般闹脾气,白惜璟心里顿时舒坦多了,还是喜欢白朦的孩子样,比动不动勾引她好多了。

    白朦见白惜璟笑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问:“师父,你是不是想要反悔?”如果师父真的要收莫一弦为徒,那她

    那她立马来个霸王硬上弓,当莫一弦的师娘!

    她的身份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唯一的徒弟,那就做唯一的师娘!

    “没有反悔。”白惜璟笑得更舒心,现在闹脾气的白朦真像小时候撒娇的小白朦啊,这么想着,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白朦的头发。

    刚收回手,门外传来白酒稚气的声音:“宫主,大师姐,白酒可以进去吗?”白酒乖巧地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应允声,才推开门走进去。

    “拜见宫主。”白酒抱拳行礼,抬起头双手奉上一个紫檀木小匣子,说:“宫主,师父又下山了,下山之前交代白酒要把这个盒子给你。师姐们说大师姐受伤了,你在大师姐这里,我就直接过来了。”

    顿了口气,想到师父还有一句话,赶紧加上:“对了,师父还有句话要白酒带给你,师父说,昨晚说的那句话,不是玩笑话。”

    白惜璟皱了皱眉,师姐言外之意她怎么会听不出。

    师父昨晚和师伯见面了?白朦惴惴不安地转头看向白惜璟,恰好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莫一弦和她抢师父,师伯也要和她抢师父!

    白惜璟没有注意到白朦表情的变化,注意力全放在白酒手中的木匣上。

第十一章() 
白酒挺怕大师姐白朦的,见宫主走了,也想跟着离开,但想到师姐们说大师姐和宫主比试受伤了,作为师妹,她理应留下来关心一番。

    “师姐,你的伤口疼吗?”白酒仰头看着白朦,大师姐一定很疼!看看,人都呆怔得不说话了。

    “师姐,你好好休息,白酒该去紫竹林扎马步了。”还是不要打扰大师姐了,大师姐一皱眉她就害怕。

    紫檀木匣子是白酒送来的,白朦哪里会放白酒离开,伸手扣住白酒肩膀,问道:“白酒,那个小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白酒心慌,眼神闪烁,怯怯地回答:“不知道,师父不准白酒打开,要直接送给宫主。”一说谎,小脸蛋就红了。

    白朦挑了挑眉,吓唬白酒:“无凤宫里有条规矩,宫中弟子若撒谎,鞭责二十。”上下打量了白酒一眼,“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打二十鞭,血肉模糊小命只剩半条。”

    小孩子就是不经骗,一吓唬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匣子里是一支黑木发簪,还有一封信。”信没有封口,但她知道信不能看。

    说完抓住白朦的衣角晃了晃,懦懦地问:“师姐,我说实话了,还会被打吗?”

    “不会。”白朦皱眉,见白酒小脸害怕地扭成一团,松开手随意宽慰了两句把她打发走了。

    白酒一步三回头挪着小碎步走出白朦卧房,站在门口等了片刻,确定大师姐真的放她走了,赶紧一溜儿小跑离开。

    白朦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师伯送她师父的那两样东西上,哪还有闲情逗白酒。

    师伯为什么送师父发簪?据她所知,发簪一般都是送心上女子的,那师伯真喜欢师父!这发簪说不定就是什么定情信物!至于信,肯定是诉衷情!

    不行,不能让师伯得逞!

    白朦拍桌起身,准备去找师父,走到门口又犹豫了,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去,肯定会惹师父不高兴,再说,她过去要说什么?说师父你不要收师伯的发簪?

    不能冲动。

    师父对师伯一直避而远之,师伯的机会不大。

    与其阻止,不如趁此机会送样东西给师父,白朦关上门,转身靠在门后,寻思自己有什么东西是拿的出手能送给师父的。

    对了,玉!

    从她记事起,她的身上就带着一块玉,通体漆黑如墨,幼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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