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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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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要再给他找个杀人动机,他的嫌疑就能板上钉钉了。

    段寒江替自己想了想他有什么杀人动机,结果没有找到。

    不过,法医替他找到了。

    段寒江按他说的自己去警察局做笔录,但现在他还没有确定嫌疑人的身份,进了警队仍然是队长,去了技侦室,技侦员主动向他汇报现场的痕迹检验结果。

    “门口发现的脚印是属于死者的,只有厨房和卫生间发现了死者的指纹,其它地方都没有死者留下的痕迹,而凶器上面只有段队,你的指纹。除此之外,屋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第三者出现过的痕迹。”

    段寒江点了点头继续他‘不是我要打听而是你们自己要说’的表演,听完就走,留下对方愣愣地朝他瞪眼,他离开技侦室就看到过道中间立着他们队的法医堵了他的去路。

    对方朝他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地就转身往回走,意思像是恐怖片里的‘跟我来’。

    段寒江脚下顿了片刻最终还是跟着去了法医室,脚立定后像是一个巨大的问号立在尸体面前。

    “段队。”法医张矩然戴着无框眼镜,穿着宽大的白褂,是个表面让人分辨不出性别的女人。

    她认真地盯着段寒江看了半晌,主动开口,“被害人死亡时间是今天早上7点10到7点30左右,要再精确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段寒江巍然不动地斜了张矩然一眼,张矩然毫不受他威慑地继续说:“死者的致命伤是胸口的刀伤,与凶器吻合。根据伤口的切口推断,虽然致死的只有一道伤口,但不是一次捅下去的,中间有过停顿,再二次用力,刺中心脏的。”

    “凶手力气不够?”段寒江怀疑地说。

    张矩然翻了一个白眼,“你又没把凶手的尸体给我,我怎么知道他力气够不够!”

    “还有呢?”

    “还有死者他整过容,整个面部都整过,刚才已经把死者dna交给技术队对比。”

    技术队的dna库都是有过罪案记录的,把被害者的dna与其对比,说明对被害者有犯罪经历的怀疑,可是这并不是法医分内的事。

    段寒江怀疑地望着张矩然,好奇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他的面相与咱们队八年前一个案子的在逃犯很像。”张矩然笃定地晃着脑袋,标准的神棍动作。

    段寒江无语,“张半仙,咱们破案讲证据,不看相。”

    张矩然却不理他,严肃地说:“能不能态度端正一点?现在是嫌疑人的人是你!案子已经要移交给安阳支队了。”

    段寒江眉头一蹙,勉强地端正了态度,脑子里冒出安阳支队某个他不想见的人知道他成嫌疑人后嚣张的样子,然后问道:“和谁像?”

    “张林军,你来咱们队破的第一个案子的在逃凶手。”张矩然用绝对没有错的语气说。

第二句 所() 
#002

    立冬之后的天气就变得阴沉起来;难得能够看到出一次太阳;段寒江立在平阳区刑侦支队的办公楼的大门前;抬头望了望灰蒙的天空。

    现在离他在家发现尸体过去了三小时;他家的杀人案连同作为嫌疑人的他一起转交给了隔壁区的安阳支队;是安阳支队的队长陆诀亲自带队来接的。

    涉及到本队警员有嫌疑的案子;一般都会把案子和嫌疑人一起移交给其它支队调查;这确实是规矩,以防本队人员徇私。

    “段寒江!”安阳支队的队长第一个下车,第一个冲到段寒江面前;怒瞪着眼像是要张嘴咬上去一般。

    可他立在段寒江面前半晌没有话说出口,还是段寒江满不在意地先开口。

    “原来陆队这么重视我?还劳烦你亲自来!”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跟他一样!”

    陆诀蓦地一把拎起了段寒江的衣领,抬手就要一拳揍下来。

    “在警局门口殴打嫌疑人;陆队;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吗?”段寒江揶揄地开口,只是表情没了刚刚的满不在意;眼睑都沉下来。

    陆诀这一拳最后没有揍下去;不置可否地推了段寒江一把将他押上了车;剩下的交接程序让其他人去办。

    旁边一向以段寒江马首是瞻的杨怡君捏紧拳头;若不是周愚拉着她;大概她已经冲上去打爆陆诀的头。

    此时陆诀已经把段寒江押上了车;她甩开周愚的手问,“这个陆队和段队是不是有过节?我怎么觉得他很针对段队!这个案子交给他段队还能出来嘛!”

    周愚拍着杨怡君的肩膀,老前辈一样语重心长的说:“哪是有过节;是水火不相容;不然怎么可能把这个案子转给他!”

    水火不相容和段寒江和陆诀从平阳支队到了安阳支队,但段寒江被带进审讯室后,陆诀却再也没有出现。

    段寒江靠着冷硬的椅背仰起头,顶上的吊灯又昏又暗,被锥形的灯罩把光束下来,投出一个惨白色的圆形光圈,像是一个牢笼将他困住。

    他直直地盯着顶上的灯,眼睛已经完全习惯了头顶的光线,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估算时间他已经在审讯室里坐了快24小时了。

    这些年他在审讯室待过的时间不比他在家睡觉的时间短多少,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审讯室里过夜,以杀人案嫌疑人的身份。

    这24个小时段寒江想了很多,想他为什么当警察,想他和陆诀为什么会水火不容,还想陆谨闻。但是想到最后他的脑子里还是只剩下了案子。

    根据dna对比的结果证明张矩然确实没有错,8年前的‘平阳宾馆杀人案’的在逃凶手就是这次案件的被害人。

    平阳宾馆杀人案段寒江记忆很深刻,8年前他从社区派出所调到刑侦支队后,第一个负责的案子就是‘平阳宾馆杀人案’。

    当时他在队里坐了半年的冷板凳,正好碰到报警中心把报警转到支队时,队里有一个连环杀人的大案,外勤就只有他一个人留守。

    案件发生在平阳区一家叫平阳宾馆的宾馆里,第一发现人是客房保洁,她接到退房通知进去打扫时发现了尸体。

    被害人是宾馆的客房经理,女性,32岁,名叫罗钰,死前被凶手在全身划了32刀,但致命的只有刺中心脏的一刀,尸体被发现时在卫生间的淋浴下面。

    这个案子除了当时在位的常儒林常局提点过段寒江一些基础程序外,所有确定凶手的证据都是他经手的。

    但即使证据确凿,凶手张林军却一直没有认罪,最后还在移交诉讼机关时逃跑了。

    段寒江被怀疑的杀人动机就是,他8年前负责的案子的在逃凶手被杀在他家,加上8年前张林军没有认罪,那么8年前的案子很可能有问题,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而杀人。

    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门框里映出一个逆光的人影,那人站在门口伫了下才走进来,最后停在桌前对着段寒江看了半晌,直到从门外进来另一人,他才坐下。

    段寒江的视线放下来,盯着桌对面的陆诀冷不防地笑了一声,猜到肯定是陆诀没有找到能定他罪的证据,不然陆诀一定会直接把他送去公诉,而不是赶在24小时结束前来审问他。

    陆诀冷脸冷声地对着段寒江公事公办地提问:“姓名?”

    段寒江隔着一张桌子蓦地笑了下,回道:“你说我叫什么!”

    “笑什么笑!段寒江,给我严肃点!”陆诀一掌拍桌警告,拍完收回来悄悄地在空中甩了两下,这一掌没控制好力度,有点疼。

    段寒江的笑收起来,垂着眼要睡着似的,他眯着眼问陆诀,“有烟吗?”

    陆诀恶狠狠地瞪他,瞪了半晌还是掏出烟盒,点燃了之后递给段寒江,然后开口。

    “你认识死者吗?”

    段寒江没有立即回答,他不确定陆诀的问题指的到底是现在的被害人,还是8年前的在逃凶手。他认识8年前的在逃凶手张林军,但不认识整容后的被害人张翔。

    陆诀似乎觉得他不能立即回答出来才是满意的答案,直接跳到了下一个问题。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死者为什么会在你家的卫生间里,被人一刀捅进心脏死亡?”

    “不能,我也想知道。”

    “今天早上6点20到7点30,你在做什么?”

    “睡觉,被饿醒了就出门吃早饭。”

    “吃早饭?到底是被饿醒了,还是干了别的什么体力消耗过度了?”陆诀眉头快要翻过鼻梁粘到一起,声音蓦地低了一度。

    段寒江轻笑着回答:“陆队,你们审问都这么不专业吗?你这个问题有明显的臆想成分!”

    “段寒江,注意你的态度!”陆诀的声音蓦地高了一度,“住你楼下102的李大爷说今天早上6点30看到死者上楼,再也没有出来。而你是在7点20左右下楼的,小区监控也显示死者是6点26分进小区,没再出去过,你是7点34分出的小区,和李大爷说的吻合。”

    他说着停顿下来,故意地往段寒江那边凑近了一点,手搁到桌上握着拳,问道:“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死者6点半到7点半这一个小时,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有理由一定要知道死者这一个小时在什么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凶手和死者都蹲在你家门口,等着你出门,立即偷进你家,速战速决?等你回来凶手还把所有痕迹都清理得一干二净?你信嘛!”

    说到最后三个字,陆诀又在桌上拍了一掌。

    而段寒江没有回答出这个问题,因为陆诀提的这个可能显然比他是凶手还要没逻辑。

    段寒江深吸了一口烟,反驳道:“李大爷的证词只能证明死者在6点30左右进了单元大门,直到7点20左右我出门,这段时间死者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应该去把整个单元都查一遍。”

    陆诀不屑地一声冷哼,说道:“你住的地方底下有个错层,一楼实际上可以算是二楼,402也常被误认为502,对吧?你门外的门牌是不是掉了?”

    “我对门的门牌好好地挂在门上。”段寒江趁说话时灭掉了烟头,压下脾气,主动地为自己辩解。

    “陆队,现在唯一能被称为证据的只有凶器上的指纹,但那本来就是我家的水果刀,上面有我的指纹很正常,并不能作为证据。”

    陆诀突然似笑非笑地掀起了嘴角,“是吗?是不是你也要说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和死者通过话?”

    段寒江眉头一挑,他确实不记得跟死者通过话,也不可能跟死者通过话。

    他如实回道:“我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只跟外卖打过电话。”

    “外卖?”陆诀往段寒江面前拍下一张打印的通话记录,“昨天晚上8点20分死者的手机拨过你的号码,并且通过话——8点34分接到了你手机号码的回拔。”

    “昨天晚上8点我点了外卖,然后送外卖的打电话说到小区了,问我怎么走,结果我等半天还没见人上来,又打回去问,我没有注意接到的电话是不是外卖软件上外卖员的号码。”

    “那你收到外卖时,是不是也没注意送外卖的人是不是死者吗?”

    “没注意。”

    陆诀怒瞪着段寒江质问:“作为一个刑警你会没注意给你送外卖的人长什么样?”

    “我连吃了半个月的泡面,不能急着吃顿饭?”段寒江反驳。

    陆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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