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认识一个‘江会长’。
周校长认真地审视起聂毅;没有审视出结果;直接问道:“‘朝阳’爱心基金的江会长;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聂毅坦言回答。
“你们要是早两天来或许还能见到;江会长在这里待了两天!”周校长仍不放弃地上下打量聂毅,满眼的不可思议,“你们要是没有血缘关系;长得这么像,实在是太巧合了,这世上原来真的有两个人长得像这种事!”
聂毅眉头狠狠一蹙;他下意识地不想听周校长的话;直接岔开道:“周校长,我们来是想问一下前两天学校活动的事?”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周校长这时想起来不远赶来的目的;连忙转身说:“走;走;去我办公室坐下来说。”
他说完在前面带路;领几人进了他的办公室;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没有助理,还亲自给几人倒了热水。
接着,周校长从他办公桌后面的书架上取下来一个相框;下意识地坐到了聂毅对面;说道:“这就是活动的时候拍的,这个人就是江会长,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聂毅接过周校长递来的相框,明显是新做的,还能闻到一股清淡的油漆味。他拿起相框凑近,盯着周校长说的那个,实际上看到第一眼他感觉挺陌生的。
正常人一般都不会太研究自己的长相,甚至不能立即回想起自己到底长什么,他并没能从照片上看出自己究竟和对方哪里像,只是多看了两眼就越看越眼熟。
段寒江在刚刚周校长说出‘江会长’是谁时就已经用手机在网上搜了一遍,只是网络上的照片翻来覆去只有一张,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登记照扫描下来的,不知道重复处理了多少遍,已经严重失真,但失真失得他觉得这就是聂毅的照片。
除了照片之外,江会长的个人信息也很简略,总给起来就只有名字年龄和身份,外加毕业的学校。
——江沁岩,47,‘朝阳’基金会会长,毕业于平都大学。
这个年龄是聂毅的父亲正好,而且又偏偏是平都大学。段寒江轻轻地瞟向了聂毅,没提他搜的信息,一手摘过了聂毅手里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里面谁是江会长,完完全全就是聂毅20年后的样子,只是多了一副金框眼镜。
接着,段寒江直接把相框扣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从手机里番出常儒林的照片,抬眼看向周校长问:“周校长,你见过这个人吗?”
周校长接过段寒江递过来的手机,对着照片上的人180度转头地看了好几遍,最后把手机还回去,“没见过。”
“这次学校活动来的领导有哪些?有谁是外地人?”
“外地人?这次活动主要是‘朝阳’基金资助学校25周年,除了教育局的领导,主要都是基金会的领导,基本上都上这上面。”
周校长说着又把段寒江刚扣到茶几上的相框拿起来,奇怪地盯了段寒江一眼,不明白他刚刚扣相框的意义何在。
段寒江有些无语地瞪着周校长又递过来的相框,绕来绕去都没绕过去,他又接过来,心里蓦名有了预感。
网络上关于江沁岩的资料虽然很少,但是‘朝阳’爱心基金会却不少,成立于25年前,成立人就是当时才22岁的江沁岩,25年来大力支持贫困地区的教育,全国捐助修建的学校超过100所。除了支持教育外,还有其他项目,主要方向都在于资助‘贫困人群’,无论城市还是边远山区。
而‘朝阳’基金的总部在平都市,江沁岩是平都人。
段寒江不禁想和常儒林吃饭的很可能就是江沁岩,‘老乡’在‘他乡’偶然相遇,一起吃顿饭再平常不过。
于是,他说道:“周校长,我能不能拍一下这张照片作为证据。”
周校长下意识地琢磨了下‘证据’两个字,他即好奇是什么证据,又担心有什么不妥,不过‘证据’两个字也让他没办法拒绝,最终脑内百转千回,表面只是点了点头。
段寒江把照片取出来拍了几章,周校长趁着这个机会又开始‘吹’起了江会长,他双眼望着聂毅,仿佛聂毅就是他的江会长,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歌功颂德。
“江会长这个人,确实很了不得,年纪轻轻就成立了基金会,现在越做越大,重点是他不忘初心,是真真实实的在做慈善,不像有些基金那有,表面说得好听,但是真的做到的连半分都没有。
不像江会长,为人低调,从来不炒什么新闻,不过他确实有本事,也不需要那些噱头,像学校里的那些孩子,他们不需要上电视上报纸,他们最需要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上学的机会。”
周校长长长的一段赞扬说完,段寒江把照片重新放回了相框,聂毅不自觉地朝着照片上那个他看着眼熟的男人瞟过去,脑子里不断回想周校长的话,仿佛能够串在一起的故事却始终都是无法融合的片段。
“周校长,麻烦你了。”段寒江对周校长说了一句,拍着聂毅的肩膀站起来。
聂毅朝他看过来,他回了个安慰的眼神,说道:“别想了,哥出去给你买棒棒糖。”
“不用,我有。”聂毅蓦得勾起嘴角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笑,还是在不屑。
“来,分享一下!”段寒江说着没了正形,手直接伸进聂毅的口袋里,拖着聂毅往外走,不忘回头对周校长道别,“周校长,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劳累你跑一趟了。”
当了背景板半天的莫望舒和耿帅只得跟着站起来,他们好奇了半天的照片最终还是没能看到。
出了办公楼,段寒江终于把聂毅口袋里的棒棒糖摸了一把出来,他剥了一个先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又剥了一个强塞给聂毅。
等到耿帅和莫望舒出来,他大方地发糖道:“吃吗?”嘴里被糖塞着,有点口齿不清。
耿帅震惊地看着嘴里咬着棒棒糖的两个大男人,严辞地拒绝道:“绝对不吃。”
莫望舒也惊讶地瞪了瞪眼,不过她瞪完望着段寒江抿着嘴笑不停,拉了段寒江递过来的糖,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于是,四人走出学校时,三人嘴里都咬着一根纸棍,剩下的一人嘴里咬着烟。
段寒江在学校门岗处突然停住,转眼朝门岗亭里看过去,发现里面换人了。之前在等聂毅和莫望舒的时个他已经去门岗问过一次,这会儿对另外几人说:“等等。”
他立即转身朝门岗过去,敲了敲窗户,里面的人把窗门打开,他弯着腰趴在窗台上,头半伸进里面,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
“找谁?”小伙问道。
段寒江随意地亮了下警证,然后把手机拿出来,又点开了常儒林的照片,“你见过这个人吗?”
小伙看到警证吓得一惊,段寒江问完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凑过去看了看段寒江的手机,摇着头说:“没有见过。”
段寒江接着手一滑,变成了丁储明被监控拍到的截图,“这个人呢?”
小伙这回看得仔细了一些,最后说道:“这个好像见过,因为他坐着轮椅,可是又自己站起来,我感觉很奇怪。”
段寒江意外地双眼一亮,“他当时在做什么?”
小伙回想了一下,“当时活动刚结束,到处都是离开的人,他好像想进学校去,可是最后犹豫了半天又没进去,我看他可疑,就一直盯着他,最后他坐着轮椅往那边走了。”
段寒江看着小伙指的方向,正好是常儒林和人吃饭的饭店方向。
“谢谢。”段寒江直起身走回去,“再去一次饭店。”
饭店离学校不到一公里,可以走过去,但是走过去又等会儿又要再回来开车,于是他们还是连车一起开过去。
这次终于有了两辆车,聂毅下意识地准备坐回原位,但被段寒江叫住。
段寒对耿帅说:“耿老弟,去帮小莫开车!”
说完他又转向聂毅,一副要批评教育的语气说:“聂毅,过来。”
聂毅把已经开了一半的车门又关回去,乖乖地过去,上了段寒江面前那辆车。
段寒江跟着上车后没有立即开车,而是淡然地着坐着调了下座位,然后对聂毅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聂毅对上段寒江的视线,他感觉有满腔的疑问,但是仿佛哪个问题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一般,最终回了一句,“我只想查清真相,还该还的人清白,让犯罪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嗯,觉悟不错!警察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记住,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
段寒江说完这句颇有装逼嫌疑的话就启动车子,不到一分钟就开到了饭店的门口,耿帅和莫望舒已经在门口等着。
段寒江开门下车,上前和两人打了个照面直接进饭店,找到前台。第二次来他轻车熟路,甚至连前台的服务员都熟了,对方还先跟他打呼。
他靠过去微笑道:“又打扰了。”
“警察为人民服务,我们也为警察服务嘛!”服务员笑得春天快来了似的,花开了一柜台。
段寒江又把手机拿出来,点开他刚拍的照片给服务员看,“这里有那个人吗?”
“这个。”服务员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江会长,接着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聂毅,然后又转回照片上,来回了好几次,奇怪地说,“肯定是他,他说话没有本地口音,看着不是当官的就是老板,绝对不是黎县人。”
服务员说完不自觉又瞟向了聂毅,最终还是把她想问的话吞了回去。
段寒江听完没觉得惊讶,只感觉果不其然,不由地朝聂毅转过眼,收回手机说了声随口对服务员道了声谢准备调头。
但是,他刚转身后一个人突然冲上来,直撞向柜台,他本能反应地一个侧身让开,反身抓住来人的手往身后一扭,对方瞬间被他反押抵在柜台上。
只是他顾着抓人,没有顾到手机,手机从柜台摔到地上,本来已经黑屏,结果给摔亮了,屏幕上划到了前一张丁储明的照片。
“聂毅,手机!”段寒江心疼地喊了一声,他的工资已经规划得超标,没有钱再去买手机了。
聂毅把手机捡起来,拍了拍灰尘安慰地对他说:“没事,没坏。”
“你们是不是在找那个人!”被段寒江押住的人突然开口。
段寒江立即转眼盯过去,打量了一番被他押住的人,不过20出头,顶着一头黄毛,脸上大写着混混两字。
“我见过他,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他在哪儿。”黄毛继续说到。
段寒江瞥着他不出声,他扭着头打量着段寒江,“你们是警察吧!”
“嚯,看来进去过的次数不少了。”段寒江哼笑一声,突然放开黄毛,倒不是他不怕黄毛跑了,而是他自信不会让人跑了。
黄毛扭了扭脖子,脸上扬着初生牛犊的无所畏惧,打量着段寒江说:“挺上道的嘛!”
段寒江不介意地回,“我上不上道主要看你上不上道。”
柜台里刚刚的服务员突然出声,“那个,你们别相信他,他就是个混混,死皮赖脸!”
黄毛立即往柜台里怒瞪进去,“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弟。”
“我说错了?我告诉你,我没钱,有多远滚多远。”
“你要眼看你弟饿死!”
“饿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