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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众所皆知,号称冷面阎王的他宠妻宠到了极致,即便前一刻他怒火滔天,只要她一个弱弱的撒娇,他便没有了一点办法,半点脾气。
她:
冷,足以冰封千里。
笑,顷刻春暖花开。
静,宛若人间仙子。
动,瞬息风云变换。
外加,“一点”腹黑,一点可爱,一点娇萌,当然,这只是针对他才会有的。
谁能告诉他,这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妾色》
第一章:赏他的
她苏醒,终于意识到,身下压着的是一个人。
触感之下那修长的身体,平坦而结实的胸膛都清楚的告诉她,她此刻压着的是一个男人,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没穿衣服。
此刻,因为中了媚药,她那点仅存的可怜的理智很显然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行动,这一刻,她的身子只能无力的压下,整个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滚烫的唇恰恰落在男人刚好探出的颈部。
一瞬间,她最后的一点理智轰然倒塌,再也无法控制的冲动终于破茧而出。
崩溃的焚烧,肆意的疯狂。
秦可儿红唇微启,突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又快又狠,想要释放出体内沸腾的欲火。
男人的眸子遽然睁开,冰寒彻骨,深不见底。
死死的盯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不知死活的压着他狠狠的咬住他,一双手还肆意在他在身上乱摸的女人。
若是平时,他敢保证,她此刻定会化的灰都找不到。
只是此刻身中异毒的他,脆弱的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半点的反抗力,亦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所以,此刻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要命的非礼着自己。
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了何为身不由已。
猛然惊觉自己体内涌出一股异样的冲动,他冷眸微沉,该死的,这个女人的身上显然带着不该有的东西。
此刻,毫无抵抗力他,哪怕是一丁点的异常都可能会导致毁灭。
更何况,这药池中加了特殊的配剂,可以将所有药物的药力提升十倍。
转眼间,一双冷眸掀起翻天复地的变化,冰冷不再,狠绝无存,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嗜血的红焰,如妖如魔,迷乱而疯狂。
下一刻,他的掌心狠狠的扣住压在他身上极不安分的女人,由被动转为主动,一个翻转将她反压在药池中。
瞬息间,风云变换,缠绵中,焰火焚烧。
山谷间,幽静的不闻半半杂音,只余两人的气息急促交错。
呢喃中,谁乱了谁的呼吸,迷乱中,谁入了谁的温柔。
霸道中,谁迷了谁的气息,狂妄中,谁醉了谁的依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平静了,秦可儿睁开眸子,理智苏醒,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抬眸,望向眼前的男子,却见他一动不动,只是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冰冷如锥,狠绝如剑,那眼神足以将人挖心刺骨,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此刻只怕早就被他那眼光刺穿了几个窟窿。
他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看不到其它的神情。
她敢肯定,这个男人此刻肯定不能动,否则,他定会直接的将她掐死。
只是,他那是什么神情,就算是她有错,不该乱入了他的地方,然后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可是,这种事情,还是女人比较吃亏,更何况她也是身不由己。
不过,他那样子,若是忽略掉那份冰冷与狠绝,宛如就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
秦可儿本来还觉的尴尬,此刻却突然想笑。
那眸子中的冰冷与狠绝,也足以说明,他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那杀她之心绝对是真真切切的。
想必,他定是恨毒了她。
现在,他是不能动,一旦他能动了,那她?
那么,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这个男人能动时快点离开。
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秦可儿整理好衣衫,快速转身,迈步、、、
“你以为,你可以就这么离开?”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阴嗖嗖的传来,宛如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咒。
秦可儿回身,抬眸,扬眉,笑颜如花,“是呀,就这么离开,好像是不太好。”
虽然此刻脸上泥点斑斑,仍就生动的晃眼。
男人挑眉,眼眸轻闪一丝意外。
却见她缓缓抽出几张银票,脸上的笑容无限的放大,将那银票压在他的胸膛,唇角微勾,
“刚刚服务不错,这是赏你的。”
“女人,你敢?!”顷刻间,那冰冷的眸子中怒火焚烧,所触之处,世间万物皆可化为灰烬,咬牙切齿的低吼中隐着几分难以置信,这个女人竟敢?竟敢、、
“敢。”她轻笑依然,答的干脆,她秦可儿还有什么不敢的。
话语轻落,在他杀人的目光中,她潇洒的转身,迈出药池,幽雅的离开。
他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身影,眸中的怒火不断升腾,越燃越旺,此刻,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好,很好,她最好是祈祷永远别被他抓到,否则、、
只是,他不曾意识到,他竟然生平第一次的动了怒,而且还是这般的怒不可揭。
双眸一转,望向她留下的银票时,微眯。
秦可儿不知道的是,这银票是京城一家独有的,上面还印有某人独有的印章。
第45章 就是她()
段轻晚心中惊颤,快速的抬眸,看到眼前立着的男人时,直接僵滞。
她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就他那唯恐天下不乱,有热闹看连命都可以不顾的人,百里轩回来,他又怎么可能不回来。
“想逃?门没有,窗户也不留。”百里睿眯着眸,望着她,一脸的笑,笑的比刚刚段轻晚还得意,更嚣张。
段轻晚暗暗呼气,牙齿暗咬,刚刚应付完一个,没想到出了窗口又遇到这个。
她怎么这么倒霉?
很显然,他应该一直都守在附近,只是,她刚刚一门心思,全神贯注的应付百里轩,所以并没有发觉。
房间里,百里轩虽然中了她的药,应该暂时睡过去了,不过,那药效并不长,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
更何况,左风还守在门外,可能是不想偷听他们的话,离的略远了些,但是,若是百里睿此刻故意的弄出一些动静来,左风第一时间就能发觉。
到时候,她更难走了。
“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这么拦着我,好像不太好吧。”段轻晚知道他的武功极高,比百里轩还要高,她知道一旦百里睿动手,她绝没有逃离的机会。
对他,她又不能用刚刚对付百里轩的方法对付他。
咦,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百里睿?!
不过,这个时候,段轻晚没时间细想这个问题。
“不相识吗?不相识也不要紧,你可以抢回去做压寨夫君呀,是第几房来着?”百里睿笑的更加张扬,望着她,眉角还刻意的挑了挑,“哦,记起了,是第八房,第八房压寨夫君。”
段轻晚只感觉头顶一排的乌鸦飞过,果然这人一直守在外面,把他们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他就在外面,刚刚她给百里轩下药时,他竟然都不现身相救?!
就是为了在这儿守着她?抓住她?这样很过瘾?很好玩?
然后,等百里轩醒过,把她交给百里轩?
段轻晚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人果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刚刚她又一次的把百里轩迷倒,若是在这个时候落在百里轩的手上,她纵是有一百条性命只怕都不够死的。
不行,她必须要在百里轩醒过来之前赶紧的想办法离开。
只是,此刻百里睿一双眸子一直紧紧的锁着她,哪怕她有一点点的细微的动作,他都会第一时间内发现,以他的速度,她根本就来不及迈步,就绝对会被他抓住。
百里睿自然知道她想逃,只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她想逃,只怕比登天都难。
“今天,我若是让你在我的手中逃了,我从此跟你姓。”百里睿笑的更为狂妄,当然,他的确有那种狂妄的资本。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让她逃走,直到大哥醒来,他知道,等大哥醒过来后,绝对有好戏看,这样的机会,他岂能错过了。
段轻晚唇角微扯,谁稀罕他跟自己姓呀。
“我说,你抢那么多压寨夫君应付的过来吗?”百里睿的眸子刻意的上上下下打量过她,故意拉长的话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八房压寨夫君,真亏了她想的出来。
要真有那么多压寨夫君,还不把她累死,榨干了。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其实我觉的七个刚刚好,再多了不太好运转。”听到他的话,段轻晚并不见任何的异常,反而轻笑出声,只是,心中却是暗暗着急,心知,越耽搁下去,越是危险,所以时时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寻找着机会离开。
“不好运转?什么意思?”百里睿愣住,有些不解的望着她,这个有什么不好运转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公子还小,太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就别多问。”段轻晚听到他的话一怔,随即唇角微扬,笑的高深莫测。
“你说谁小?你说谁蠢?”百里睿脸色速变,原本的笑意消去,换上了几分怒意,这个女人竟然说他小,不懂?
她才多大?
他竟然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取笑了?!
看到他脸上的怒意,段轻晚眸子微闪,能够激怒他,或者可以找到机会逃走。
恰在此时,她突然发现,百里睿的身后,一抹黄色身影飘然而落。
只一眼,段轻晚便猜到了黄衣女子的身份。
段轻晚笑了,笑的灿烂而耀眼,阳阳办事的效率真的是越来越高了。
“你笑什么?”百里睿看到她突然笑的这般绚亮,眸子惊闪,她突然笑成这样,绝对没好事。
她现在不是担心被他抓住,不是应该急的哭吗?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今天可真热闹,连李掌门都来了。”段轻晚的目光略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女子,女子虽然蒙了面,段轻晚其实也从来不曾见过她,但是却知道,她定是天下第一掌门的李蔓。
那个百里睿最怕的人。
这样的信息高阳阳自然知道,所以,段轻晚知道,此刻李蔓肯定是高阳阳想法引过来的。
这法子当真是一等一的好。
百里睿听到段轻晚的话,脸色速变,下意识的便要转身去看,只是头转了一半,却又停住,望着段轻晚冷冷一哼,“想用这样的法子骗我,然后溜走?你觉的我会上你的当?今天你想逃,门都没有。”
以他的能力,自然是感觉到了后面有人,只是,他却觉的极有可能是段轻晚随便找了个人在他身后故意分散注意力的。
刚刚那个房间里可是机关重重,应该说是这个女人事先安排好的,要不然,以大哥的能力也不会上当,所以,这个女人跟这个酒楼肯定有关系。
她连大哥都算计了,在他身后安排个人也极有可能。
他现在并没有感觉到杀意,所以,觉的暂时没有必要理会,他身为武林盟主,想偷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