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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波大笑了起来:“陆总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
陆静然:“那你说吧。”
李金波看向身边的女人。
罗锦秀会意,但是她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而且还是在陆静然面前,这很没有面子。
她挽着人的手臂撒娇说:“我就在旁边坐着,不发表意见,你当我是空气就行了。”
李金波:“出去,在走廊上等我。”
罗锦秀见对方不松口,也就没有再坚持了,恬然一笑说:“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她受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会看人眼色。
从前在大学也混的游刃有余,比陆静然人缘口碑好多了。
如果不是后面那件事曝光。
李金波说:“陆总我想单独和你聊几句,你看”
谢生舟马上会意:“老板我去外面等,有什么事情你就大声的叫,我和曾哥会第一时间冲进来,不要担心。”
罗锦秀?是这个名字吧?还让这老男人小心。
明明两个人一个包厢,谁更危险不是明摆着的吗?
陆静然:“我不担心的。”
这个人真是一点嘴上便宜都不放过。
李金波眼神不善地看了眼谢生舟。
谢家的那位幼子吧,凭借着有依仗就可以口无遮掩?简直是轻浮。
以后怕是难成气候。
谢生舟出身书香门第,几代都是从事教育或者是科研。
很多长辈在大学任教,桃李满天下,不少政要和商人都师从谢家。
过年过节,很多人去给谢家老爷子问好,这就是人脉。
公司里的人开玩笑说,谢经理如果不好好的工作,就只能去大学教书,几年后混个教授去科研。
这也太为难人了。
几个人离开,包厢里重新安静了下来。李金波说:“陆总你和余惊远很熟是吗?”
陆静然:“我们是关系要好的朋友。”
李金波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又说:“余惊远他好像对我有误会啊,上次我们抢先和你有意向的合作方签订合同,大概是惹怒了你,但是我觉得这是公平竞争啊,我们赚钱也不容易,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我虽然经济拮据,也能做出一点点补偿的,还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陆静然诧异地看着人:“我没有不满意啊,你也说了是公平竞争,能有什么。”
她总算是知道了,那次来的那位陈助理为什么那么擅长颠倒黑白。
原来和他老板是一个风格。
李金波:“那如果你没有就让余总不要找我们麻烦,这样可以吗?我给你郑重道个歉。”
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请求对方,有什么不好意思,做生意关键是能屈能伸。
而且对方年轻,社会经验浅,也许耳根子软。
总是要试一试。
现在俯首做小劝服了人,这个女的一句话,比自己做再多都有用,可以及时止损。
陆静然说:“你不用和我道歉,我不觉得李总做错了什么,这样太难为你了。”
顿了下她又说:“我虽然和余惊远关系不错,但哪里能管得着他做什么。您自己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李金波:“”这个人比她想象中的难对付多了,。靠吹枕边风上位的没这么犀利,和这么聪明的头脑。
对方要颠倒是非,陆静然干脆不接招了。她彻底装死撇清关系,看看谁更加憋屈。
陆静然说:“你们神仙打仗,可不要连累到我,我们公司最近出了大问题,相信你也能知道,是再扛不住事情了。”
李金波脸色有些古怪,“陆总真会谦虚,他怎么做,说白了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陆静然说“您真高看我了,我要是有这个能耐,还能被人在最后关头抢了合约?”
李金波:“”
这个人油盐不进,还装疯卖傻一流,没过多久李金波也没有了耐心,“那你是不愿意和解?”
陆静然微微叹气:“我们没有矛盾,没有和解的必要,李总我解释你也不相信。”
李金波:“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
陆静然微微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人:“李总你这是威胁我,那我有些害怕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我好害怕。”
陆静然说完,把手一松,空了的茶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曾宇第一时间把人踢开了。
他看到陆静然安然坐在那里,才慢慢走到对方身后,然后警惕地看着包厢里另外一个人。
谢生舟也随后进来了,问:“怎么回事?”
陆静然:“你们太紧张了,我不小心把杯子打破了。”
她说完站了起来,整理下衣服上的皱褶:“也差不多到时间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谢生舟看了挨了曾宇一脚的门,皱眉教训人:“你看看你多粗暴,我们要赔钱了,早知道不带你。”
曾宇低头:“不好意思,谢经理。”
谢生舟:“算了,我们走吧。”
罗锦秀气得说不出话,这几个人一定是故意的。
三个人还没有出这条走廊,就听到了那一间包厢有摔东西的声音。
陆静然心里叹了口气。她是不想余惊远插手,不过对方既然做了,她就不能拆对方台。
她是挺感激余惊远的,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别人不一定要帮你。
———
孟延东事后知道这件事。
据说陆静然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李金波,把一个包厢都砸了。
他觉得很好笑。
虽然自己不见得多干净,但是和李金波比起来,显然高尚多了,那个人做事是真的心狠手辣。
不给工人钱,各种苛刻,早年发家还低价买了很多傻子做工。
每天就给几个馒头,也不用额外支出。
那些傻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反正后来都不见了。
这是真的缺德。
现在李金波倒是混的人模人样,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但是他瞧不上的。
他觉得陆静然的性格,很和自己胃口,一定要请对方喝酒。
陆静然觉得这人,是个不嫌弃事大的。
———
陆静然本来以为这件事这么过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她走进去的时候,公司的人正在谈论这件事。
大家都是眉飞色舞,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也就是上个月,李金波和那个牧场签订了合同,但只是付了一成的定金,要等全部入驻后才会给全款。
本来这已经是钉在板子上的事了,没想到这都居然还能变,还可以变啊?李金波钻了合约的空子,突然反悔不和人合作了,翻脸不认。一成定金虽然也不少,当也好歹也及时止损了,总比后面不好收场的好。
李金波最近有些恼火,他这场面铺大了,处处都感受到了制约。老狐狸知道这么耗下去没什么好处,所以当机立断决定弃车保帅,把不是很熟悉的业务放一放。反正收购没花多少钱,成本不高。
一成定金占到的比重太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就有考虑到这方面,又是怎么说服那个外国佬的
姜还是老的辣。
很多人对这个做法不太能理解,陆静然不以为意,抛开道德方面来看,其实这个做法的确是可取的。
第九十八章()
对方这么做总比两头落空好。
乳企想做大的话;中期的融资不会低于两个亿。
后期会要更多钱。
这都是真金白银砸下去的;自然收益回报高;可是资金回笼很慢。
比起对方主要从事的房地产;不是很划算。
这是本来谈好的合作要泡汤。那位牧场老板很恼火;口口声声的说要和人打官司。
大骂对方没有诚信;没有信仰。
但是他是外国人;国内又没什么人脉,打官司怎么可能赢得了。
而且对方默认不要定金,所以没有任何的赢面。
牧场本来就连续几年亏损;老板这才想到承包出去,这样虽然赚不到多少钱,当好歹是勉强收支平衡了。
现在这个计划落空;到手的鸭子飞了;那边老板自然是开始着急了,这可都是钱啊。
那位外商又重新联系陆静然;表示愿意以两个人当初谈好的价钱;承包给人。
陆静然心平气和的说要好好考虑。
那个老外见她的积极性不是很高;又提出可以主动降低两成。
毕竟能一口吃下这么大的牧场;屈指可数;只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陆静然还是说考虑;有意的话会联系对方,也祝福对方能够找到新的合作方。
这之后,那位外商打过来的电话;她就都没接了。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不想和人合作。
谢生舟说:“我也觉得没必要合作,省的后续又多麻烦,对方么诚信。”
陆静然点头:“嗯,而且李金波可能还会说,是我们用不正当的手段,逼他们放弃了。”
李金波上次何谈失败,倒是又拜托几个和双方认识人,去当和事佬。
希望把陆静然约出来,看看有什么商量解决的方案。
他大概是惯用这招,又或者是看陆静然年纪小。
到后最后,自己反而是一肚子委屈。
陆静然震惊人的厚脸皮,也不接招。
他们投资公司和对方没有任何冲突,哪怕以前有,现在也都尘埃落定了。
她云淡风轻的说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连着来当说客的人,也都闭门不见,断了来往。
当别人觉得还有商量余地的时候,可能会反复的试探你底线在哪里,可是你真的要翻脸了,那边反而开始着急了。
那几位‘和事佬’连忙解释说,自己也不知道个中缘由,只是推不了人的请求。
后面也就识相的没有再来。
余惊远做事的方式有待商榷,不过陆静然心里倒是很爽。
那位牧场外资老板,最后等不到回复,电话也接不通。
还主动来了省城想和人当面交谈。
谢生舟接待了对方。
外资老板振振有词的说,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大家应该放下成见,毕竟是商人,当然是考虑怎么样把利益做到最大化才对。
谢生舟告诉对方并不是,乳企已经准备并购其他省一个公司。
要并购的公司位于是畜牧业大省,接过来的不但是生产基地,还有人脉和渠道。
虽然成本高了很多很多。
不过这样发展的更加稳定,这个行业在内陆省份,会处处的收到限制。
如果去畜牧大省开分公司,手续很麻烦,可能会水土不和。
但是直接收购就不会了,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和牧场的合作失败后,刚好给他们下定了决心,都已经谈好了价钱了,就差最后签约走程序。
明天他就得过去,毕竟路途遥远,从最近的机场出来后,还得坐一天的火车。
谢生舟表示很抱歉,拒绝了对方合作的提议。
而且虽然对方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有彼此算熟人了,但是因为自己事情多也不能招待。
谢生舟明显感觉到自己话说完,那边的脸都气绿了。
不过相对于他们过去的时候,对方的蛮横,他觉得自己温和多了,说话可以说很讲究了。
可是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