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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唐盛铭让她现在就离开荔湾!
莫晚桐看了看时间都快凌晨十二点了,荔湾那种地方本来平时就出租车少,离地铁站和公家车站更加远,她这会儿出去这不明摆着找死啊!这样走路到市区走到天亮就不说了,这要是再遇上个劫财劫色的还要活不了?
唐盛铭真够狠的,这是明摆着要逼死人的节奏咩!她偏不随他所愿,她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各种自由自在了哪里要去自寻死路了,只要熬到明天上午十点半,她就可以回梅子铺了,就可以去找爸爸妈妈和弟弟了。
唐盛铭上楼后就站在阳台上看着大门口,他就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硬的骨气了,哼!
莫晚桐回过神后,将客厅里所有的灯都给关掉,轻手轻脚窝在那个大大的沙发上,蜷缩成了一个团儿将自己紧紧抱着!
半个小时候,唐渣渣到楼梯口双手撑着栏杆看着黑乎乎的一楼沙发区,良久转身进了卧室一脚将那扇门给朝后踢了一脚,发出“哐”的一声巨响,震得整栋楼都感觉晃了几下。
莫晚桐浑身打了个冷颤,反正这段时间没和唐渣渣正面、侧面的少玩攻心计,知道那厮就是个蛇精病一枚,爱摔不摔了,只要不殃及这一院子人和她自己就是了。
莫晚桐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翻来覆去的在想,唐盛铭会不会给她一个什么证据?说赎身,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了,只有唐盛铭那个渣渣才可以找这么个词儿,对于她来说就是要一个和莫家脱离关系的证据就行了。
由于是夏天,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荔湾又临山,凌晨的寒气较重,莫晚桐蜷缩在那里早都冷的睡不住了便起身到一楼的洗手间用凉水简单洗漱了一番。她打算是在唐盛铭下楼前离开就是了,可是她的行李箱还在二楼的卧室里放着的,怎么办?
莫晚桐正搭拉着脑袋从一楼的洗手间出来时,吴妈竟然都已经起来了。冬团鸟巴。
吴妈看见莫晚桐从一楼的洗手间出来了,便蹙了下眉,“太太,您怎么到一楼……?”
莫晚桐对着吴妈眨了下眼睛,“吴妈,我和你家先生离婚了。”
吴妈显然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她本来就刚刚起来还有点迷糊,看见太太从一楼的洗手间里出来本就心里在犯嘀咕了。这下被莫晚桐的一句,她和唐盛铭离婚了,给彻底的惊醒了!
等吴妈反应过来时,莫晚桐已经上楼了。
她到卧室门口手抬了抬但又放了回来,不知道这个时候敲门,扰了唐盛铭睡觉,他会不会又发一通脾气。
“咔嚓”门把手从里面一转,卧室的门给从里面拉开了。
门里门外的两个人相互大眼瞪着小眼,莫晚桐抢在唐盛铭之前开口,道:“我拿下行李箱,马上就走……”
唐盛铭臭着脸转身进门,提起那个小小的旅行箱就给扔到门口。
莫晚桐在心里狠狠的骂着那个魔鬼般的臭男人,但脸上还是淡淡的捡起箱子,瞥了眼唐盛铭臭烘烘的臭脸,“别把我那几个纸箱子给扔了,都是我工作要用的道具~”那些买起来都很贵的了。
唐盛铭双手插在家居服的裤兜里,靠着门框,“把车子钥匙留下。”
莫晚桐垂着眸子,深呼吸,“昨晚就给放在一楼的茶几上了。”
唐盛铭狠狠瞪了眼莫晚桐,“这些破箱子顶多给保管到今天下午,过了这个时间没人认领就给扔到垃圾车上处理。”
莫晚桐深呼吸,抬眸对视着唐盛铭阴蛰的眸子,“唐盛铭,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工作室都给卖了,现在找个地方还没弄好,你就这么着急处理掉我吗?难不成是有人等着入住吗?”
唐盛铭一把将莫晚桐给摁在身后的墙上,整个人狠狠地压了上去,大手固定着她的头,“求我,让我留下你,嗯?”
莫晚桐咽了口口水,愣愣的看着唐盛铭,良久才说:“唐盛铭,你难道就没去做个系统的检查看看,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什么问题?比如,有没有受过什么重创之类的。”她说的很平静,眼里是冷到极致的恨意。
“有。”唐盛铭说着便低头强行吻住了莫晚桐的唇,她瞪着大大的眸子看着那张可恶的脸,除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别无选择。
唐盛铭一只大手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就连她的双腿都被那个恶魔给紧紧夹在腿中间动弹不得。
被他抵开唇齿的那一瞬间,莫晚桐莫名的想到了昨晚唐盛铭衬衣领子上两个不同颜色的口红印迹和和那五花八门的香水混合味,一阵翻江倒海的想呕吐。
牙一咬在唐盛铭的舌尖上狠狠给咬了下,只听得,“嗷……”的一声闷哼,唐盛铭撤离了她的唇,抬手擦了把嘴角,固定她头的手一带将她再次带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小狗。”
唐盛铭的手在莫晚桐的短发里来回摩挲着,“怎么把工作室给卖了?叶少锋养你。”
莫晚桐拍了把唐盛铭的爪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唐盛铭这会儿好像也不生气,抬手又抹了把嘴巴,沉沉的带着慵懒地睡意,“你家是哪儿的?知道吗?”
莫晚桐瞪了眼唐盛铭,“当然是知道的了,我脑子又没坏掉。你,你放开我,我还要着急找房子了,记着十点半民政局门口见。”
唐盛铭并没放开她,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来回摩挲着,“你,叫什么名字?”
莫晚桐完全懵了,这厮难道真的脑子坏掉了?这婚还没离彻底了,他可千万别来个狗血的失忆什么的吧!
难不成是那个没弄成的项目给气傻了?还是他传说中那个初恋抢救过来又狗血突然间身亡了?
唐盛铭见莫晚桐的眼珠子乱转,还一脸的惊愕,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似的!便加重了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嗯?叫什么名字,问你话了。”
莫晚桐浑身抖了下,“莫晚桐~”她故意说得很慢,完了就不住的忽闪着眼睛看着唐盛铭的反应,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给失忆了,竟然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了?
唐盛铭眯着眸子瞪着她,“真名?”
嘎?这货是人类不?
莫晚桐简直是跟不上唐盛铭的节奏,脑子稍微缓解了下,抬手将他的爪子给从她的下巴上拍掉,“杨梅子。”说完,她往后退了几步,“我走了,十点半见。”
突然手腕被唐盛铭给拽住,力度又大使得莫晚桐被拽得差点倒在他的怀里,“呀!你干嘛……”莫晚桐对着唐盛铭就是一顿大吼大叫。
唐盛铭也不着急,只是看着她,拽着她的胳膊,“你家是哪儿的?”
晕,晕死的节奏吗?这王八蛋到底想干嘛?
莫晚桐愤愤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唐盛铭看着她对于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嫌恶,便放开她的手,“你还想要和莫家彻底脱离关系的证据,就好好告诉我,你家是哪儿的?家里都有什么人?”
莫晚桐深深吐了口气,在自己的鼻尖上狠狠揉了揉,垂了下睫毛,忽的又抬起眼帘看着唐盛铭,“梅子县,梅子铺。家里人……目前,不详……”她的喉咙已经哽的说不出话了。
不算很长的走廊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露天阳台上花坛里的鸟语声!
“走吧!免得我……对你,再做点什么~”
下了一楼,吴妈和小玉及好几个老佣人都在门口整整齐齐的站着。
看见莫晚桐拉着箱子下楼,所有人眼圈一红,“太太……”
“少夫人……”这是管家吴叔接到唐盛铭的电话后小跑着出来喊了一声莫晚桐少夫人。
莫晚桐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转身,“吴叔?”
吴叔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给少夫人安排辆车子,送你去城里吧!”
莫晚桐紧紧咬着唇瓣,这一刻她真的好像看到了梅子铺的那对父母也是这么慈祥的面孔!脸上的淡笑再也装不出来了,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里掉眼泪,仰了仰头,“谢谢,吴叔、吴妈了,不用了。”
莫晚桐挺着背缓缓走到大门口时,那镂空的金属电子大门缓缓打开。
在她听到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时,微微阖了下眼,再次抬眸时,不知不觉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莫晚桐穿的还是昨天那条牛仔裤,淡蓝色的休闲式的衬衣,平地鞋。担心前段时间的新闻视频给人认出来,所以她这几天出门都是墨镜、太阳帽给全副武装着。
反正她向来都是无声的掉眼泪的那种哭泣,眼泪珠子掉完了就完了,擦了擦眼泪,戴上墨镜,因为是一大早所以就戴了顶鸭舌帽,这是她最近出门的打扮。
荔湾那种地方这个点儿哪里来的出租车,就连人都很少看见,最多的是豪车嗖嗖从身边疾驰而过。
于此同时站在阳台上的唐盛铭看见莫晚桐拉着箱子背着双肩包自己走着出了大门,一个大幅度转身超一楼走去。
楼梯口就看见一屋子的佣人在没精打采的低头碎碎念,火气蹭蹭蹭的冒了出来,吼道:“你们一个个杵在这里做什么?”
吴妈给大家一个眼神,都哗啦散开了。
正准备给唐盛铭汇报情况的吴叔赶紧说:“先生,少夫人,她不要车子……”
“咔嚓~”一声,唐盛铭一个狠狠的劈腿踢断了二楼的一根护栏。
此刻,一楼的吴叔、吴妈都只好闭嘴不再说话,留下来的小玉借机跑进了厨房。
唐盛铭的身后是一面盛放着好多古董瓷器,他转身抓起一个青花瓷的瓶子给扔到一楼的大屏幕电视机上,一声巨大的响声后,电视机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青花瓷也随着破裂声碎了一地渣滓。
吴叔、吴妈哪里敢劝了,只好看着唐渣渣疯了似的把家里能砸的都快砸完了,荆轲和陆少辰的车子才进了院子。唐盛铭被那两个人给强行弄车子上拉走。
据听说,吴叔、吴妈指挥一队人马光二楼的花盆、书房的电脑、卧室里的梳妆镜,再到一楼清理了整整一天,据吴叔的初步核算损失达几百多万啊!真是渣的无天理啊!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几百万的呀!唐渣渣这么一发疯就给砸了!
莫晚桐拉着箱子到荔湾的唐人街口的酒店广场才看见了辆出租车,便直接去了她前几天在城北看的一套房子。
因为价格太高,还没和房东说好,所以她在路上给房东打了个电话,觉得一大早不好意思给人连连道歉。谁知道人家房东太太早早在城北的公园里跳舞了。
因为时间关系,再者,唐盛铭又那么果断,她得赶紧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把东西放下,再说别的事情。所以房价她没在和房东太太讲,只是说先交半年的房租。房东太太瞥了眼莫晚桐,嘀咕道:“我一般都是给人租至少一年的,看在你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大小姑娘,也吧!也不像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那就这样吧!”
莫晚桐对房东太太点头谢过后,说:“阿姨,我给您写个身份证的条子成么?身份证给丢了,我记得号。”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看莫晚桐,“我记得你昨天说,你叫梅……什么来着?”
莫晚桐浅笑盈盈,“杨梅子,阿姨。”
房东太太再次看了看莫晚桐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完了补办好身份证了记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