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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江姑娘毕竟是和耶律楚一同走的,那耶律楚是何种人,爷你是再清楚不过……恐怕江姑娘她会有危险啊!万一再像上次那样……!”
在清风话落之际!玉镜楼手中的茉莉花瞬间变成粉末,随窗外的风吹散,无影。
亲眼目睹茉莉花变成粉末消散的清风立即收住下面的话,他眼睛也不眨的盯着玉镜楼,再也不敢说半句话。因为如果他在多说一个字,很可能就和那茉莉花一般粉碎……
不过清风依旧跪着不起,玉镜楼这时突然转身,眼瞳幽深不见底,他的话语更是低沉。
“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想好面对现实的准备……我玉镜楼从来不喜欢给别人收烂摊子。”
清风心里暗自嘀咕,大爷你不是经常给某人收烂摊子来着,还装……爷你脾气就是怪。
虽然心中把玉镜楼扒得连裤子都不剩下,可是清风也不敢说出口。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尧风的胡乱“嘶吼”……
清风嘴角抽搐,生怕眼前这位大爷再次发怒……
玉镜楼只是轻轻挑挑眉,随即道。
“聒噪的很,让外面停了吧。”
清风立即偷笑,知道爷还是心疼尧风,立即起身应下。
“遵命。”
*
然而,另一处深山中。
从耶律楚口中得知他发现吧漠北胡人的踪迹后,江九思便立即让耶律楚带他去见见那个人。
开始的时候耶律楚还有些迟疑,不过再江九思的多番说词之下他还是同意带江九思前去。
因为耶律楚的多番推脱,江九思对那个漠北胡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一般漠北的平明百姓根本不会入得了耶律楚的眼,而以耶律楚的表现来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漠北胡人定是皇家贵胄。
*
走出了这个深山村庄,绕过了一条小溪,便见到一个比较破败的茅草屋,因为是多年没有人住,再加上没有修缮,茅草屋已经是破败不堪。
若是平时她走这里过,都不会多瞧这一眼睛,可想而知那位漠北胡人隐藏在此,是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耶律楚站在茅草屋的前,他并没有进去,而且伸出手指到唇边,吹出了一道古怪调子。
江九思猜测,这应该是耶律楚和那人的暗号。
紧接着,就在耶律楚放下手时,里面突然也响起了和他方才吹的同样的调子。
这时,耶律楚转身对她点点头,两人这才进去。
不得不说,漠北胡人的确是谨慎。
一进去茅草屋,便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穿着一身破烂衣衫,隐约可见衣衫里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头发随意披散着,只能看清大概面容,不过江九思也能看出他年龄并不大,应当十五六岁,与之前在青天司地牢中见到的耶律楚那番模样差不了多少,身高和耶律楚一样,都是标准的漠北汉子。
那人看到耶律楚时还一脸喜色,可见到江九思时,眸中的喜色忽地变成暗芒!
少年沙哑着声音道!
“南越女人!”
耶律楚立即挡在江九思身前,“祁儿!别冲动!”
在耶律楚说这话之前,那名少年就已经扑向江九思。
江九思没有动,她的眸中紧盯着男子的左脚,那里有丝红肿,就在江九思嘴唇微勾之际,少年扑向江九思的趋势瞬间一缩,只见他左脚一滞,整个人便栽倒而下。
情急之下,耶律楚立即上前扶住他,“祁儿,这位江姑娘是我的朋友。”
“表哥!”
听到少年对着耶律楚这样的称呼,江九思心中有了数,原来这个男的就是表弟,也就是漠北王唯一的亲妹妹耶律妧的儿子。
对于漠北王家里的亲戚关系江九思自然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个漠北公主,耶律妧,江九思还是有些耳闻。
只闻这个漠北公主从小便喜武不喜文,自七岁起就跟随漠北王骑马征战四方,很多地方都有传言,若不是耶律妧是女儿身,下一代漠北王就是她的。
只是后来,耶律妧下嫁给了漠北将军拓拔余,后来生下一子,也就是面前这个少年,漠北王对他亲妹妹的儿子一直视如己出,并且赐他王姓,耶律祁。
如此之后,关于漠北公主的消息便开始销声匿迹。
这些都是在之前望仙楼闲听而来,只是现在真实见到了这个一代巾帼耶律妧的儿子,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江九思还有些不可思议。
到了此时,江九思才明白耶律楚为何包庇耶律祁,不想她找到他。
如果真是耶律祁杀了人,耶律楚肯定会百般维护,这毋庸置疑。
似乎感觉到了江九思的打量,那名少年的目光更加毒辣,根本不听耶律楚的话,冷声道。
“表哥,你竟然和南越的女人交朋友,真是有辱漠北国风。”
漠北和南越一直不对盘,耶律祁对江九思有这种鄙夷的想法,江九思也不奇怪。
只是耶律楚此时脸色青白交替,甚是难看。
江九思瞥了瞥倒在地上的耶律祁一眼,无意掠过他的脚踝处,声音尤如平日里的缓和。
“你脚踝处的伤口应当是前几日时被崖壁边某种植物所伤,因为你一直没有处理,伤口恶化乃至化脓,成了现在这样。”
听完江九思的这番话,耶律祁先是一楞,随着冷笑。
“猜对了而已,你也只是误打误撞。”
江九思平生见过无数个嘴皮硬的人,如耶律祁这样的,她见过很多,也不点破。
她走出茅草屋,在外面的草地中寻觅,似是无意间拔了一株野草,紧接着朝着耶律祁而来。
江九思看了一下耶律楚,给他一个安抚的神色,耶律楚触及,对她点点头,随即也放下心。
江九思先是把野草的根茎除去,将剩下的叶子放进嘴里咬。
她的动作太过古怪,只至于地上的少年看的有些发呆。
正在这时,江九思立即吐出嘴里的嚼碎的野草,瞬间敷在了少年脚踝处!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耶律楚与耶律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耶律祁刚想开口怒斥这个粗鲁的南越女人,江九思蓦地抬眸,冷暼了少年一眼。
“再动,再动你这只脚就废了!”
女子的声音太过冷寒,使得耶律楚吓得一怔!
接着,江九思冷声道。
“你之前被崖壁边生长的一种植物所杀,那植物名黄山松,一般存活在贫瘠的崖壁缝隙中,它的根茎会释放出一种酸,能慢慢溶解岩石……你啊,算是比较倒霉,竟然被这种植物上生长的刺给扎了。好在一般野外含毒植物的解药就在四周不远,也算你运气好。”
“还动!让你别动!”
正在偷偷缩回脚想看伤口的耶律祁被江九思抓包,黑糊糊的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红晕。
“只是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公子哥怎么会懂的应急措施,好在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就真的成瘸子了。”
耶律楚第一个回过神,微笑着对江九思道谢。
“江姑娘,谢谢你了。”
江九思嘴唇微微一勾,看了看一直埋头不语的少年,拍拍手起身。
江九思也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只是她知道耶律祁对自己身为南越人的身份有意见,她便当一次老好人,借此打消耶律祁心中对自己的疑虑。
而现在的耶律祁的反应,可见这办法的效果十分显著。
江九思作为自己的事情便退到了一旁,假装观察四周的情况,其实是给耶律楚和耶律祁谈话的时间。
耶律楚知道江九思的用意,也没有多加浪费时间,之前发现耶律祁的时候两人也只是匆匆聊了几句,为了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很快就离去。
这时,耶律楚蹲下身,看了看耶律祁脚踝处伤口上的红,正在缓慢褪色,心中安定不少,他道。
“祁儿,告诉我。你怎么来到了南越。”
他们现在这里虽然离南越京都很远,却离漠北南越的边境也不是很近,耶律祁来到此处,看来也是经历了不少的波折。
耶律祁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疼痛,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
“表哥……耶律恒他,和外族勾结,现在,他手中已经掌握有了整个漠北的势力。就连……”
说到这,耶律祁眼中突然浮现出一抹冷光,顿了顿道,“就连母亲和父亲都被他软禁,在耶律恒发兵那一夜,父亲的部下拼死将我救了出来,他们让我来找你……而我只知道你在南越,到处寻觅无果以后,我只能顺着大概的方向走,谁知那日被悬崖边的不明物划破脚踝后,我就一直在这个茅草屋中养伤。”
听完耶律祁的话,耶律楚冷声开口!
“那其他部落的首领呢?就能容忍耶律恒如此做吗?”
听此,耶律祁露出一抹沉痛神色。
“那些部落的首领最会见风使舵,大部分都无条件归顺于耶律恒,而不愿意的归顺的都同母亲一同关押起来……至此我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的消息,我很怕,怕……”
耶律楚立即打断耶律祁的话!
“不可能!他们不会那么快就牺牲的,要想真正的掌握漠北大权,不仅仅这么简单,必须要有全数部落首领的认可,耶律祁想当漠北王,可是也得看民心,我相信他还不至于这么蠢,这么快就动手。”
这时,一直在旁边静默不语江九思突然开口。
“耶律恒是谁?”
这也是她一直困惑的事,之前就在耶律楚口中听闻了这个名字,可是她对于漠北有名号的人还是略知一二,只是这个耶律恒,她还真的是没有听过。
耶律楚沉声回答。
“耶律恒是父王小妾所出的儿子,以前一直都是跟在老子屁股后面的唯唯诺诺的杂种,谁知现在起了歹心,竟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江九思颔首,大概明白了这层关系,不论哪个王朝,历代以来,都有这种皇位的纷争,她眯眼看着耶律楚道。
“你说的那个外族人,是不是……”
耶律楚冷哼一声,“除了玄罗还会有谁,玄罗那个人还真是阴险啊。”
不错,玄罗这个人不仅阴险,并且手中的势力遍布两国,之前在南越时吃了亏,现在竟然又跑到了漠北去,想到漠北,江九思不禁想到战北烈。
她转头看向耶律祁,“你可知漠北与南越的战役怎样,南越大将战北烈目前如何?”
耶律祁在脑中思考了一下名叫战北烈的人,半晌道。
“我来南越的时候,耶律恒还没有发兵,至于有关南越战北烈的事,我并不知晓。”
听此,江九思眸子更加阴沉,看来她的速度还真是慢了,得快点解决这边的人命案子,好去边境看个究竟。
想起了人命案,江九思想起来她来找耶律祁的真正目的,方才聊起了南越漠北之间的大事,竟然忘了自己的事。
她看向耶律祁,目光有些幽深,少年被女子这一突然的目光惊得一楞。
“耶律祁,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耶律祁感觉出来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从方才江九思救了他以后,他对江九思的印象就有所改观,此时他对着江九思郑重的点点头。
“好,请问。”
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