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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把云姑子埋了吧。”
*
外面,玉镜楼用如瞰蝼蚁般的眸色看着这一众拦截着他的一众宫人,他抬头,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雕刻着延禧宫大字样的牌匾。
大手一挥!
四名绿衣人立即上前,每人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铁鞭,在空中利索滑过!唰唰几声!
以保护之态两玉镜楼围在中间,每个绿衣人眼中都充斥着杀意,各个蓄势待发,只待他们的主上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血洗挡路之人!
男子的唇角邪魅勾起,往空中一抬,就在他要落下的那千钧一发之时!
“慢!”
一道威严的声音吼来,所有的目光看去那抹急急而来的明黄色身影,皆匍匐跪拜,扬声高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镜楼停在空中的手骤然停住,见向来人,悄然换了个手势,绿衣人纷纷收了铁鞭,退在男子身后。
而玉镜楼的眼眸也正在此时,开始慢慢……慢慢变红……
*
密室。
江九思浑身无力匍匐在地上,她的目光看着那扇铁门,凭借着残存的一丝力气,她的身子艰难的往那移动,
忽闻一道清脆声响,是钥匙开锁的声音。
门忽地被打开,来人是个太监,太监冷冷看着江九思,粗鲁的将她拖出了密室。
出了密室,江九思的双眼就被人用黑布遮住,就连双腿双手也被麻绳捆住,明明她现下已是浑身乏力,这些人还如此谨慎。
失去了视觉,只有无穷的黑暗,她此时只有依靠听觉辨别四周情况。
赶紧被人装进了一个麻布袋里,之后的事情她已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折磨,沉沉的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全凭借她自己的警觉性,从出生此,她对危险的感知力就极高。
只是眼睛依旧被黑布蒙着,双手也被捆住,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在这里,充斥着一股脂粉味。不是那种香味,而且浓浓的,很腻,让人由心而发出的反感。
莫非此处便是那个老太监福禄的住所?心中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江九思身子冒着冷意。
那些天杀的人!有种把她给搞死,不然等她出了这个鬼地方,那些伤害了她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会把自己承受的一切百倍千倍还给害她之人!
耳朵微动,心中她听到了一丝声响,是从外传来,有人来了!
她此时的力气已恢复了大半,心中警铃大作!调整好身体的姿态,侧身对着外面,臂弯斜出,如若有人靠近就用尽全力一击。
进来的人一身紫色太监服,正是福禄公公,他脸上的那道贯穿全脸的狰狞疤痕,依旧翻卷着皮肉,极为恶心。
福禄一进来就搓着双手,阴测测的笑着,眸中全是淫…秽之色。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江九思,贪婪的看着她姣好的身体曲线。
因为前几日的折磨,再加上滴米为粘,江九思此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小美人,让咱家来好好疼爱你,你可得乖乖哦~”
江九思全身汗毛直竖!这太监竟然想与她对食……这十足恶心的事情竟然被她遇上,还真是倒胃口。
不过,她之前是干啥的?虽然望仙楼也不复存在,虽然望仙楼中的女人们只卖艺不卖身,但她调教出来的那些美娇娘哪个不是风情万种的妖艳美人,可想而知她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女子却没有预想中的慌张和跪地求饶,这令福禄公公有些诧异,随着眸中神色更深,这样的美人才够稀奇,比那些只知道嚎啕大哭的丫鬟宫婢强了不知多少倍。
就在福禄公公想伸手触碰女子那白嫩的小脸时,江九思勾唇一笑。
这一勾,去了六魂留一魄,妖媚十足。
女子故作娇嗔,“哎呀,福禄公公欺负人。”
说出这句话时,她都想替自己吐两把,尼玛太恶心了。
福禄阴测测笑,“美人怎了,咱家可没欺负你哟。”
说着就又伸出那如干蛇皮的粗糙双手,想立即狠狠蹂躏面前这人儿。
江九思头微不可察的一偏,有些委屈巴巴的低语。
“福禄公公都不把人家的绳子解开,捆着好痛喔,还有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人家好怕怕呢。”
“哎哟心肝儿呀,你可别想那些小主意哦,今日你若服饰好了咱家,就留你性命如何。”
江九思叹一口气,十足的哀戚模样。
“可是人家这样要怎么服侍公公呢?”
头一次见这样主动献身的小美人,福禄心里笑开了花,觉得这次真的赚到了,他搓着双手,咧开嘴笑,露出一排恶心的黄色牙齿。
“那你说,解开绳子后要怎样服侍咱家?”
江九思故作娇羞姿态,低头不肯说。
哎呀呀,福禄眼中淫…欲爆涨!
“嘎嘎嘎,小美人别急,咱家这就来给你解。”
脱离了束缚,江九思重见光明,看着面前这张恶心的脸孔,就有种想抡拳头往上挥的冲动!
不过,江九思很好的掩藏了眸中那恶心意味,因为她发现自己所在之处,竟然是一个普通民宅,屋中一切简朴,一点也不似宫中的装饰,莫非那些人将她送去了宫外?
“小美人,现在舒服了吧!”
舒服,当然舒服,如果你这张脸可以立即消失本姑娘会更舒服!
下一刻,江九思裂开嘴笑,“嘿嘿嘿。”
这一笑,让福禄公公突觉哪里不对。
当一丝疼痛从他的下体传来时,他才惊觉自己中了这个蛇蝎美人的套!
在福禄公公的下体处,正明晃晃插着一根银针,而那银针的针头处,十足得泛着绿光。
“你……你!”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立即让福禄瞬间瘫倒下去,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九思,她她她……!
而江九思全无方才的羞涩之态,这时福禄才知道自己被这女子的媚术给迷惑了双眼!
女子声音冷冷响起,“既然一次不够,就你第二次承受这种锥心一痛!”
语罢,江九思还饶有深意的看了眼他不停抽搐的下身。
哼,得罪她的人,她一个一个来解决!
就先拿你开刀吧!
她抽出脚底的解剖刀,蹲下身,看着地上这个痛得蜷缩着身子的人,眸中丝毫没怜悯,有的只是狠绝。
江九思眸子微眯,对着福禄的心脏部位狠狠一刺!
入三分,抽出,再刺!再抽!
直到她看到福禄的双目泛白,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才收手,冷冷一勾唇,把解剖刀上粘上的血全部擦干净。
这个人的血,太脏。
福禄吊着最后一口气,她的刀法很准,戳心三分,不会立即死,而是等那鲜血慢慢从心口流出,直到干涸……
这样的死法,很残忍,但这是江九思此时最想做的事,也是她这几日来做得最痛苦的事!
一切完毕,江九思起身,眸中全是光彩笑意,她看着那道隔去她自由的木门,直直走去。
抬手抚上门,以为会像想象中那样轻巧推开,可是在她用了全力之后,门依然未动。
难道门外堆了什么东西阻挡她的去路?
就在这一刻,她鼻尖微动,一股浓郁的酒味悠悠传来,江九思的神经可没有那么二条以为有人在外面把酒言欢。
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这间木屋的状态是一间密室,无窗,只余一道门,且还是无法打开。
加上那浓郁的酒味,便知不止一坛。
所有突兀的事情加在一起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某个想法从心中冒出……有人,想她死。
阻挡在门口的东西是木头!那酒……有人要烧死她!
惊闻一道泼水之声!江九思透过门缝样外看,只隐隐约约见一道白影。
想要逃出这地方,唯有破开这道门不可!她可不想和福禄同赴黄泉……
喵的!等本姑娘出去了,给他娘的来个焚身!
屋外,白衣女子手中拿着火折子,冷冷看着这间被她封死的木屋,啪!她丢掉手中火折子,
顿时火光冲天!黑烟弥漫!那火慢慢从地上随着酒水呲呲燃到木门上。
女子张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女人真是太讨人厌!一步一步要将我挖空!这个世间的漂亮女人都不能活!都要死!死!”
江九思用衣襟捂住自己口鼻,仍然在用力撞着木门,她知道外面的女人是谁,那不是人,是个疯子!
火窜得飞快,已经瞬间上了房梁,江九思此刻俨然身处火堆中。
外面的女子依旧在狰狞狂笑,她看着慢慢燃起的熊熊大火,眼中都是得意之色,这是她的作品啊!
就如那舞美人,那云姑姑……
徐贵妃双瞳瞪大,疯狂大叫!
“你和那个舞美人都是一路货色!不过……”
白衣女人阴阴笑着。
“不过,她已经死了,谁让她怀了陛下骨肉,就是因为她那狐媚眼睛勾了陛下魂魄……我挖掉了她的眼珠子!还要废了她的舌头,砍下她的头……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让陛下亲口尝尝他疼爱的女人的味道……哈哈哈——!”
忽地!女子张狂笑声戛然而止!
快被黑烟熏得双眼泛白的江九思只觉门被一股大力撞开!她被那股力道逼得倒退在了地上,靠近自己仅存知觉,看着那抹朝她而来的模糊身影。
她想呼喊,想叫出声,可惜发现自己吸入的烟气太多,已经是极度缺氧濒临晕厥。
在躺进那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时,女子只有在心中呼唤。”
‘是你吗?玉……’
*
而在此时,另一波人马也赶到了此处。
尧风带着数名绿衣人骑马杀来!他抬头看着远处的冲天火光,心中大惊!手中马鞭更加肆意的挥舞!
“驾!”
待他驾来到木屋前时,却看到了一旁抱着江九思从门中大跨步而出的战北烈,两个人刚好对个照面。
尧风双瞳紧锁已晕厥的江九思,见她胸口还是微微起伏,就知她目前没有大碍,心中突然长舒了一口气。
战北烈看了尧风一眼,没有说话,他将女子放在地上。
他此时的神情十足的古怪,因为江九思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精致柔美的肌肤,还有那裹胸……也露在了外面。
虽说战北烈是个铁血男儿,也从未和女人风花雪月,但是他不傻!他知道江九思那个部位缠着的那层裹胸布的意思……
突然之间,战北烈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傻,江九思没有男儿高,身体又是比较纤弱,况且她面容也没有男子的刚毅,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个事实。
而他却是到了此刻才发现,为什么之间他怎么没有察觉那些异常呢?
他看着江九思的眼神太过炽热,这让身旁的尧风很不爽!
尧风解下自己的披风,就往江九思身上盖去。
这时战北烈才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两声,有些尴尬说道。
“我去寻点水来。”
尧风是个护主的人,同为男子,他怎么会没有发现战北烈看江九思的目光中夹带了某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