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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资格,那可不是你说了算。”陈则奇转身从后面的侍女手上抽出铮亮的长剑,向陈则益扑了过去。
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散去了大半,陈则奇手中的宝剑在月光的照映下,仿佛像是一条银蛇般地刺向陈则益,后者迅速退回几步。与陈则奇拉开距离,然后将自己的斗篷一掀,从后腰处拉出一把短剑。然后迎了上去,他怒笑道:“陈则奇。二十年的恩仇,我们就在今晚了结。”
两个老陈家的护院想上去帮忙。陈则益大喊:“你们去对付其它人的,别让任何一个人走脱,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别来插手。”
两个护院听言,便绕开两人,冲向了房间中,在进入房中的过程中,两人轻而易举就杀死了小陈家那两个刚跳出来不久的护院。同样是护院,有时候差距也是很明显的。
陈则奇大惊,想去挡住他们,但陈则益此时却缠了上来,短剑贴着陈则奇的脸颊而过,这吓得后者不敢再分心,专心对攻起来。这两人用的都是小陈家的家传剑法,现般来说,但凡有点底药蕴的大世家,都有一套自己的练体方法,有高低的区别,但绝对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陈则奇和陈则益两人都是小陈家中的精英人士,除了必要的礼仪,学识外,两人对练体功夫也下过一定的功夫,虽然说不至于像顶尖战者那么强,但也差不多相当于普通中层的战者水平了。
两人面对面猛攻,几乎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但陈则奇终归是族长,他不要命的的气势是装出来的,而陈则益则真是不要命了,他拼着命让对方刺穿了自己的左臂,然后趁机卡住陈则奇的长剑,最后欺身上前,一剑刺中了陈则奇的腹部。
以伤换伤,陈则益赢了,陈则奇呕了几口血,死在都在用不甘的眼神盯着陈则益,但嘴唇动了好久,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陈则益拨掉手臂上的长剑,也不收拾伤口,任血流个不止。他看着地上躺着的陈则奇,喃喃自语,旁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会,两个老陈家的护院从房中出来,其中一人说道:“里面我们已经查过了,除了画像上的那个女人,只有其它几个侍女。”
“哦,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看。”
陈则益进到房间中,他熟络地穿过厅堂,然后绕到内室中。红色的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在一间龙凤呈祥大床的边沿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色长衣的少妇。她长得很漂亮,更是有一种冰冷的气质在身上。
“你来了?”
陈则益脸上露出一种甜蜜的微笑:“是啊,我来了,我终于来了。”
“红色的蜡烛,红色的衣服。我没有时间穿嫁衣,也找不到盖头,只能这样子将就了。我一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就知道你来了,我盼这一天,整整盼了二十年。”这少妇站了起来,看向陈则益,冰冷的气质在她的身上渐渐裉去,她枯井无波般的眼睛渐渐变得柔媚起来,但她很她的眼睛就显得慌乱起来,然后扑到陈则益的身边:“你你……你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陈则益看着手心脚乱给自己挣扎伤口的女人,再嗅着她身上清香,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二十年的忍耐,二十年的相思,二十年的痛苦,就是为了眼前这一刻。
小陈家的惨叫声很快就引起了河洛城中所有大家族的注意。每个家族的人都自发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戒,他们都猜到了,今晚河洛城必有惊天大事。
果然没过多久,老陈家的人手分一队队出现在河洛城各条大街上,他们重复喊着一句话:“今晚宵禁,无关人等不能出现在街道上,若有违抗者,斩!”
这样的声音,一遍遍在河洛城的四处重复。看着那些全幅武装的老陈家护院,即使是最凶恶的赤膀子,也不敢有什么的不满。一般来说,宵禁这事都是由河洛城府的衙役来执行,但此刻老陈家越俎代疱,不但河洛城府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皇宫那边也没有一点声息。
梁王府中也是静悄悄的,仿佛已经没有人了一般。
东林社中,常知秋在三层上,透过窗户看着外边一队队老陈家的士兵举着火把来来回回,虽然这些人的身份依然还是护院,但在常知秋看来,已经有了军队的气质。
“老陈家已经将自己当成是河洛城真正的主人了。”一旁的林有德呵呵笑了两声:“改朝换代这事,居然发生在我们这一代,这事情我过没有想过它会发生。”
常知秋落寞叹了口气:“可惜这事不是我们主导的。历朝的更替,背后都有我们东林社的影子,但到我们们这一任,呵呵,老陈家简直是视我们于无物。如果我们不能参与到其中,那以后想要在朝堂上获取更大的话语权,就难了啊。”
林有德淡淡地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在我们震旦王国,要想治理国家,要绕开我们士子,绕开我们东林社是不可能的。虽然说我们现在暂时处于劣势,但以后可以慢慢再板回来。”
常知秋说道:“不过我们是看不到了。我们和老陈家有些怨隙,要想化解这点小小的恩怨,至少得好几十年的时间。”
“后悔吗?”林有德问道。
常知秋摇摇头:“后悔什么啊,给我们士子争取更大的权益,是我们作为社长应尽的责任。”
林有德微微一拱手:“社长果然深明大义。我下去看看情况。”
常知秋点点头。
林有德走下楼梯,在常知秋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色变得微微嘲讽起来。不过很快他就神色如常。东林社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战力了,因为佣兵工会大部分顶尖的战力被秦家干掉,要想回复元气,等下一代成长起来,至少得需要十年的时间。
不过东林社的能力并不在于明面的战力,而在于他们几乎无所不在的影响力。震旦王国绝大部分的官员,都是从东林社出去的士子,要不就是与东林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往这样的影响力可谓是无往不利,再配合佣兵工会的战斗力,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的组织。
但遇到老陈家,就有点不太好使了。首先老该家没有人在朝廷任职,要想官场施压有点难,偏偏最近南北暴乱,要用大军压过去,完全做不到。况且老陈家现在有两个太阳神仆,一个龙族。三大势力有两个与其暧昧不清。
士子为什么不能做皇帝,还不是有太阳神殿压着,还有龙族看着。也就是说,有太阳神仆撑腰的老陈家根本不在乎东林社的影响力。
林有德来到楼下,然后进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桌面上写了个简信,然后绑在一个信雀的脚上,再来到窗口,朴朴朴地放飞了。……
。。。I861
734 破城(上)()
银灰色的信雀飞入夜空中,几乎肉眼难见,这种信雀速度很快,不多会便落在了老陈家中,陈田和解下信雀上的简信,看完后笑了下,然后唤过一个下人来,交待一番后,便自己写了条信条,系回到信雀腿上,再喂这只小鸟吃些东西,最后放飞进夜空中。
本来陈田和应该在维护河洛城治安才对的,但陈家洛被调了回来,在人手要维持河洛城的治安已经绰绰有余,所以他打算和陈田财一起去进攻皇宫。毕竟这才是老陈家最重要的事情,他不亲眼看着此事的成功,他总会觉得有些不甘心。
“情况怎么样了?”陈田财进来问道。
陈田和微笑说道:“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东林社以后不成问题。我们老陈家谋划了这事情一千多年,但总到不到合适的时机出手。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人也永远会看不到这种时刻了的,没想到我们就快埋骨之时,居然能得偿所愿。”
每一个长久的世家,都有一颗想问鼎天下的野心。老陈家其实一直在为这事做准备,但是……无论那一次都与机遇擦肩而过,但不是他们实力不济,而是缺少一种舍和其谁,敢迎流而上的气质。因为老陈家一直有族老立族的传统,老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人老成精,什么事都能猜测一二,做事足够∑☆,。慎重。
但正是因为太慎重了,所以总是顾前顾尾,少有决断,等看明形势的时候。机遇早就擦肩而过了。
但是现在不同,他们有一个做事很果决的‘老祖公’。现在老祖公自己的势力很强。虽然人数不多,但走的是精英路线。两个太阳神仆。一名龙族,而且秦家似乎也受其的掌控,再加上老陈家这两千多年来积累下来的那点底蕴,现在终于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而且这一步踏得非常大,几乎直接就能达到终点。
“快到子时了,我们去门外等丰老祖,和另一名老祖婆吧。”陈田财提起了相伴自己几十年的长刀:“别让两个长辈久等了。”
陈田和点头,两人召集好人手。出到大门外,这里有很多人在等丰了,虽然是夜晚,但大门那里挂着数盏灯笼,光线很充足,两人一眼就看到了两名貌美的太阳神仆,以及站在他们旁边的陈贤颂。
“老祖公!”
两个人过去给陈贤颂行了个礼。
向两个老人点点头,陈贤颂扭头对白芊心说道:“一般来说,皇宫里面没有人是你们的对手。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注意一点,别受伤,安安全全出去,再安安全全回来。”
“小颂这是在担心我们吗?”白芊心笑眯眯地粘在陈贤颂的身边。显得很是高兴。
白敏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一直盯着陈贤颂,眼睛中也有着诸多的欣喜和爱意。
陈贤颂倒是没有扭捏:“是啊。很担心你们。这世界上你们两人对我来说最重要,而不是什么皇位之类的东西。”
听着陈贤颂表露心迹。两个生化人都是高兴得不行。白敏因为感情和性格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甚至还有点冰冷的感觉,但白芊心则是抱着陈贤颂,忘情地重重吻了他好几下。在震旦王国,这样的行为算是很伤风败俗了,但周围的人都转过视线,当作完全没有看到。
等白芊心发泄完自己的感情,笑眯眯站到一边的时候,陈田和走了上来,说道:“老祖公,子时已到,我们准备出发了。家里就拜托你了。”
“放心,没有问题。”
一旦白芊心白敏等人离开这里后,老陈家的防守就会变得极其空虚,若是敌人此时抽点人手过来攻打老陈家,能轻而易举就造成极大的损失。陈田和这是在变相提醒陈贤颂,要保护好这里,因为不久前,陈贤颂说自己有办法保证老陈家的安全。
陈贤颂自然也是知道陈田和意思的,他只是简单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一堵绿色透明的水晶墙从地上无声无息地冒出,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这道水晶墙不断地延伸,攀升,最后将整个老陈家全包了起来,这道水晶墙有二十几米高,只有老陈家正门方向还留有一个两米宽高的正方型口子。
“等你们出去后,我还会把这个口子封住。”陈贤颂淡淡地说道:“这东西看起来很脆,但其实硬度极高,一平方毫米可以承受八百吨左右冲击力,按这数据,我觉得现阶段地球上,没有什么人,什么武器能攻破这道能量墙,所以你们放心地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