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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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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名,就一死以谢天下罢!”好像我对知迷说过的话,现世报啊!

    “是它,是它”沈洁突然死死盯着那头猛虎,眼神狂乱,“它有份吃吃了月华我恨”恨不得挣脱一切冲上去拼命。

    “冷静!”我急忙道,“现在宇文护就是要老虎吃了我们如果不能虎口脱险,月华的仇永远报不了!”

    “我要找月华,救月华出来”沈洁不停喃喃,再次沉浸在月华的悲伤中

    “哗啦,哗啦”又是一阵巨大的动静,一个四周盖着黑幔的巨型笼子,被一驾十乘马车拉来,“轰”一声被士兵卸倒在地。

    我一惊,里面又是什么?就我们两个人,不够分食吧!不对,如果还是猛兽,马儿一路不可能如此淡定,一直到靠近老虎的气息,才发出不安的长嘶,怎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黑幔被扯开,宫中的黑甲禁卫像动物一样全被困在里面,一个压一个,有的毒发昏迷,清醒的也不能动弹。我一下便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眼神,正像我一样,彼此搜寻,空中交汇。只要他还安好,我就放心。

    士兵一打开笼门,就有人往外爬,稍一露头,即被利刃穿胸,当场毙命!

    所有人只能待在笼中不敢乱动

    宇文护笑着一挥袖,坐回自己的太师椅悠闲地品茶。驯虎人驱虎前进,向着黑甲军的方向走去。

    他们想干什么?不是要对付我吗?为什么向他们走去?我惊恐地望着即将发生的血腥全身发抖,不顾一切想要挣脱桎梏

    “本座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下一个就轮到你了!都是有罪之人,让百姓看看兽王是如何对待罪人的!就当先给你暖个场!”

    “宇文护,你个畜生,人渣,败类,不得好死”

    “尽管骂吧,好好看着他们的下场也是你的归途!兽王已经饿了一天,什么都没吃过哈哈哈哈”

    驯兽人在笼门前彻底放开对老虎的掣肘。饿极的猛虎对人味特别敏感,一下窜进笼中里面的人避无可避,若是出笼一步,即被外面的士兵斩杀,在里面只能被老虎撕咬

    顿时,血腥四溅,断肢乱飞,惨叫不断不少人被咬断气管,命丧当场,更多被咬的血肉横飞,内脏横流黑甲军都中了毒,根本无力反抗幸存者只能躲在尸体下瑟瑟发抖,看着猛虎撕咬同伴的尸体,祈求它能尽快饱腹,放过其他人残忍血腥的场面,连百姓都看不下去,纷纷掩面,带走小娃,有的狂吐不已

    突然,“嗷呜”一声惨叫,硕大的虎躯被生生震出笼外,发出受伤甚至惊恐的吼叫,匍匐在地,不能动弹。

    是长恭!危急关头,冲破穴道,但搏命一击之后,不堪重负,高大身躯踉跄倒地,一口鲜血隔着黑巾喷洒,染红整个面颊。

    “啊”我失声尖叫,不停挣扎,四肢磨出血来仍不自觉。

    任是驯虎人再怎么驱策,那只老虎像是受到无比惊吓般,就是不肯起身。

    宇文护有些恼怒,暗自一番吩咐。先前那个高手阿穆其亲自走进笼中,将长恭拉了出来,当胸狠狠一拳,又是一鞭将长恭打倒在地我红了眼,快发疯了!

    驯虎人再次命令猛虎上前,它见长恭独自出来,又负伤倒地,鲜血的诱惑老虎似乎又有了胆气,站起来向长恭逼近

    “啊”我疯了一般使出全身力气,不顾一切想冲到长恭身边,只听“哧”一声,木桩竟然有了一丝松动,可这远远不够,等我完全拔出,也来不及了

    可能我又瘦了,手腕细弱,手镣略显宽松,于是手指聚拢拼命向外抽,生生刮掉一层表皮,右手终于从铁镣中抽出!顾不得皮开肉绽,我摸出手术刀,扎向自己的左肩,虽不是主动脉,但胸腔周围条条血管破裂,都足以令鲜血喷洒

    “过来,到我这来,这有血有肉”我对着老虎大喊。

    同样是人工驯养,宇文护每天用活物甚至活人养出来的老虎远比动物园里的凶猛多了,保持着天生的野性,和对血腥的敏感

    一刀不够,就两刀三刀下去,鲜血染红了整个肩胛那头老虎之前被长恭所伤,多少有些忌惮,终于被我吸引,放弃长恭向我走来

    “兰陵”长恭忍不住唤道众人皆已惊呆!

    我右手握紧手术刀人生很多事,逃避是没有用的,不如正面对抗,就是死也死得其所面对迎面而来的危险,沈洁突然清醒,燃起母性的怒火,她要为女儿报仇!绝望中的两人竟同时爆发巨大的潜能,一瞬间木桩竟然被我们连根拔起,迎着老虎面门狠狠打去

    “嗷呜”又是一声惨叫,老虎生生摔倒在地,四肢瘫软,鲜血从头顶流下难以置信,我们成功了?!!

    “好!”不知谁喊了一声。

    劫后余生,我跟沈洁相视惨淡一笑。“神医小心,神医小心”四周突然响起一片惊呼。转头一看,脸色大变。

    “吼吼”又一头老虎被牵了出来,事情远没有结束,看来今日宇文护铁了心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我们绝望、虚脱地向后倒退潜能只能爆发一次,再来只有等死的份儿!

    果然,猛虎飞扑过来,这次我们用木棍非但不能打倒它,反被扑倒在地,我挥起手术刀乱扎

    “嗷呜嗷呜”这头老虎受伤后,非但不退,疼痛反而激起凶残的兽性眼见腥臭的獠牙就要割破喉咙之际,虎身突然翻至一边

    长恭!又是长恭不顾伤势,及时奔来用身体撞翻老虎。

    老虎一再受挫,愈加凶猛起来,它一起身就向长恭扑去,而长恭已经消耗过度一时无法恢复,如何抵抗?

    我学长恭飞身过去撞翻它,却扑了空,一伸手死死拽住虎尾,沈洁则双手拉住老虎一条后腿

    奈何我俩加起来不如一头老虎力量大,硬是被拖行了好几米,下巴、脸颊、全身都在出血,但我们就是死死拽着它

    “兰陵”长恭的声音在发抖。

    趁着老虎还没回头反扑之际,我一手将手术刀扔了过去,喊道:“接住,快走!快走啊!”说完,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在虎尾上。沈洁也将杀女之恨化作动力,张口狠狠咬住虎腿。

    “嗷呜嗷呜”我们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这头猛虎。它不顾一切,将我们蹬开,一转身就反扑过来。绝望中我拿出注射器,最后一击,对着虎腹狠狠推进去,沈洁拼了老命双手双脚踹出两败俱伤,各自向后倒去

    “兰陵,兰陵,怎么样?”长恭再顾不得身份被揭穿的危险,跑来托起我的身子。

    “没事!你赶紧走,治好伤再来救我。”我虚弱安慰道。

    长恭摇头,知道我又骗他,怕是这一别就成永别!

    突然间,那只老虎又站起来了,我也努力撑起身子,警惕地与之对峙。动物世界好像说过不能躲闪猛兽的眼神,越躲它越凶我不想杀你你也别总想着吃我,为什么就不能昏过去,彼此放过,不好吗?

    我一边推长恭:“走啊,叫你走啊,这是命令,听话”

    “不走!”却不是长恭回应,是仅剩的黑甲禁卫,不顾危险纷纷从笼中出来,向我靠拢,“誓与神医共进退!”

    “对,共进退!”

    而原来那群看守,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惊呆,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连宇文护都一言不发

    “神医,坚持啊不能倒下”百姓中传出这样的声音,宇文护已经不能蒙蔽大家了!

    我没当过兽医,不知道这种吨位动物麻醉的分量和时效,只能死死盯着它,心里默数:一、二、三二十三十

    当我数到六十的时候,老虎的眼中终于有了迷离涣散,数到九十五“碰”一声,老虎不支倒地,闭上双眼!

    “好!”四周爆出震天的欢呼和掌声,“真乃当世不二之神医,好”

    我靠在长恭身上,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些野兽,宇文护还毫发未损地坐在那,谁知道还有什么后招?!

    果然,宇文护阴沉着脸,再次上场,有话要说,可惜群情汹涌,根本没人理他!不得已命士兵镇压好半天才道:“你们都看到了,沈兰陵已重伤至此,可见毫无神力护佑,根本就是欺世盗名,装神弄鬼,祸害苍生”话未说完,四周便有石子不断飞来,直击颜面。

    宇文护恼怒挥袖:“百姓一时蒙蔽,情有可原,但本座绝不姑息!来人,将一众妖人,斩首示众。沈兰陵,你若还能从刀下逃脱,死而重生,本座就信你是神医!”

    “不能伤害神医,必遭天谴天降灾难”有人喊道。

    “宇文护,你每年加重赋税,征丁霸女,你才是祸国之首。”

    宇文护充耳不闻,一面命人镇压,一面命人拖我们去斩,我们竭力反抗,场面混沌不堪

    突然,由远传来声声通报:“陛下驾到,闲人让道,陛下驾到”宇文邕终于赶来了!

    宇文邕、宇文宪、韦孝宽和杨坚率重兵赶到,一下将宇文护的人团团包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宇文护不得已随众人下跪见驾。

    韦孝宽和杨坚直奔我身旁,关切道:“沈医生可还安好?”

    “你们觉得呢?”这不废话!我撑起身子,与长恭保持一定距离,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御医,赶紧过来!”杨坚大喝一声,两个太医拎着箱子忙不迭地跑来为我止血包扎。

    “连御医都随侍在侧,不用我说,想必各位大人都应了解发生什么事了?憋到现在才肯露面,真有耐性啊!”

    韦孝宽无言以对,很是尴尬愧疚。倒是宇文宪又想卖嘴,被我一瞪:“闭嘴,现在没心情听你废话。都中毒了,赶紧想法子解毒!”

    前面宇文邕质问:“大冢宰,如此阵仗,所谓哪般?”语气冰冷,不复从前的谦和礼让。

    宇文护还以为他只是一惯的人前做样,有些不以为然道:“微臣在为陛下清君侧,为大周除害!”

    “朕已一再阐明神医乃大周贵宾,先皇认可,为何大冢宰一再抗旨不遵?!这些羽林郎皆是朕派给神医所用,何来为害一说?大冢宰口中所称清君侧,实则是想清君,还是不把朕放在眼中?!”宇文邕终于有了一国之君的威严,吓得所有人再次下跪,不敢起身。

    宇文护也察觉到不同,但众人面前不敢直接顶撞,也跟着跪下,道:“臣惶恐,万万不敢,只是沈兰陵确非”

    “是不是神医,百姓已看得很清楚,岂容你再狡辩?”宇文邕厉声打断。

    “是,她就是神医”百姓附和。

    大势所趋,宇文护只得罪己:“是臣错,臣不察,错怪好人,但臣一心为周,多年来,不辞劳苦”又开始摆老资格了。

    宇文邕已不再吃这套,命人抬上二十几个巨大的樟木箱,“大冢宰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可百姓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艰苦,每年税赋只增不减,可国库却从未见充盈。原来这些不义之财全都进了大冢宰府,随便一抄,皆富可敌国,大冢宰就是如此为国为民为朕的吗?”

    宇文护终于意识到宇文邕要反他了,缓缓起身冷笑道:“原来陛下对臣如此费心,竟趁臣不在府时,抄了臣的家。想必之前的恭敬顺从都是惺惺之态!陛下如此对待臣下,真令人心寒,日后还有谁敢效忠?与其大周败在你手中,不如让贤吧!”

    “大胆!”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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