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字一顿的说:“路遥,你还真就归我管。路老师和师母都说了,在北京,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你的工作,生活,包括恋情,我都可以管。”
“你神经病!!”吼完后,她胃里一阵恶心,头也开始发晕。
蒋迟淮‘呵’了一声,没再跟她继续掰扯,反正她以后归他管就是了。
他回头看向酒吧大门,这周璟川是爬着出来的?
周璟川原本想把冬米『露』给拖出来,可奈何她喝的烂醉如泥,完全没有自己行走的意识。
周璟川边骂,边弯腰将她背起来。
冬米『露』偷偷睁开眼,『露』出一条逢,发现蒋迟淮早就不在酒吧里。
她好不容易‘醉’一次,又如此幸运的能让蒋迟淮过来,她可不许任何意外坏了她的好事。
她趴在周璟川的背上也不老实,歇斯底里的唱着爱情买卖,“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整个身体使劲往下坠,两手还在空中『乱』抓『乱』挠,两腿也可了劲的胡『乱』蹬着。
像个泼『妇』一样撒泼耍酒疯。
周璟川实在累的够呛,好几分钟过去了也没走几米远。
“冬米『露』,你他。妈的再作,我就直接把你扔下去!”
冬米『露』心道,你特码还磨叽什么,赶紧扔呀?
周璟川的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这么丢人过,像个小丑一样被酒吧里的那么多人围观。
冬米『露』见周璟川还没有要放弃的念头,就再加上一把火,搁平时,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可现在醉了,索『性』豁出去了,谁还跟个醉鬼一般见识。
她眼一眯,心一横,两个爪爪就搂住周璟川的脖子,顺着他衬衫领口探了进去,在他胸口又『摸』又掐,嘴里还含糊其词的说着:“迟淮…你的…胸…好大呀,呵呵呵…”
周璟川忍无可忍:“冬米『露』,你特码的发的什么疯!”
他直接松手,猛的拽开冬米『露』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还又条件反『射』般用手肘将她往边上推搡了一下。
冬米『露』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脚互绊了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她哇的一声。
周璟川被『骚』。扰的那一幕没人注意,可他欺负冬米『露』,把她推倒在地的全过程却被路遥和蒋迟淮全部纳入眼底。
……
翌日。
路遥还没起床,就被此起彼伏的门铃声吵醒,她翻个身,把被子蒙在头顶,继续酣睡。
后来不止门铃响,手机也响。
她抓抓头发,懊恼的拿起手机接听,咬牙切齿:“蒋迟淮,你到底要干嘛!!”
“起床吃饭。”
“蒋迟淮,今天是周六!”
“你的胃也双休?”
“…是!!所以,大哥你别再管我了,行吗?我周末不吃早饭的!!”路遥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调了静音。
她找了一副耳塞塞到耳朵里,躺在床上继续埋头大睡。
她现在头疼胃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
昨晚回来后她在楼下就吐了,吐了蒋迟淮满身都是…
五分钟过去,手机没有动静,门铃也没再响,路遥舒了口气,放心安睡。
正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卧室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遥遥,我进去了!”
路遥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一个骨碌爬坐起来,这里是蒋迟淮的公寓,他能随心所欲的进出见怪不怪。
就在她走神的当口,卧室的门把手转动了下,房门稍稍推开一条缝,“遥遥,起不起来?”
“……”路遥觉得蒋迟淮简直不可理喻,跟他是没法沟通了。
这就是代沟的悲哀,他跟霍远周可真是一个年代的人。
“遥遥!”全是威胁的语调。
“蒋迟淮,你还有人『性』吗?今天是周末,我睡个懒觉都不行吗!”
“不行!必须起来吃早饭。”
路遥起床气本来就重,她现在犟脾气上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又躺倒在床上,她不信蒋迟淮还真敢进来掀她被子。
蒋迟淮又喊她:“遥遥,起来没?”
“我睡着了!别烦我!”
路遥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去,没想到蒋迟淮已经走近床边。
她慌张的把被子往上拽,盖过鼻子,只『露』出眼睛,“蒋迟淮,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女孩子房间呢!出去!”
蒋迟淮听而不闻,神『色』淡然的坐在床沿,两手撑在她的身侧,身体慢慢前倾,一点点靠近她。
路遥感觉瞬间被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包围,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自恋自负,又不要脸呢!
她眼神里都是惊恐,又有丝侥幸,但还强装镇定。
“蒋迟淮,你想干嘛?”
“亲你。”
“你敢!”
“你不起来我就亲,不信,你可以试试。”
路遥无意识的咬咬嘴唇,不由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蒋迟淮,你赶紧起来,你要敢亲我,我跟你没完!”
她后悔死了只穿着吊带和内裤,连胸衣都没穿,否则,她真想伸出手来,大撕他一场,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个跟我没完法?”他漫不经心的语气。
路遥真怕他亲下来,只能服软:“蒋迟淮,我真的困,昨晚三点多才睡呢,胃也不舒服。”
“你也知道困,也知道胃不舒服?”
路遥低着头不说话。
蒋迟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困?”
路遥“嗯”了一声,又说:“头疼。”
“活该!”
路遥:“……”
蒋迟淮起身离开卧室。
路遥长长舒了口气,其实潜意识里她也觉得蒋迟淮不会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没过两分钟,卧室的敲门声又响起,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他后悔没做点啥,又去而复返了吧?
蒋迟淮已经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她问道了一股饭香味。
错怪好人了。
蒋迟淮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吃完再睡,要不胃受不了。”
路遥看了眼托盘,里面有小米粥,清淡的小菜,煎蛋,生煎,还有鲜榨果汁。
“谢谢。”
蒋迟淮没搭腔,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很抱歉,没经过你同意就擅自进来,不会再有下次。”
路遥很大度的说道:“我原谅你了,再有下次,我会报警!”
蒋迟淮:“…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想进来?换作别的女人,她就是把胃作的疼死了,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路遥哼哼两声,没反驳。
蒋迟淮叮嘱她赶紧吃,离开前又跟她说:“下午跟我一块去医院看周璟川,晚上我爸妈请路老师和师母吃饭,我们俩也要过去。”
这两件事听起来都是那么的恐怖,路遥眨着无辜的眼睛,“我可以不去吃饭吗?我身体…欠安。”
“不行!”
路遥抿抿嘴,只能退而求其次,“我能不能不去看那个…周璟川。”
蒋迟淮反问:“你说呢?”
路遥不吱声。
蒋迟淮的表情复杂难喻,半晌后叹口气,无奈道:“把人都打的骨折住院,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去看?”
路遥:“……”
她又不是故意要把周璟川打伤的,谁知道酒劲上来后大脑就开始不受控制,看到他欺负米『露』,一个激动,一下子手滑就。。。
第二十二章()
路遥吃过饭后,胃舒服了不少,伸个懒腰直接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继续呼呼。
几分钟后,路遥又听到诡异的敲门声,她一脸惊悚的看向门口方向,用力按按耳朵,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
“叩叩。”
敲门声继续传来。
她家什么时候成菜场了?
谁都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谁啊?”
“我!”
还是蒋迟淮。
男人都是骗子,刚刚信誓旦旦的说以后再也不会随便进来,简直就是放p!
路遥对着门口喊:“你怎么又进来了!!”
蒋迟淮:“我一直在客厅。”
“……”
路遥缓缓神,幸好她刚才没去厨房找水喝,否则就要被蒋慕承给看光。
“我进去了。”
“等一下!”路遥手忙脚『乱』的钻进被窝里,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她这才有空问他:“蒋迟淮,你有完没完!你怎么还不走?”
蒋迟淮推门进来时,见路遥把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似的,他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
走过去把一杯温水搁在她床头柜上,扫了她眼,“胃还疼吗?”
路遥:“舒服多了。”
她静静的盯着蒋迟淮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蒋迟淮,住在你的房子里,我的隐私和安全问题,得不到任何保障,我迟早会被你吓出神经病。”
蒋迟淮闻言,抬眸,与她对视数秒,不容置喙的口气:“我说过今天例外,不会再有下次。”
稍做停顿,他的语调刻意低沉缓慢:“半夜三更在酒吧瞎混醉酒,发酒疯把人打伤住院,猝不及防的抱着我吐了我满身,路遥,被吓该得神经病的人是我!”
路遥:“……”
蒋迟淮端起托盘,又叮嘱她句:“喝点温水再睡。”
刚走没几步,他顿足转身,“路遥,我还没饥渴到要对我喜欢的女人用强。”
路遥:“……”
她发觉在蒋迟淮面前,永远都只有他碾压她的份,而她的语言表达功能也在悄无声息的退化。
蒋迟淮刚走到客厅,手机就响起,他把托盘放在酒柜吧台上,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江东廷时,微微诧异。
他顿了几秒才划开接听键,客气问道:“江董,有何吩咐?”
江东廷:“吩咐可不敢,我前段时间订的威龙已经到港,下午就去提,什么时候有空指点一下车技?”
蒋迟淮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江东廷只是约赛车这么简单,十有八。九是跟他上回去京都谈的项目有关。
他笑说:“我都把自己开进看守所里去了,你还真放心我的车技?”
江东廷低沉的笑了声,迂回到:“你不说这事,我差点给忘记,听说你身边有个小姑娘,车技一流,都能让周璟川吃瘪,到时带她一起过来,我找她切磋一下车技。”
若单纯玩,蒋迟淮不会应邀,他和江东廷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块去,可牵扯到生意上的利益,他还是要去赴约,便应了下来。
蒋迟淮离开后,路遥困意全无,开始胡思『乱』想。
下午去医院看周璟川那就是闯鬼门关,她回不回得来还真说不准,以着周璟川现在对她的恨意,见到她后,说不定他真会一个失手将她给掐死。
还有晚上的那个堪比鸿门宴的饭局,跟老路和老路媳『妇』,还有蒋伯伯一家吃饭,那就是逛地狱,片刻难捱,生不如死。
路遥叹口气,顿时觉得人生陷入一片黑暗,生无可恋。
后来她听了好久的轻音乐,才昏昏欲睡。
困意袭来时,又被清脆急促的手机铃声吵的顿时清醒。
路遥心里一阵烦躁,以为还是蒋迟淮,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摸』过手机,瞄了眼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