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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的时光足够漫长,因为西利亚似乎洗了很长时间,出来的时候脸色涨红眼睛湿润,连黑暗都不能完全掩饰他比平常略微迟钝的动作。
海因里希像头看到猎物毫无知觉进了自己地盘的掠食动物一样,眼瞳瞬间眯了起来,那一刻他的神情很危险,但说出来的话却毫无异状:“你想睡了吗?”
西利亚的回答很简短,“嗯。”
oa发情期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了,幸亏已经做了标记,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个人能感觉到——正式发情应该就在这两天。
皇帝没有亲近过任何的oa,但他对生理常识的了解的不比任何一个渴望得到oa的alpha少,甚至远远超过了西利亚自己。他知道发情期来临前的那两天会产生发情|热,四肢酥|软、头脑发沉,情|欲像轻柔的羽毛一样拂过神经末梢,产生一阵阵微妙的刺激。热水和淋浴都会加重这一反应,让oa既享受又尴尬。
这对alpha来说简直是大餐即将开始的信号——他们将虎视眈眈的守在自己的oa身边,随时打退一切试图进犯的敌人,并做好准备在发情期开始的瞬间就立刻扑上去。
那天半夜,西利亚被一阵无来由的燥热弄醒了。他微微喘息着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熟悉的骚动在体内深处缓缓苏醒,如浪潮般的**震荡、起伏,引起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空虚。
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但还有更多汗带着浓郁醇厚的情|欲气味从体内源源不断渗出。若是平常这气味有点甜还有点腥,应该不会非常好闻,但此刻它就像无形的气味毒品一样,稍微泄漏一点就能让人一样上瘾。
西利亚紧紧捂着嘴,发出一声竭力遏制后细不可闻的呻|吟,紧接着被人强行扳开了手:
“西利亚?”
床铺重重一沉,那是海因里希健壮的身体坐了下来,说话间带着热烈的雄性气息:“发情|热,嗯?”
这一刻西利亚的感觉非常奇妙,他本能觉得自己应该恼羞成怒,但实际上却并没有这种感觉。
海因里希含笑的尾音带起一阵轻微颤栗,仿佛身体深处一腔温水在微微震动——恍惚间西利亚觉得那确实是液体,是丰沛到快满溢出来的欲液,即将冲破发情期那层吹弹可破的屏障,迫不及待从淫|靡的甬道中顺着大腿流出来。
海因里希几乎俯在他耳边,问:“你是希望我现在就……还是……”
西利亚喘息着抓住他的手,理智催促他推开,但强烈的发情|热又诱惑他主动靠近甚至打开身体。
海因里希稍微用力挣开右手,从他因为湿透而紧贴皮肤、几乎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的睡袍中伸了进去,微笑道:“我能让你现在就立刻开始发情……但你想要吗西利亚?你会持续不断的发情七天,中途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你张开大腿扭动着哀求我上,直到被我狠狠射进那里去……那个能让你被|干到怀孕的地方……”
西利亚涨红的嘴唇微微哆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瓣上留下湿润的水光。
“还是你想……”海因里希情不自禁的舔舔嘴唇,露出锋利的犬齿,微笑问:“暂时求我帮你度过今晚,等到事情解决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下来让我随便上?”
说着他笑容明显扩大了:“哦,到那时你也该发情了,应该是你迫不及待的求我随便上才对,有没有人说不定你都不在乎了呢……”
西利亚骤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因为海因里希埋伏在睡袍下的手突然上移,准确捻住敏感的乳|头揉了起来。
让人痉挛的快感如闪电般蹿过神经末梢,连甬道深处都开始反射性抽动,那汪水似乎随时都要冲破出来了。西利亚下意识并拢大腿,但只引起了甬道内更强烈的刺激和收缩,过度的愉悦让他面颊通红且视线迷蒙:“帮……帮忙海因里希……你他妈……你明知道…………”
那一刻皇帝的眼神如捕猎成功的猛兽,他知道剩下只需要把鲜嫩肥美的猎物拖回窝去了,这简直易如反掌。
“我知道,”他满怀恶意说,“但我就是想让你自己选。”
黑暗中海因里希缓缓俯下|身体,用一种不容拒绝的缓慢姿态剥了西利亚的睡袍,但自己几乎什么都没脱。
这是很不公平的,甚至有一点刻意羞辱的意味,但在混乱中只能让西利亚对情|欲的感知更加敏感。
alpha那雄健身躯靠近的时候他甚至没法思考,本能让他微微张开口,海因里希的舌头立刻趁虚而入开始肆虐扫荡,唇舌大片纠缠摩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几乎立刻从唇角流了下来。
“你这饥渴的……”海因里希气喘吁吁说,手从西利亚劲瘦柔韧的腰一路往下,来到窄而挺翘的臀部凶狠揉捏,因为用力太大那湿透了的甬道里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这声音让海因里希简直失去了理智,下|身硬得青筋暴起,满脑子只有狠狠插|进去穿刺、碾压,一直捅到身下这具躯体深处去,用凶狠而漫长的射|精过程逼得他哭出来的想法。
——然而他知道不行。《
浓厚信息素的精|液会引起强烈刺激,就像他在航行中趁机做的那样,导致正式发情立刻开始。很多alpa,技术高超的甚至一年能让伴侣发情三到四次,但眼下显然不是正确的时机。
海因里希焦躁的喘息着,向因为饥渴而不断开合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湿到不像话的甬道立刻完全将手指吞了进去,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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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皇帝和元帅都充分展示了自己身为老牌战将的实力。
来推门而入尚未抬头的瞬间;皇帝已如箭一般冲到眼前,一手钳住来下巴硬生生扭过脖颈,一手掌刀如重锤般劈下;
哐当一声那反撞到墙;所幸黑甲颈后位置上的那片皮挡住了大半冲击,他晕了两下竟然还没昏过去;“搞……搞什么……来啊——”
说时迟那时快,元帅已冲到浴室门口;反手将一物呼啸掷来——皇帝头都不回便伸手接住,抡起重重一砸,
“哐当;”一声巨响;皇帝抡起那物正中来面门;可怜的暗星武士只来得及抽搐两下,便口鼻流血翻白眼,头一歪昏了过去。
“呼……”海因里希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手里拎着的凶器,登时划下黑线三条。
那是一只靴子。
浴室里水声大作,西利亚伸手啪嗒丢给他一条沾湿了的毛巾,用眼神示意他好好擦擦:“不好意思,根据联盟军法a932第一款第一条的鞋被临时征用了,战后向联盟议会申请补损吧。”
“……”海因里希额角青筋直抽,目光地上昏迷的和手里的靴子中转了几个来回,半晌问:“西利亚……说他这是被砸还是被熏的?”
·
五分钟后,指挥大厅。
皇帝和元帅终于出现众面前,身侧围着数十个暗星武士,个个手里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他们。
奥斯罗德脸上如同积了层寒霜:“为什么现才来?”
海因里希晚上睡觉不脱衣服,现形象倒还说得过去——如果忽视他一半塞裤腰一半露外面的衬衣下摆的话。西利亚就比较狼狈了,衬衣领口完全没扣,凌乱的黑发还滴着水,背后因为身上来不及擦的水迹而湿了一片,衬着他雪白森冷的面色格外令遐想联翩。
海因里希看看他,扭头真心诚意道:“师弟,师兄要冲澡哇。”
“……”奥斯罗德心里骤然升起一股荒谬的怒火:“闭嘴!问们——”
轰!
话音未落战舰内一阵地动山摇,所有都差点摔倒。奥斯罗德、西利亚、海因里希等都立刻蹲下扶地,片刻后只听前方有大叫:“红色警报!红色警报!黑曼蛇许德拉出动,尤涅斯向总部飞来了!”
黑曼蛇许德拉是尤涅斯的专属机甲,白鹭星军校被狴犴、凤凰联手狙击,重伤后遁入了黑暗的空间裂缝,从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然而它并没有就此报废,经过维修后变得更凶猛庞大了——三角形头部如同金属山丘,全身黑色鳞片块块张开,那极度诡异的形状让一看便不寒而栗。
它是从一架幽灵战舰内飞出来的,战舰本身已经被大地上汹涌的蛇潮所覆盖了,黑曼蛇许德拉将舱门炸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暴雨般掉落的蛇尸中冲出了天空。它就像腾飞于天际的史前巨龙,盘旋几圈后瞄准了地面上的战舰,突然一头俯冲而下!
“地对空导弹准备!”战舰内,奥斯罗德回头暴喝:“开机甲舱!启动红蚺——!”
指挥大厅地面裂开,轰然巨响中缓缓升起一台半完全形态的巨大蟒型机甲,全身暗红缀黑色花纹,背上六道折叠钢翅如上万道密密麻麻竖起的尖刀。
战舰外,十二枚地对空导弹正拖着白烟飞向黑曼蛇许德拉,紧接着高空中同时爆炸,将整片天空化作了万顷火海——然而仅仅十数秒后只听一声长嘶,黑曼蛇三角形的头从滚滚黑烟中冲刺而出,向战舰疾冲而下!
战舰观测台前的暗星武士狂吼:“许德拉来了!预计抵达时间三十秒——二十八秒——二十六秒——”
哐当一声红蚺身下的驾驶舱门重重落地,瞬间将大厅的金属地板砸出一道十余米长的裂缝。奥斯罗德如箭一般冲上驾驶舱舷梯,转头冲皇帝和元帅两厉喝:“们也上来!”
海因里希视周围枪口如无物,站原地微微笑道:“昨晚的提议师弟考虑好了吗?”
“——”奥斯罗德怒道:“同意了!快上来!”
他大概万万没想到海因里希会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问出来,刹那间脸色又青又红,显得既尴尬又畏惧。然而这时大厅乱成一团,根本没注意他脸上是什么表情,皇帝和元帅便上了驾驶舱,脚刚一落地奥斯罗德便冲过去呯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远星系的机甲概念跟帝国、联盟都大不一样,驾驶舱地面、墙壁都非金属,而是由一种微微温热、仿佛肌肉一般坚硬带弹性的特殊材料建成。机甲神经带全是血红色的细丝,从四面八方垂下链接到操作台前一张红白相间的椅状装置上——它看上去就像某种生物的大脑,粉白色的脑髓组织清晰可见,随着血管的搏动而微微起伏。
这是什么东西?
海因里希还没来得及细看,奥斯罗德冲到操作台前大喝:“完成形态!红蚺!”
红蚺大蛇的身体顿时节节伸长,头部长嘶仰起,六段钢翅数不清的刀剑相撞声中完全展开,从战舰展开的顶板中冲上了天空。
那一刻尤涅斯驾驶着黑曼蛇许德拉正从空中冲下,眼见着就要撞到战舰顶端——
轰然一声巨响,两条巨蛇战舰上空狠狠相撞,无数鳞片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这一撞没有半点水分,纯机械式物理攻击,整个驾驶舱就像遭了十级地震一样差点整个翻过来。
海因里希哗啦一下撞翻了无数仪器,所幸机甲神经带给了他极大缓冲,挣扎起来的时候额头、脸颊上全是血:“操……西利亚!西利亚还好吧?!”
一只手用力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只见西利亚脸色发白的靠墙边,喘息说:“还、还好……不习惯吧?远星系机甲导入了生物神经细胞元,比银河机甲皮糙肉厚上百倍,物理攻击就是它们的主要作战方式了……过来扶着。”
他竟然还能站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