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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愿意。”
元琪干脆地说。
“挡箭牌嘛,我愿意的。”
有些人想做挡箭牌还没得做呢。
有这样的机会靠近周持,他已经很满足了。
贺也唇角笑容加深,缓缓说:“谢谢你。”
二人相视而笑,这一画面刺痛了不少人的眼睛。
“周持哪里都好,就是眼光”
“那个人又丑又土,以前还追着陶学长到处跑,周持到底看上他哪点啊?”
“癞还真吃上天鹅肉了啧啧。”
陶之阳听着路人的嘀咕,心脏重重的往下沉了沉。
癞、天鹅
一时的挫败感立刻被汹涌的征服欲反扑。
癞应该有多远滚多远!
天鹅越高傲、越难以征服,越令人兴奋。
贺也的大学生活十分忙碌。
在专业课之外,他还是班长,需要帮助辅导员跑腿安排组织工作,另外,他还是文艺部、宣传部的干事,还参加了篮球社团,几乎每天都有会议或者活动或者其他琐事。
乌思蔓经过之前那件事之后,与贺也刻意保持了距离。
下学期在大四毕设之前,学校要举办一次预热性质的作品展览。
也就是说,在大四学长学姐们展示毕业设计之前,先由其他年级的学生展示作品算是热场。
乌思蔓是设计系服装设计专业,其他同学都陆陆续续找到了专属模特,有的是服装表演专业的同学,有的是从别校请来的外援。
乌思蔓想了想,找到了贺也。
将来意道明后,贺也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他知道乌思蔓喜欢自己,可惜他不会给她回应。
其实这些天,一直有人来找他帮忙,贺也都没有答应。
之所以答应乌思蔓,是因为,在周持之前,乌思蔓是陶之阳的女朋友,这姑娘心地不错,曾劝过周持不要泥足深陷。
与乌思蔓约好时间量完尺寸之后,两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接下来,贺也每日忙得连轴转。
数次会议以及活动之后,他交了不少朋友。
这些朋友们无一例外,都是与他特意表现出来的性情相近的。
大多家境很好,在大学里属于玩票性质的那一批,吃喝玩乐懂得比谁都多,玩得比谁都野。
其中最玩的来的是同届的几人,他们组建了一个乐队,缺一个键盘手,邀请贺也参加。
贺也犹豫。
主唱戚凡勒着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撒野,“参加或者必须参加,二者选一!”
贺也直接扯住戚凡的臂膀,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戚凡惨烈呼痛,顺势讹上了贺也,“靠!谋杀啊—!坚决不能放他走!”
其他人忍笑拥过来,贺也无奈地应下,“我排练时间不多,到时候丢丑可别赖我。”
戚凡立刻起身,揉着屁股呲牙笑道:“没事,你脸到了就成!你这张脸就是王牌!”
一晃四周就到了。
贺也寻了个周末,满足元琪的要求,与他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又吃了一顿散伙饭。
元琪很满足。
贺也送他到宿舍楼下,两人告别。
元琪临走前跟贺也说:“如果你还想要挡箭牌,还可以找我的。”
此时已经初秋,习风阵阵,昏暗的灯光下低沉的男声传来一声轻笑。
元琪无端红了耳朵。
“薅羊毛也不能总逮着一只薅啊,进去吧。”
元琪慢吞吞磨蹭到门口。
“元琪!”
他猛地回头,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跟他比划了一个手势,“你很好。”
对方嬉笑着后退两步,随即潇洒地转身,很快融入黑夜中。
元琪只觉得胸口发酸。
回到寝室,席辰从窗户那挪开视线,落到他身上,“元琪,你被甩了?”
他话语中的幸灾乐祸有点明显,其他舍友的目光看好戏一样在两人间来回扫。
元琪很平静,将跟贺也商量好的托辞说出来,“我们是分手了,不过是我甩了他。”
席辰简直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唉,别嘴硬了。”
元琪淡淡道:“爱信不信。”
第二天,贺也失恋的消息传了出来。
据说是其亲口承认,自己被男友甩了,因为他太花心。
席辰好几天阴阳怪气的,元琪一点不在意,他确定下自己参展的作品究竟画什么了,每日刻苦伏案画画。
被甩?
陶之阳这一段也很忙,当他终于腾出时间来准备撬墙角,顺便打击元琪,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本能地不相信。
自认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两人才分手的。
可接连几天,听说周持每天喝得烂醉,一副失恋的痛苦模样,便由不得他不相信。
陶之阳又一次拦住了贺也。
一个月未见,对方换了个发型,两鬓剃短,发顶蓬松,发丝盖住眉弓,使他看起来更平易近人一些,侵略性没有原先那么强。
衣服换成了宽松的带帽卫衣,两手插在灰蓝仔裤,斜背的运动包搭在胸前,一副休闲懒散的样子。
“啧,陶学长?”
贺也嗤了一声,态度傲慢略带不耐地说:“这次又有什么事?”
陶之阳直白道:“周持,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
贺也故作诧异,稍抬眉尾,上下打量一番陶之阳,讽道:“吃错药了?”
第107章 你是空调我是花(十七)()
谢谢支持原创!给小天使造成不便还请见谅;72小时后删缓存可看
自同性婚姻合法之后,高俊一直未曾关注过。
跟律师商谈之后,他才知道之前自己的想法有多想当然。
确实;夫妻离婚;家庭财产基本会平分,但是这针对的是婚后的共同财产。
也就是说;婚前财产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若是他能抓到对方错处;例如出轨、骗婚的证据等,那么提出诉讼的话,还是很有操作余地的。
可是;骗婚的其实是他自己这就尴尬了。
所以说,如果想从李继衡手里扒钱,还需要等;等对方继承家业之后
高俊灰溜溜从律师事务所回来;他已知半解的那些结婚、离婚的规定,全部都是道听途说,听别人提那么一两句;就深信不疑了。
他本以为回到家,他爸知道后会很失望,没想到比他淡定多了。
“既然离婚没啥好处;那干嘛要离?”
高俊不同意,他还是想离婚。
高父着急;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外面多少打扮得妖妖娆娆的小妖精;整日钻营就为了能嫁入豪门;为了嫁得好,不惜嫁给老头,你可倒好,已经嫁进来了,嫁的还是比你小两岁比你好看的小鲜肉,竟然还想着走?!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思进取!”
高俊抹不开脸,他还是有骨气的,被人那样羞辱了跑走,再灰溜溜回去,那人还会把他放在眼里?恐怕更要作践他。
他梗着脖子默不作声。
“李继衡他对你不好,你就更应该回去,可劲花他的钱,怎么着也得搂够本才能走啊。”
高父继续劝。
见高俊始终拒绝,高父有些生气,他回到卧室想了想,决定给李继衡打个电话。
出乎他意外的是,电话刚一接起,另一头的李继衡就跟他道歉,极有礼貌和耐心,检讨了自己年轻气盛的错误,又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着对方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儿子不喊长辈不说,还拿爱不爱他来威胁,高父听了汗了一把。
而且所谓的让睡地板,也是自己儿子先说不习惯和人睡一张床的,总不能刚结婚就分房吧?换他是亲家也会不高兴的。
弄清楚来龙去脉,高父却没有下不来台的感觉,因为对方说得极为诚恳,最后电话那边的青年说,他已经在来接高俊回去的路上了。
挂断电话,高父身心舒畅,他打开手机里那个“钱来了”app,里面提示他,提现操作已经成功。
同时银行传来的短信提醒也到达,他的储蓄账户里面多了40块钱。
高父更加下定了决心。
只要他把30万存进这个app账户,每月就会有固定6000块的收入,够他开销了,还能攒钱做别的投资。
至于还债,这不是还有儿子儿婿嘛
走出房门,高父蒙头盖脸地对着高俊一顿说教。
最后不管儿子什么反应,他说:“一会儿继衡就要来了,你不许给人使脸色!反正今天你必须跟他回去,我这不收留你!”
高俊目瞪口呆,半晌,愤然道:“我把我手里的钱全给你了,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你不收留我,那就把钱给我,我自己找地儿搬出去!”
高父更加不可能给他钱,但是又怕高俊下不了台阶,苦口婆心地反复劝说他不要倔强。
到贺也来的时候,高俊已经被高父劝说成功,只剩下一点点不自然。
“继衡啊,你们年轻人难免有牙磕牙的时候,既然结了婚就互相包容些。”
高父一派慈父形象,贺也点头,十分诚恳地道:“我知道了,伯父。”
他侧头看向高俊,亲密地揽住他的肩头,跟高父笑道:“您放心,回去之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等出了高家门,贺也松开高俊,噎得想要拿捏一番姿态的高俊气息一滞。
贺也径自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等着高俊自己上车。
高俊反复将高父劝说他的话在心里来回念叨,才逐渐缓和脸色,僵硬地上车。
一直到李家,他预期的道歉和好压根就未曾发生。
这一晚,高俊睡在床脚的地铺上一夜没睡好。
清晨,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贺也对高俊呵护备至,时不时给他夹菜,令他莫名惊惶。
可惜旁边有李蔺和李继瑜的存在,高俊无法将疑问说出口。
而令他郁闷的是,只要一离开人前,他们二人独处时,对方就将他完全漠视,好似他是个透明人一样。
眼神不交汇,说话不回,叫他也不应
'主人,收到黑暗能量:5点。'
莫卡提醒贺也。
虽然有些少,但是很稳定,每隔几分钟就有收益,贺也决定再保持一段时间的冷暴力。
吃完饭,贺也就去了公司。
李继瑜上学,李蔺同样去公司,只剩下请了一周婚假的高俊,还有打扫卫生兼顾早晚餐的阿姨。
阿姨在早饭之后会有一个小时的打扫卫生时间,之后就会离开李家,然后等到下午4点钟再来买菜做晚饭。
午餐高俊不得不自己下厨做。
吃着清汤寡水的面条时,高俊心里暗气,等吃完饭,他回到二楼,把旁边的客房收拾出来,又将自己的行李倒腾进去。
既然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样子,别妄想用这一招试图操控自己。
高俊在心里这么想道。
他决定不会再打地铺睡了!
贺也将这两天积攒的工作做完,等回家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家里的三名成员都已经睡着了。
'主人,高俊在隔壁。'
贺也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看到那人,莫卡提醒他。
现在已经没有新的黑暗能量收入了。
看来对方已经想通了对策。
贺也并不着急,懒散地一笑,不在意地脱衣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