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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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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总比没有好,要不然老陈非得血流干而死。

    回到房间他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坚持要我走,不要管他。

    我把全部头痛粉倒在他伤口上,然后撕下几条被套帮他止血。

    就在我认真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外面响起老陈的声音:“巩小姐,人质……人质在,在的在的……我没喝酒,我真的没喝酒,我就是太困了眯了一会儿。”

    “巩小姐,您等着……”

    急促的脚步声从对面传来,我跟老陈对看一眼,在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我冲到门口,拾起那支枪,躲在门背后。

    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浑身是汗,握枪的手一直在抖。

    “巩小姐,您放心,那孕妇跑不了的。老陈一直守着她……好的好的……”

    门被推开,一只黑皮鞋迈了进来,紧接着是高大的身躯。

    那人走进来,左看右看,好像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他揉了揉眼睛,对着电话那端:“巩小姐,您等一下,我等下打给您。”

    他往前走了两步,我抓住时机跳起来,拿着枪用尽了全身力气,敲在他后脖颈上。

    他晃了一下,扭过头看我。

    我吓得后退了两步,倒在门上,整个人朝后面倒去。

    惊魂未定之际,我抓住门把手,勉强控制住身体。

    可是,脚又被崴了一下。

    就在此刻,映入眼帘的,是满身是血的老陈扑过来,用一个电影上经常看到的姿势,手脚并用绞住那人的脖子,然后往一边拧了一下。

    只听卡塔一声,那人歪了歪脖子,倒在地上。

    老陈倒在地上,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快走”,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郑怀远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我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来,而老陈,像个血人,面目都辨别不清楚。

    郑怀远冲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抱住我,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我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直升飞机载着我们离开,医生给老陈止了血用上氧气,提醒我们得尽快送医院。

    我身上披着郑怀远的外套,饶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自己特别狼狈。

    好在他是自己人,我也没觉得尴尬。

    “盖聂那边什么情况?”

    郑怀远一边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口,一边淡淡道:“一切尽在掌控中,我们先送人去医院,然后我就带你去找盖聂。”

    我窝在他怀里:“郑怀远,你知道醒过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你一定会来救我。所以一开始的害怕过了以后,我就不怕了。你是我的福星,是不是?”

    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尖:“都是我不好,忽略了巩音殊才是最危险的。我应该留在你身边的。”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你能来,我很高兴。”

    他把蘸了血的棉签丢在垃圾桶里,捧起我的脸看了又看:“嗯,应该不会留疤。就算留也没关系,我们做个微创手术就好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要是留疤,盖聂会不会嫌弃我?”

    “他敢,我揍死他。我告诉你,这次事情解决了以后,你可得好好晾一晾他,不能惯他的烂毛病。否则,以后他吃的你死死的,听到没?”

    我嗯了一声:“有你保护我,他才不敢欺负我。”

    他低头看我:“还有巩音殊,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不定时炸弹。她现在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有,我的人查到一件事,细思极恐。”

    “什么?”

    “你还记得桂耀明手里有一条特殊通道吧?”

    脑海里蓦地闪过什么,我瞠目结舌的:“你的意思是,他们干的那些非法勾当,都是从那条道?”

    “对,大家都以为他们走的是骆三哥的渠道,其实不是。”

    我沉默,良久道:“还真是细思极恐,这两人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郑怀远摇头:“罄竹难书,一言难尽。”

    一直跟在郑怀远身边那年轻人看了看后面那被打晕了的保镖,低声问郑怀远怎么办。

    郑怀远想也没想:“你做主吧,不用问我。”

    那人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

    把老陈送到医院,我们又马不停蹄前往涠洲岛。

    郑怀远说现在谷英杰巩音殊这一方和骆安歌这一方僵持着,因为涠洲岛附近渔民太多,所以骆安歌不敢擅自采取行动。

    毕竟,谷英杰那一方早已丧心病狂,他们草菅人命惯了,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

    但是我们不一样。

    天刚刚亮,我迎着曙光,想象着终于要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了,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郑怀远接通了远程电话,要他的人把涠洲岛的景象传上来。

    大屏幕上,一片大大的海域,看起来很平静,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越是安静,越是危机四伏。

    我盯着看,没看见盖聂,就问郑怀远怎么回事。

    他倒也没有隐瞒我:“谷英杰那边有盖聂的人,据他讲,盖聂已经恢复意识。但是奇怪的是,他好像并没有要被救的意思。”

    我瞪大眼睛,什么意思,他想跟谷英杰同归于尽吗?

    郑怀远摇头:“我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你跟了他那么久,要不你来试试?”

    我摇头:“我猜不到,我能想到的就是他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这时候画面晃动了几下,再恢复清晰的时候,就看见两个黑西大喊推着轮椅出来。

    坐在上面的,赫然是盖聂。

    他瘦了好多,下巴比我的还尖,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衣服,下颌紧紧绷着,只是眼神依旧清亮。

    我抚摸着屏幕,像是面对面抚摸他似的,然后我捂着嘴哭起来。

    我爱的人啊,我爱的人啊,你等我,你等我。

    两个黑西大汉推着轮椅走在栈道上,盖聂基本就没动,不过我认出来,他好像在讲话。

    可是那两个黑西大喊面无表情的,直挺挺地走着,好像没听见他的声音。

    我看着郑怀远,他也狐疑地看着我,然后他突然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盖聂是在说唇语,他一定是在向我们传递信号。”

    他立马叫人截屏,发给他们警局里的唇语专家看。

    不到五分钟,专家回复,盖聂说的是:里面有炸弹,别轻举妄动。

第一百八十五章 脱险() 
不知道是该说我误打误撞,还是该说我用力过猛,撞了那么一下,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条就脱落下来。

    阳光太刺眼,我适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看清站在我面前那两个彪形大汉。

    非常高非常壮非常黑,仔细一看,好像确实是巩音殊挑选保镖的口味。

    好在他们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也没有为难我一个孕妇,不止让我上了厕所,还解开我的手,让我自己吃东西。

    只不过,吃东西的时候有两个黑西大喊在旁边监视着,还真不是滋味。

    晚上一些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接到巩音殊的电话,她问了一些关于我的情况,叮嘱他们看好我,她明天就回来。

    看来她已经跟谷英杰碰面,那么,她看到了盖聂了是吗,她跟谷英杰谈判得怎么样,她能把盖聂安全带走吗?

    保镖本来是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接电话,后来巩音殊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对着另一个保镖使眼色,要他看好我,然后他就握着电话出去了。

    过了很久,屋子里的保镖也有些无聊了,就掏出烟来抽。

    以前盖聂也好这一口,跟我在一起后,他抽的就少了,我怀孕后他更是几乎不碰,因此我一下子皱起眉头,咳嗽了一声。

    可是我高估了这些保镖的情商,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反而抽的更凶。

    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大哥,二手烟对孕妇不好,您可以去门口抽吗?”

    他哼哼两声,指尖夹着烟看我,突然凑过来,把烟雾全喷在我脸上。

    看猝不及防得我被呛得眼泪直流,他变态地哈哈大笑起来:“都要死的人了,还那么多讲究。”

    我打量他的穿着,虽然是黑色西装,但是比起刚才那位穿的,显得太廉价。

    我再看他的食指和中指,因为常年抽烟,黄色的老茧特别明显。

    牙齿也是黄色的……

    “巩音殊开给你的公子,不到五千吧?”

    他斜眼打量我:“你算命呢?”

    我心里有了底:“你的工资肯定不到刚才那位的一半,而且巩音殊也不是非常相信你。你常年抽烟,但是你舍不得买贵的。你孩子还小吧,你身上有奶味。你应该,是一位好爸爸。另外,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昨天或者前天,你应该带孩子去过医院。”

    他抽烟的动作停住,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会不会冲上来打死我的时候,他低下头继续抽烟。

    我松口气,就听他冷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哪知道穷人过的猪狗不如的日子?”

    “有钱人家。”我仿佛拒绝这几个字,忍不住冷笑,“你要是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我爸爸被人害死了,我被人挑断手筋丢进看守所,我男朋友跟我最好的闺蜜搞在一起……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了,才发现,一直当做救命恩人的男人,竟然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还给我奶奶下毒。遇到真心相爱的男人,我很爱他,我以为这辈子都没人能分开我们。可是我怀孕了,他却不要我不要孩子了,他骂我是淫妇,骂孩子是孽种,他爱上了巩音殊。好不容易离婚了,想要开始全新的生活,却被人绑架了。你说,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

    他不说话,只是又点起一支烟。

    我就那么看着他,脑海中浮现他那小小的女儿趴在他肩头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会是女儿。

    “你女儿一定很喜欢你,她一定经常趴在你左边的肩头,而且她很爱流口水,因为你衣服左右两边肩膀的颜色深浅不一致。”

    他突然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柔和:“对啊,她好爱流口水。她还爱哭鼻子,看见穿白大褂的就哭……”

    我也笑起来:“那她看见我一定会哭,我也是医生。”

    他看了我两眼,又道:“经常给她看病那医生,只要知道她去,总是给她准备彩虹糖果。我女儿最喜欢她,只可惜……”

    他顿住,我看着他:“可惜什么……”

    门被人推开,接电话那个保镖站在门口,对着屋子里这位喊:“我守着,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屋子里这位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老实木讷地出去了。

    门复又关上,但是我知道那人没走,他就在门口抽烟。

    许是觉得无聊,他开始打电话,一开始语气挺正经的,说了几句之后逐渐轻佻起来:“我就爱你那骚样儿,等我回来,我弄死你。钱,肯定有钱,别说钱,就连粉都有。骚货,只要你伺候好大爷我,好处有的是。不行,两张嘴都要给我做,不弄得你求饶我跟你姓。”

    这种话有点粗俗,更粗俗的是这个男人,好像在他眼中,女人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的下半身。

    恶心的男人。

    不到半小时,就有香气从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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