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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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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睡过去。感觉他用他的风衣包住我。

    熟悉的味道钻入鼻息,我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腰,安然入睡。

    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确切说是睡在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我动了一下,身后的人就出声:“还早。再睡会儿,嗯?”

    我翻个身窝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你抱着我睡,我就再睡会儿。”

    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妖精,撩我是不是?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转身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某个部位。

    不过我相信他一旦来了兴致,那是绝对会在这里做出点什么来的。吓得赶忙求饶,亲了亲他的下巴:“亲亲老公,我知道你憋了好久,回去好不好?”

    他突然掀开薄被,然后钻到了我衣服里面。

    今天我穿的是针织套装,有点宽松。倒正好让他有机可趁。

    胡闹了一阵,我就缴械投降。

    他却乐此不疲的,花样一个赛过一个的变态,直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腻歪到傍晚,孟一的助手在外面敲门,通知我们治疗结束了。

    我记挂着小花。一把推开还在作乱的人,掀开被子就下床。

    小花跟进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目光柔柔的,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手在小腹上抚摸着。

    我走过去,她抬起头来。对着我温柔一笑:“小江,我看见他了。”

    “谁?”

    “孩子爸爸啊,我看见他了,他跟我说,等他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就来接我跟孩子回家。所以这几天要麻烦你了。”

    一听孩子爸爸我就激动起来,弯腰抓住她的手:“孩子爸爸是谁,你知道的是不是?小花,孩子爸爸到底是谁?”

    她有点茫然地看着我:“就是孩子爸爸啊,明明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你忘记了吗?”

    我简直被她的几句话就弄得精神分裂了,我冲进办公室。问孟一到底是什么情况。

    孟一正在本子上刷刷刷写着什么,闻言抬头看我一眼,又继续写,声音淡淡的:“你跟盖四是打算让小花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这明显答非所问的问题,我点点头:“对,我们是好姐妹,我必须照顾她的。”

    他顿住,把玩着金灿灿的钢笔,直视我的眼睛:“我研究精神病人心里这么多年了,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奇怪的病人。刚才的两个小时里,她反客为主,跟我讲她跟那男人是如何认识的。怎么怀了孩子对了,那男人是有家室的,而且年长很多。”

    我吃惊到要死,心里紧绷的一根线突然被人扯断了。

    有家室的年长男人,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吗?

    院长说,小花的堂哥带她回过老家一次。莫非那时候出的事?

    可是时间一算,不对啊。

    后背一阵阵冒冷汗,孟一倒是看出来了,放下笔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她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我而言她真的太有挑战了。但是我提醒你,最好不要让她跟你们住在一起。她危险系数有点高,我怕影响到你们。”

    危险系数有点高是什么意思?

    孟一推了推眼镜,缓缓道:“希望是我猜错了。我觉得,她可能是有双重人格,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是多重人格的一种,是严重的心理障碍。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也是一种罕见的不可治愈的精神病,到目前为止所发现的双重人格病例还未超过一千个。”

    “你确定吗?”

    孟一摇头:“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而且”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素描纸推到我面前,下巴点了点:“这是她画出来的孩子爸爸的素描,你看看,你认识吗?”

    我看了一眼就叫起来:“你是不是耍我,只有一只眼睛,我怎么认得出来?”

    “仔细看”

    我只好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确实只有一只眼睛,然后四周胡乱勾勒了几笔轮廓。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迷雾重重()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盖聂拿着那张纸看了半天,摇摇头:“哪里像阿生了?”

    他轻轻抱住我:“宝贝,小花精神状况不好,她说的话不可信。爸爸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再说,阿生死了多久了,小花的孩子才多大,时间上就漏洞百出不是吗?”

    我埋在他怀里,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小花这孩子来得太蹊跷了,而院长的解释又太过于滴水不漏,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们走的时候孟一还在查资料,他一再交代盖聂,最好还是不要让小花跟我们住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小花一个劲问服务员,菜里面有没有孕妇不能吃的东西、果汁是不是新鲜的,还让盖聂把手机放远一点,以免辐射太大伤到她的孩子。

    盖聂照做。然后看我一眼。

    我无奈地耸肩,因为点的都是小花以前爱吃的菜,加之在精神病院的这段时间她可能饮食上欠缺了些,她吃得很多,也很开心,边吃边问我:“你爸留给你那东西,你不等着要吧?我是真的想不起来被我藏在哪里了,容我慢慢想。”

    我摇摇头:“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她点点头,突然又剧烈地摇头:“不行不行,我得尽快找到,交给警察。那些坏人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我得保护好你。我答应过老江,要保护好他的小江的。”

    我点点头,按压住心中那些翻滚的滔天巨浪:“嗯,我知道。”

    她摸了摸我的脸,低头继续吃饭。

    我想起离开心理咨询室的时候孟一说过的话,放下杯子,尽量把声音放得柔软一些:“是这样,以后你都可以不必回去医院了。但是,你得听我的话,你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不许有隐瞒,好不好?”

    她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黑暗的过往,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想起什么,全都告诉你。好吧。”

    我又提出要求:“今天见那个孟医生你还记得吗,以后每隔一天我就会带你去找他聊天。我会陪你和孩子一起成长,等将来我也有了孩子,我们一起带他们出国旅游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尼泊尔和土耳其吗?”

    “孩子他爸也答应要带我去,对了,你认识他的吧?”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刚好服务员端着新鲜出炉的芒果小甜点过来,我刚好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这段时间本来挺能吃的,可是今晚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本来手就受伤了,更是懒得动。

    盖聂轻声细语诱哄着,要我好歹吃一点。

    刺杀事件刚出来那几天,他衣不解带照顾我,瘦了好几斤,回去乡下这半个月三叔公他们每天都做一些好吃有营养的菜送过来,我们俩肆无忌惮吃喝玩乐,每个人都胖了一些。

    他倒是好,常年健身的习惯,就算胖了,那也看不出来,总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倒是我,脸圆了一圈,腰上也长了肉。

    虽然盖聂说胖点好,但是那个女人喜欢胖的?

    可是我又不忍心让盖聂担心,他坚持喂我,我只好每样吃一点。

    上车之前,我听见盖聂打电话,要阿彪想办法去把精神病院的来访人员名单弄出来。

    回到家,梁鸥正带着人送小花需要的东西来。

    房间也收拾好了,盖聂坚持要让小花的卧室在一楼,他倒是有一堆大道理等着我:“孟一说的话你忘记了,最好不要住在一起。我本来是想把她送到医院去的,知道你不同意,只好折中让她住一楼。再说,你让她住在我们隔壁,我们爱爱的时候,被她听到不好。”

    我脸一红,看了一眼正在电视机前左看右看的小花一眼,压低了声音:“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嘿嘿笑起来:“不想这个,你要我想哪个?食色性也,这可是孔老夫子说的。我就是爱跟你腻歪在床上,我不嫌丢人。莫非,为夫没有满足你?”

    我越发脸红,支起手肘拐了他一下:“正经点。”

    他圈住我:“我要是不正经,在心理咨询师的时候,你早就求饶了,哪还等得到晚上?”

    反正他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气定神闲把那间私密的事情说得高大上的,我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去找小花。

    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小花看起来有点累了,恹恹地躺在阳台的摇椅上,嘴里哼着什么不着调的歌。

    我找了被子给她盖上,轻手轻脚退出来,关上门就被人抱住。

    盖聂挺急切的。火急火燎的在楼梯上就摁着我胡闹起来。

    我着急得去打他,提醒他回房间。

    毕竟小花就在阳台上,被她看见不好。

    可是盖聂哪里等得,在这件事上他向来强势不讲道理,我一次都没赢过,反而闹得满头大汗。

    关键时刻我想起来提醒他做保护措施,出院的时候医生提醒过的,打了麻药和抗生素,半年内不建议要孩子。

    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盖聂憋久了就特别热情,回到卧室在门背后就来了一次,回到浴室又胡搅蛮缠,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似的,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

    期间好像小花上来敲门,当时我累得趴在浴缸边喘气,盖聂穿着浴袍出去,很快就回来,告诉我小花自己洗澡睡了。

    我不放心要去看,他摁住我:“她比我好看吗,看我还不够?”

    连小花的醋都要吃,还真是无聊!

    第二天一大早盖聂就被郑怀远一个电话叫走了,他走之后没多久,阿彪就拿着厚厚一沓纸前来。

    我知道是精神病院的来访记录,就接过来认认真真看起来。

    时间很早了,从小花进去的第一天开始的记录都有。

    阿彪很细心,所有和小花有关的,都被他用记号笔标出来。

    爸爸没出事之前,去看望她的人,最多的就是我们父女俩。

    爸爸出事后我去过几次,后来她情绪失控,我自己也诸事缠身,就再也没去过。

    记录里面有院长提到的小花的堂兄,还有大学时候跟我们一个宿舍后来出国留学了的女同学,还有本科时候的班主任。

    我问阿彪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他摇摇头:“就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但是有一件事特别奇怪,小花的堂兄,自从两个月前接小花回老家上坟后,就失去联系。”

    小花是有一个堂兄,我见过的,她家里还没出事那会儿,堂兄曾经大老远到学校看望过她,给我们宿舍每个姑娘都带了土特产,还请我们吃饭,对小花也挺温柔体贴的。临走拜托我们好好照顾他妹妹。

    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堂哥,从小花进了精神病院开始,平均三个月从老家过来探望一次,从探访记录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我在看守所那段时间以及我出来后三个月,他一次也没有去过,一直到两个月前。

    他不去有很多原因,本就相隔甚远。他也要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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