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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对着铜镜笑了笑,“好。”
长泰伯神情一窒,不由埋怨苏夫人不懂人情世故,难道还听不出他是想借机和她谈苏启明‘身份’的问题。定了定神,他打算开门见山。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人选。”苏夫人转过头来,神神秘秘道,“你也见过的?”
“谁?”长泰伯有点紧张。
苏夫人笑盈盈看着长泰伯,不紧不慢道,“阿梅如何?”
你们一家人整天恶心我,今天我也恶心恶心你。
长泰伯脸皮隐隐一抽,断然拒绝,“不成!”
苏夫人似乎没看出他的激动,一脸的纳闷不解,“哪里不成了,阿梅花容月貌,两人年龄等对,又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只是门第上差了点。何况,现下大郎名声也难寻其他高门贵女。”
“就是因为明儿出了这事,我们更要给她寻一个得力的岳家扶持。”长泰伯老脸一红,窘迫的搓了搓手,“为夫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夫人将明儿记做嫡子,如此,他身份也就没那么尴尬,到时候再请夫人替她挑一个合适的妻子,这府里就交给他们小两口,我们就等着含孙弄怡吧。”这样一来,她总不必担心晚年生活了。
苏夫人唇角微挑,“我已经派人给父亲送信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
长泰伯双眼光芒更胜,深情款款的看着苏夫人,起身重重一揖,“夫人大恩我没齿难忘。”
苏夫人捂着嘴角轻笑,撕破脸皮的时候还没到。
转眼就到了苏绾三儿子的满月宴,长泰伯府一大家子都去了,只留下卧伤在床的苏启明和突然头疼的吴梅。
苏启明时不时的瞅一眼门口,望眼欲穿。片刻后屋外终于传来了动静,苏启明喜形于色,“你可算来了。”
来人俏生生立在他床前,可不正是原该头疼休息的吴梅。此时她穿了一件梅红色广袖孺裙,衬得肤如凝脂。
看得苏启明心头火热,伸手一拉,把人扯到床上,却忘了自己带伤在身,顿时一阵惨嚎,捂着臀部直抽气。
趴在床上的吴梅傻眼了,过了会儿才紧张的要去看他的伤。伤在那里,苏启明本就是一丝|不挂,只是盖了床被子。
吴梅羞答答的掀起被子一瞧,顿时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苏启明一边欣赏着美人垂泪,一边把手伸进美人衣服里。他原是不喜欢吴梅这等丰腴美艳的少女,只是受一书院好友影响,他这好友与他表妹颠凤倒鸾,保持了整整三年的关系,然后两人各自嫁娶的都不错。
他回府之后,见吴梅美艳动人,又察觉出她对自己有意,便动了心思。趁着带吴梅吴松姐弟俩打猎之际,他在林子里要了吴梅,偷情的刺激让他食髓知味,可偏偏再也没找到亲热的机会。出事后,他身边美貌如花的童男童女都被父亲卖了,养伤的这大半个月只能看着吴梅解馋,偶尔偷香窃玉一番却不能尽兴,美色当前却吃不着,可不是弄得他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伤口结痂可以动作,长辈又不在,摸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苏启明哪里忍得住,急吼吼去脱她衣服。他半个月前就等着这一天了。
吴梅一惊,怕他没轻没重撕坏了衣裳,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假躲闪真勾引的解着衣裳,不止苏启明想她,她也想苏启明。
不一会儿吴梅便玉体横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勾的苏启明血脉贲张,只觉得两只手一双眼都不够用了,很快,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喘混合在一起,
事毕,苏启明不忘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枚药丸,塞进吴梅嘴里。
吴梅垂下眼,喉咙微微一动。
见此,苏启明奖赏似的香了她一口。
眼含春水的吴梅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斜眼嗔看他,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少女正是艳色淋漓。
看的苏启明心头火热,忍不住又动起来。吴梅一只手按在苏启明的头顶,另一只手将吐出来的药丸扔进床底,苏启明是她最好的归宿,只要有了孩子,她相信依着老夫人对她的疼爱,长泰伯府少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躺在床上的吴梅双眸流光溢彩。
屋内小鸳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屋外苏夫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快意森然的笑容。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龙生龙凤生凤,奸夫淫|妇生的种也是下三滥。她早就从眼线处知道两人勾搭成奸,苦于无实证。为了能够捉奸在床,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安排,幸好两人没让她失望。
人善人欺天不欺()
苏夫人收敛笑意,一脸震惊的推开了房门。
床上的两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煞那间褪尽了血色。
跟着苏夫人一起进来的仆妇见两人还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慌忙低下头,要瞎眼了。
“你们,你们”苏夫人痛心疾首的指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吴梅惊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的苏启明,扯过蒙在头顶,她想过让别人发现私情,但不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
吴梅惊惧之下暴发出的力量瞬间把苏启明推到了床下,众人只听见啪一下,苏启明摔在了脚踏边缘上,摔得他脸色剧变,五官扭曲成一团,连疼都喊不出来,只能像个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
苏夫人抽了抽眼皮,一脸古怪的看着捂着裤裆翻滚的苏启明,“还不快去请郎中。”
吴梅吓坏了,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急火燎的掀开被子,突然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又慌忙扯回来。
苏夫人讥讽的看她一眼,那一眼看的吴梅面红耳赤,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头顶,啼哭,“舅母,舅母,我”泣不成声。
“把大郎抱到耳房去,”苏夫人指了两人道,看都不看吴梅一眼,“把衣服穿上。”
哗啦啦,屋里只剩下吴梅一个人。
吴梅想起众人鄙薄嘲笑的视线,忍不住缩成一团,不禁悲从中来,痛声大哭。
匆匆赶回来的长泰伯老夫人和长泰伯差点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老夫人瘫软在婆子怀里,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夫人。
长泰伯声音发颤,“明儿不中用了?”
苏夫人十分痛心的点头,苍天有眼,那一摔竟然将苏启明摔成了个废人,委实大快人心,“许郎中是如此说的,我已经秘密去请其他郎中来,许是许郎中看错了。”
老夫人一听双眼就亮了起来,“定是那庸医误判,明儿怎么会出事?怎么可能出事?”那可是她唯一的孙子,打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心肝肉。
长泰伯却没她那么乐观,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若是苏启明废了,他这一枝就绝了后,哪怕有吴松,又如何,他姓吴。这偌大的长泰伯府难道要归二房继承,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竟然是为别人做嫁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长泰伯死死扣着扶手,手背上青筋直露却不自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明儿如何伤的?”可怜他们一回来就被告知宝贝疙瘩成了废物,其他什么都还不知道。
苏夫人吱唔了下,似有难言之耻。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明儿,我就知道你这个毒妇!好端端的你突然离席,就是回来害我明儿的。”老夫人见她如此,第一反应就是阴谋论了,拍着大腿指着苏夫人大骂。
长泰伯仲然变色正要开口制止,却见苏夫人冷下脸,一甩衣袖面带寒霜的开口,“我提早回来是因为有下人向我禀报,大郎和吴梅行背德之事,我怕有什么误会不放心之下便想回来看看。哪想一进屋就见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块,吴梅吓得失手将大郎推下床摔成了这样。”
随着苏夫人的话,长泰伯母子的脸色活像开了染铺,老夫人连骂人的心思都没了。
虽然没有人和她明言,但是老夫人心里有数,吴梅吴松应该是她亲孙,否则儿子待两人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吴尤氏第二次婚姻以和离收场,症结应该就在这上面,要不然吴家不会连儿女都不要的和离。
苏启明和吴梅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啊,两人,两人怎么能乱伦呢!老夫人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长泰伯直觉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苏夫人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所以脊背发凉,冷汗淋漓。
同时,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的吴梅被人带了进来,吴梅局促的站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
长泰伯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吴梅,看的吴梅头皮发麻,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可怜又无措地看着长泰伯。
舅舅疼她胜过几个表姐妹,现在舅舅可能会生气,但是总会原谅她的。
长泰伯见她眉眼带春,一颗心只往下坠,抱着一线希望指了一个心腹嬷嬷带她去内室检查。
苏夫人冷眼看他垂死挣扎。
屋内气氛压抑的可怕,老夫人沉重的呼吸声格外响亮。
片刻后,只有那嬷嬷出来了,冲长泰伯微微一点头。
长泰伯眼中的光芒骤然暗下去,疲乏之感席卷全身,忍不住捏了捏鼻梁。
长泰伯老夫人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哭,“作孽啊!”一口气没喘上晕了过去。顿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第二天老夫人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手脚僵硬,口不能言,时不时的还会流涎。继苏启明废了之后,老夫人中风了。
可怜老夫人还有一大堆的心事牵挂着,顾不得伤怀己身,只拿眼神急迫的看着儿子,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风度翩翩的长泰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不止,他坐在老母亲床前,一边擦着母亲嘴角的口水一边轻声道,“儿子知道您担心什么,您放心,儿子不会让他们出事的,儿子向您保证。”
老夫人平静下来,满眼希冀的看着儿子,“么么么”
“您说明儿是吗?”长泰伯问。
老夫人飞快的眨了眨眼。
“他没事,我另外请了位神医,他说明儿伤的是重,但是只要仔细调养就无大碍。”长泰伯脸上含笑,心中滴血。
他偷偷请了好几个有名的郎中,结果俱是苏启明废了。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家业拱手让于人。他已经有计策了,除了苏启明,他还有一个儿子吴松不是,将来让吴松替苏启明生儿育女便可。当年他能将苏启明抱回来给他光明正大的身份,自然也能在孙子一事上如法炮制。
老夫人老怀安慰,笑得满脸扭曲,“么么么么”
“梅儿?”长泰伯声音冷了八度,他自己能偷香窃玉不表示他愿意自己女儿胡来。吴梅为何如此,他不是傻瓜,说不出的心痛和失望。
老夫人又眨了眨眼,虽然气她不自重,但是到底是亲孙女啊,还是看着长大的。
“儿子会尽快给她找户好人家嫁出去,明年她就及笄了。”他将吴梅灌了避子药之后关到别庄,却没想过把她怎么样,总归是亲生女儿。这么着急,他也是怕吴梅不甘心再闹出丑闻,加上苏夫人颇为同情她的模样,真怕两人真弄出什么来。昨天他试探苏夫人,哪知对方竟然说不如成全两人,直说的他如鲠在喉。
“母亲好好休养,您还要抱曾孙子呢。”
老夫人眼前一亮,眼中升起希望,可马上就被一阵尖锐的哭声打断。一抬头就见一脸被雷劈过的吴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