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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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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昨天来过,知道这地宫蹊跷的没有封门的,昨天找到的汉白玉入口,已经又堆满了雪。

    昨天为了找入口,把之前堆积的积雪弄开,后来拿雪虚掩了,很是费了些功夫。

    还好今天将雪弄开便轻松多了,墓王拿出来一个东西,用火折子点燃,顺着地宫入口的楼梯丢了进去,那火球一路往下滚,慢慢烧完,没有任何异样,他们才又点了火把走进去,楼梯很长,往下走了不知道几百阶,才到了盛满黄蜡的万年灯。

    墓王轻轻往前探了一下,按照阵法踩了前面的几块地砖,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将火把灭掉,和桑田一起把沈瑾瑜放出来,解了穴,继续往里走。

    里面虽然没有风雪,还是冷的紧,走了一圈,前中后三个殿,配殿之中妃子的陪葬与棺椁都在,顺着细窄的甬道连接到主殿,初时还很暗,谁知道越往里走渐渐竟然亮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抬头看,顶上刻了二十八星宿,北方七宿斗宿处居然能透出去看到外面的月光。

    这里可是深约十丈的地方。

    更惊讶的是,主殿居然是空的。

    墓王照着往常的经验,在周遭找了一圈,金刚墙没有任何破绽。

第七十一章 斗宿() 
71

    斗宿。

    沈瑾瑜和桑田同时想到了岭南的邪术,斗宿是天庙,天子之星。

    两个人对视一眼,如果这样,主殿的玄机就非同小可了。

    墓王拿出了他自己准备好的一些工具开始检查,看看主殿还有没有再下一层。

    在这期间,沈瑾瑜对桑田道:“要斩草除根,唯一的办法,就是灭了圣女。不然始终是个祸患。”

    桑田刚想说点什么,墓王叫道:“快来。”

    两人朝声音跑去,偏殿里的妃子的棺椁下居然还有一层,往下一探,沈瑾瑜和桑田几乎要窒息了。

    双人的棺椁里,天元帝与沈柟并排躺在里面。

    墓王绕了一圈回来道:“这里机关重重,可怪的是,全部都没有打开。帝王墓中该有的基本机关都做好了,没有开,从万年灯那里开始就是了。”

    他说完桑田直接将手伸过去探了鼻息,又把了脉,向沈瑾瑜摇头,确实是脉息全无。

    这便怪了,就算可以续命,也从没听过可以起死回生的。

    桑田与沈瑾瑜二人呆站在天元帝前,心中各自思索,却也都不知道该做何打算。

    过了一会儿,墓王过来道:“再不走天就亮了,要怎样,做个了断。”

    桑田内力比墓王深厚许多,到现在已经尽了全力,没有办法再来第三天。

    他再探了一次,确定脉息全无。

    便拉了沈瑾瑜要走。

    沈瑾瑜此时想到,她在岭南之时亲眼所见,便从头发中找出金针试图自己扎入天元帝的天灵盖,手抖的始终无法完成,桑田接过针,按穴道将针没入了天元帝的头顶。

    这样一来,应该算是万无一失,这个穴道是会原神俱灭的。

    然后才肯定的道:“走吧。”

    墓王看了一下周围,又趴下身,将耳朵贴到地上大叫道:“不好,快走。”

    眼前没有任何变化,可桑田知道他是内里顶尖好手,一定有他的道理,扛起沈瑾瑜跟在墓王的后面没命的往外跑。

    这些动作太快,以至于最后沈瑾瑜迷迷糊糊到了地宫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的亮光全灭了,一片漆黑,只听得到有些轰隆隆的声音,因为着急,裹着她来的狐裘也没有拿。

    刚出地宫,陆续传来士兵集合往地宫来的声音,桑田拼着一口真气,点了沈瑾瑜的大穴,便是丢了狐裘也顾不得许多,将她扛在肩上,带回了马车,立刻启程离开了。

    一路兵荒马乱到了与玉衡约好的见面地,沈瑾瑜才悠悠转醒,无暇顾及内伤,却是要先解决这些当时露在外面的冻伤。

    当时左手折在了衣服中,脸靠近桑田的后背,因而伤的都不重,可是右手,却是因为无暇顾及,很多都露在外面。

    桑田当时用她的身子挡住了大部分的脸,手和额头和沈瑾瑜的右手一样,都冻出了水疱,之后渐渐变成了青黑色。

    桑田恢复的快,不过十余日,伤口便已经结了痂,日后若是好好调理,假以时日,疤痕应该不会太显眼。

    沈瑾瑜身体除了手,没有大的外伤,可是身体底子太弱,好几天后才逐渐清醒过来养伤。

    等她混入“沈大人”的队伍之中,又恢复到沈大人的身份之时,她这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丝毫不用做假了。

    这样一来,她与程轩约好的时间,已经是到期了。

    桑田接到京中飞鸽传书,说是已有祥瑞之兆出现,祭祀之行返期可期。

    沈瑾瑜有些犯难,毕竟她亲眼见到墓王已经跪别了桑田,而桑田身上的伤,怕是无论怎么调整也一定会留下疤痕了。

    她没办法开口跟桑田说,她想要回去再确认一次,京中的圣旨下来之前,再赶去皇陵一次。

    桑田的样子她已经看到了,伤成这样,确实没有办法回去看一次。

    当日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墓地又怎么样了,尤其……墓中的,沈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尚犹豫之时,桑田倒是自己来与她辞行了,祥瑞什么的他不在意,但听说老程王回京了,此事非比寻常,京中格局骤变,他让沈瑾瑜带病慢慢走着,他先回去看看。

    可实际上,沈瑾瑜并没有理会他,桑田一走,她便下令全速赶往皇陵。

    到了皇陵,她才知道,自己又一次高估了。

    这么冰天雪地的,她到了皇陵也只能在前殿明楼,其他地方,一丝机会都没有。

    她到皇陵半个月的时间,任何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探到,而此时,京中的圣旨到了,“孝感天地,祥瑞为凭”。催她要赶紧的回京城。

    这样一来,抗旨是不行的,她又晃悠悠的开始往京城赶。

    月余,到了京城未有片刻休息,便直接被招入御书房,这并不合规矩,沈瑾瑜心中有些奇怪,也只能立刻前往。

    还在门外,就听到大长公主的大笑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一凛,虽说从道理上讲,她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但她总是对大长公主有几分忌惮。

    果然,进了房,她请完安,韩峒肃色问道:“你可认得这个人。”

    沈瑾瑜起身抬头,差点惊的跌倒在地,这个外貌,除了沈柟,还能是谁?

    在场几人之中,她认识大长公主,还有韩峒,另外一个人,看脸不过四十出头的模样,可是坐的位置与大长公主几乎平等,只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身材精瘦,肤色黝黑,双目炯炯有神。

    沈瑾瑜心中暗惊,桑田若是知道沈柟在此,一定会先想办法通知她,可见得此人藏的甚严,大长公主又只是假笑,韩峒的表情暗藏了几分不屑,永嘉帝脸上毫无表情,沈瑾瑜不能判断,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个人和皇陵之中,到底哪个是假的?

    不,真假并不重要,永嘉帝希望这个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番被称为祥瑞,是谁的打算?

    被认可为祥瑞,是真的希望他是祥瑞,还是不得已?

    这人是被谁带回来的,到这里来,又是要做谁的棋子?

第七十二章 实情() 
72

    沈瑾瑜定神的功夫,赶紧假装因为激动而显得失常,哭着飞扑上去,跪下抱住沈柟的双腿痛哭道:“祖父,祖父,你去了哪里,我好久都找不到你。家中父母都找不到,只有我,只有我……”

    韩峒坐在椅子上训斥道:“沈大人,你殿前失仪,哪怕亲人相见,也是要克制点自己才好。”

    大长公主起身扶起沈瑾瑜,拿出身上的帕子亲切的为沈瑾瑜擦了泪,不软不硬的顶回去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韩大人,你也未免太过苛责了些。”

    永嘉帝王逸山到此时才轻描淡写的说道:“还是程王厉害,这么多年,虽说游历在外,但仍心系朝廷。只有你,才能找到先帝的挚友沈先生,并能说服他重新出山,为百姓谋福祉啊。”

    这也算是解了沈瑾瑜失仪之围。

    沈柟闻此言,双手抱拳鞠躬道:“皇上,这话草民愧不敢当。”

    沈瑾瑜抬头擦泪的功夫,一眼瞥过去,韩峒的面上明显的露出了鄙夷之色,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

    沈瑾瑜面上流泪不止,心中暗想,在场的另一个人就是老程王了,听说他消失许久,此时晋王风头正盛之时出现,又带来了沈柟,是谁的主意?

    看大长公主这话,已经是认下了此人,永嘉帝要认吗?

    韩峒呢?他的这种态度,在沈瑾瑜的记忆中是非常合理的,正如最后她还待在沈柟身边的那年,他也是这样不屑的同沈柟争吵。

    边想着,边擦了泪匍匐跪地道:“下官殿前失仪,实在……”

    还未说完,泪又滚滚而下。

    永嘉帝并无怪罪之意,了然点头体贴道:“沈卿此次在极寒之地亦不辱使命,也是辛苦了。程王既然有心早让你们亲人团聚,不如先行回家同叙天伦,三日后再回宫叙职。”

    让她先来殿里,居然是程王的意思?

    沈瑾瑜心中又有些迷糊了起来,好在因为一直在哭,倒是看不清表情。

    她哽咽着行了礼,与诸人各自告退离开了。

    果然大长公主的礼遇,只限于殿前,出了门,便丢开沈瑾瑜与沈柟并肩去乘轿,沈瑾瑜官阶不够,只能步行,等她走到宫门之时,天已然全黑。

    沈瑾瑜走出宫门,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便缓缓朝她驶来,沈瑾瑜以为是桑田,车门打开,居然是程轩。

    天暗了,马车中的油灯不甚明亮,程轩一眼看见沈瑾瑜手上的冻疤,拉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道:“你果然是不会听话的。”

    沈瑾瑜眉心微蹙道:“你见到桑田了?”

    程轩点头道:“他的脸,现在已经不妨事了。”

    沈瑾瑜心中问题很多,转了几个念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问出口。

    程轩到底知不知道墓中之事,永嘉帝又知不知道,现在弄这么个人出现,大长公主认了下来,却和她连台面上“父慈子孝”的戏码都不愿意完成,他是为了什么来?程王,打的是什么主意?

    沈瑾瑜将手抽回来,笑道:“皇陵果然是冷,稍一不注意便冻伤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怎么理解都行。

    程轩换了个话题道:“父王刚刚同我打过招呼,他说见你,有些不凡。”

    沈瑾瑜嗤的笑出声道:“程王目光如炬,不凡?是见我能升仙不成。”

    程轩知道她是故意的,也没再说话,马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沈瑾瑜实在是累了,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程轩突然坐到她身边,伸手抱住了她,将头深深的埋在她脖颈之间,似有缠绵哀怨之意,沈瑾瑜心中虽然惊讶,却是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动。

    程轩上次给她的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这次为什么有些暮气沉沉?

    沈瑾瑜正琢磨着这是怎么了,马车已经停了。

    马车到了平康坊的后门,程轩才将她放开,帮她开了门,却没有下车,笑道:“我这会儿去不太方便,毕竟,我现在不该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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