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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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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是要看她的守宫砂,她虽然从小没有点上,可进宫之前,是有嬷嬷给她验过身的。

    那四位宫女之事,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做的奇特又遮遮掩掩,也是卖个破绽,让人为她们犯疑而已。

    真的要那么隐藏,何必将花钿画在手腕内侧?

    长公主对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忌惮沈柟,而是天元帝,长公主之所以忍耐的前提,换成沈瑾瑜是纯阴之女的备选,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天元帝不见得告诉过长公主沈瑾瑜有何用处,可他不准她真的伤她贞操与性命,所以长公主用的都是阴损的法子,她才得以保全自己。

    沈瑾瑜豁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手指泛青,是这样,所以每一次,都是那么恰好的有惊无险,这一次续命在即,天时已到,所以最后长公主不敢找崔氏确认,确认的结果无论怎么样,沈瑾瑜一定会没事,长公主一丝胜算都没有。

    天元帝眼中的贪婪与迷恋,如果是冲着她的性命而来的,那种情况就完全的能解释通了。

    “可是”沈瑾瑜挣扎了一下貌似在问桑田,却又像是自问:“这当中的漏洞太多,你想想,如果真是我,天元帝怎么会让我离开京城,来到岭南战乱之地,万一路上我死了呢?如果需要的是处子,怎么可能让我久居于程府,还有,真是为了万全,祭祀为什么要来岭南,去京城不是更安全吗?”

第三十七章 命运的恩赐() 
说着说着,沈瑾瑜的声音小了下来,有些颓然的坐到椅子上。

    这些问句问出之时,她心里渐渐清明起来,及笄礼,或许本身就是阴谋的一部分,这种假象不止告诉沈瑾瑜她的生日是哪天,更蒙蔽了桑田甚至有可能对他父亲之死有怀疑的王逸山,让他们知道沈瑾瑜不是至阴之人,失去了除去她的心。

    而她本身就是最后的备选,当所有的纯阴之人都死光了,她立刻被弄到了大长公主的白宅关了起来。

    可是时间已经到了,桑田起身说道:“时辰到了,我不能久留,你别急,我还会再来。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你别做太多事情,别引人注意。”

    沈瑾瑜站起身追问道:“这祭祀如此重要,为何我们要劳师动众来到岭南,京城不是更安全吗?”

    桑田一愣,约定道:“好,我下次来答你。”

    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将信带走,沈瑾瑜拿着信摩挲了半天,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慢慢烧掉了,没有带走,是不急着杀她了吗?这起码意味着短时间里,他们是盟军了吧。

    一晃两天过去,沈瑾瑜慢下心来,将该想的事情想分明了之后,便等着桑田来,至少现在,这一次,她面对虚弱又强大的敌人,她知道敌人是谁,盟军是谁,不再是孤军作战。

    王逸山是短期的盟军,毕竟他曾身受其害,没有父亲庇护的孩子,想也知道受了多少不为人道的苦楚,可是解决了眼前的困境之后,他会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而关于这件事情,她心中有太多的疑团需要解开,现在时间有限,解决完眼前的麻烦最要紧。

    不咎过去,不望将来,生命仿佛静止在这一时间里,天地虽大,人员虽多,但是此刻,就只有她和桑田两个人而已。她的命运,和桑田在岭南纠结在一起,同生同死。

    三天过去了,桑田没有来,沈瑾瑜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生活,到了夜里,有人捂住了她的嘴,轻轻将她推醒。

    是桑田,他一身夜行衣。

    沈瑾瑜本身穿的就是常服,不知道桑田何时会来,她一直都做了准备,桑田有些沙哑的开口道:“这两天我找了圣女,她那里什么都不肯说,而昨天起,岭南又从各地来了四队人马,毫无征兆,我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我们的人手去探了一下,这四队全是精英,侍卫的水准不在岭南府之下,保护的人,都是宫女,与你们差不多大的年纪,手腕内侧都是有红色的花钿。”

    一共五队?沈瑾瑜想了想问道:“那来人的底细你可查清楚了?”

    桑田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而后又迅速的恢复到平常的样子,脸上有一瞬间出现了少有的黯然,答道:“这些人竟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什么资料都查不到。枉我留意他多年,又安插了多少眼线,竟是不知道,天元帝竟然做事能如此滴水不漏到这种程度。”

    性命攸关的事情,居然在节骨眼上发现他以前有那么大的疏漏,他心中的沮丧可想而知。

    沈瑾瑜思索了一下道:“诳也,非诳也,实其所诳也。少阴,太阴,太阳。”

    “无中生有?”桑田道:“也不是没想过,这么多人,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的确是不合常理的,可这事关重大,就算是无中生有,我也没有办法当成是真的不存在,宁可错杀,绝对不能放过。”

    沈瑾瑜追问道:“那祭祀之处你可知道,是什么环境?”

    桑田摇头叹道:“岭南地势复杂,往年的祭祀之处多取自天然,高原波状起伏,从未重复过,会用哪里,实在难以预估。那里的守卫内松外紧,内里只要一动,外部犹如瓮中捉鳖,绝无漏网的可能。

    桑田笑了笑说道:“其他人问题,我能想办法的,不过,若最后真的是你,你……”

    对桑田而言,其他人都是陌生人,在他人与自己的性命之间,当然可以轻易的做出选择,但沈瑾瑜不同,不说他们曾经患难与共,朝夕相处,有过朋友之谊,单说她是沈柟的孙女,桑田就不能下的了手。

    沈瑾瑜低垂了眼帘,轻飘飘的叹了口气,桑田自己的大麻烦都解决不了,看来救她离开是没有指望了。她回过神来,抬眼看着桑田目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只能在祭祀当日动手,你可以先去观察其他人的状况,我能拖住四个时辰的时间,我会用针,算好了时辰,用金针做出假死之状,这期间心脉会渐渐停掉,如果你其他地方的问题,四个时辰内不能解决……”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桑田也懂了她的意思,桑田凝神想了一会儿,却是拿不出什么更好的解决之道,他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法子太过冒险,四个时辰虽久,可眼下情况这么复杂,岭南地域又这么大,万一我赶不到,这……”

    万一他赶不到,沈瑾瑜就要用性命,为她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这代价,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对于一个不到二十来岁的姑娘,仿佛是太沉重了一些。

    沈瑾瑜望着桑田,月光下,她的目光清澈如水,竟然是一丝感情都不带的说道:“那便是我的命,我们有机会挣扎,已经是命运送给我们的大礼了。这是命运的恩赐。”

    这话说的既伤感,又是事实,桑田的父辈,不曾有过这种机会。

    生死当前,桑田无力也无心讲出可以安慰沈瑾瑜的话来,半饷他才语带干涩的郑重答道:“好,若是我没有赶到,我自然会想尽办法阻止此事完成,以天元帝的性命祭你。”

    沈瑾瑜拿出纸笔,写下了几个穴道的名字和顺序,将此解针之法交给桑田神色肃穆道:“针法在这里,你记熟之后烧掉,另外,祭祀当日,如果你们有机会动手,记得,直击她们的百会穴,三魂分取生魂之处,这里下手最快的。你们也无需浪费时间。”

第三十八章 祭祀() 
桑田接过沈瑾瑜写好的针法,这一纸轻飘飘的针法,是沈瑾瑜将命交给了他。

    转眼便到了七月十五,桑田再也没有出现过。

    沈瑾瑜彻夜难眠,熬到了早上,天还是黑的,她便听到屋外有隐隐约约的声音,觉得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狠了狠心,皱着眉赶紧将金针灸入体内,她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机会自救。

    不一会儿随行而来的嬷嬷为她验过了身便沐浴焚香更衣,换了一身鲜红色的女装,而非朝服,红衣红鞋,红妆。

    嬷嬷本来还背了一篇文章,要给沈瑾瑜解释为什么是这样的衣裳而非朝服,可沈瑾瑜什么都没有问,便配合着换了衣裳,画了艳红的浓妆。

    祭祀的队伍很长,沈瑾瑜却没有跟着大队伍离开,她一个人被塞进了一顶小轿,由四个人抬着,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去了,路上晃晃悠悠,仿佛走的并不是平路,时上时下,沈瑾瑜自知这时间内她不可能凭一己之力逃出,所以要去哪,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她出轿之时,抬轿之人已然不知何时都消失无踪了,她对面居然只有一个人,看了看周围,她与圣女处于台地之上,沈瑾瑜在岭南待过,台地,算是山地之上的小平原,这里台地超过上千个,位置高,周边的地势又险,这里难被人找到,又易守难攻,确实是祭祀良地。

    圣女一袭白衣胜雪,将头发若男子般高高束起,看起来比往日的清冷又多了几分,她顾盼神飞,不怒自威,倒是英气十足。

    放眼望去,台地之上居然也是没有祭台,只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斑铜制的香案,上面放了一只斑铜制的油灯和香炉,香炉里插了一只比普通香要大上好几倍的香。

    圣女看到沈瑾瑜后走到她跟前,抓起她的手腕,撸起她的衣袖看到了她手腕上用守宫砂画的那朵梅花,笑道:“我看你们上窜下跳了这么些天,以为你有万全之计呢,谁知道你们这些愚蠢的中原女子,贞操就这么重要,守着这无用的东西来送死吗?”

    沈瑾瑜尚未回答,圣女捏住她手腕的手微微一动,像是探了她的脉象,轻轻笑道:“原来还做了点准备,不是来送死的呢。”

    说罢圣女用右手的两个手指点了沈瑾瑜的左边手臂,又由丹田至左手,一路的穴位按过去,沈瑾瑜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左胸传到左手手臂一阵疼痛,那痛感快如闪电般移到了中指指尖,举手看,指尖渗出来一颗血珠,她心中一沉,大感不妙,往地上看去,她蹲下来捡起,刹时面如死灰,那地上细如发丝的,是她之前灸入心脉的金针。

    两人见面,说不过一句话间,然胜负已定,圣女这功夫,简直有些骇人听闻,崔氏一族的秘术居然在她手下,不过三两下就被解决了。

    崔氏赖以立世的根本,在她手上,如此不堪一击,顷刻间土崩瓦解,而她眼睁睁的看着,却连圣女到底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沈瑾瑜捂着胸口无可奈何的拿起金针别到头发之上笑道:“这算是命了吧。”

    圣女又恢复到她平日里的冷淡模样道:“之前的事,我欠你的,所以有心放你一马,也看一看,到底天意如何,谁知你与那些迂腐的汉人一样,只顾着那些无用的贞操。”

    沈瑾瑜深知圣女在岭南的本事,若非她有意,桑田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进出她住所那么多次的,她没有答这话,只赞道:“你们拜月教,以月为尊,我以为你会将时间选在亥时,没想到居然是午时与未时交界之时,这时间很妙。”

    盛极而衰,阳阴交替,意料之外,却又恰逢其时。

    这时间让人猜不到,此时就算桑田有心,也不见得能赶得到了。

    圣女未置可否,沈瑾瑜又问道:“既得圣女垂怜,有心放过我,为何又在此时将我金针逼出呢。”

    圣女道:“我并未垂怜于你,我给你机会,看看天意如何。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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