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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晋城上前拉住了白江城,“老二,你又何必和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动气呢?来人,将他给我赶出去,白墨城,爸和妈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除非你提着她的人头来祭奠爸和妈的亡灵,否则以后休想再进我白家的大门!”
混乱中,家兵门又是踢打又是拉扯就要将他拖出灵堂!
“住手!”
尽管浑身是伤,他突然出声,声音里沙哑,却带着一股令人震慑的寒意,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白晋城冷扫了一眼众人,完全没有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都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轰出去!”
这一刻,竟然没有一个人肯为他说一句话,白墨城扫过众人的脸,这一刻巴不得将他扫地出门!
最后,他将疼痛的目光落在白晋城的身上,“大哥,就让我送爸妈后一程!”
旁边的白江城突然出声,“哼!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叫爸和妈了!你还嫌害爸妈不够吗?我告诉你,你已经被逐出了白家的族谱,再也不是我白家的人了!听见大哥说的话了吗?除非你提着那贱人的人头来祭奠爸妈的亡灵,否则,就算是你连祭拜爸和妈也休想!”
白晋城看了一眼如今匍匐在地的白墨城,唇际勾出一丝近于无的冷笑,“三弟,不要怪我和你二哥,这也是爸和妈的意思,请你成全他们临终前的遗愿,我想你也不希望爸妈尸骨不寒吧!爸和妈临终前说,除非你娶了依依,或者你提着那个女人的头来见他们,否则白家再无你立身之地。话已至此,三弟, 你自便吧!”
白墨城昏昏沉沉、跌跌撞撞的出了灵堂,他竟然什么都做不到!
哈哈哈
他冷笑着,泪花也溢出了眼眶,步出了白家的大门。
第二天,新闻报头大版面的铺开着几个刺眼的大字:民国第一公子被逐出白家,虎落平川不如犬!
一张报纸被人扔在地上,落在她的脚下,那些撰稿人竟然如此抹黑他,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全部扣在他的身上。
她颤然的捡起了那张报纸,将他脸上沾满的尘土一点点抹平!
看!
他还是这般干净,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
她醒了,可是心却永远的沉睡了!
他没有来杀她,也没有娶沈依依,如同消失了一般!
突然茫茫人海中,一双手伸过来,一把夺过来她手中的报纸,一把撕碎了,全部抛在空中,连同那张干净的脸。
然后狠狠地用沾满泥土的皮靴将碎片揉入泥土中。
“墨城!”
她颤然叫出声,那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她急追而去,再也不见他的身影,,一直到一片荒外!
风很大,一阵阵瑟瑟作响。
单薄的衣服不胜凉薄之力,她抱着肩头瑟瑟发抖。
突然漫天遍野的笑声,诡异的在荒野里响起来,他突然出现了,还是一身黑色的风衣。
只是一切都变了,曾经沧海难为水!
齐肩的头发,绕在她周围,想要温暖她一般,可是到头来,都是冷意,冷的让她发抖的寒。
“带过来!”
他一出声,钟离和池玉轩押着一行人直接绑在树桩上。
顾念生、林晓菱、顾曼曼、还有林晓年、莫少北、莫念因、林奇秀!
他手中一把枪连发两下,顾念生和林晓菱已经没了性命!
他转头看向了顾倾城,眼中尽是讽刺!
他已经查了不下一百遍,他多么希望不是她,不过是一个误会,可是竟然没有半点误会!
顾倾城怔怔的站在那里,狂肆的风吹乱了她的细碎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面,迷离着她的视线,一些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如此弄人!
原来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
她痛哭出声,泪水将眼前所有的视线都迷乱了,连同娘,连同晓年,连同小姑,连同他,都一点点的模糊起来!
她眼睛胀痛着,要爆裂了一般!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个时候,她会不会选择相信他?
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抱住头,呜呜的痛哭起来!
砰砰砰的枪声接连响起来,她再抬头,只有一片血肉模糊,刺痛的血景,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一般!
她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的鬓角,颤抖得要开枪,却被他先一步打落在地,“想死?你就这样解脱了?倾儿,我们一起死吧!”
他手中的枪对准了她,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逼着她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心口,眼神钝痛的望着她,“这下,我们势不两立了吧!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们一起下地狱吧!谁也别想逃过!”
“好!”
她哽咽着出声。
他突然抱住了她的头,所有的眸光紧锁在她身上,眼神狂热而炽烈,“让我最后吻你一回!”
“好!”
她隐隐啜泣着,单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猛然狂吻下来,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呼吸疼痛又紊乱,全世界惟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他的唇如同火苗,他在她心里燃起一把火来。
他用力一推,将她抵在一颗大树上,他身上浓烈的气息,混着薄荷的清淡、硝药的微呛人,刺激着她的泪腺,他的眼中只有她的身影,如同被蛊惑一样,她声音低低地叫了一声,“墨城!”
他答了一声“倾儿”,他的吻又一次铺天盖地般地落下来,又急又密,让她透不过气来,只得用手去揪他的衣领,像是垂死的人一样无力挣扎。
到这地步,他还是如此思念她,渴望她!
她脸颊滚烫,全身都如同在燃烧,她本能地渴望着,这样陌生但又熟悉的狂热,这样可以焚毁一切的狂热。
他滚烫的唇上移,吻去了两颊灼热的泪水,身子微微一震,旋即薄唇下移,更热烈更深入。
他的掌心滚烫如烙铁,抚上她孱弱的身子,烙到哪里,哪里就有一种焦灼样的疼痛,他掠夺性的汲取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既然做了决定,就这样死在她手里吧!
那种焦灼内心的痛苦,既然无法选择在一起,这样痛苦着,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徘徊,他宁可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感觉不到。
爸,妈,对不起!
倾儿,我的死,是对你最无情的最残酷的惩罚!
最后一次,他忍受不知身体的渴望,想要将那最后一步进行到底,伸手触到她的衣扣,沉着眸子,看向了她,嗓音低沉而灼痛,“可以吗?”
她微微点头,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放纵吧!
他急切间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扣子全落如绿草茵茵中,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的灼在他身上,这狂热无可理喻,又无可控制,她抬起头来,他正望着她,眼中只有激情未褪的迷乱与企盼,她的心里麻木地泛上疼痛。
也许他们是这世间最亲密的敌人了,互杀之前依然抵死缠绵!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声音发涩:“你爱不爱我?”
她的心上有纵横的伤痕,几乎在瞬间就迸发出令人窒息的疼痛。
“爱!”
他嗓音里蕴含着可怕的怒气,“我也爱你,记得我承诺吗?你是我的命,谁敢伤了我的命,我就要了她的命,今天,我来兑现我所有的诺言!”
他急喘着,身体深陷入她的水深火热之中,他已经将他所有的财产和资源都捐献了给了革命,移交了过去,就剩下最后一个愿望了。
他带着她没入草长莺飞的季节,呼吸急促地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抵在他的怀中,四处都是他的气息,都是他的掠夺式的占有,狂热的身体厮缠着、摩擦出暧昧的巨响,重喘和暧昧的嘤咛交响在一起,他多想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上!
最后一刻,他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自己的骨间,身体深陷入她的温暖!
释放之后,竟然这样的空虚!
他们交叠的身体,最后认真的相互轻吻着,他颤然出声,“爱过我,你后悔吗?”
她摇了摇头,“你呢?”
他也摇了摇头。
他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柔荑,眼中闪过灼热的痛,他以为这样离去,就不会留下遗憾!
可是心是这样不舍。
他闭上了眼睛,侧身端起了枪,“来吧!开始吧!”
顾倾城一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风衣,心里一阵揪痛,手中枪对准了他,墨城,我先离开了,无论你安好与否,已经与我不再有任何的关系,我去陪晓年、娘、小姑他们呢!
原来爱情这么伤,这么痛!
砰!
他的枪穿破了她的心口。
砰!
她的枪穿破了他的心口。
两声枪响,两个人同时倒地,心口处重了一枪,殷红的血染湿了衣襟。
他们匍匐着一步步爬向了彼此,所过之处,血迹沾染了随风乱舞的绿茵。
“倾儿!”
“墨城!”
“你打偏了!”
“你也打偏了!”
“没关系,打偏了也要命!”
“是的!”
两只手终于碰在了一起,十指交缠,在阳光下闪着灼热的光华。
他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将她一把带入怀中,狂热的吻起来,覆上她的唇,重重的吮吸着,将最后一丝呼吸都要耗尽一般。
一双阴冷的眼睛看过来,紧接着,它的主人白晋城,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放声大笑起来,低头看向他们,“有没有想过是我?三弟,咱妹是我伤的,咱爸和咱妈其实是我杀的!至于这位姑娘的娘和弟弟,没想到三弟医术高明,硬是将他们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对了,一切都是我,都是我算计的,三弟,谁让爸和妈的眼里只有你呢?在他们眼中我玩世不恭,只知吃喝玩乐,但是没想到我这么厉害,不仅打败了三弟,还打败了爱情,我真是无所不能!你们真是爱的感天动地啊!抵死缠绵,也逃不了相互厮杀的结”
突然,他身后中了一枪,只穿后心,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他回头看去,竟然是白倾墨和钟离!
白晋城不甘心,白家的所有,都要被他收入囊中了,他终于要替代光耀照人的三弟了,他竟然要这样死去!
就连死,也不甘心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突然地变故!
白倾墨和钟离看着浑然忘我、用生命所有的力气,彼此温暖彼此相爱的两个人。
阳光正好,拂过他们的脸上,镶上了一层金蜜色的光华,他捧住她的脸,“对不起,倾儿,我错怪了你,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娘和晓年他们都都中的是麻麻醉弹,睡睡一天就好了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要幸幸幸,能能死在你手中,是是我最最后的心愿”
“啊!”
怎么会这样!
她嘶声力竭的痛哭着,她刚才趁着他侧身的瞬间,已经将枪中的子弹换成了麻醉枪,可是她要死了!
“墨城!这这一会,你安好不安好,真的和我无关”
两个人重重的阖上了眼睛,只剩下一双手紧紧地牵在一起,十指交缠紧扣,在金色的阳关下,闪闪生辉!
白倾墨看着这一幕,泪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