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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吗?”温言淡『色』『性』感的唇畔分合,吐出低哑引诱的词。
冬青捏了捏滚烫的耳垂,在温言看似一片温凉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小声说:“想吃。”
想吃,更想做你女朋友。
“过来。”温言搭在实木桌子上的长指略抬起又轻放下,敲扣着桌面。实木桌面发出的闷声比咖啡馆中舒缓的小提琴曲还要勾人的神经。
冬青神思不受控制,盯着温言正在敲打桌子的手指,一步一步蹭了过去。
温言停止敲打桌面的动作,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的冬青,“你怕?”
冬青刚想摇头,一勺子带蓝莓果酱的慕斯悬停在自己的嘴边。她的唇离勺子很近很近,近到她稍微分一下唇,慕斯就沾到了她的唇上。
微凉的慕斯,清新的蓝莓香,冬青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去唇上沾到的慕斯,口红也被『舔』去几分。
温言滚了下喉结,捏着勺柄的手指收力。
冬青勾住温言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张嘴咬过了勺子,含着勺子舌尖『舔』去全部的慕斯。
酸『奶』慕斯入口即化,口感细腻爽滑,加之又有浓稠纯正的蓝莓果酱刺激着味蕾,味道远超过一般的慕斯。
温言左手捏着慕斯勺子,转了一圈,勺子上残留着点慕斯。他其实一直都不爱吃蛋糕,偶尔会吃慕斯。虽然他妈喜欢做小甜品录制视频,但他吃的少之又少,一年也碰不了几回。每次他妈做多了,不是带到学校里分了就是全被他妈喂进老温肚子里了。
“有那么好吃?”温言轻眯着眼,晃了晃手中的小勺子。
“嗯嗯,比上次我买的草莓慕斯口感要好太多了。”冬青勾着温言的右手食指,心里像住了个脱跳的兔子,一下一下的跳着。
隐蔽的角落,冬青的小手抓着温言的黑『色』领带,细声问:“我们出去好不好?”
冬青晚上有教师聚餐,温言中午在学校换了正装也要去参加di的晚会。
“嗯?”温言低头。
“好不好?”
“嗯。”
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冬青跟着温言走在下坡上。
“等等。”冬青拉住温言的手,绕到他前面。
温言挑了下眉梢,停住脚步。
冬青拉着温言的领带,让他低下头,低到她不用垫脚就能够到的高度。两人鼻尖相蹭,呼出的热流侵入彼此。
冬青的睫『毛』轻颤,幼圆的杏眼映着温言的身影。突然,冬青飞快的贴了下温言的唇,又很快的分开,松开了拉着温言领带的手。
温言在冬青唇贴上的瞬间,根根分明的长睑颤了下,他一向活跃的大脑细胞停止了工作。
唇上的触感太过柔软,软到心坎里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一个是临时起意,一个是毫无准备,根本没有半点经验可谈,全靠本能,就那么贴一下很快就分开了,浅尝辄止。
“蓝莓酸『奶』慕斯给你尝尝。”冬青小声的说。
蓝莓酸『奶』慕斯味的吻,给你尝尝。不甜不要钱。
温言抬手,手背贴在唇上,看着冬青的背影,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冬青贴过的唇珠。
淡不可寻的蓝莓味和酸『奶』味,快感遍及四肢百骸。如果含住是什么味道,味道会不会更浓几许?
温言低下眼睑,喉头微痒。这种感觉,比他敲出完美精简的代码还要畅快,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在发紧。
上了车,温言没有急着倒出车。
已经扣好安全带的冬青咽下嘴里的慕斯,疑『惑』地“嗯”了一声。地下停车有什么风景好值得留恋的?一直停着不走。
温言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半眯着眼看着冬青,说:“你是我女朋友。”
“我是你女朋友。”冬青咬着勺子。
“你刚才亲了我。”温言刻意咬重了“亲”这个字。
冬青:“嗯。”
“喀嚓”一声,冬青不用看也知道透明的塑料勺被她咬裂开来了。她白皙的耳朵尖透红,直视着温言,大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势,“对,我亲你了!”
亲你怎么了!女朋友不能亲男朋友吗?
“嗯,给你亲。”温言『插』好车钥匙,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尖也红了。
从小到大,温言几乎没怎么接触过女『性』,一是他不怎么爱说话,二是上了高中之后,理化实验班本身就没几个女生,他们班唯一的一个女生中途读不下去死活转了理生。上了大学之后就更少了,他们系一共十五个女生,分配到班级宛如沙漠中的黄花,十分稀少。毕业工作之后,他们圈子里十个程序员九个单着和狗牵手还有一个是基佬。
“咔嚓”一声,冬青嘴里的勺子彻底裂开了。
“言言。”冬青喊他。
温言抿了下唇,两人之间还隔着中控扶手区。
冬青一手撑在中控扶手区上,另一只手重新拉过温言的黑『色』领带,“言言,你好纯啊。”
真的纯,又纯又『骚』。
特仑苏都没你纯。
第23章 伯爵茶烤牛奶()
chapter。23我抱会
温言的黑『色』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打着标准的温莎结;他迁就冬青;半低着头;黑『色』的短发清爽干净。
“你叫我什么?”温言因为没带眼镜的缘故,此刻虚眯着眼看着冬青。两人一高一矮,一个坐在驾驶座;一个坐在副驾驶座,坐着的冬青比温言又矮了不少。
冬青从善如流地又喊了一声;“言言。”
言言;言言,言言多好啊。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似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他是她的言言。别人叫他温言,温总监;她就要叫他言言。
保证不会重名;借别人一百个胆子,也没人敢喊温言言。哪怕是陆瑜。
“我喊你言言;但是你不能喊我青青。”冬青认真地强调;松开了温言的领带;转而把慕斯盒子从自己的大腿上拿了下去,准备给温言重新系领带。
表面光滑的黑『色』领带不见半点折痕,只是稍显紧歪而已。被冬青拽的。
不等温言问什么;冬青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着身子半跪着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low。冬青好听,青青不好听。”
作为一个处女座文科生,冬青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被人喊青青,即使是那个人是温言也不行。
温言手臂搭在车沿,曲起胳膊支着额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冬青。车钥匙刚『插』上去,温言没急着开车,时间还早不急。
“靠过来点儿。”
“嗯?”温言靠了过去。冬青的手指指尖擦过他的耳朵,绕到他的背后,停留在脖颈处,整理着领带。
“再低一点。”冬青的视线被温言的头发挡着,根本看不到背面的状况。
温言低着头,视线只能看到冬青尖幼的下巴,随着冬青说话的动作,她的红唇开开合合,身上有淡淡的牛『奶』味,十分舒服。
冬青温热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处作怪,时不时擦到他喉间凸起的喉结、脖颈处敏感的肌肤。两人中间隔了个中控扶手区,温言低下眼睑看了一眼,他第一次觉得中控扶手区碍事。
“好了吧。”冬青的手指搭在温言的肩膀上,打量了下理了半天的领带,“还是有一点点奇怪,我不会系领带。你要不要重新系一下?”
冬青没有给别人系过领带的经验,手法并不熟练。
“我教你。”温言修长如玉的手拿过冬青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握住,重复了一遍,“我教你。”
“诶?”冬青的手指被温言捏着,光滑细腻的手背贴在温言干燥的手掌心,她的手背与温言的手掌心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反正你迟早都要学的。”温言低声说了一句。
夫与妻,妻为夫洗手作羹汤,晨起打领结。
冬青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大学教她们现代文学鉴赏的老教授的话。当时她们的老教授就是这么形容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的爱情的。
杨绛先生,最才的女,最贤的妻,相濡以沫的情与爱融于柴米油盐的日常琐碎当中,其中万般情愫叫世间始终你好。
而钱钟书先生也曾对杨绛先生说过冬青觉得这辈子最美的情话:遇见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之后,我没想过别人。
“在想什么?”温言带着冬青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来到喉间。
冬青微翘的小指滑过温言凸起的喉结,引得温言打领带的动作一顿。
“在想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一宿舍四个人,都奉杨绛先生为女神,钱钟书先生为男神。”冬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温言的黑『色』领带上,说话声似无意的轻软。
“嗯?”
“因为一句话,钱钟书先生对杨绛先生说的。”冬青觉得这句话比较适合有一定感情基础接触比较久的情侣,不适合她这种和温言确定关系还没有二十四小时的情侣,所以没有说出口。
“遇见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之后,我没想过别人。这个?”温言不疾不徐地念出,声音清冽。
“你知道?”冬青的手指被温言捏着,时不时触及到温言凸起的喉结,蓦得温言的喉结顺滑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下,冬青找到知音的情绪就被羞涩代替。
言言,真的很纯洁。不太宽敞的车厢中,两人手贴着手,温度烫得可以煮鸡蛋,他半点反应也没有。
“知道。”黑『色』领结的大端由内侧向上翻折,温言的手指捏着冬青的手指带着领带大端从领口三角领域缓缓地抽。出。
“读书的时候。”温言瞥了眼一脸期待的冬青,没扫她兴致,语调平平的说:“隔壁商院一学长追经管院的一学妹,拿着话筒在东一食堂门口喊了一下午。”温言他们的本科宿舍就靠着n大东一食堂,那段时间,走哪都能听到这句话。最后这句话甚至成了n大的年度热句,赶超各个院系老教授们的口头禅,荣登年度榜首。
“然后呢?”
“分了。”
这件事当时太过出名,出名到他们计算机系的各个年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深情款款拿话筒喊了一下午的男生最后绿了女生,那个女生一气之下找他们计算机系的一个学长把男方电脑黑了。
“……”冬青觉得她不应该对温言某些方面的数值抱有太高的期望。
温莎结的骨架初显。温言整理好骨架,将领带系紧,“不过你放心,我对其他人没兴趣。”
“……”冬青又觉得温言还是能□□□□的,某些方面的数值还能再提高提高。
直男式直白撩妹。我对其他人没兴趣,我就对你有兴趣。她们家言言撩起人来也是完全不手软。
*
晚上,同一家生态园,di和n中都选择了在这里举办元旦晚会。不同的是,财大气粗的di包了主楼的整整一个厅,而n中教职工团队所有人加起来都赶不上di总部的普通程序员,所以就选择了临近主厅的一个稍小的厅。
冬青到的时候,n中的教职工差不多已经全部就坐了,她资历浅,就和年轻老师坐一块。说年轻,那一桌随便拉一个老师出来,教龄都比她高。
校长在上面做着简单的致辞,下面的老师一边听一边偶尔低声交流几句。
“冬青老师?”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