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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高阳公主请过安后,宫中女官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公主陛下已和驸马成亲,皇后娘娘惦念不下,特命下官在此侍奉几日。”
女官说是来侍奉高阳公主饮食起居的,其实却是长孙皇后派来监视高阳公主的婚后生活的,而这一惯例在皇权为重的古道屡见不鲜。
趁着夜色,房遗爱在经过千难万险躲过两队提督府的兵丁后,这才从公主府正门溜了进去。
进到公主府,还没等房遗爱来得及溜进书房,便迎面撞上了侍女梅香。
梅香正准备去厨房吩咐下人热菜,见房遗爱回来不禁有些欢喜,“驸马?您回来了?”
见被梅香撞到,房遗爱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平常的神态,说道:“恩,回来了。”
“公主让人给您做好了酒席,我让人给您摆到书房里来?”
房遗爱没想到高阳公主当真给他预备下了酒宴庆功,但害怕下人们伤害到书房中的灵珠草,所以房遗爱并没有同意梅香的提议。
“不用了,把酒宴摆在二堂吧。”
打发走梅香后,房遗爱走进书房,梳洗过后,他换上了大婚当日宫中为他置办的锦绣袍服。
来到二堂,见酒席间空无一人,旁边仅有梅香站立,房遗爱不禁有些好奇,“公主呢?”
“长孙皇后派来女官,公主正在正厅呢。”说着,梅香为房遗爱斟满水酒,说道:“这可是公主特意吩咐给您温的呢。”
“哦!是吗?”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美酒,房遗爱暗想,高阳这个小丫头怎么知道心疼起人来了?
想着,房遗爱嘴角流出了些许笑意,仰头将温热驱寒的水酒一饮而尽,“那我可得多喝几杯。”
今天殴打秦三等人,为秦琼治病消耗了房遗爱体内大半力气,加上在秦府只顾着喝酒拉拢,房遗爱现在是真的饿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着桌上风卷残云的残羹剩饭,房遗爱将最后一杯水酒喝下,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酒嗝。
就在他起身准备返回书房时,一直没有露面的高阳公主恰巧走进了二堂。
见高阳公主一袭白衣胜雪,联想到之前席间的酒菜和温酒,房遗爱心头一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高阳公主率先反问了。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红光满面,联想起自己之前还在为这个男人担心焦虑,心中感到有些不平,“怎么这晚才回来!”
高阳公主冷冰冰的表情,瞬间让房遗爱的心凉了大半,“我回房府探望爹娘去了,这才回来晚了。”
见高阳公主冷若冰霜,联想到之前的刁难,房遗爱不禁感觉有些头疼,“没什么事我先回书房了。”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要离开,双眸随即浮现出了一丝挣扎的神色,“等等!”
见高阳公主欲言又止,神情相比往常有些奇怪,房遗爱好奇的问道:“有事吗?”
“那个。。。今晚。。。今晚你来我房间睡吧。”
虽然高阳公主说话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但她的话还是被房遗爱全程听了个真切。
看着一脸娇羞,两朵红云初上的高阳公主,房遗爱大感吃惊,“什么!”
见房遗爱询问,高阳公主只觉得脸颊滚烫难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晚我要和你。。。同房。”
见高阳公主的表情不想开玩笑,房遗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房?你跟我?”
难不成这小丫头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整我?她枕头下面不会藏着剪刀吧!
认定高阳公主另有所图后,房遗爱谨慎的看着眼前的佳人,问:“不去行不行?”
见房遗爱拒绝,情急之下高阳公主说出了实情,“不行!母后派女官来了!”
得知真实情况后,房遗爱恍然大户,不过下一刻他眼神中随即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派来女官?干什么?怕你婚后不性福?”
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未经人事的她显然是把性和幸两个字搞混了,“我本就是皇家金枝玉叶,怎么会不幸福?”
联想到古代皇家历来都有干涉公主隐私的陋习,房遗爱有些无奈的点了点,他原本想今晚打坐练习混元心经,现在看来这个想法要泡汤了,“好吧,既然是皇后派人来监督,那就这样吧。”
看着房遗爱做出一连无奈的表情,从未求过人的高阳公主有些气恼,“现在立刻去我房里!”
对房遗爱说完近乎命令似的话语,高阳公主转身走出了二堂,在向卧房走去的路上,高阳公主脸颊微鼓,呢喃道:“臭房俊,搞得好像跟我求他似得。本公主的床上有钉子吗?哼,以后休想上本公主的绣床!”
高阳公主走后,房遗爱站在二堂之中,想哭哭不出想笑也笑不出声,看着窗外一轮明月,他长叹一声自语道:“世上最悲哀的事是什么?不是吃不到肉,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肥肉在面前,只能看却不敢吃啊!天知道这小丫头床上有没有藏着剪刀匕首之类的物件儿!”
第十六章 有耗子!()
返回书房照料过灵珠草后,房遗爱怀揣着满怀的心事来到了高阳公主的卧房门口。
看着门上贴有喜字,高挂两盏红灯的高阳公主卧房,房遗爱莫名觉得有些拘束,站在门口沉吟半晌后,这才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房遗爱刚刚关上房门,身后便传来了高阳公主刺耳且绵长的尖叫声。
见高阳公主失声尖叫,房遗爱下意识回头张望,高阳公主如玉雕般的身体随即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如同受惊小兔般的羔羊,迅速钻入床被之中,一双杏眸谨慎的看着房遗爱,骂道:“流氓!”
见高阳公主脸颊红云高挂,房遗爱微微一笑,坏坏的说道:“一人看一次扯平了!”
房遗爱的话,令高阳公主想起了之前在书房撞见房遗爱换衣服的那羞人一幕,联想到那根吓人的银枪,高阳公主脸颊愈发红了几分。
见床榻上仅有一床被褥,房遗爱挠了挠头,“我睡哪?”
高阳公主指了指床上整齐的被褥,又指了指房中墙边的书案,说道:“书案!”
今晚不睡床榻本来就在房遗爱的意料之中,不过看着床上犹如“羔羊”一般的高阳公主,他一时玩心大起,“好硬的。”
看着一脸坏笑的房遗爱,高阳公主紧捂床被,冷声说道:“不然睡地上!”
“你难道就不知道三从四德吗?”虽然嘴里有些不情愿,但房遗爱还是拿起床上的被子,缓步走到了书案前。
“这里是公主府知道吗?我是君你是。。。”
话说一半,高阳公主连忙捂住嘴,目光紧紧盯在了房遗爱身上,生怕他再次对自己施行“家法”。
听高阳公主的话语戛然而止,房遗爱微微一笑,铺好被褥后,他索性穿着袍服躺在了书案上。
二人相继躺下后,卧房内寂静无声,过了半晌,高阳公主怯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喂,臭房俊!”
见高阳公主直呼自己的名讳,房遗爱有些不快,“干什么?想家法的滋味了?”
房遗爱的话音落下后,房中再次恢复了寂静,过了好一会高阳公主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去吹灯!”
房遗爱有些好奇,难不成高阳公主不害怕自己趁着黑夜图谋不轨?“吹什么灯?点着蜡烛不好吗?”
“你见过有哪对夫妻点着蜡烛睡觉的?母后派来的女官就在府下住着,别让她看出破绽!”
高阳公主的化,令房遗爱产生了一丝疑虑,为什么偏偏今天宫中派来女官?难不成襄城公主被胖子猥亵的事已经传进宫里了?!
熄灭等后,房遗爱脱去袍服,躺在书案上闭目养起神来。
就在房遗爱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高阳公主的声音,“臭房俊,你睡了吗?”
房遗爱被高阳公主两次三番的折腾搞得有些疲惫,强打精神不耐的说道:“又怎么了?”
“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
“讲故事?”听到高阳公主的话,房遗爱嘴角微微声音,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时天下将乱未乱,千年僵尸王将臣。。。”
见房遗爱所讲的是恐怖故事,高阳公主本想着打断,但新奇且悬念感极强的故事,却让高阳公主听得有些愣神。
“毛晓芳手持桃木剑掀开门帘,只听屋外有阵阵异响传出,突然一张青面獠牙。。。”
就在房遗爱讲的兴起,高阳公主听得入神时,床榻下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咯咯”声。
听到咯咯声,正听得入神脑补僵尸容貌的高阳公主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后,竟起身从床榻上跑了下来。
房遗爱听到尖叫连忙起身,刚想下去点燃蜡烛,突然感觉胸膛传来了一阵温暖的感觉,高阳公主竟跳上书案搂住了他!
“床底下有东西!是什么?是什么!”
受到惊吓后的高阳公主,双臂死死搂住房遗爱,下意识将头埋进了房遗爱的胸膛之中。
高阳公主受到惊恐出于本能的反应,使得房遗爱叫苦不迭,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强忍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说道:“不知道,要不我去看一下?”
就在房遗爱准备移开身上的高阳公主,下床点灯查看时,高阳公主双臂突然用力,显然是不打算放房遗爱离开了,“别,我身下好像有东西!已经硌到我了!”
高阳公主的温软细语,使得房遗爱心血上涌,强忍着本能,问道:“有东西硌到你了?”
房遗爱话音未落,高阳公主一条玉臂突然朝下抓去,接着大声嚷道:“我抓住它了!是条蛇?”
极度紧张下的高阳公主,想抓住那不知名的东西又害怕被咬到,想放手又担心它就此溜走,情急之下几抓几放,搞得房遗爱险些没能昏厥过去。
高阳公主连番举动,令房遗爱生不如死,情急之下竟失声喊了出来,“啊!”
听到房遗爱的叫苦声,高阳公主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问道:“它咬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先放手我来搞定它!”
房遗爱移开高阳公主的手掌,随即立刻翻身跳下了书案,如果再这样被刺激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推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你先用被子盖上,别着凉了!”侧面提醒高阳公主遮盖身体后,房遗爱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房中的红烛。
打着蜡烛趴到床下观看,一只灰色的老鼠随即在房遗爱的注视下,溜进了床榻和墙壁交接的地方。
看到老鼠后,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燥热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回到书案前,房遗爱看着用被子将头蒙起来的高阳公主,说:“是个耗子!”
相比房遗爱所讲的吸食人血青面獠牙的僵尸,耗子显然同样令高阳公主感到恐惧,“公主府里怎么会有耗子?!”
就在二人交谈间,窗外突然亮起了一阵烛光。
“公主,驸马?怎么了?”
听到窗外传来女官的声音,高阳公主暗叫一声不好,缓缓将头伸出被子,轻声对房遗爱说明了窗外女官的身份。
得知女官正在外面站着,房遗爱心中大急,既然是长孙皇后派来公主府“侍奉”高阳的,那么女官在公主府所看到的一言一行恐怕全都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