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晨有些疑『惑』,不是说宋明予昏『迷』不醒了吗?怎么不在icu住着跑到普外科去了?难道是镇上医院没有icu?
普外在五楼,盛晨看到病房走廊里有人拄着拐杖慢腾腾地挪动。
不是宋明予,真失望。
宋明予住的是单间病房,门口守着保镖,显眼到盛晨都不用去特地寻找。
保镖看到盛晨时愣了下,然后伸手拦住盛晨,公式化说道:“抱歉,老板说了,今天谢绝探视。”
今天来探视的人太多了,还基本上都是女的,虽然盛晨长得漂亮,可还是不能放她进去。
美女的面子与人民币,不好意思他们选择后者。
盛晨觉得有些奇怪:“你们老板?宋明予?他不是昏『迷』了吗?”
保镖没有说话,尽责拦着她。
盛晨一拧眉。
病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盛晨看见宋明予从里面出来,他穿着病号服,脸上有一些擦伤,手上、额头上缠着绷带,不清楚伤势。
盛晨有些失望,宋明予怎么看起来伤得不太严重?还能走呢。
宋明予看见盛晨时似乎没有太过惊讶,好像就预料到盛晨会来,他侧过身说:“你来了?进来吧。”
保镖得到话放行,盛晨犹豫了下还是进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病房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盛晨微微皱眉。
宋明予靠在床头,背后放了个枕头,发丝凌『乱』,嘴唇苍白干燥,看起来有几分颓废和虚弱。
他这人生得好看,即使脸『色』苍白也有种病态的漂亮。盛晨晃了下神。
宋明予偏头跟她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盛晨勾着唇笑了下,“宋总裁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来看看不是太可惜了。”
“我听到他们说你昏『迷』不醒还高兴了会,就想来瞻仰瞻仰你的尊荣,结果看到你醒着,伤得也不重,真是可惜。”
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更想把尊荣俩字换成遗容。
宋明予用那深沉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直到把盛晨看得说不出话。
盛晨咬着下唇,不与他对视,看着窗外讥笑道:“难道你认为我会担心你吗?我恨不得你死了才好!”
“我知道你不会的。”他低声道,也不知是指盛晨不会担心他,还是指盛晨没想过让他死。
盛晨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放心,我这人也不会这么没良心,等你死了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宋明予神『色』未变,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涩然:“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他淡然的表情触痛到盛晨的神经,她恶狠狠的望着宋明予,眼带凶光:“对!我就是想你死!我告诉你宋明予,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吗?我曾经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宋明予微微抿唇,脸『色』有片刻的灰暗,随即又恢复那种虚弱的苍白,“我知道。”
“你知道?”盛晨站起来,站在他床前居高临下俯视他,嗤笑道:“宋明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冷静得要命的理智吗?”
“七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当年你宁愿跟苏薇薇一起狼狈为『奸』伤害江城,什么也不愿都不跟我说,还是说宋家的权势对你就那么重要!”
盛晨眼角赤红,胸膛剧烈起伏。
宋明予转过头不去看她:“我早就说过,在你和宋家之间只能选一个,我的选择是去跟宋江城争夺宋家。”
“是啊,你只喜欢你的权势,我早就知道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从七年前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要用伤害江城的方法来争宋氏?”盛晨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可以看透宋明予的内心。
宋明予避着她的视线,看向病房的一个角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万一宋江城出了意外,我就是宋氏唯一的继承人了。”
盛晨轻声说:“宋明予,你知道吗?一直以来,你在我面前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眼睛。”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宋明予的身体僵了下,他重新转头看着她,嘴唇微张,却说不出刚刚那句话。
盛晨有些疲惫地『揉』着额头:“算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问你,为什么把那块地低价卖给盛氏?想让我欠你人情吗?”
宋明予抬头看着她,说:“你可以当我钱多,闲得慌。”
“呵,钱多?”盛晨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五千万,算是补齐那块地的费用,我一点也不想欠你什么,你记住了,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偿还。”
宋明予没有接她的卡,盛晨也不在意,把卡扔在旁边的桌子上,走的时候她回头望了眼宋明予,她说:“宋明予,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
这个没变指的是『性』格,还是外表,又或者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
―
时间像过了许久,又好像才过去几分钟,宋明予拿起那张黑『色』的银/行卡,背面写有密码。
护士走进来给他测了次体温。
“39度,我们这里的小医院『药』不齐,如果你的伤口继续感染,就算你不同意也要强行给你转院。”
宋明予说:“那就转院吧。”该见的人已经见了。
当晚宋明予转去了市医院,不过盛晨并不知道。
盛晨给宋明予那张卡一直没有收到取款信息,盛晨也不在意,反正钱她已经给了宋明予,用不用是他的事。
盛晨在牙山镇待了几天,签完合同当晚,她自己一个人悄悄去了牙山庙。
接待她的还是那晚在月老殿的和尚。
“我要见这里最德高望重的僧人,你是吗?”盛晨有些怀疑,实在是这个和尚给她的感觉太不靠谱了,跟德高望重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双手合十朝盛晨拜了拜:“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慧安。”
他此刻看起来非常像电视剧里的得道高僧。
盛晨撇嘴道:“得了吧还贫僧,现在什么年代了,哎,慧安,跟我来谈一笔买卖怎样?”
慧安:“什么买卖?”
盛晨坐在慧安对面,身体微微前倾,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感觉到压迫感十足:“下扬村的事你听说了吧,我看他们很信任这里的和尚,我出五百万,你去跟他们说他们的龙脉没有被破坏,死人也不关建度假村的事。”
慧安摇头拒绝:“出家人不打诳语。”
盛晨咬牙,“村子里死人本来就不关什么狗屁风水的事,一千万不能再多了!”
慧安『露』出个慈悲的笑容,拿出一台pos机:“成交,请问是刷卡还是网上转账?本寺提供刷卡服务。”
盛晨:……
她爽快地付了钱,似乎丝毫不担心慧安会耍赖不办事,如果不是她在后面咧着嘴小声威胁:“如果你没办成事我就叫百八十个女人天天跪在你们寺庙门口哭丧。”
慧安:……想想都觉得可怕。
盛晨潇洒转身离开,路过一处大殿看到那天的几个小孩子手拉着手玩耍,他们已经换了身新衣服,每个孩子的脸上都带着阳光的笑容。
这几个孩子只是寺里收养的一小部分孩子。
盛晨垂眸笑了笑,但愿那一千万能让这些孩子活得轻松一点。
才走出寺门,盛晨收到一条微信消息。
慧安:盛小姐,我代那些孩子感谢你,同时我也会每日向神祈祷你一生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盛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得偿所愿吗?除掉希望家人身体安康,她好像没什么愿望。
年轻的时候她希望能跟宋明予白头到老,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
第22章 广告代言()
盛晨一行人因为一些琐事又在牙山镇逗留了两天,才乘坐高铁回去,他们买的是一等座的票,上车的时候跟宋氏的人撞上了。
这节车厢几乎被他们这群人包下了,宋明予的位置在跟盛晨隔着过道的同一排。
他们的视线对上。
宋明予的脸『色』还是略微苍白,面带倦容,不过比那天好多了,身上的绷带已经拆下来,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头发遮挡住,虽然脸上细小的伤口十分显眼,却无损他的英俊。
就算受伤了也没见他歇过,他坐好没多久就打开笔记本开始看公司报表,偶尔在键盘上敲几下做好备注,视线没见从电脑屏幕上离开过。
盛晨扭头不去看他。
这里没人知道她和宋明予的恩怨,盛晨略微考虑了下,觉得没有换座位的必要,她坦然地坐下,翘着二郎腿。
宋明予在又怎样?
盛晨身边坐的是顾笙骁,他拧开一瓶饮料递给盛晨,朝她微笑道:“喝吧,你刚刚不是说口渴吗?”
盛晨愣了下,接过那瓶饮料轻抿了口,“谢谢。”
顾笙骁轻轻摇头,“我们之间可以不用这么客气的。”
这话盛晨不知道怎么接,她微微蹙眉,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宋明予瞥了眼那边,又低头看屏幕上的文件,精致的侧脸认真且『迷』人,放在键盘上的十指清瘦修长,骨节分明。
盛晨听到后面女孩压抑而激动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细弱的声音,她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呵……有什么好看的!
路上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盛晨干脆把眼罩一戴就开始补眠。
高铁不晃,不过盛晨靠在椅子睡得不□□慰,中途到站有零星几人上车又下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像隔着一层东西传到她耳里。
她好像做了个梦,可是醒来后又完全不记得她梦到了什么,只记得那好像是一个幸福又快乐的梦。
盛晨听着到列车已经到达阳城站的广播声,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顾笙骁的肩上。
这就有些尴尬了。盛晨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顾笙骁低声笑了笑,帮她把行李拿下来。
盛晨看到宋明予已经快走到车门那边,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从另一边车门下车。
盛家的车停在高铁站外,司机在出站口等着盛晨。
盛晨想起顾笙骁好像还没买车,转头问他:“有人接你吗?要不我送你回去?”
顾笙骁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哦,那再见。”盛晨没坚持让顾笙骁坐她家的车,因为她也就是礼貌『性』问上一句。
不远处一辆劳斯莱斯关上车窗,宋明予『揉』『揉』太阳『穴』靠在后座上,轻声吩咐司机:“开车吧。”
―
―
盛谨好多天没见盛晨了,这次一放学就催着司机开快点回家。
他拉拢了隔壁班的余麦麦,从她口中得知宋明予跟晨晨居然是去同一个地方出差,这怎么得了!
万一这两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了接触,宋明予动摇了晨晨,甚至他们又旧情复燃了,那他真的要讲一句mmp。
盛谨可是以让宋明予有多远滚多远为己任的,决不能让宋明予那个渣男有动摇晨晨的机会。
盛谨回到家听说盛晨在房间里,他书包一扔就跑上去,推开盛晨的房间,却发现盛晨在里面睡觉。
晨晨只有睡着了周身气质才会变得这么柔和。
盛谨站在床边,傻愣愣地看着盛晨。
他好像好久没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