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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映,痛!”
良久,直到独孤若璇被龙映寒勒得快喘不岂来了,才出声道。
龙映寒连忙松开手,又将独孤若璇抱住,只是手中的力道却轻了一分。
“璇儿,你再不能离开我,不然我会发疯的。”
龙映寒的下巴抵在独孤若璇的肩膀上,察觉到肩上传来细微的颤意,独孤若璇欲回过头去,却被龙映寒按住。
“嗯,再也不离开,要一直在一起。”
此时的龙映寒是少见的脆弱,独孤若璇只能用保证来让他心安。
“我们先回军营,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司马谨渊一死,再加上城内有阿雪照应,定会万无一失,这一战已是没有悬念。”
独孤若璇轻轻拍了拍龙映寒的手道。
189只要你高兴都随你()
外面战火连天,帐内却是满室的温馨。
两人回到军营,独孤若璇便命令龙映寒必须躺床上去休息。对于龙映寒她再了解不过,自己失踪的这几天,龙映寒定是没有合过眼的。
龙映寒依言躺在床上,却紧紧握着独孤若璇的手不放。
独孤若璇翩然一笑,有些无奈的道:“放心,我不走,我就坐在这里陪着你。”
“太高兴了,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吧!”
龙映寒眉眼含笑,一瞬不瞬的看着独孤若璇道。
“你想知道什么?”
独孤若璇于是索性脱下鞋,半靠在龙映寒的怀里。
“阿雪是怎么回事?”
独孤若璇会被司马谨渊所擒,定与暗夜雪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暗夜雪便是司马谨渊埋在他身边最深的一颗暗桩。暗夜雪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聪明而隐忍。她虽然是司马谨渊的人,但是在小环暴露之前,他不曾向司马谨渊传递任何消息。不然,以他的警觉,他不可能察觉不到分毫。当然,兴许是因为小环的存在影响了他的判断,所以可以让暗夜雪藏得更深。而暗夜雪也极能沉住气,在他将计就计身陷风国时,明明知道他的所有计划,却对司马谨渊只字未提。甚至此后他对风国的多番算计,她亦是知情的,却并未向司马谨渊示警。直到最后才向独孤若璇出手,因独孤若璇和龙映寒对暗夜雪都不曾设防,所以司马谨渊才能在风国重重保护下顺利擒住独孤若璇。可是为什么却是暗夜雪易容成独孤若璇的模样,独孤若璇易容成暗夜雪的模样呢?
能骗过司马谨渊,这易容术必定出自独孤若璇之手。如此看来,怕是独孤若璇还未被擒时,就同暗夜雪互换了身份。那么说明独孤若璇从头至尾对暗夜雪的身份都是知情的,甚至暗夜雪还在帮独孤若璇?这是为什么?
甚至在城门上,易容成独孤若璇的暗夜雪便曾向他示警。当时她一能开口说话时,就冲着他喊了一句:“阿映别管我,攻城!”当时他本就察觉出此话有异,因为若是独孤若璇绝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本质上,独孤若璇同他是一样的人,淡漠而冷血。他们选择的都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东西,至于别人如何,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所以若是独孤若璇断不会说,让他为了顾全大局,而弃了她。可惜当时他失了冷静,并未对此话深究。
独孤若璇莞尔一笑,“阿雪确实是司马谨渊的人,却被我策反了。”
龙映寒微讶,“璇儿,竟如此厉害?”
独孤若璇一脸“那是当然”的模样,洋洋得意的接受龙映寒的赞美。
“其实阿雪是你的妹妹。她的父亲是司马轩,母亲是一名青楼的歌妓。在阿雪五岁的时候,司马轩找到了她,道明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并未令阿雪认祖归宗。而是将好不容易从青楼逃出来的阿雪,又送回了青楼。一个五岁的孩子无亲无故,要在青楼里活下来是多么艰难,所以阿雪到底吃了多少苦可想而知。直到阿雪十二岁那一年,司马轩又出现了。那时的阿雪还在青楼为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而苦苦挣扎,可是司马轩并未救她于水火之中,而是在她身上下了盅。后来,阿雪遇到你,进了暗夜阁。那盅毒名‘奴盅’,中盅者平时如平常人无异,只施盅之人可利用意念控制中盅者,而事后中盅者却不记得所发生的事。唯一的弱点却是一只‘奴盅’只能用两次。我一生被盅毒所害,所以我从昏迷中醒来在无尘谷的那半年,一直在潜心研究盅毒。我在回到辰国时,无意中发现了阿雪身上中了盅毒,便对她留了心。当时我暗自调动梅桩的十名顶级杀手隐在暗处,然后单独同阿雪谈了谈这盅毒。当时若阿雪没有全盘托出,我定是会当场杀了她的。其实阿雪自己也不知道她中了盅毒,我的话让她想起了十二岁那年的记忆。虽然她也曾怀疑,司马轩对她下了毒。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无病无痛,所以也就并未放在心上。而且阿雪恨司马轩,她发誓定要手刃仇人。于是我便妙手回春的将她身上的盅化解了,然后又反摆了司马谨渊一道。所以司马谨渊控制‘奴盅’时,阿雪是清醒的,于是我就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阿雪与我性子相似,扮起我来可真是游刃有余。不过,我已经答应阿雪。待事完之后,司马轩交给她处置。这个你没有意见吧?”
“只要你高兴,都随你。”
龙映寒搂着独孤若璇的手紧了紧,她虽说的轻松,可是这其中多少艰难险阻,纵使她不说,他也知道。只是她既不想让他担心,他便当做不知道。至于司马轩,他从来没当自己是他儿子,而他也没当那人是他父亲。璇儿要处置那人,他无权干涉,也不会插手。璇儿对司马轩有多恨,只有他知道。可是她却放弃了亲手手刃仇人的机会,只是顾及他与司马轩的那一层关系而已。
“嗯。那现在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了么?”
独孤若璇往龙映寒怀里蹭了蹭,带着倦意道。
“可以。不过你有没有不舒服,孩子可还好?我先替你号一下脉。”
说完,龙映寒便要起来。
独孤若璇按住龙映寒的身子,抚额失笑道:“阿映,你这个爹当得可是太不称职了。到这会才想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龙映寒脸上没有丝毫的惭愧,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光顾着担心你,哪有空想他。”
“唉!你真是……如此我就不用担心你爱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甚过我了。放心,我没事。”
独孤若璇轻叹了一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
“我才担心你爱他甚过爱我呢。”
龙映寒低声的嘀咕了一句,独孤若璇未听真切,睡意便袭了上来。
“嗯,我困了,睡吧!”
“好!明日我们便起程去宛城。”
190没有夫人的人是不会懂的()
两人都是极累,这一睡便是到天黑。
帐外传来了兵器的乒乒乓乓声和说话声,龙映寒睁开眼,低头看向怀中依旧熟睡的独孤若璇,满足的一笑。他轻轻的扯开被子,下床,然后掀帘而出。
“你……”
龙映寒与正欲掀帘而入的龙亦封撞了个正着,龙亦封皱眉,刚吐出一个字,龙映寒便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璇儿还在睡觉,不要吵她。”
龙映寒轻声的道,然后越过龙亦封往前走。
龙亦封看了一下营帐,只好跟着龙映寒往前走。
直到离独孤若璇所在的营帐有一段距离,龙映寒才停了下来。
龙亦封金褐色的眼瞳里寒光凛冽,如飞刀般“嗖嗖”的射向龙映寒,迫不急待的道:“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你都不关心战事如何?”
龙映寒自信的一笑,“这还用问么?铁定是稳赢。敌军主帅都被璇儿解决了,你若还赢不了,那么龙国的皇位也该换人当了。”
龙亦封冷哼一声,对于龙映寒这种甩手主帅的行为非常的不屑及不满。
“如你这般白日宣淫的昏君,竟还能稳稳的做着辰国的皇位。我想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
龙映寒勾唇一笑,堪比三月的桃开还要艳丽。
“二哥这样没有夫人的人是不会懂的。白日宣淫,最是人间极乐。”
龙亦封恼羞成怒的道:“无耻!”
龙映寒却是毫不在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花枝招殿,意味深长的道:“二哥,你该娶妻了!”
“不劳你费心!”龙亦封显然是不领情。
龙映寒扬眉一笑,似乎龙亦封这样的回答正中他下怀。
“如此,二哥该是时有空闲的。那风国战后的整顿就交给二哥了。”
“你自找的麻烦,凭什么让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龙亦封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龙映寒这种无耻的行径,务必坚决,果断的拒绝。
“自家兄弟干嘛这么见外呢?”
龙映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而龙亦封抚额望天,第一次见识到原来自己这个四弟这么无耻。
不待龙亦封回答,也不顾龙亦封气得铁青的脸,龙映寒抢先开口道:“我就当你答应了。多谢!”
龙亦封懒得理会龙映寒,欲拂袖离去,龙映寒又叫住了他。
“二哥,你的传国玉玺需借我一用。”
“你要去宛城?什么时候?”
龙亦封对于龙映寒借用玉玺的原因是知道,立刻便猜到了他要去宛城开启宝藏。
“嗯,明日启程。”
“稍后到我营中来取。”
龙亦封没有多说一句,也没有多问一句,这是完全的信任。
龙亦封离开之后,站在远处静候的暗夜雪才走上前。见到龙映寒眼里满满皆是愧色,双手举着风国的传国玉玺呈到他面前,然后朝他跪下。
“主子,这是娘娘令我去取的东西。”
龙映寒接过玉玺,伸手去扶暗夜雪。
暗夜雪却是依旧跪着,纹丝不动,微垂着头道:“主子,阿雪知错,自请责罚!无论怎么样的刑罚我都能接受,只求主子别将我逐出暗夜阁。”
龙映寒微微一笑,伸手又去扶暗夜雪,暗用了一分内力,将暗夜雪直接拽了起来。
“起来吧!功过相抵,此次便算了吧!”
暗夜雪喜出望外,激动的又朝龙映寒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谢主子!”
龙映寒拿着玉玺转身欲回帐营,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一下来。
“阿雪,往后我便是你的大哥。”
暗夜雪全身一震,不动不动的愣在原地。
“被抛弃的人更应该活得更好,谁说棋子就会一辈子都是棋子,棋子难道就没有扭转乾坤的一天?我们现在都很好,不是吗?”
龙映寒淡淡的笑,风华绝代。
暗夜雪早已泪流满面,那是喜极而泣,那是从未有过的亲情温暖,那是从来不敢有的奢望。
“谢谢你!大哥。”
龙映寒转过身,走向暗夜雪,轻轻的抱住她。
“阿雪,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血亲。我很高兴你是我妹妹。”
云国的玉玺在三军会师的当天,云凤幽便已交给了龙映寒。所以,此时龙映寒手中已聚齐四国玉玺。他令暗卫修书一封给南宫澈,令他速回辰国接替皇位。此时龙映寒已经在暗自打算,若宛城之行能顺利解除独孤若璇身上的毒,那么他便不会再回辰国。他会带着独孤若璇游山玩水,遨游四海。
第二天,龙映寒带着独孤若璇和一众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