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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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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儿不笨,她可不敢在这皇宫之中信任旁人,便一直让碧湖熬药,叮嘱了她千万不可以错眼。

    她就带了碧湖一个丫头,毕竟就算是宋家小姐,也不能太过出挑,前呼后拥的一大堆丫头,这不是找事嘛。

    碧湖白日里要给她熬药伺候她,晚上要给她守夜,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的时候,所以刚刚才那么迷糊了一下。

    “主子,药来了。”碧湖端着药进了屋。

    宋玉儿躺在榻上,着了一袭粉蓝衫子,小脸微微发白,眼神含水看过来,看着我见犹怜,的确是个绝色美人。

    “呈上来吧。”她起身,揉额道。

    看了看黑褐色的苦汤,宋玉儿蹙眉,到底端过碗,一饮而尽,难得没有千金小姐的娇气。

    她紧抿着唇半晌,还是忍不住问:“碧湖,蜜饯有吗?这嘴里没味儿,难受的紧。”

    碧湖想了想,面色有些为难,“主子,这里不比将军府,就算有,也怕您吃不惯哪。”

    宋玉儿想着昨日那硬的咯牙的果干,也泄了气,“那你去一趟司膳房,给点银子,拿一盒好的来吃,要是不愿,就说是我要的。”

    她病了,秀华庭的姑姑们第一时间请了太医,想来也是知道她的身份得罪不起,不过一盒子蜜饯,也不会为难她。

    “我堂堂将军府的千金,进了这宫里,反倒是连口蜜饯都吃不上!”宋玉儿说着面上带怒。

    “主子消消气,碧湖这就去。”碧湖道。

    宋玉儿不耐烦的挥挥手,碧湖便拿着碗退下了。

    行走在高高的宫闱红墙之中,碧湖心里暗自盘算,宋玉儿初初进宫,如今碧湖不过十二岁,那江朔北也才十七岁的半大少年罢了。

    宋玉儿半年之后便会渐渐的失宠,然后花了两年时间,倚靠着宋家,成为玉妃,然后便发现,皇帝对她彻底失去了兴趣,她筹谋一番,便盯上了江朔北,几个月后,碧湖十五及笄,就此开始了这段缘分,而那时,江朔北已经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

    江朔北的经历碧湖知道不多,但她知道,江朔北是在两年后,突然异军突起,得了皇帝极大的信任,将整个后宫总管的差事交给他,然后没过几月,又将刑厂交给他,从此,江朔北成了整个大良后宫闻风丧胆的江厂公。

    正想的出神,就听见前边传来争吵声,碧湖一愣,耳听内容,便不动声色的半蹲下来,做了个行礼模样。

    “好你个狗奴才,瘸腿儿就算了,滚到阴沟里头安生待着多好,非得走着大道上,阻了主子的路不说,还染了晦气!”说话的女子一身豆绿宫衣,眉目带怒。

    “见着就碍眼,滚去边上!”那女子呵斥。

    边上跪着的人身形瘦弱,一身灰色下等内侍衣裳,闻言急忙回话,嗓子沙哑的厉害,“都是奴才的不是,碍了主子的眼,奴才这就滚。”

第七章 狐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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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江厂公;其实将自己卑微到了谷底。

    长息再次浮出来,看着哭的不休的碧湖,随意一飘;坐在了窗边,等着她情绪平静。

    直到碧湖调整好自己;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江朔北早就离开了,连梁纪都不在。

    她打了水洗脸;伺候的宫人急忙搭手;“这,碧湖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若有任何委屈;您可千万别憋在心里;要是让厂公知道您哭的眼都肿了;小的们可受不住啊。”

    碧湖帕子敷在眼皮上;“你们谁都不准提;我也不会说;没什么事,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小宫女迟疑半晌;才喏喏道:“是;奴婢晓得了。”

    当晚江朔北就回来了;碧湖拆了头饰;他撩了帘子进来;眉目蹙着,“怎么了?看你眉头皱的。”碧湖笑问。

    江朔北一身裹挟的寒气,带着细微的血腥,可见是得了消息就回来了,什么都没准备。

    他仔细看她,果然发现眼睛还有痕迹,顿时不虞,“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哭了?”

    碧湖就知道瞒不住,也不恼,只是探头过来咬了一口他的鼻尖,“想你呀,你可知我多会没见过你了?今儿做梦,梦里哭个不住,全是你的不是!”

    听她这样说,江朔北眼神微闪,干咳一声,面上几分局促,难得的羞涩。

    碧湖垂眸拉了他的手,又抬眼看他,含着期待,“今晚,还忙吗?”

    江朔北一抖,回握住了她的手,嗓音带哑,“不忙,你既然发了话,天塌了也得陪着你。”

    碧湖含笑,凑近他窝进他的怀里,江朔北有些抗拒,“不成,我还没换衣服,别熏着你。”

    碧湖两手扒拉上去,见他不挣扎了,又一手握紧了他的手,放到了那里,缓了缓,这才力持镇定的道:“那今日,便把你之前没做完的,做了吧。”

    一室寂静,江朔北僵着身子没反应。

    碧湖如今都快十八了,这两年来,他很少碰她,大多压抑着吻吻她的额头,抱一抱她,除非她主动。

    她这么大了,不是不懂的,只是这种事她怎么都无法主动提出,且一直以为江朔北是自卑,不肯用别的法子和她到最后一步,她也不敢真的说出来伤了他的心。

    可直到如今,她才想通,他不是不想的,只是一直在给她留后路,他容许她后悔,容许她回头,容许她某一天可能的离去。

    “我今日还有些公事,改日再”江朔北艰涩的道。

    “若是你死了,你准备将我如何?”碧湖没有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他,“你是要带着我一起死?”

    “胡说什么,你不会死,我也不让。”他一下有了反应,“你放心,若真有万一,我会安排你出宫,你曾说过喜欢江南的小调繁花,到那时,你便去那儿,什么都不必操心,只管快活一生。”

    碧湖埋在他怀里笑,眼泪一下落了下来,“那你这会子便送我走。”

    他再次僵住,久久,才低声问:“你说什么?你想走了?”

    “是我想走吗?你一直都认定了,我总是要走的,我这不是如你的愿?”她气道。

    “我只是”他面上显出急躁来,十分语塞。

    “只是什么?又要说是为我?江朔北,此生,你活着我跟着你,你若是死了,我一样跟着去。我是喜欢江南,可那是有你的江南,我是想要出宫,可若是你还在宫内,我便是去了天涯海角,跟在这宫里,又有什么两样?我把一颗心都遗落在这儿了。”

    他抱紧了她,眼眶也显了红,只是不肯在她面前表现,“我我就怕终有一日,几十年的日子里,你看着人家儿女成群,欢声笑语,你会后悔的。我这一生什么也不怕,唯独怕你悔了,那时候,你想回头,可没了机会,我就是大权在握,穷极一切,也没办法让你开怀,那又有什么用?”

    “不会不会,夫君,你便是信我啊。我此生,便是为你而来,你信我,可好?”她泪汪汪的,手按着他的手,掌心滚烫,咬了咬唇,“你,你要了我啊。”

    江朔北头发丝儿连着心尖子都在抖,掌下柔软,他挣扎着,眼眶通红的看着她。

    碧湖咬牙,“你若是真不愿,我必然不逼你,可可也别怪我,我就,就自己——动手!”

    她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说完最后两个字已经是再开不了口了,江朔北心尖绵软,又是恼恨自己竟然将她逼到这样地步,又是气她说出这样伤害她自己的话来。

    她抬头直视他,只是转瞬被他俯身压在了身下,结结实实堵住了嘴,好一会才放开。

    “你什么都不懂,还敢那样做?伤了身子,疼不死你。”他阴沉着脸冷道。

    碧湖睁着水蒙蒙的眼,张嘴要说话,他又是堵了来,一整晚,她都没法说句囫囵话。

    之后碧湖便淡定了,任由江朔北做什么,她都只管好好教养梁纪。

    江朔北控制了后宫,也控制了朝堂,藩王们被打退了,不仅交出了私养的军卫,连同自己,都被江朔北请到了京城好生待着。

    皇帝在两年后驾崩了,同年,宋玉儿死了。

    没人在碧湖耳边提,碧湖也根本没有去看过宋玉儿,她和宋玉儿,早就没有关系了。

    理所当然的,唯一的六岁皇子梁纪登基为帝,早年太后就没了,先帝的皇后妃子之类的,都待在深宫里青灯古佛呢,皇后为皇太后,端妃被封为太妃,可也不敢惹怒江朔北一分。江朔北一人独掌大权,被梁纪封为九千岁,奉为亚父。

    江朔北却没有如外界所传那般,把皇帝束之高阁,反而诸多事项都要和他探讨,这么多年,江朔北其实一开始也干不多好,可他是先皇身边的,自己又好学习,最后倒真是贤德,就是早年杀戮太重,加之身份乃是宦官,一直被世所不容。

    梁纪被江朔北培养的很好,碧湖却再没有当年的心惊胆战,不是放心梁纪,而是知道,江朔北不会选择丢下她。

    江朔北在梁纪十岁之后,便慢慢放权,为他清除了不少异党,这少年天子,最终成为一代圣明的帝王。

    江朔北将一切势力留给了梁纪,他和碧湖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这孩子后来不但叫他亚父,也叫碧湖干娘,怎么的,也算是他和碧湖的一种依托。

    所以在梁纪十五岁亲政当日,他还在兴奋从江朔北手上辛苦“抢”来的权利,九千岁宫里突起大火,火势汹涌冲天,转眼间便烧没了。

    梁纪得到消息,在宫外站了半晌,即便宫内空空如也,他也只是道:“九千岁好走。”

    也不知说的是哪个走。

    他对江朔北说不上恨,对碧湖更是压不住的濡慕。

    江朔北心狠手辣,暗中下手将皇帝给磨死了,又将皇后一干人一直关押宫内,不见天日,大肆清除异己,手段血腥狠毒,虽说,最终这一切的好处都让他得了。但梁纪也不得不承认,他杀了他的父皇,是他的杀父仇人。

    至于端妃,梁纪甚至是感激他的,江朔北没有在皇帝太后死后让那么多宫女太监妃子去殉葬,他强行改了祖制,野蛮的很。

    皇后和端妃,是唯一有资格不去殉葬的帝王女人,但江朔北大权在握,他若是说一句,非要弄死,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但江朔北只是将她们养在宫里,不给自由,也不会折辱。他自己将皇后端妃家的势力打压下去,给他一个没有外戚的朝堂,这让梁纪轻松不少。

    也因此,那些被救下的宫人们,在江朔北改了陪葬的祖制之后,整个宫里,江朔北的威望,便是皇帝都难以企及。

    他掌权期间,改了不少律法,大概是因为江朔北掌管刑厂多年,所以这方面格外敏锐,百姓们因此得了不少便利,但贵族利益被触及,江朔北这么多年也自己默默扛下来。

    他不是不想给碧湖一个光明正大的婚事,可惜,他身在高位,自身本就危险重重,就怕她出了半点岔子,将她的存在瞒得死死的。

    彼时江南,阳光耀眼,人们茶棚里坐着,嘀嘀咕咕的说着当今九千岁的死。

    碧湖坐在回廊,俯身便能触到清凉的河水,层叠荷叶到了身前,她拨弄着莲子。

    她如今都三十多了,还如同小女儿家一般娇俏,长息早便在她识海沉睡,如今立着的,是完完整整的碧湖。

    大约是跟长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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