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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葛大帅道。
我连忙就要攻击,叶小娟挡住了我,道:“郭大哥!别伤害他!”
我这回一愣,彻底傻了眼。
金吉那怪胎,凶猛异常的看向我……
我也敌视着他。
“金吉救了我。”叶小娟道。
“什么?”我立即应道。
叶小娟:“米犇的鬼魂多次纠缠我,今晚是金吉替我除了米犇的鬼魂。郭大哥,金吉虽然畸形,相貌奇丑无比,可是他是心地善良的。至少他没有对我动过任何邪念。”
我:“不可能,在我这里怎么可能有鬼魂作祟?”
可是叶小娟的话,我又不得不信。看来那个米犇还真是色胆包天了,居然死后还纠缠着叶小娟。而这点来说,是我的疏忽大意。我本以为在我这个大本营里,一切鬼魂都不干造次的。
叶小娟挡在金吉身前,道:“郭大哥,留下他吧。”
我看向葛大帅……
葛大帅:“可是金吉刚才杀了那么多人。它可是恶灵凶鬼!”
叶小娟:“金吉很可怜的。生前遭受了那么多罪,死后,我们就给他一片安宁之地吧。我保证,他绝不会再害人的了。”
葛大帅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小宝,看来这已经是你的私事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慈悲的念头。
而就在此时,金吉也不倔强了,他竟是冲着我跪了下去。此时,突然屋内多出来许多的鬼魂,各种鬼魂都出来了,他们都在看着我,似乎都在为金吉求情。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么多鬼魂,葛大帅有点紧张了。
金吉看来已经知晓了我的厉害,他放弃了抵抗。或许是叶小娟的态度,也让他改变了。
“金吉,你真能答应我,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吗?”
金吉不做声,把头磕在了地上。
……
至此,金吉这个畸形猛鬼,成为了替我守护太平楼通灵门的“门神”。
后来,渐渐地,我教会了金吉很多法术还有如何修为的本领。
金吉如同得到了许多温暖般,渐渐地跟我靠心了。
我知道,金吉这样的,的确是需要温暖更多于需要施舍。
可怜不是金吉所要的,交心的朋友间的重视,才是金吉所要的。我很看重金吉。金吉也非常听我的话。
自然,我也能控制这个猛鬼。
……
叶小娟知道了许多事情,晓得了我这里“藏污纳垢”的事情。知道了我这殡仪馆里可是“窝藏”了许多的鬼。
不过从此,她反而变得成熟而开朗了许多。
叶小娟渐渐也成了我们的自己人。
……
殡仪馆又多了两个伙计。
一个是长相简直是跟武晴晴很相像的一个女孩子叫做吴梦婷。也是那般的丹凤眼、高鼻梁、巧嘴唇,明眸皓齿,一朵红莲初出水!方才二十四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到我这里上班,或许是工资很高吧。且吃喝住都无需花销,或许她想着趁着年轻积攒点钱再另谋出路吧。不过靠自己的劳动吃饭,怎么都是积极向上的。她干着武晴晴先前的营生,主要是给金思莹打下手,负责给死者穿寿衣、补妆什么的。
……
一个来打杂的小伙子,高擎,二十七岁,小伙子干干净净高高大大,个头不比当初的米犇矮。很壮实憨厚的一个老实人。什么杂活都肯干,还很卖力。搬运尸体、开运尸车接活什么的都是二话不说,埋头干活的那种。我很欣赏他。
……
别看我这殡仪馆不咋滴,来的可都是俊男靓女。
殡仪馆渐渐又恢复了正常运营。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什么。
似乎死去的都如同曾根本不存在过般。
不是金吉的存在,我有时候真是感觉自己一直都在做梦般。
……
葛大帅把事情办妥了。
可能葛大帅并没有瞒着唐蕾婷什么,而唐蕾婷也都一直没有因为任何的事情再联系我。
……
日子,就这么木涩地裹着过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我的日子过得那般的没有滋味了。
想来,连同我当初那般看不上觉得肯定不会有出息的昊子,想来现在魔域里也都是逍遥自在的吧。昊子怎么着还称霸了魔域呢!
想到这里,我常常苦笑。
那么,我要的是什么呢?
我真的开始有点迷茫了。
(本章完)
第354章 鬼村(一)()
碛城。
一到暑期,河南岸便被上流的大水淹没。
居民只好被安置在大坝上住宿了。
有时候这甚至都能持续一两个月之久。
被安置在大坝上的南岸村民们吃喝住几乎全是供给的了。
不只是如此,被淹没了的土地也能得到赔偿。
这有吃有喝又有钱拿,使得南岸的村民已经被养成了习惯,到了暑期将至的时候,便就开始收拾家当,准备搬到大坝上去过一阵子的被“供养”的快活日子了。
南岸的土地本就没有多少,其实现在的村民们基本上谁还靠种地为生的啊,多事从外务去了。但是久而久之,习以为常的南岸村民们,把这种被“供奉”当成了他们特有独享的每年一次的“逍遥游”了。也养成了他们很多懒惰的习性。
“南岸村”的村民每逢大水将至的时候,便就搬移到了大坝上,饮用的是矿泉水,吃的是面包和不错的方便面,还有时不时的加餐炒菜等。特别是土地赔偿金的数额实是不少,拿了这些钱后,村民们男人去泡澡,女人打麻将,真是度假般的快活逍遥。
甚至有时候大水根本未达到、只是稍稍涨水并没有危急南岸,但是村民们便就很是自觉主动地早就搬到了大坝上,住在简易房里,便就是不走了。现在可把这有些人给惯的,门不开就砸锁强行搬入房中……
长久下去,这也是不行的啊。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南岸迁移的方案在制定计划了多年后,终于开始实施了。
优惠的政策和待遇,还是让不少人都主动搬迁了,有些老人不愿意的,主办方跟其家中年轻的后生陈述利弊之后,老人也就在儿女的劝说下搬家了。
至于特殊的一些人家,有些背景和权、势的,只好暗中特殊照顾了下下,人家想想也是不容的不搬迁了,这是大方向,弄僵到最后,搞不好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主办方很有办法,拆迁进行的很顺利,直到这一户姓殷的人家里。
……
殷涛的师傅收养的殷涛。
殷涛是个孤儿。本不属于这个“南岸村”的本地户,但是其师傅收留他之后,殷涛便就落户在了此处。
殷涛这个名字也是其师傅殷林给起的。
……
别说,到了最后,这本地户的人家都纷纷搬离出去了,竟是只有这个外来户的殷涛还僵持了下来,搞死不搬家。
殷涛说要等他师傅归来。
殷涛师傅是给人做寿衣、扎纸人的灵匠师傅。
前几年的一天,殷桃师傅殷林说是外出去做一件大活,结果这一去就了无音讯了。
殷涛守着这间房屋和两亩的薄田便就呆在南岸村里,一呆便就从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到了长成年。
殷涛手艺不精,没有什么活计可施了,便就种着那两亩地,每逢暑期将至的时候,便就是殷涛最为快活的日子。到了这个时候,殷涛把包袱被褥什么的一背,便就去上了大坝,然后自己开一间房屋便就算是住下了,开始了为期近两月的快活日子。
这殷涛因其师傅家户是做死人生意的,大家都嫌他自带的阴气重,都不肯与他同屋子住,殷涛倒也落得自在得意。
可是今年暑期到来之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大家都搬迁走了,大坝上那原来搭建成的简易房屋也都随之拆了,就怕是有些“钉子户”不肯搬家走人,便是把大坝上的简易房屋都给拆了,这算是断了殷涛的“后路”了。
殷涛不在乎,反正大水还没有来,房屋也没有泡在水里,照样住着。就算是大水来了,殷涛也打定了主意不搬家,殷涛还就不信了,那些人还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淹死了?饿死了?渴死了?困死了?
反正一句话,不搬家。
殷涛就是要等着师傅回来。
……
碛城。
这天下午。
南岸村。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
殷涛走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了胖子陈国豪走了进来。
这胖子陈国豪是南岸村的村主任,殷涛连忙让座倒茶水。
“别忙活了,我坐坐就走。”陈国豪道。
“陈主任,你不是搬走了嘛?”殷涛问道。
陈国豪:“是啊,我这头回来,还不是为了你。我说涛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左邻右舍的哪还有人影?大家都搬走了,你怎么还住在这里?这马上的就要断水断电了,你在这里到底干什么?涛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陈国豪说着,掏出烟来,散给殷涛一根,殷涛接了,虽然不是太会吸烟,不过殷涛也接了过来,放在嘴巴里,点燃火,吧唧吧唧抽着。
陈国豪看了一眼殷涛……“涛子,说说,你到底咋个打算?”
殷涛:“我等师傅回来说。”
陈国豪突然冒出来一句:“你师傅早死了!”
殷涛:“啊?你说什么!”
陈国豪:“涛子,你是不是得了失忆症了?你师傅早就死了!尸骨就埋在你家的那块地里!你以为我不知道?偷偷摸摸地给你师傅老殷头下葬在地里,这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可你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告诉你涛子,你要是再给我倔下去,我可要翻旧账了!”
殷涛:“陈主任,你这话怎么说的?”
陈国豪吐出一口烟雾来,叹了口气,道:“唉!涛子,当然,叔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了。不过按说,你跟这房子屁关系都没有。这要是拆了房子,说不跟你打招呼都行,你又不是这房子的合法继承人,你也不是这房子的产权人,你说你在这瞎胡闹个什么?我告诉你涛子,你老老实实搬家快点,不然谁还管你去哪住了。”
殷涛笑了笑:“陈主任,虽然说我涛子也没有上过什么学,可我师傅跟我说了,这就是我家。我还就不信了,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就来拆我家房子?我犯什么法了?”
陈国豪:“不是说了吗,给你安置好。”
殷涛:“我那叫什么安置了?哦,你们都住楼房了,让我去住廉租房,还要交租,房子最后还不是给我的。你们倒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陈国豪:“那你掏钱啊。你凑点钱出来照样也给你楼房住。”
殷涛:“我屁来的钱?”
陈国豪:“那就是了,你一毛钱没有,给你住的地方就不错了。再说了,就算是要赔款什么的,那也要是你师傅这家真正的户主亲自开口不是?殷林都不在了,你算什么……继承人啊?你只不过是殷林的徒弟,说白了你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不过就是给老殷头打工的。说实在的,你要是殷林的儿子,别说赔款了,就是赔你一大套的房子也是有的。”
殷涛:“别说了陈主任,我就在这里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