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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发现世界上这种头颅爆炸并非绝无仅有,在澳大利亚也发生过一起。说是有天晚上,有个42岁的会计师凯文•南斯利在睡梦中突然发出狼嚎般的惊叫,妻子唐纳被惊醒后只见丈夫在睡梦中咬牙切齿,全身抽搐,痛苦万分,接着,他的脑袋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唐纳吓得尖叫起来,与此同时,她亲眼看到丈夫的整个脑袋砰的一下,四分五裂开来。当救护人员火速赶到时,南斯利早已命归黄泉,脑瓜子支离破碎,七零八落,但身躯却完好无缺。
这起奇闻披露后,立即引起了世界大脑生理学界的注意。专家们各抒己见,其中长期为南斯利治病的精神病学家哈罗德的看法较有说服力。他的观点认为,多年来,由于南斯利一直患有严重的忧郁症和失眠症,每天晚上,噩梦不断,为此,他痛苦万分,总是要求医生给他服大量的安眠药。一种药失效后,又缠着医生再换一种,于是,南斯利又超量服用另一种安眠药。大量使用安眠药对大脑神经有破坏作用,而不同的安眠药对脑神经的干扰往往也各不相同。由于南斯利颅脑内残存的各种药物毒素越来越多,到了某一个临界点,进入颅腔内的空气就会出不去,形成奇特的“只进不出”。这样,到了一定时刻,头颅就有可能“自我爆炸”了。
这个解释倒也勉强说得通,我关上电脑,默默在心里想。但是谁又知道,直到几年之后,巧合之下我才知道事情的另外一个真相!
《爆头亡》全话完!敬请期待下一话《梦成真》,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精彩!
第三十二话 梦成真(上)()
“哒滴哒滴滴哒哒滴!”是起床号!我猛地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发现排房内战士全都起了床,正在往身上挂负重物,怎么没人叫我?我茫然不知所措,我不是在休假吗?怎么突然回到了部队?看着大家相继从我身边出门,却没有一个人看我,我忽然看到和白沙在最后一个准备出门,忙叫住他,“和白沙,你们这是去哪里?”
和白沙回头奇怪地对我说,“排长,今天团长亲自组织五公里考核,你怎么还没起来?”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原来,这只是个梦!我依旧还是在家里,或许是我不想那么早归队的原因吧,我长出了一口气,又躺了下来,昨天刚买了后天上午的车票归队,急诊也不用去了,再睡会吧,一会起来在家收拾收拾行李,享受最后的清闲。
刚睡着感觉没一会,电话又响了,是手机,我习惯把它放在床头够得着的位置。“喂,你好。”我迷迷糊糊地说,“你,回来没有?”“你是谁啊?”“我是萧墨雅,我以为你回部队了,就想打个电话给你。”
啊,我头都大了,睡意一下全无,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傻子,萧墨雅好像对我有点意思我看得出来,但问题是这一款的女孩子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看来得找个机会给她说明白。突然我想到一个人,心里顿时有了计策,“哦,墨雅啊,我还没回部队呢,还没到假,这样,我回去了电话你,到时候请你吃饭吧。”
“真的吗?”我听到她欣喜的问。
“真的!”我暗自叹口气,一定要在萌芽阶段解决问题!
剩下的几天,我就待在家里收拾行李,自己的东西没多少,就是给连队几个同事和排里小战士们带了些烟和我们当地的特产小吃。人就是奇怪,天天和父母在一起不觉得,这又要走了,心里总是酸酸的,不是个滋味,总想着看看还能帮他们干点什么家务再尽尽孝。大概父母也有这种感觉,也难得没有再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大家过了几天温馨的家庭生活。
到了归队那一天,我早早的起床收拾完东西,告别父母踏上了回部队的列车,一路心情唏嘘,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回家这一个月刷的一下就没了。但再无奈,还是要继续向前走,这么一路想着,我又回到了熟悉的连队。
回到连队,我先去连长指导员那里销了假,把带的烟和特产也顺便给了两位老哥,再电话报告机关后,回到排房一看,我的战士们已经自觉将我的包打开了,东西散的到处都是,吃东西的吃东西,抽烟的抽烟。我勒个去啊,这帮小崽子们真是被惯坏了!
我无奈摇摇头,地方大学生排长和军校毕业的排长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这一点,拉不开和战士的距离,人家老毕就很会摆谱,战士们看到他都噤若寒蝉。想到老毕,我心里一动,抄起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一番寒暄后,我直接问他,周末找个时间去吃饭如何,他倒是不傻,问我都还有哪些人,我笑了下说,还有张兴,很久没见了,聚聚,再就是地方一个高手,介绍你们认识下。
老毕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能不能再带个人去,我一听就知道是女的,我说老毕啊,你怎么谈女友了?不是说非要多认识些美女再挑一挑吗?老毕尴尬笑笑说,其实你也是见过的。哦,我倒是很感兴趣,我什么时候见过了?
就是上次在酒吧叫露露的啊!哦,我这才想起来,好小子啊,发展很快啊,都要带着进朋友圈了,一番讪笑后老毕挂了电话。再给张兴也打了个电话,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我们还是经常电话联系,刚好用这个机会和他聚聚,然后是大黄,这货最近一直没和我联系,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萧墨雅的,我邀请她周末出来聚聚,开始她很欣喜,不过在得知还有其他人后有些失落,不过她好像也不太介意,还要求也带个女朋友来。我心里想,得,难道真的要搞成相亲大会?好吧,你们估计也猜到了我的想法,我承认我耍了个小花招,准备利用这次聚会,一是打算和萧墨雅摊牌,不能再拖下去了;二是多介绍几个出色的朋友给她认识,也好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尴尬。
放下电话,转过身我就气乐了,和白沙这小子正撅着屁股掏我包里整条条的烟呢,我踢了下他的屁股,“妈的,那么多散烟不够你们抽啊?还来拿我整条的,这我给朋友带的!”和白沙讪讪的走开,“排长,我年底要是回起老,我就要开个网咖,网咖你知道噻?你到时候克我们重庆,畅起玩畅起吃!”
“得得,你先熬到年底再说吧,抽那么多烟,五公里军事考核我看你怎么办!”我又丢了盒黄鹤楼给他。
回到部队后,时间又好像被拨慢了,每天机械地按照一日生活制度过着,我又慢慢适应了这种单调的生活,劳力不劳心,也好。终于熬到了周六,早上请完假后,为确保万一我又给聚会人员一一打了电话明确了地方和时间。老毕去接女友了,我只好自己一人出了营区,晃晃悠悠地打公交直奔目的地。
聚会地方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杨裕兴,老字号,早就想去尝尝了,一直没机会,这回可逮住了。等我选好位置,坐下点完单喝茶的时候,发现萧墨雅穿着一袭长裙从外面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地,估计在找我们吧。
“这里!”我站起来对她喊道,萧墨雅发现我后高兴地跑了过来,直接坐在了我身边,“墨雅啊。”我决定先发制人,“你看你比我小是吧,虽然我们不熟啊,但是既然认识了,又一起患难过,那做哥哥的就要关心你,今天我请了几个好朋友,公安武警部队都有,个个又高又帅,那你留意下有没有喜欢的啊,哥给你介绍。”
我说完看着墨雅,想观察她的神情,没想到她压根不理我的话,直接看着我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前段时间经常做一个重复的梦,梦见自己在河底,前面有巨大的黑洞吸引着我,仿佛要把我扯进去一样,但在最关键的时候总是有一个人在后面拉着我,把我带离了那个黑洞,我一直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但总是看不清,再后来事情真的发生了,一切就像是梦境重演一样,在河底黑洞边我有一段时间恍惚走神,也是因为想起了梦中的场景。这不是正说明我们有缘吗?我后来问过一个朋友,她说这个人一定会和我生命有交集,叫我一定抓住不要放过,再后来想打电话亲口告诉你,又一直没机会。”萧墨雅说完扑闪着大眼睛又看着我,楚楚可怜,和刚认识她那会完全不一样的神情。
我心里开始发怵,说实话,我性子其实偏软,很多事无可无不可,也不大会拒绝人,但是这个事情我觉得是一定要澄清的,不然误人误己,可不是小事。我咬了咬牙,斟字酌句地缓缓说道“那个,墨雅啊,我和你说实话,我呢,不大适合你这种女孩,我比较懒散,也没什么大志。我喜欢的呢,也不是你这个类型的女孩,再说,做梦嘛,都当不得真的。”
“真的都不能当真吗?”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
第三十三话 梦成真(中)()
我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姑娘站在我们旁边,长相中等,中短发,尖尖的下巴,苍白的脸庞,瘦瘦的,感觉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最奇怪的是大热天,长袖长裤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不怕热吗?我心里想,这难道就是墨雅朋友?不过还好,正好借她圆场,“墨雅,这位是?”我赶忙把头转向墨雅。
“哦,这是我朋友,叫雨燕。”看到朋友来了,墨雅很是热情,连忙把她拉着挨着自己坐了下来。“我这个朋友,可厉害了,她做的梦多数都会变成真实。就是她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有交集的!”萧墨雅又对我说道。有交集也不代表就要谈朋友啊,我心里想,这小姑娘真是固执啊。
“雨燕,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王伟。”萧墨雅为这个叫雨燕的女孩介绍道,然后把嘴巴凑到雨燕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雨燕却看着我说“很一般嘛。”语调平淡缺乏变化,和她本人倒是一样冷。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腔,尴尬之余,却瞟到老毕带着一个女孩走进门,连忙站起来招呼,躲过了这一茬。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和萧墨雅说清楚了。
老毕带着露露坐了下来,我细细打量了下露露,觉得,和上次在酒吧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标准的湖南女孩,个不高,皮肤很白,身材匀称,瓜子脸,长发及肩,乖乖巧巧的样子,听老毕说是个护士,完全想不到护士还会去酒吧嗨。老毕啊老毕,你被套牢了。我感慨了几下,连忙招呼他们女的坐一边,让老毕靠我右手坐一会方便喝酒。
有句话叫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假,三个姑娘坐一起果然很多话,唧唧私语的,除了雨燕外,我看墨雅和露露异常活跃,不时开心大笑,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我和老毕闲扯着,不一会,张兴和大黄先后脚到了,张兴是在医院见过老毕的,后面没和他见面过,不过互相知道,上来就是一拳打向老毕。老毕一圈一带,就化解过去,几个女孩都看楞了,露露都吓得站起来了,估计以为是有混混闹事找茬呢。我连忙拦住两人对几个女孩说,“没事没事,自己人啊自己人,这是张兴,武警格斗教练。”几个女孩明白怎么回事后,明显没什么兴趣,自顾自又聊天去了。
大黄来的时候,张兴刚好坐下,我又赶忙把大黄喊过来,介绍了一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