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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在下真的没错啊,几次和明军鏖战,在下打了多少次恶战,闯王或许没有看到,老兄你难道也不知道么。”苏姓男子连追出来问道,若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他是不愿意如此低三下四求人的。
“呵呵。。。。。。”
李过瞥了他一眼,脚步丝毫都没有停留,自顾自的向着自己的大帐走了去。
嗯,
至于他,
不错,
确实打过很多恶战,即便是他李过,其实对他还是很欣赏的,可,哪有怎样?一个在自己军中相对的独立,威信也很高,作战的能力虽然很一般,可绝对算得上老成持重的将领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想要保持中立,在军中既不投靠几个大势力,也没有立刻给闯王表忠心表达投靠之意,谁会愿意留着。
看着李过就要走远,呆立在原地的他,满脸不甘大吼道;“为什么,你数万兵马被几百人打的大败闯王不责罚,而我没有罪,你们却要一个个置我于死地!”
“你。。。。。。”李过猛然转身,指着他,满脸愤怒道;“哼!老子就是打败仗了,又如何,今天你死就死在你的脑子上,蠢货,蠢驴,狗东西!”
愤怒的咆哮后,
李过似乎还不解气,猛然将手中的皮鞭砸来,坚硬的木质握手砸在苏姓男子的眼眶上,如柱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眼睛。
“我不蠢,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我死,可这天下,为何就没有我们兄弟安生之地啊!”苏姓男子嘶声大吼,双手成天跪地上,泪水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浑身颤抖如筛糠。
“有啊,谁说没有,你可以去投靠官军啊!听说,上次把我击败的明军,就在咱们军中安插了细作,你去投啊,兴许会给你条活路,不过,狗东西,你在这吃屎,到了那边,照样吃屎!”李过肆意朗声大笑,敢抖出自己的底线,又想着求自己,世间有这么傻的人么。
李过渐渐有点期待了,看看如此愚蠢的人,明天到底是怎么死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死在自己眼前,然后孤零零的回来,被闯王安上一个罪名,随便带下去就处理干净了。
“你。。。。。。。”苏姓将领怒目盯着他,气喘如牛握住了刀柄,就像随时都会迸发冲过去看死李过一般。
“哈哈哈。。。。。。。。。”李过尽情狂笑,就连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看热闹的士兵,他都丝毫不会在意的。
“苏将军好可怜!”
“别说话,他就是太蠢了,这次才当了替罪羊。”
“哎,世事无常!”
苏姓男子仿佛被人抽掉了魂魄,跌坐那里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天色渐黑,才起身跌跌撞撞的想着自己的地盘走过去。
“都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死,好,好的很。。。。。。”他满脸混着泪水和血液,狼狈不堪的走到一火盆旁,扶着旁边的帐篷矗立好久,忽然,身形微微一颤,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打开,取出一张书信翻看起来。
“儿啊,母亲已经到了南京,这里没有战争,只要去做事,就有粮食吃,为娘现在就。。。。。。。。。。。”他看着看着,眼眶赤红,泪水都夺眶而出,就连抓着书信的手都剧烈颤抖了起来。
398冲阵()
此刻距离开封百里外,广袤的平原上狂风肆虐,铺天盖地的茫茫积雪呼啸染白了天幕。
气温都突然间骤降了,小冰河世纪的恐怖威能,开始慢慢展现在这片大明的腹地中来。
而此刻从高空看下去,便能发现无数流寇赞动,如一张大网朝着中央明军帐篷合围着。
“快走!流寇来袭,起码人数不下五万!”如烟看着面前的徐贵等人道,此刻她的脸色已经冻得苍白了,眉毛头发沾满了仿佛鹅毛般的雪絮,刚说完就突然昏倒再地上。
“快!抬走。”张大锤连道;“徐贵,老子告诉你,这次咱们可是在陪你玩命啊,你我死了不要紧,可七八千的弟兄,决不能有闪失!”
他站在人群中,朝着面前赤裸上身的徐贵吼道,即便周围所有弟兄已经准备好,可依然抵不住他声音中的颤抖。
“放心,你们若是死了,老子给你们陪葬,但现在,你们一个个都得陪着老子,痛痛快快的玩一场!”徐贵激动的大叫着,走上旁边准备好的木车上,扬扬手中的鞭子满脸的兴高采烈。
“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粮食了,为了这场大战,物资全被扔到了十里外,那座城隍庙中去了,只有击败面前的流寇,我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你们要用净最后一滴力气!杀呀!”张大锤迈步走到众人面前,猛然间低沉的暴吼一声!
“杀!杀!杀!。。。。。。。。”
茫茫军营内充满着肃杀之气,早在数天前徐贵就谋划好了,甚至为此打造了大量雪车准备着。
而军中粮草物资也被这个货,偷偷的运出去抛在了荒郊去,一切准备都朝着戏文的背水一战。
此刻一座座敞篷已经被拆了,开辟出一片不小的空地出来,只有在外围弄着些帐篷当做伪装。
“什么,粮食在十里外,徐贵将军太混蛋了,这不是坑我们兄弟么?”
“那座城隍庙我见过,徐贵将军还在那里,让我们比武来着呢,想来那时候就打算好了吧。”
“太踏马坑人了!”
“哎,没办法,现在只能听他了,不过,这个破车也能叫战车么?”
一个个士兵看着给自己准备好的“战车”,忍不住在心里把徐贵的八辈祖宗都挨个点名的痛骂一顿。
旁边一个尖脸士兵穿着厚厚的棉衣,低头看着手里被改装过的“特殊”兵器,竟然外形酷似以前的长戈,顿时满脸死了爹的表情无奈的叹息一声。
“萧将军,咱们真的能打赢?听说这次来的可不是一般人,很多都认识咱,就凭这点东西,能打的过他们?”一个士兵看着身旁的萧敬,吓得颤颤巍巍的问道。
“哎。。。。肯定能!”萧敬刚叹息一声,顿时又昂起头,斗志昂让的叫道;“你看看这长戈,多好,多结实,用长矛拧巴拧吧就变这样了,你在看看这个战车,听说前天,还是准备做成小船让我们顺河逃跑的,就是徐贵见河面被冰封了,才临时想起来弄成战车的!真踏娘的好机灵啊。”
萧敬摇头摆尾的说道,似乎见到氛围承托的不够,卟啉将拇指翘起来,连连夸赞道。
“。。。。。。。。”众位将士却不买账,冷冷的看着他满脸都透着鄙视的目光。
“好吧!我也拿不准。”萧敬羞愧的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着他们说道;“可是,咱们也是有胜算的,对吧!”
“兄弟们,准备了!”旁边的副将忍不住转过头,努力不想在看他一眼,朝着周围两千多弟兄说道。
轰隆隆。。。。。。。。
无数流寇冲袭到近前,忽然爆发出地动山摇的喊杀声,随即四周流寇要想彼此呼应着,用极快的速度朝着中央合围来。
五百步!
三百步!
两百步!
就在流寇冲袭靠近时,静悄悄的营帐内忽然曝起,一座座大帐篷忽然被什么东西撞起,接着便冲出一搜搜战车来。
这些战车前段隆起着,四周敞开只有底部很平整,数条粗绳将战车系着前面一辆战马。
啪!
清脆的鞭子声炸起。
“战!”徐贵迎风而立在战车上,手持数丈长矛,爆喝一声便猛然向前激射而出,战车上除了徐贵还有三四名士兵,有人控制战车,有人手持弓箭,个个蓄势待发。
。。。。。。。
。。。。。。。
村子内。
白毛寒风席卷村子,呼啸的狂风透着寒意,村内各条街道已经罕有人在出来晃动了,个个猫仔屋子里藏着,烤着炭盆里的忽明忽暗的炭火哈着白气。
“公子别看了,喝口茶吧!”娄幼怡穿着绒毛小褂,像个丫鬟模样走过去关紧了窗户,又挑挑炭盆里的炭火,才端着茶水走过来温声的劝道。
“唔。。。。。好!”宋哲抬头看看,门窗紧闭,窗户也被粗布遮盖的艳艳秘密的,屋里的光线昏暗透着暖暖的热气,即便外面寒冬腊月也很暖和。
“没想到,那时储存的石炭,竟然现在派上了用场,要不然咱们这个冬天,恐怕要难熬的多。”宋哲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
他们数月前储存的石炭,本准备冬季运出去卖了,可前些日子天气急速转冷的日子,为了让士兵和三万百姓过冬,便趁粮船全部顺路运送到了这里。
他们现在不但需要粮食,同样需要大批的石炭来,维持百姓们对于冬季的需求。
这点石炭虽然远不够用,但还有远远不断运过来,用来维系百姓使用倒也勉强。
“是啊,咱们好过点,开封城里的百姓可就惨了。”娄幼怡乖乖的走到他身后,轻柔的默默帮他揉捏着肩膀。
“记得小时候,每年都冻得快死了,每次做饭的时候,就跑到火边蹲着烤烤火,那时候真好啊!”娄幼怡满脸唏嘘的表情,回忆起小时候满脸痘洋溢着喜色。
“现在,冷么?”宋哲仰头看着她,笑嘻嘻的问道;
“来,让我抱抱你!”
“大白天呢!”如烟白了他一眼,伸手想打他的头,最终却温柔的抚摸了下他的头发,最终,顺着头发划过,顺势把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以后,冷了,我就抱着你,行么”宋哲将她揽进怀里,靠着身后的椅子,低头,在她耳旁悄悄的问道。
“嗯。。。。。。”娄幼怡眼眶瞬间红了,泪眼婆娑,依偎在他的胸口重重的点点头,小脸上洋溢着幸福,诺诺说道,伸手顺势保住了他坚实的腰道。
399处理意见()
他们接下来几日看似都很轻松,实则内心还是很担心徐贵等人,毕竟他们带走的可是全部兵力。
宋哲之所以让他们离开村子去,就是为了把鸡蛋从框里拿出来,避免被敌人一锅端掉所有的人。
可徐贵他们却觉得人多力量大,仅仅分散着击溃了敌人数次后,就在此拥挤到一起联合杀敌了。
乖巧的娄幼怡却看出他的担心,每日变着花样想要讨他的欢心,白天跟着吴四哥学做各种面食,晚上对他的设防程度都退后了。
这一日照常是大雪漫天的天气,而宋哲却站在院子里疯狂习武,一招一式剑走偏锋极其的凌厉,一时间院里飘洒的雪絮都乱了。
“杀!”他沉心静气,目视前方,手腕一抖,刷的将利剑向着前边疯狂横扫了过去,剑止,剑鸣声久久不觉。
“好啊,公子的剑术,又凌厉了几分,都带着杀气呢!”娄幼怡站在屋檐下笑眯眯道,手上端着刚刚出锅带气的馒头,只等放凉了切片给他炸成金黄的馒头片吃。
“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说过,天寒地冻,躲到屋里去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擦擦额上细汗,走上前问道。
“你为什么出来,我就为什么来!”娄幼怡撅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辩解道。
“哼,我为了练剑,难不成,你也是?”宋哲被他俏皮的样子逗乐了,笑着问道;“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你怎么就知道练武,我说的可是练习厨艺啊,现在已经学会了三道菜,六个汤,还有。。。。。。。”娄幼怡看看手里的馒头,得意的说道。
“是是,娄姑娘心灵手巧,很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