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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装君子,谁人不会?可内心的险恶岂是你等轻易看的出来的?此人杀人害命之时,尔等可见过?”徐福怒而瞪眼,染血的长剑竖起,竟有煞气流动。
也许是徐福的话有几分道理,也许是他手中剑煞气骇人,那些前一刻还声讨他的百姓这时一个个哑口无言,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
“哼!凡事都讲究证据!你!可有?”灵县县令看百姓们不敢多言,只能不死心的继续刁难着,想保住这个来财的门路。
“阿霞,你来证明一下!”
身穿喜庆大红衣服的女子眼眶含泪,嘴唇因为激动而剧烈的颤抖着,他伸出芊芊玉手指向倒在地上的黄大官人,声音柔弱却不失那愤恨的凌厉。
“就是这个贼子!他在颍川游玩时遇见了奴家,因贪图奴家美色就上前纠缠,一路尾随奴家到了家里,放下百两银子要父母将吾卖于他!父亲刚烈不从,竟被他那凶残的侍从一刀砍死!母亲哭喊着上前,落了个腰斩的下场呜呜,奴家一弱女子,被强行虏回后这贼子竟给奴家下毒!无奈之下,只想出以身相许,在婚房与贼子同归于尽的下策!”
女子凄绝泣声而述,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凌宇双眼微眯,他已经做好打算,若女子所言属实,定要这黄大官人归那黄泉。
“可恶女贼,若如你所言,你为何不报于本官?!定是一派胡言,想与这狂贼串通,杀了黄大官人,夺其财产!”灵县县令吹胡子瞪眼的怒吼着,让人不难看出他的急迫。
“谁不知这恶贼与你相交莫逆!向你报案,定无拨开云雾见明月之日!”
徐福上前发出一声冷哼,“请问大人,你也无凭无据为何说吾为狂贼,阿霞为女贼?!而口口声声称这恶贼为黄大官人,更是满口的维护之意!莫不是狼狈为奸?”
百姓们窃窃私语了起来,甚至有性子直的直接对着县令和黄大官人指指点点了起来。
灵县县令脸色铁青,隐晦的看向黄大官人。
龇牙咧嘴的黄大官人暗中做了一个手刀划过的动作。
灵县县令一咬牙,伸手直指徐福,“来人!将这狂贼还有他身旁的女贼给我拿下!”
门外响起铿锵的铁甲碰撞声,一队身穿战甲的士卒冲进了院内。
百姓们急忙让路,他们虽然心中有了一番孰是孰非,但在强大的权势面前,谁也不愿惹火上身,装傻着便是。
领头的将官冷冷的盯着徐福,腰间长剑已经拔出,握在了手中。
徐福持剑而立,另一只手抓住女子的玉手,轻声道:“阿霞,不怕,福哥在呢。”
“福哥阿霞不怕,能和你同生死,奴家别无他求。”
“哈哈哈哈哈!吾笑世道无王法,狼狈为奸害良人!可叹可恨!来吧,贼子们,今日与尔等至死方休!”
将官目带钦佩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皱着眉挥手道:“上!生擒他们!”
气势凶恶的士卒们拔出战刀,准备扑上前去。可最后,他们停在了原地。
因为一个人轻轻地站在了他们与一对苦命鸳鸯的中间,不怒自威的脸上满是冰冷的寒霜。
“主主公?!”将官脸色大变,双腿发软,“嘭”的跪在了地上,头深深地叩下,冷汗顺着脸颊唰唰的滑落。
“参见主公!”士卒们一看自己将官都下跪了,自然也知道此人的身份,急忙一个个跪倒在地。
若说在冀州百姓们最敬爱谁,那肯定非官拜冀州牧的凌宇莫属。所以,一听将士们跪地喊主公后,他们神色激动的跪拜,高呼“拜见大人!”
场中,只剩下了脸色煞白,呆滞在原地的灵县县令,和慢慢走到凌宇身后的郭嘉,秦良玉,以及惊讶的徐福和阿霞。
凌宇冰冷的目光看向灵县县令,“怎么?县令大人莫非连礼数都不知了?还是说不把我这个冀州牧放在眼里?!”
“嘭!”灵县县令猛的下跪,“下官陈密拜见大人!”
“陈密?呵呵呵,好一个陈密,颠倒黑白,仗势欺人,这些吾最讨厌的事情你都做了啊,真是有本事啊。”凌宇平淡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寒意,让陈密在这炎热的中午却感受到了如坠冰窖的感觉。
“大人!下官冤枉!这二人红口白牙的,说的话并不可信啊!”
“哼!真以为本州牧没有看到你二人那点儿小动作?身为堂堂一县的父母官,竟然与人勾结,残害良民!陈密,你可知罪?!”
陈密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上道:“下官知罪求大人开恩,看在下官为政勤勉,未曾做过什么坏事的份儿上,饶下官一命!”
凌宇挑了挑眉毛,他当然知道这人只不过为了财路才如此行事,大错的确没有。
“你是灵县县尉吧?现在吾令你将这黄大官人打入大牢,抄其家产充公!”
跪着的将官急忙点头行礼,起身将如同一条死狗的黄大官人拖走。
努力营造了好形象的黄大官人至今难以置信,他不明白凌宇一个州牧为何会来这种地方?!管这种闲事儿?!
可惜他永远无法弄清楚了。
第178章 归来报之()
“至于你”凌宇看向陈密,看的他冷汗直流这才继续道:“先革职查办,软禁于家中!如此处理,不冤枉你吧?”
“不冤枉!谢大人开恩!”
“好了,奉孝,你留下处理一下其余事宜吧!对了,徐元直,带上新娘与吾喝杯茶吧。”凌宇声音并不高,但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
徐福拉了拉正好奇的偷看凌宇的阿霞,跟在了凌宇和秦良玉的身后,往不远处的酒楼而去。
百姓们自动让开道路,在两旁跪拜,高呼“大人慢走!”
凌宇并没有多说什么,有时候你既身处那个地位,有些礼你就应该受着。
等到他走了,百姓们才缓缓散去,有的刚刚没敢抬头看的悄悄的跟了上去,想一睹这位风云人物的样子,可到了酒楼后却只能失望的返回,因为凌宇带着三人入了阁里,外面是没办法看到的。
阁内,凌宇伸手示意徐福坐下,并且亲手给他的杯中倒入了茶水。
徐福急忙拱手道:“原来您就是凌冀州,元直先前失礼了,在这儿还要多谢凌冀州相救之恩!”
凌宇淡淡一笑,“元直何必如此见外,此事归吾冀州境内,吾自有责任,说到底处理这恶霸对吾冀州也有利,所以元直不必客气了。”
徐福再行礼,“对凌冀州而言此事的确易如反掌,但对徐某这是大事!所以,这恩情是必须要报答的。”
“哈哈哈,吾闻徐元直乃性情豪爽,不拘于小节之人,今日一见却并不是如此啊。”
“哈哈,也罢既然凌冀州不想客气,元直也随性些了。”说罢,他坐在了凌宇的对面,静候这位年轻州牧的下文。
一旁的两个女子掩嘴轻笑,悄悄的交谈了起来。
“霞妹妹,你那毒可严重?”
“无碍,那人只想威胁我,并没有下什么剧毒,只是让吾有时身体麻木罢了。”
秦良玉轻轻点头,抓住女子的手道:“晚点儿让人将解药送来,你就不必受苦了。”
“嗯,多谢姐姐。”
“没我什么事儿的,谢他就好。”
“唉,姐姐你是凌大人的妻子吗?”
秦良玉看着女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呃不是呢。”
“嗯?不会吧,我看你们好像挺亲密的呀?”
“没有的事大人什么心思,我哪能知道。不说这个了,还是和我说说你和徐先生的故事吧。”
“我和福哥啊就是”
两个男人默契的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而是拿起茶杯品尝了一下杯中那散发着清香的清茶。
凌宇笑着开口,“元直家中还有亲人?”
徐福点头,“老母尚在。”
“这样啊,那伯母那边可有人照料?”
“吾走的匆忙并没有安排。”
凌宇眼中闪过不动声色的欣喜,嘴上却平静的说:“那可不行,元直还得早日归去才是。”
徐福脸上闪过一道尴尬之色,“吾此行是打算寻师求学,恐怕暂时不能归家。”
“这样伯母那边可是不好处理啊。”
“嗯凌冀州,元直可否请求一事?”
“但说无妨。”
徐福深吸一口气,这才行礼道:“不知凌冀州可否派人将阿霞送回颍川,使其与老母暂住。”
二女听了下来,眼睛看向了二人。
凌宇皱眉摇头,等徐福脸色暗淡的低头后才笑道:“两个妇女一起,安全问题没有保障,所以吾不能帮这个忙,不过,吾可以命人将伯母接来冀州,让阿霞照料,冀州州泰民安,伯母和弟媳在这里,元直可放心前去求学。”
徐福眼中精光一闪也猜到了凌宇如此的用意,他拱手一笑,“久闻凌冀州喜好天下英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凌冀州看得起元直,又为元直布置周全,此等大恩!待吾学成归来日定涌泉相报!”
“哈哈哈!好,吾等的就是元直这句话,此乃喜事,当满饮此杯!”
二人共同举杯,喝下了杯中清茶,当然,这次是徐福倒的茶。
冀州大小琐事逐渐解决,但洛阳却愈加的混乱。
一日早朝之时,已经位极人臣的董相国在刚刚步入金殿时遭到了散骑校尉伍孚的刺杀!那锋利的匕首差点儿就刺进了董卓的心口。
要不是护心镜加董卓本身就力气极大,这位浊世魔王就要命丧金殿之上了。
伍孚的下场自然是被处以了极刑,而这次事后,洛阳更加风雨飘摇,人人自危,朝堂之上敢说真话的人几乎消失。
董卓更加的猖狂,夜宿皇宫,奸淫嫔妃,将活人生煮,各种恶行,惨不忍睹。
可董卓文有李儒,武有吕布,威震洛阳,纵是有人敢怒,亦不敢言。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洛阳还是那个洛阳,虽然董卓暴虐,但不受影响还是洛阳的繁荣盛景。
尤其是夜晚,街道上各色各样的灯笼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与那皎洁的月光一同照耀着这座大汉国帝都。
宽阔的街道尽头,一处简朴却不失庄严的庄园外,一个目光深邃的男子抬头看向了大门口那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
这是司徒府,今日是司徒王允设宴,宴请朝中文士共品诗词的聚会。
男子伸手搓了搓脸颊,抬腿走向司徒府。
门口的侍卫见有一衣着朴素,弯腰低头的人走来,顿时皱眉拦截。
“你是何人?”
“吾乃曹操,今日特来赴宴!”
“可有请帖?”
“吾不是大汉国臣子吗?要什么请帖,滚开!”曹操虽然还不是那个乱世的奸雄,但做官多时,威严感还是有的,一个滚字震住了侍卫,自己冲府中而去。
一进大厅,王允就认出了他,虽说没有宴请,但人家来了,总不能不招待,所以表面上互相见礼,将曹操安排在了众人之末。
曹操也不介意,跪坐在了酒桌之后,环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大臣们,内心有些想发笑。